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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元秀公主-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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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已经为父亲打下了盩厔、武功、始平等地,高祖皇帝深为心悦,定鼎之后,赏赐总是迥然其余诸女。

——当初高祖皇帝举事之时,身边除了次子、后来的太宗皇帝外,连带长子都一起留在了长安,高祖皇帝长子接密使之信后投奔太原时,为了不被隋军所阻,仅带精锐,高祖少子、并数孙与姬妾几乎皆被隋杀。遗留在长安的眷属里面,平阳公主委实是一个异数了。

元秀同为梦唐帝女,对平阳公主自然是深为佩服的,如今听孟五娘驳斥自己,也不生气,反而一脸赞同之色的点了点头:“五娘子说得是极,却是我说差了。”

“那郑纬早先一心从军,在弓马上面是很花过一番功夫的,在长安郎君里面倒也算不差的了,他的骑术应与升平在伯仲之间,若要一定说谁赢,却也很难断定,各自在五五之数罢了。”孟五娘性情直爽也有个好处,那便是不计较,她虽然不忿元秀言语里面似认为女子弱于男子,不过见元秀认错,便不再追究,而是回答起她先前的问题来。

元秀抿了抿嘴,她早先的猜测倒是确认了……

张献知道元秀如今接了丰淳让她彻查赵芳仪并郑美人小产之事,虽然不知道元秀忽然提起神禾原赛马时,但郑纬与郑美人乃是同族姐弟,宫中之事一向语焉不详,他可不想孟五娘好端端的被扯进去,一时间十分后悔为了给孟光仪传讯而选择了在蘅厅接待元秀。

此刻见元秀听了孟五娘的回答似沉默下来细思,便暗中给杜拂日使了个眼色,杜拂日一哂,站起身来告辞。

孟五娘奇道:“如今已是午时,我方才听说有新客,过来时就吩咐了厨下多备些酒菜,怎么在这时候要走?”

“五娘子这般盛情本不该辞,只是我等已与人约好。”杜拂日说着,含笑看了眼元秀,元秀一愣,孟五娘已经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掩口笑道:“原来如此!这样我若是再要留客却是不知趣了!”

张献在旁苦笑了下,元秀看着孟五娘态度立转,方才还在殷勤的留她下来用饭,这会却恨不得把她与杜拂日一起推出了门,自然明白杜拂日阴了自己一回,她笑了笑,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杜拂日,道:“十二郎不提,我险些忘记了……既然如此,咱们走罢!”

她有意咬重“咱们”二字,孟五娘心里认定了这是两人之间彼此有意,所谓与人约好了,恐怕是想两人私下里相处,虽然因着张献身上有母孝在身,如今她还没过门,却早已以张献之妻自居,杜拂日既然是张献的朋友,孟五娘自然视其如叔,见状哪里有不帮着敲边鼓的道理?当下她连送客也免了,还拦住了想起身相送的张献,一本正经的对杜拂日道:“十二郎到这里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想起来母亲那边有些儿不妥,怕是要我与献郎立刻过去瞧瞧,李家娘子便烦请你相送罢,左右你们也顺路。”

张献见她这样明目张胆不遗余力的想要叫杜拂日与元秀公主扯上关系,不免轻斥道:“哪有你这样做主人的?这里又不是杜府!”

孟五娘性情直爽,敢于与情敌短兵相接,如何肯这么被他训斥,当下反唇相讥道:“你素日总说十二郎与你情同兄弟,这京兆府后宅他又不是头一回来,送一送李家娘子又怎么了?”

饶是张献素来端庄也不禁抽了抽嘴角,孟五娘犹自不肯住口,冷哼道:“不解风情的呆子!你自己呆头呆脑,可也别叫十二郎也与你一样啊!”她这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虽然传不出蘅厅去,但厅里这几个人却皆听得清楚,霍蔚与于文融对望了一眼,都有些无语。

元秀倒是忍着笑对她道:“张家郎君虽然忠厚了些,然而我瞧五娘子是个聪慧伶俐的,如此却是正好了。”

孟五娘究竟没出阁,又当着张献的面,脸上微微红了一下,却轻嗔道:“送你的人都起身了,你们还不快去?”


元秀公主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有子同车
'更新时间' 2012…06…23 23:29:49 '字数' 3577

待出了京兆府,元秀登车,杜拂日正要上马,却见马车被于文融赶着稳稳停在了他身旁,车中元秀低笑道:“日头毒辣,既然彼此目的相同,十二郎何不登车同行?”

