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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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姐出身高贵,聪慧无双,可是知晓何谓可为何谓不可为!”风轻晨端起面前的热茶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小口,神情姿态淡定从容,好似方才失态之人并非她而是旁人。
郑珊珊,前世你因我受累死于非命,是我欠你的!
你多番的挑衅我都忍了,你若聪明就不要触犯我的底线,否则——风轻晨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厉芒。
前世,郑珊珊嫁入秦府成了风轻晨的表嫂,秦府满门伏诛时,郑珊珊也在其中,风轻晨虽然跟郑珊珊关系不好,但心中还是隐隐觉着自己欠了她的,对她也是多番忍让,但这不代表她可以借此触犯她的底线。
犯我底线者,我必除之!
这是风轻晨重生后让秦氏幸免于难躲过前世不堪命运时对自己说的话,她的底线是她在乎的亲人、朋友,与之相比,郑珊珊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必要时,她绝不会手软!
“风小姐这是在威胁我么?还是说风小姐认为自己勾搭了几个男人当靠山,就什么都不看在眼里了?须知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风小姐你还是远视些好,别害了自己还不够,还殃及无辜。”郑珊珊意有所指的笑看这风轻晨说道,话语中隐带着威胁,风轻晨甚至从她眼神里看出那份骄傲和不屑。
不屑吗?风轻晨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看向郑珊珊的眼神多了几分审究。
以郑珊珊的智慧,真的能识破她的计划,先她一步寻得血珊瑚威胁她吗?对此风轻晨表示很怀疑,两世相识,风轻晨都不认为郑珊珊这个被宠坏的侯府千金会有这份心机和谋算,如此看来,她身后定是有人教她,那人会是谁?又有什么图谋呢?她暗自在心中思索着。
“这些我从来都是知道的,不过还是多谢郑小姐的提醒,我在这也要请郑小姐带句话,就有劳郑小姐告知那血珊瑚的主人,过两日轻晨定会登门拜访,有什么话还是等我们见着面再说,至于郑小姐刚才的玩笑,我也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听了也就忘了,郑小姐也忘记了就是。”风轻晨的话明摆着告诉郑珊珊,她不会如她的意,也在警告她,她风轻晨虽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却也不是什么胸襟开阔的圣人,有些话说一次足以,再有下次,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
风轻晨的话是说明白了,可郑珊珊却是没听明白,她只听出风轻晨话里的威胁和警告,却是没听出她的退让和隐忍。
“我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什么血珊瑚的主人,血珊瑚是我的,它的主人就是本小姐,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你想见着血珊瑚,也简单,只要你在待会的寿宴上大声的说你风轻晨是贱货,看上你的男人都是瞎子,自打三巴掌,我就将那株血珊瑚送给你,否则,我就是把它砸碎了也不会给你。”郑珊珊傲气横生的轻视着风轻晨,冷声讥讽的笑道。
闻言,风轻晨唇角勾起一抹笑,剪剪双瞳看着郑珊珊笑得温婉,笑得恬静淡雅!
我给了你选择,你偏生要往刀尖上撞,这也怨不得我,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就是。
“郑小姐恐怕是发烧烧糊涂了,待会子还是去找大夫好生看看,这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失陪了。”说完,风轻晨优雅的起身,看向郑珊珊的眼神中闪过一道惋惜,不待她有所反应,脸上带着淡笑的转身离开。
你可以侮辱我,因为我对你有愧,但你不该侮辱那个绝美得近乎妖孽的男子,他的绝代风华岂是能容你随意玷污?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那个绝美得近乎妖孽的男子就是她的逆鳞,她最亲的家人,都是她的逆鳞,她此生誓要守护的对象。
我无伤虎心,虎有害我意!
