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 + 番外-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举步艰难地走著,股间的伤……昨天那个人突来的执著,按照贯例地星期日是他们享用「大餐」的日子,却因为流和奇临时有事无法参与,丢下他和……
不想提到那个人的名字,讨厌,大概就是那个人的代名词。
还以为少了两个人,今天他来学校会比较好过一点,没想到那个人发了疯地和他彻夜Zuo爱不让他睡觉,比其他两人在场的时候还要疯狂。
好久没有流血的地方,被他弄出伤口来,好死不死,今天又是值日生!
装做没事一样抬著篮子,向德恩拿著比较重的那一篮,连记分表也顺便夹在下巴间,只让女生提点东西。
「呃……你还好吧?你脸色看起来很苍白,这个我来拿好了。」
何碧凤担心地瞧著他,伸手想要取过他手上的篮子。
「没关系。」脸上都冒出冷汗,一点也不像没事一样。
「不要紧的,我力气大到小芬都说我不是个女的。」轻轻松松地抢过向德恩手上的篮子,她笑了笑:「没说错吧?」
不知道为什麽,看到她的笑容,他竟然也跟著笑起来了。
然後,眼睛就突然间看不到东西了……
醒来,就是那麽一瞬间的事。
翻开眼皮,没有作声。
向德恩贴著柔软的被子,学校可真出得起钱啊,这保健室的绵被睡起来竟是这般舒服,不自觉地有股安心散在心中。
转头一看,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刚刚好映在双手捧书细细阅读的人身上,风吹起没系起带子的窗帘,若有似无地遮著那个人白皙的脸庞。
那样美丽的人……
他不由得看呆了,流,是那样的漂亮,明明是个男性呵,明明对他来说是个该恨的人却因为那张脸……并不是说恨不起来,而是带著一丝不太可能出现的欣赏。
女人缘很好吧?他们三个?各个都是这样的出色。
那为什麽要来招惹我?还跟我一起转到这个学校来折磨我?
叹了口气,向德恩又重新地轻轻将双眼闭上。
「还在睡吗?」
才刚刚闭上眼,立即一道声音出现在门边,向德恩紧皱了下眉头,这个声音……
「嗯,可能昨天也太累了吧。」流一看到来人立刻合上了原文书,起身让出坐位,像是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意思。
「你要走?这次不要了吗?」来人抬起一道眉,没理会流让出的坐位,而是往向德恩的病床方向走去,边走……边拉开颈上的领带。
「不了,紫找我谈事。」听到再次开门的声音。
「那这次不是便宜我了。」熟悉的轻笑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流,顺便帮我锁上门。」
「别玩得太过分,他才晕过去。」喀的一声关门。
那个人已经扯开盖在身上的绵被,向德恩不禁流下冷汗,心跳正以急速跳动著,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
不能反抗!继续装死!
向德恩在心中这样吼著,因为他知道,对付这个人只要一反抗是根本获得不到大发慈悲的放过,可是……手掌已从衬衫底下攒进来了……
「呵……」又是那声令人厌恶到想吐的轻笑!
「我看你还要装睡装多久?」
一语道中,向德恩猛然睁开双眼,双臂大力挥过身前的「障碍」,欲起身却被重重压回来。他瞪著眼前果不其然漾开一抹嘲笑,一张脸生得狂傲、天生就是活在阳光下闪亮的人──方温奇!