杜拂日手下一顿,放下了缰绳,隔着车帘微笑道:“贵主这是存心要为难我了。”

元秀今日出宫,因是要到京兆府大牢中探望任秋,珠镜殿的宫女虽然不能说经常在外抛头露面,但有了端午时在朱雀长街上和邓国夫人那次偶遇的例子,再有一个云州公主被弹劾,她可不想因宫女被认出来,所以只带了负责打通关节的霍蔚与赶车的于文融,如今于文融赶着车,霍蔚和他同坐了车辕,此刻跳下来让出地方以便杜拂日登车,车中自然只有元秀一人。

见杜拂日依言上来,元秀便吩咐于文融:“叫霍蔚赶车,你去替十二郎牵了马。”

“骑着无妨。”杜拂日接口。

于文融等了一等,见元秀没有反对,便笑道:“谢郎君。”这才下车去骑那匹神骏的青骢了。

元秀今日虽然没有用公主仪车,但这驾马车也颇为宽阔,杜拂日虽然身材高大,坐在其中倒也不觉得扃牖,车外烈日炎炎,车内因冰盆的缘故竟有凉风习习之感,两人之间横放了一只高及膝处的小几,上面放了一只尺宽的荷叶边贴金箔青瓷扁壶,壶边配了四个小盅,元秀亲自动手翻了两个小盅放到彼此的面前,将腕上玉腕连同衣袖往后拢了拢,正要去提壶,杜拂日已经抬手示意自己来,微笑道:“岂敢劳动贵主?”

马车略有颠簸,然而杜拂日手腕极稳,壶中斟出却见色泽深碧,带着扑鼻芳香,元秀等他将两盅都斟到了八分满处,微笑道:“你却是倒多了。”

杜拂日执盅一哂:“不敢瞒贵主,今日确实甚是炎热,从京兆后宅出来这段路,我确实有些渴了。”

“本宫说你倒多了不是因为这个。”元秀抿嘴笑道,“本宫岂非也是一路走出来的?”她说着却从车座下面翻出了一个包裹——如今正是盛夏时候,这包裹却是裹了一层狐裘,元秀解开狐裘,露出里面革皮,再打开,才看到了一只银罐,外壁已经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原来贵主还备了食冰?”杜拂日这才明白元秀说他倒多了的意思,如今盅里已经八分满,加上马车略有颠簸,恰是正好,再加冰进去,却不免会撒出来了。

元秀悠然道:“原本本宫是不打算加的,毕竟宫里已经因贪凉出了太多的事情,上一回耿静斋也劝本宫莫要太过贪凉,因此这罐冰虽然带着,却是预备本宫若是在外迟留多时,冰盆融化过快准备的。”

杜拂日拱手道:“如此却要多谢贵主厚赐了!”

元秀既然说这冰本是为了冰盆备用,如今是特别拿出来的,杜拂日自然以为是为了招待自己,谁想元秀听了他这么说,羽睫轻颤,却是狡黠一笑,道:“本宫之所以拿出来,倒也不全是为了招待十二郎你!”

被她这样捉弄,杜拂日神色却不见半丝尴尬,反而笑道:“难道贵主已经取了出来,还要再收回去不成?”

他解围解得这样快,元秀也不禁抿了抿嘴,笑道:“只因本宫每次看到十二郎都是气定神闲,俨然诸事在握,总想着能不能看到一回十二郎窘迫失措之状?这才故意为之,不过看来十二郎就算遇见了意外之事,却也是个神色不惊的主儿,倒是本宫小气了。”

杜拂日微笑道:“虽然倒了八分满,但也不是加不进冰去,有何可窘?”

说着,他擎盅凑近唇边,放下时盅内扶芳饮已经浅下了一层,“如此加上些许碎冰岂非正好?”

“本宫好歹也是金枝玉叶——”元秀见他举止从容,不由有些不服道,“莫要说郎君,就是女郎,在本宫面前总也有几分拘谨的!”

“贵主已经自请下降于我,我若还要拘束,岂非是羞辱贵主?”杜拂日淡然一笑,虽然说的是驳斥之话,但他语气温和,神态平静。

元秀倒未觉得被冒犯,她拿着银罐,渐觉凉意沁人,顺手递给了杜拂日自己添冰,惊奇道:“此话怎么说?古语说相敬如宾,何况金枝玉叶?又有言谓过近则近狎……”

“敬者,警也,警者,戒也。所谓夫妻本为一体,一体而彼此存有警戒之心……”杜拂日微微笑了一笑,缓缓道,“一室之中存二心,则此室必分,如此又谈什么一体?”