这句话就是她跟郑珊珊关系的最佳写照,既然如此,她也不用再有所顾忌!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郑珊珊,希望你不会后悔你今日的坚持。
风轻晨走得洒脱极了,莲步款款不急不缓,守在不远处的白芷见她走来,连忙迎上来,这主仆二人甚至还有闲情雅致讨论这端王府的格局摆设,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从白芷的嘴里发出来,与阴沉无比的郑珊珊处形成强烈的对比。
“风轻晨,你这贱人,我倒要看你还能得意多久!”看着风轻晨离去的背影,郑珊珊那双眼睛好似淬了毒似的,阴沉得充满毒意,涂满蔻丹的红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也不自知,心中装满了对风轻晨的恨意。
*
*
端亲王作为皇上最亲近的王爷,他大病初愈又恰逢大寿,这场寿宴自是大肆庆祝,连皇上也颁下圣旨大肆赏赐,黄金白银不等,绫罗绸缎若干,珍宝古玩些许,那每一样都是价值不菲,每一件都让人妒红了眼。
“诸位今日赏脸前来,本王心中甚是欢喜……”端王爷高坐首席,看着厅中所坐的众多来宾,心中也是欢喜,连带着气色都不好了不少。
这场中的气氛也因端王爷的话越加热闹,随着端王爷身旁的管家的一声:“开宴!”
霎间,乐声起,歌舞扬,那早就准备好的舞姬踩着音乐的节奏如一朵朵春天的花儿般,朵朵绽开,众人不由得沉浸在这好看的歌舞中,时而举杯畅饮,时而与身旁之人说上几句话,亦或是有所图谋的盯着某个身材样貌极好的舞姬眼放色光……
这样的宴会,奢华而低靡!
风轻晨坐在靠前的位置,身旁隔一张桌子坐的便是洛凡,无意间的对视,她便明白这是他有意安排的,她没空去想洛凡为何如此安排?而是担心另一个人的安危。
他离开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遇着什么危险?他身上带伤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越想,她的心里就越不踏实,心里一急,多少还是有些喜形于色!
她怎么了?在找人吗?
洛凡眉头一皱,对于轻晨的异样有些不解。
而注意到风轻晨眉宇间的异色的人并非只有洛凡一人,就在风轻晨再次抬头看向四周,想看看能否找到那抹紫色的妖孽身影时,却在无意间对上一双冰冷漆黑的眼眸。
他怎么也来了?
风轻晨浑身一颤,猛然睁大双眼看着那道不应该出现在这类场合的人。
上官迦,你真的很出乎意料!
他今日还是那次去见风轻晨时的容貌,风轻晨才能一眼就认出他来,只是他怎么会跟太子在一起?而且看他的模样打扮,难道他就是前些时日救了太子一命,接着成为太子谋士的那个人?
他到底想做什么?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却不敢有丝毫松懈。
七皇子上官迦这个人如今怕是没几个人知道他,甚至许多人都忘记了大越还有七皇子这个人的存在,可谁又相信,这个被世人所遗忘的七皇子,将会在接下来的夺嫡大战中大放异彩,直接扳倒太子,软禁皇上,以太子之头衔处理国事,紧接着皇上病逝,他堂而皇之的登基继位,成为新帝。
他善谋算,他阴冷,他心狠,他毒辣,但他却同样有能力在短短两年之内,让百姓安居乐业,过上好日子!
但他同样也是风轻晨前世的仇人,是他下旨诛灭她外公满门,是他下旨凌迟她跟她的翼儿,今生他们的交集也是以交恶而生,他们,似乎注定不能共存。
许多年后,想起这种种,风轻晨也只能低叹一声,道一句:“天意呀!”
“风小姐如此看着我的谋士,可是对其有何想法?难道说风小姐身旁那位贵公子已经不能满足风小姐的需求,风小姐才如此迫不及待的寻找新的对象吗?”说出这句话太子就后悔了,他只是见到风轻晨的目光盯着他的下人看,心里有些不舒坦,这句话也是想都没想的就说了出来。
上官迦嘴角微扬,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太子脾气火爆,为人倨傲自负,会当众说出这番话一点也不奇怪,他讨厌风轻晨也是世人皆知,他没理由会不知道,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看戏!
“太子殿下莫不是误会了什么?轻晨只是觉着以太子殿下这般尊贵的身份,身旁带的下人却生得……这幅模样,一时好奇才多看了两眼。再说以隽那般绝美得犹如天神下凡的风度姿态,谁人能比得过他?我又不是瞎了眼,怎会放弃那块绝世美玉,而去拾一块顽石?即便我真就瞎了眼也会找上太子殿下,而非太子殿下的下人。”柳眉轻扬,风轻晨并未被太子那番直白的话羞辱到,反而淡淡一笑,不痛不痒的回击了几句。
她的话一落音,无论是太子也好,伪装过的上官迦也罢,一个个脸色都很难看。
这女人……
上官迦眼底闪过一道盛怒,什么叫‘生得这幅模样?’难道他这幅长相很丑吗?竟是让她露出那般嫌弃的神情,真是该死!
