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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囚鸟 第四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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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嘉颜脱了个一丝不挂,又把他吻了个七晕八素,程鸿业随即要他撑着身体,在办公桌上打开了双腿。 



  “嗯,慢点。。。。。再慢一点。。。。。” 



  “应该不会疼吧,你的这里又热又软,好象很欢迎我进去呢。” 



  因为一个接一个地增加着手指的数量,有些承受不住的嘉颜,断断续续地发出了闷哼的声音。 



  不过,就如同男人所说的那样,早已适应这种行为的甬道,难受也只是一会的时间,随着熟知他敏感点的程鸿业,不断地予以摩擦,另一种类似于女性的绵长快感,很快就从身体的内部蜂拥而出,使他的臀部,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淫荡地摆动起来。 



  “啊。。。。。。嗯。。。。。。” 



  “真是好看,嘉颜,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勾人了。还想要吗?觉得舒服吗?” 



  “嗯。。。。。。舒服。。。。。。好舒服。。。。。。。要。。。。。。再多一点。。。。。。啊。。。。。” 



  迷蒙地睁开双眼,望着这张泛着酒意的戏谑笑容,被人玩弄的自知,被人观赏的自知,尽管令人万分羞耻,但不可否认是,这样的屈辱,同时又烧灼着嘉颜的神经,激得他那火热的后庭,直想要得更多。 



  “啊。。。。。。给我。。。。。。那里。。。。。。给我。。。。。。。。啊。。。。。。” 



  “插后面真有这么爽吗?连这里也湿了呢。” 



  就在这个当口,程鸿业还故意加大了指尖的力度,并低头舔弄着他的分身。 



  “啊。。。。。。。” 



  受不了这前后两种的刺激,嘉颜立刻就大叫着爆发出来,将所有的体液全都射进了程鸿业的嘴里,把那个史料不及的男人,呛得咳了好几下,才调整了呼吸,重新站起身来, 



  “咳咳,真是好快啊,昨天晚上,我没有满足你吗?” 



  “那么现在,该轮到我来享用了。” 



  稍稍拉开了绷紧的裤头,掏出早已硬到不行的欲望,扶着嘉颜的大腿,程鸿业一个挺身,就把自己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业。。。。。。” 



  “嗯,真棒,你好紧啊。” 



  因为迫不及待地想叫男人的名字,嘉颜几乎是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密蕾。所以毫无阻碍的程鸿业,立刻便开始了激烈的抽插。每一下都大幅地从顶端,一路插到根部,插得哼哼唧唧的嘉颜,不一会就神智迷离,只知道要摆动腰部,让这每一次的进入,都能擦到最销魂的一点。 



  “嘉颜,你真是越来越会伺候男人了。看来你那里的神经,也比别人密集啊。怎么会那么能吸,唔,真是爽死了。” 



  “啊。。。。。业。。。。。我。。不行了。。。。。。快点。。。。。。再快点。。。。。啊。。。。。。” 



  “那把大腿再拉开一点,嗯,对,哦。。。。。。。。。” 



  神经也好,敏感也好,被这越烧越热的激|情鼓动,嘉颜只知道如被虫蚁蚀骨的自己,已完全无法控制地抖成了一团。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阵阵收紧了自己的臀部,让麻痒充血的内壁,一次次擦到那侵入的物体上。这种行为,也使得双方的感觉,越飘越高地攀向了顶峰。 



  “真是的,你真是太淫荡了,居然咬得我这么舒服,你就那么喜欢吃我的Rou棒吗?啊!” 