「今天不是星期日!放开!」向德恩狠狠地瞪著,毫不放松。
可是如果瞪,能够让这个人怯步的话,当初在旅馆的那件事也就不会发生。
「胆子到是被紫养得大了,几个月下来也懂得斥喝了?」奇一点也不在乎身下的眼神抗议,迅速拉开拉链连同长裤底裤一起拉下来。
「呃!」当手指入侵的时候,向德恩重重地哼了声。
|穴口周围感觉到热液流下来,昨天灌到里面去的Jing液都清出来了,所以现在流下的,一定是血。
伤口很痛、像利刃刻画过的痛。
「紫昨天一定让你够呛的了吧?」明明就是加注了同情语气的话,动作却是大相径庭,手指一次增加到两根狠狠抽送,奇满意地看著对方皱眉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低下头来,想要去吻因痛而抿著的嘴唇。
不料,向德恩抵住压下来的肩头。
「今天放过我吧,好不好?改天我会私下补赏你。」
求人是这样求的吗?奇挑高一道眉,看著向德恩一点也不像投降的表情,那是让男人倒尽胃口的屈辱,还有那麽点……嫌恶。
奇二话不说愤怒地抓著凶器,猛力一挺,耳边传来皮肤撕裂的声音。
向德恩瞬间刷白了整张脸,嘴巴张大却发不出声音,冷汗细细地从额上冒出,承受著奇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冲撞,将怒气都集中在交合的地方,流下来的血,腥味是那样浓烈……
「你以为我会那麽仁慈,放过你吗?」
放学,就在所有学生回家後,学校里,空荡、有种废虚的感觉。
得到警卫准许,一辆银色GT跑车极速开到校园的保健室後门,司机下了车弯身等待。直到一位长相阳刚高大的男子跑著被一团白被单包住的「东西」出来後,司机敬了个大礼。
男子却不理他,将「东西」抱进前座扣上安全带,走过车身入驾驶座,长扬而去。
仍旧站在原地的司机自头至尾不敢抬起头,可是,却用了眼角馀光瞄到……
刚才那团白色被单,不小心伸出了一只脚踝,很美的脚踝。
被单里的,是人。
无 法 第四章
客厅,却不像客厅,倒像皇宫的地方。
不是只有空间令人叹为观止,墙上挂的名画、出自中东某国的地毯,踩起来很软、不像在走路,像是地毯柔软的毛,在爱抚脚底。
但……从小过惯这种生活的人,是不会有这种自己的家有比别人漂亮的感觉。
尤其是这三个人。
对他们的「新」同学来说,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他们──优。或者在前面加个副词:很、顶级、超。
但对他们的「旧」同学来说,那就得分男女了。男同学认为这三个人是不可侵犯的存在,却也很明白,人人心中总是羡慕著的,这样传奇性的存在:外表、背景无可挑惕,唯一的缺就是太望不可及,没有人「敢」去接近。而女同学,也只敢暗自著迷著。
三个光芒万丈的人物,三个令人不由赞叹的人物,所有人都知道,是从小到大形影不离的朋友。
「听说……他在你别墅里?」轻吐烟圈,姿势优雅得让人看了转不了眼,顺便惊讶,怎麽有人可以将抽烟如此粗俗的举动诠译得如此。
「是啊。」不在意的轻哼,惹来另外两人的轻轻皱眉。
「你犯规了。」熄了烟,正眼瞧著。
「呵……」肚皮抖了一下,笑声里有嘲讽、有不以为然。「我们之间……什麽时候存在条规了?就像人早晨起床会看见太阳一样,不用说,不用想,事情就是这样定下来了,没有拒绝没有接受,什麽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平衡?」一道轻柔的声音划过,配合著声音主人的容貌,惊为天人的美。
「我们四个就像平衡,少了、多了都会破坏平衡……包括有人想踢出其他两人来与剩下的那个人享受平衡。」
「你在暗示什麽,流?」肃著一张脸,即使这样还是英俊的一张脸,从客厅的沙发椅站起,高大的身躯看来很有威胁性,但他知道,他们三个人是不可能威胁彼此。
「没什麽。」笑了笑,宛若春风吹来花正开。「只是在讲一个荒谬的故事罢了,你不喜欢听,我就说别的。」
「我想听,而且很感兴趣。」紫露出以往一般邪恶的笑,眼睛里什麽情绪也看不出来。
流走过来,搂著与之平高的肩膀,装满友情的一个拥抱。「我只是想说,再怎麽样,这个平衡就快结束了,不是吗?奇?」
对呀……天气明明不冷的,五月天对台湾的天气来说,很热了。
可是他却感到冷,冷的不是皮肤外表,冷的,是人心。
披著唯一的一件床单,向德恩赤著脚走到窗前,毫无阻碍地透过落地窗望出去,一片大得他之前没见过的花园,各式各样的花朵、不时还藉著风将花香传来房里,鼻间时时充满著花的味道。
但是,来到这里几天都望著同一副景好几百遍,心中的那股震撼,早就没了。
已经三天了,怎麽他的家人不会为他紧张吗?
想必奇做了万全解释,向德恩该觉得家人们笨吗?该觉得学校的人们笨吗?