元秀若有所思:“虽然如此,然而既然本就出乎上意而成夫妻,各自心知肚明,又岂能当真亲如一体?若这般又岂能不敬?何况相敬总比相厌要来得好吧?”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须父母做主、经媒妁之言,三礼六聘,惊动五服之眷,方结两姓之好。”杜拂日淡笑着道,“若不经上意,又何谈礼成?”

“父母之意也是上意,皇家旨意更是上意。”元秀索性将话挑明,“只是父母之意或者可违,纵然违背,哪有人会记亲子之过?过后依旧亲密一家,但皇家旨意不可违,可不可违是一件事,但接旨后是否当真心甘情愿,恐怕又是一件事吧?”

杜拂日微笑:“子非鱼。”

元秀一怔,想了一想,忽然直接道:“十二郎这么说,莫非早已心仪本宫?”

“如今心仪还谈不上。”她问的突兀,杜拂日却答得坦然,“只不过贵主这样的女郎,即使不是金枝玉叶,或者是金枝玉叶,从前既然心无所属,见到之后若说全没半点倾慕,却也不太可能。”

“是因为容貌?”元秀有些古怪的看着他,“本宫虽然自恃当得起艳若桃李四个字,不过本宫以为,十二郎似不该如此浅薄。”

杜拂日将瓷盅放在几上,微笑着道:“贵主说错了,一来贵主的容貌虽然可称国色,但艳若桃李却错了,贵主之容若以牡丹相比,应是夜光白、涧仙红一类,恰如月华,皎洁高远,非而御衣黄、火炼金丹这一类的明艳,二来有道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因贵主容貌而生倾慕之心,只不过是发自天性罢了。”

“譬如贵主经过花园中时,见花开艳丽,便发出赞叹,却对衬托花开的枝叶不置一词,若枝叶能言,是否可说贵主浅薄?”

元秀一时间无言以对,半晌才轻哼道:“如此说来十二郎也是因本宫颜色过人,方才才任凭本宫故意为之吗?”

“庄予兄并非多嘴之人,张夫人御下宽厚,其实治家甚严。”杜拂日简短一句,表示蘅厅里元秀故意暗示她与杜拂日关系匪浅的消息未必能够传出去,元秀却不甘心,提醒道:“本宫瞧孟五娘却是极活泼的,想来在长安女郎里面交好之人定然不少。”

杜拂日笑道:“孟家五娘子的确交游不少,只是贵主若指望她将蘅厅中言传扬出去却也要失望了,孟五娘子对庄予兄一向言听计从,我等离开之后,庄予兄叮嘱一声,她是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元秀不信道:“是孟五娘子对张家郎君言听计从,还是张家郎君对孟五娘子言听计从?”

方才在蘅厅里面,张献几回想要提醒或者打断孟五娘子,却都被她挡了回去,最后甚至还被孟五娘子当众训斥了一番。何况从孟五娘子推崇平阳昭公主来看,孟光仪的这位掌上明珠显然不是甘于听从夫命之人。

“孟五娘子性情直爽,十分讲理。”杜拂日不喜多谈他人私事,只是略略提一句,“庄予兄典籍甚是精通。”

这么说来,就是说张献辩才在孟五娘之上,而孟五娘也是个愿赌服输的。

元秀顺着他的话趁机问:“这么说张家郎君在国子监中功课想必也是极好的?”

“不错。”杜拂日点一点头,接着道,“先帝驾崩前两月,我因病退出国子监,此后一直在家中静养,却是不及他的。”

元秀打量着他白皙却气色极好的面庞以及华袍下极为矫健的体魄,抿嘴道:“若是每个人静养都能够如十二郎这样的好气色,本宫想着也该好生静养几日才是。”

杜拂日笑了一笑,正待说话,却听车外霍蔚隔着车帘问道:“阿家,如今已是晌午,车中并没有准备午膳,这会是回宫,还是在外面寻上一处地方?”

元秀被他提醒,才觉得腹中辘辘,想了一想却问杜拂日:“本宫出宫不多,这附近可有什么好些的食处?”

“贵主方才去见任秋,可是贵主在宫中所要查访之事与其有关?”杜拂日不答反问。

元秀奇道:“这倒不是——你问这个做什么?自来前朝之事不涉后宫,而后宫之事,轻易自然也不会涉及前朝。”

杜拂日悠然道:“任秋出事之处,虽然不是有名的食处,然迷神阁里的酒菜,倒也不差。”

他话音刚落,霍蔚已经低叫道:“阿家如何能去那种地方?”

元秀深深望了杜拂日一眼,笑道:“十二郎以为本宫可会答应?”

“迷神阁自任秋案判断下来后,虽然京兆府立刻撤走了人,又将那名姓孟的管事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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