无乐之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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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只是跟军曹一样
对侵略地球有一点弹性疲乏
对自己著迷的事情比较热衷(—。—)
背景音乐:中岛美嘉 ˉ 雪之华
虽然是很久之前的歌
不过觉得很适合这两位目前的状态
韩文男生版的也很好听喔
之前是”对不起。我爱你”的片头主题曲
喀咪撒嘛~请保佑我可以面对明天教授无厘头的怪题目!(* 。 *)
15
惊慌中,唇与唇柔软的触感却依旧鲜明,如斯柔软的部位,却能产生霸道的力量;感觉彷佛被吞噬了,从灵魂到肉体,完全的被占有,再不是自己。
楞在半空的双手,想拉开比自己略为强健的身体,脑子里瞬间反应的想法,却迟迟没有动手,直到最後,犹豫不决的双手,竟背叛了自己,搭上了不属於自己的结实背膀,十指紧紧勾附。
眼睫颤动著,紧紧闭阖不敢睁开,从身体到胸腔里跳动的红色肉块,无一不在颤抖著。
不抵抗和无法抵抗之间存在多少的差别?
被侵略的彻底,唇与舌酥麻著,无力向後仰去的脑杓,却让那个微笑的侵略者,以有力的掌固定。
他总是拒绝他逃,不管两人间的拉锯是有心还是无意。
胸口像是有团火在烧,闷热的气梗在胸口,不能喘息,很危险的讯号,不断地耗去脑内不足的氧气。
直到死亡边缘的窒息感压迫,广元凌才松手。
只是松手,却不放。
「呼呼……」
喘息著,是谁的声音,热热的鼻息,洒在彼此的脸上。
相互凝视的眼睛,藏著太多讯息,一时间什麽也看不清,混乱的数据,跑马灯飞快地跑阿跑,瞳中闪过太多太多,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思绪,来不及凝聚成形,却也消散不去。
时间彷佛凝结,却只来得及眨一下眼皮,马上又被强硬的搂进另一个人的怀里,强势的吻,渴求著自己,这次的讯息非常清晰,但,他竟没有抗拒。
我不是没有能力推开他,只是现在……不想而已。
俞白在心底反覆地告诉自己,可他却不知道这麽想,到底有多少实质意义。
背贴著木头椅子,间隔不一的木板,搁得背膀生疼,肌肤发散著晕眩的热,从解开的领口,透进一丝凉风。
刹那间的凉意,马上被比肌肤还烫的唇瓣吻咬著擦过,引发更醉人的热度。
无意识交缠的肢体,打翻了努力平衡的天秤。
碰……桌椅接二连三像是骨牌倒下,教室一片狼籍。
「呼…对、对不起。」广元凌像是从催眠中突然清醒似地,放开被压在椅子上的俞白,眼神表情充满了羞赧与压抑。
「呼…呵…呵哈哈……」俞白让自己坐正了,眼睛盯著广元凌,看他像犯错的孩子一样,无措又懊恼地,忍不住轻声地笑了起来,眼波流转,最後又定在广元凌的脸上,发现对方也痴痴地注视著他。
嘴角无法抑止地高高扬起,故意扭开头,不再看,握拳地手,指节遮挡著,却仍掩盖不了,那太过明显的笑。
「小白……」这厢传来广元凌无奈中带点羞意的声音。
俞白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虽然为什麽而笑,他也不是很明白。
「你不觉得……你应该先把桌椅排好吗?」隐忍上扬的唇角,勾出一个带一点挑逗的弧度,当事人却浑然无所觉。
「赫阿~~」有一点抓狂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广元凌不知道是在发泄,还是怎麽地,动作急速又粗鲁地,把撞翻的几排桌椅摆好。
失控、失控、失控!
那个害自己失控的罪魁祸首,却扬著明知如何却无辜得可以的表情,笑吟吟地继续无意识地挑逗他。
掌握中的一切,一下子乱序,可是心底却无端地感到甜蜜。
他让他懊恼,却情不自禁地欢喜,就算带著嘲意,他也喜欢看他噙著笑,凝视自己。
谁叫先爱的人,就先输了一半的自己?爱情还叫人心甘情愿地,赌上另一半的生命。
排好桌椅,广元凌迈著大步,像是对抗魔王的战士,激昂地走向那双一直默默凝望自己的眼睛。
「干麻不反抗?」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一种怀著某种期待的好奇,鼓著脸颊,嘟著嘴,广元凌问。
「你希望?」挑眉,看似冷然的眼眸,眼神笑意犹在。
「你害我差一点失控,你知道吗?」语气开始有一点埋怨了,可是话语里有著藏不住的甜度,在扩散。
「嗯…你定力好差。」同意地点点头,雪白的笑颜,淡色的嘴唇,吐出令人吐血的答案。
好郁闷……广元凌有蹲到地上画圈圈的冲动。
「嗤…哈哈哈……」真的忍不下去了,俞白无法克制地大笑起来。
他知道自己为何会这麽开心了。
每次和广元凌在一起,自己都有一种被攻陷、被吃得死死的感觉,难得有一回让他占了上风,换成广元凌失控。
看广元凌愈是懊恼愈是羞赧的表情,他就觉得胸口堆积许久的郁闷,通通消散,畅快得不行。
「那你让我练习吧。」广元凌心里闷的很,让小白这麽一笑,内心反而产生一种,带点赌气的欲望,说著就要倾身向前。
「我可没说我愿意——」膝盖顶住侵略者的胸膛,俞白发现自己愈来愈知道怎麽对付这爱嘻皮笑脸的家伙了。
真有趣……以前怎麽不知道逗这家伙是这麽有趣的事情呢?