反观太子,比之上官迦的盛怒中则是多了几分轻视与不屑,不过他眼中那么轻视刚冒头,还来不及化作言语落到风轻晨身上,就被风轻晨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堵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堵得他脸色铁青……
“太子殿下可千万别误会了,轻晨方才所言只是打了个比方,轻晨从未想过高攀太子殿下,若是将来有一天真有那天太子殿下也无须恐慌,肉眼瞎了还有心,太子殿下不用担心被缠上。”换而言之,也就是风轻晨再度当着世人的面把太子的脸面狠狠踩在脚底下,还不解气的跺了几脚。
风轻晨的话说得很明白,她就是眼瞎了也瞧不上太子,他在别人眼里是至高无上的太子,但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命不久矣的可怜虫,若非他先出言羞辱,她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风轻晨,你年岁不小了,可是懂得要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代价?你真当本太子不敢对你怎样么?嗯…”太子脸色铁青却也没当场发怒,而是双眼阴沉的盯着风轻晨,声音中多了几分威胁。
由着他们所坐的位置都隔得不远,大厅之中乐声四起,他们的说话倒也没被别人听见,即便是看见他们在说话,也只会当那是一些寻常话,这太子毕竟是一国储君,未来的皇上,身份之尊贵,也不会有人敢去得罪他!
而,他们又怎知道,这位一国储君,未来的皇上却因一句话被人嫌弃得彻底。
“太子殿下威武,轻晨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既比不上太子殿下身份尊贵,也比不上太子殿下文韬武略都有涉及,太子殿下若是要对轻晨怎样都是应该的,轻晨不敢有半句怨言!”不敢怨言,只敢动手!且不用她动手,就有人把他连皮带骨的给拆个彻底,然后挂到城墙上风干,让世人见识见识这太子殿下的威仪!
这可不是风轻晨自己想的,这是上次无意间从隽嘴里听说到的,他的占有欲强得可怕,她丝毫不怀疑太子真要对她怎样会有什么好结果,隽眼里可不在乎太子是谁的儿子,对这皇家的亲情,隽比任何一个皇室中人都来得薄弱。
“堂堂太子竟然动用权势欺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真威风,也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横插进来,言语中带着诸多的不屑和轻蔑。
太子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动风轻晨的,父皇也明确的告诉过他,风轻晨动不得,故他今日也没想跟风轻晨闹起来,想着随便训斥她几句也就把此事揭过,谁知这半路却杀出一个程咬金,硬生生的把这事给撕破推出来。
“你又是何人?本太子的事什么时候又轮到你管了?”太子眯着双眼,从眼中迸出两道冷光,看着那一身黑衣的陌生男子。
这风轻晨我动不得,难不成我还动不得你么?
几乎在同时,太子心里下了个决定,看向那突然出声的男子眼中多了几分阴狠。
夜殇在看见太子眯眼的同时,就知道太子对他动了杀意,不禁觉得可笑,当初他派出那么多人来追杀他都没能成功,难道如今他就能成功了么?
两人当了那么多年的兄弟,没人比他更了解太子,为了不让他对轻晨起歹念,他不介意让他把怒意转移到他身上,顺便也可以收点利息。
夜殇唇角微勾,冰冷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天下人管天下事,太子如何?乞丐又如何?对我而言两者无分别,只是称呼不同,命格有异。”他知道太子的死穴,故意说这番话来激怒他。
果然,如他所料!
太子最恨别人贬低他的身份,而夜殇所言不仅仅是贬低那么简单,而是把他跟乞丐放在一起,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
这在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太子阴冷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带着一股冷冽的杀意。
“夜兄,太子殿下身份尊贵,跟别人岂能一样!太子殿下莫怪,我这位朋友乃江湖中人,生性豪迈不懂这其中的含义,还请太子殿下多多包涵!”见这场火越烧越旺,洛凡也怕火势失控到一个无法收拾的局面,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