房间传来开门声,有人进来,不用看,向德恩也知道那是谁。
果不其然,来人轻轻地从背後抱住他,顺手伸进披在身上的床单内,里面是一丝不挂的。
「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家?」问得很淡,好像这件事一点都不重要的样子。
「我什麽时候阻止过你?」奇硬是扯开被单,低下头吻著光裸的肩、抚著滑嫩的腰身,那是昨天才爱过的地方,全身──从头发到脚趾,都仔细爱过。
忍无可忍,向德恩使尽吃奶的力气转身推开比他高快一颗头的身体。
「你──」整个脸霎时红起,向德恩拾起地上的床单重新盖在身上。「你不让我穿衣!这叫我──怎麽回去!」
没错,自从星期一的下午,在奇的侵犯下昏死之後再度醒来,他就被带到奇独自拥有的别墅里,直到今天星期四,第四天的早晨。
不让他穿衣服,说是喜欢他裸体的样子;不让他洗澡,而是奇亲自帮他洗;不让他好好睡觉,几乎是和对方在床上度过这些天。
每天的每天,只要他睁眼就会问奇: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答案总是千遍一律的,而後果也只有那麽一个……被压在身下的那一个。
没有喘息的空间。
「我喜欢你裸体的样子。」
这个答案,就算是奇不开口,向德恩也可以从他的眼里读到这项讯息,那双饱含欲火的双眼……让他害怕。
不只是精神害怕,身体也叫喊著痛苦,像昨天,又有血丝流出来了,奇却还是不罢手,也讽刺地提醒著他,这副身体……半年多来哪一刻是完整无缺的?
「别这样……你让我回去吧!」握紧拳头,指甲刺入肉里却没有痛觉,难道他真的无感到这种地步了?
「这麽急做什麽?反正你现在回去,你的家人也没一个在。」
「你说什麽!你对他们做了什麽!」下一秒,向德恩冲向奇抓起他的前领连披挂在身上的被单掉了也无力管辖,力气虽然薄弱,眼神却是坚强跟……恨。
他怎麽──怎麽可以!
「瞧你紧张,只不过请你爸妈的公司给他们点出差机会,给你弟一个去外县市棒球比赛而已,你以为我会杀了他们吗?」
阴著一张脸,奇抓开他的手,这会儿光溜溜的食物主动上门,他却没有了那欲火,仅仅是走到床边坐下。
「你要离开,可以。」
一句话,稍稍几个字,将向德恩打得精神起来,撑大著眼睛再次冲向奇的面前:「你说真的!是真的吗?」
「对,还会给你一套漂亮的衣服穿。」奇指了指他的裸身,向德恩红了脸尴尬地以手遮著重要部位,奇面无表情地续道:「但,你得先告诉我,你那个样子……多久了?」
不解地抬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麽,过了几秒,不只红脸、向德恩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脸上不是害羞,而是比屎还臭的脸。
这应该是个心病吧?
至於多久了?他也不清楚。还这麽年轻呀……往後他更不想靠药物来帮助,他一直是这麽告诉自己的,只要远离这三个人,还是可以恢复正常的吧?
──性器官勃起功能障碍,简称性无能。
他还以为没人会发现,这种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也许是身体在抗拒著激烈又疲倦的Xing爱,那三个人只顾著找自己的乐趣,哪还管得了他呢?
到底多久了?
忘了,这种情况也许是逐渐性的,一个月前?两个月前?三个月前?
「多久了?」
「不知道,我没算过。」
「那知道是什麽原因导致的吗?」
「……」哈哈……向德恩突然想笑,导致这样结果的人正在问他呢,就好像打了别人一拳又紧张地问:谁打你了?!
沉默散开,话题也因为答者的顿住而结束。
奇始终看著一脸清秀又无可奈何的他,那打量的眼神……很令他不自在。
「好,你走吧。」向德恩点了点头,正要起身。
「等等。」连忙地抓住他的手,奇缓道:「但是我有个条件。」不意外地接收向德恩发狠的瞪视。
「我想吻你。」不是开玩笑的语气,也不像是要捉弄,奇的表情,很认真。
向德恩疑惑地看他,猜测他究竟耍什麽花招。
当他是默默准许,奇欺身上前封住对方欲拒的唇,如狂风暴雨般──
刚开始的挣扎不过一两下,实在抵不过强大的力气……对方是三料冠军呀,向德恩轻轻将手贴在奇宽大的肩膀上,微微颤抖。
更过份的都做过了,何况是一个吻?
原本狂暴得像是要将他吃下去一样的吻,因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