太可惜了,居然现在才知道怎麽对付他。
不过…也不算太迟吧。
想著,俞白脸上的笑,又灿烂了几分。
完全忘记刚才内心对广元凌产生的愧疚和怜惜,也忘记自己想好好补偿对方的冲动,这些这些……在一瞬间,全部被调皮的捉弄心情给取代了。
「小白?」广元凌眼眉中带点疑惑和讶异,小白好像变得有一点不同了,态度微妙地在改变。
从一开始的拒人千里,勉强的接纳,到现在……他怎麽觉得小白像是拿著猫棒,逗弄自己的坏主人。
虽然事实上,小白才是那个有一双惑人猫眼睛,和小猫一样细致的尖下巴的人。
「跟你说了不要这样叫我,又不是小猫小狗。」
见到俞白瞪了他一眼,熟悉地不悦反应,广元凌反而感到安心。
嗯嗯,小白就是这样子才对嘛~冷冰冰地,别扭的可爱。
「小白~小白、小白……」寻求安心感的男人,厚脸皮地把爱人的别名当成经文。
「叫魂阿你!」狠狠地朝广元凌一脚踹去,这家伙真的一天不扁他不会开心,尽爱惹他动粗。
***
日子在忙碌与嘻笑打闹中,一跳一跳的过去了。
拍摄也告一段落,剩下後制的剪接配音动作。
大家开心的决定先来一场小庆功,一方面也向友情帮忙的广元凌和力阳道谢。
既然是庆功宴,当然少不了要喝酒什麽的,一个晚上下来,力阳因为未成年加上有某人挡驾,种种因素,所以被灌酒的,首当其冲,就是幕後大功臣之一的广元凌。
但广元凌却笑著说,应该感谢小白挑中他才对,结果在真相不清的罗生门中,下场是两个人一起被灌酒。
然後神智略为混沌地,让其他人送上了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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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o ˉ
最近在看”美妙人生”
变得比较善感…(T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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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忙碌与嘻笑打闹中,一跳一跳的过去了。
拍摄也告一段落,剩下後制的剪接配音动作。
大家开心的决定先来一场小庆功,一方面也向友情帮忙的广元凌和力阳道谢。
既然是庆功宴,当然少不了要喝酒什麽的,一个晚上下来,力阳因为未成年加上有某人挡驾,种种因素,所以被灌酒的,首当其冲,就是幕後大功臣之一的广元凌。
但广元凌却笑著说,应该感谢小白挑中他才对,结果在真相不清的罗生门中,下场是两个人一起被灌酒。
然後神智略为混沌地,让其他人送上了计程车。
上了计程车之後,少了众人的喧闹,两个人的空气就显得不自然地沉默。
该怎麽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呢?有著某种不纯粹的利益关系,比一般人还要亲密,可是却又忍不住刻意的疏离,即使相处了两个多月,俞白还是没有办法放下心防,面对广元凌。
我知道你很好,有问题的是我自己……
每当俞白这麽想的时候,就会觉得有一点亏欠,一直接受对方付出的人,不见得就好受,因为那颗防备的心,实在交不出百分百的自己。
「阿…头好晕喔,真的喝太多了……」广元凌按著额头哀嚎,一句话打破了凝结的空气,很自然地头一倒,就躺到了俞白的大腿上。
俞白立即僵直了身体,随即又放松了自己,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讨厌和任何人肢体接触的自己,即使免不了第一条件反射的僵硬,但是在面对广元凌的时候,总会有种规律法则,僵硬,然後习惯,这个过程的时间愈来愈短,他似乎在慢慢的接纳他,也许会逐渐失去这种反射性的防备。
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担心,讨厌仍然会畏缩的自己,但是改变不是口头上这麽容易的事情,好险这个家伙,从来不会给他压力,只是自己,还是会默默地著急。
「下次不要喝这麽多了……」
语气是冰冷几乎没有情绪的,可是当俞白颤抖的指尖,轻轻地放在他的太阳|穴上摩搓的时候,广元凌忍不住高高地扬起了唇角。
「嗯…可是很开心啊……和你们一起做事很有趣。」舒服地呢喃,广元凌闭上眼睛享受,一会儿,又疑惑地道:「小白,你酒量很好喔?我记得我们都是同时乾杯的耶…怎麽我都快挂了,你还好得很阿?」
「你没发现吗?我酒杯没有见底过阿,从头到尾,我喝的应该不超过三杯吧。谁叫你要真的喝乾,酒杯没空,人家就不会帮你倒酒阿。」理所当然的语调很平淡,但是仔细注意的话,可以发现语句中掺杂著像丝一样的情绪,调侃的、得意的、愉悦的……
广元凌发现自己愈来愈能轻松地捕捉,小白说话时夹藏地这些细微的情绪;他感到一种自然地骄傲和喜悦,这是对一个人特别用心,才能体会到的乐趣。
我想我对你的了解,已经胜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