  最后,在柔嫩的小|穴里,不知道驰骋了多久,终于受不了这一阵强似一阵的收缩,程鸿业率先射出了自己的种子。 



  “业。。。。。。。。” 



  紧随其后,受到滚烫Jing液以及猛烈颤动的刺激,嘉颜也到达了欲望的高潮。 



   



  经过了这天的尝试,程鸿业便真的开始了随时随地的索求。办公室、会议厅、书房里、浴池里,只要一锁上房门,男人的欲望就变得难以竭止。 



  另一方面,自从恢复了男宠的身份,嘉颜那仆人的职务也同时得到了启用。就如同四年前一样,他不但要照顾程鸿业的生活起居,为他穿衣擦身,还要担当家里的帐房先生,管理起程家的一应财务。 



  因此,嘉颜和程鸿业之间,就真的变成了贴身关系。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入睡,一起醒来,除了各自的办公时间或者应酬以外,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地粘在一起。 



   



  然而,这种充斥着屈辱和不平等的感情,终究是无法长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看来相协表面之下,另一种暗暗滋生的裂痕,却又悄悄地浮了上来。 



  有了最需要的,却又想最完整的;得到了最心爱的,又追求着能付出的。对于有过及至宠爱的嘉颜来说,屈居于这男宠的身份,每天都提心吊胆地防备着情敌,这样的日子,没过了一个月,就令他无法再满足下去了。 



  就好像有着天地之分的“少爷”称谓,这种卑微的处境,只让他觉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而那个有着激烈个性,不容背叛的程鸿业,似乎一点都不能体恤嘉颜感受。 



  『既然爱和宠都不能约束嘉颜的心,那就用强有力的手段,让他无法逃逸。』 



  秉持着这一信念,走向另一极端的男人,只知道控制再控制,驯服再驯服,勒得嘉颜的神经,在那股短暂的悸动之后,感受最多的,还是艰辛和苦涩。就算程鸿业的确没有再抱过其他情人,但这种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态度,以及周围的嘲讽、外来的压力和眼光,却逼得嘉颜几欲爆发。 



   



  “林嘉颜,我要果汁。” 



  圣诞前夕的某天晚上,作为一个仆佣,嘉颜象往常一样,伺候着程鸿业用餐。忽然之间,离他有两个座位的时俊民,摆着一副主人面孔,叫住了他。 



  这是程鸿业所收的第四个情人,是个才19岁的漂亮男孩。可能是因为年轻气盛的关系,在他们四个里面,时俊民也是最喜欢刁难嘉颜的一个。 



  从推车上挑了一瓶红色的果汁,尽管心有不甘,但是不想惹是生非的嘉颜,还是没有异议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只是事情的发展,远远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简单。就在他快要注满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时俊民抽动了桌上的餐巾。刹那间,出于条件反射,嘉颜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接。可是,那边的杯子还没有扶到,他手上的果汁瓶,却一个松懈,脱手而出了,把坐在傍边的时俊民,顿时淋了一个遍体红水,霎是可怖。 



  “你你干什么?” 



  恼羞成怒之下,又心痛这身价值不菲的名牌服装,愤然站起来的时俊民,起手就给了嘉颜一肘,将同样也溅得狼狈不堪的嘉颜,一下子就打到在地。 



  “你到底会不会做事啊,连酒都不会倒,还做什么佣人,快点道歉。” 



  擦了擦身上的迹渍,仍不解气的时俊民,又恨恨地补了嘉颜一脚。 



  “道歉,你聋了呀你,听到了没有。” 



  “我为什么要道歉!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导致我失手的,不满意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倒!” 



  忍无可忍,终于被被挑衅到了极限,捂着生疼的腹部,站起身来的嘉颜,一样也大叫着顶了回去。说句实话,要不是碍于和程鸿业的约定,他根本连甩都不会甩他们四个,更何况会一直被他欺负了。 



  “做错了事还这么有理。别以为鸿业宠你,就自以为了不起。。。。。。再怎么说,你都是这个家里的下人,是个摇尾乞怜的奴仆。” 



  “你。。。。。。” 



  “好了!不要吵了,嘉颜过来。” 



  正当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争执不下的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程鸿业,突然怒吼了一声,站了起来。他那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就好像是极端闷热的低气压,一下便镇住了这混乱的场面。 



  “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就好好给大家明确一下。” 



  一把拉过了满含屈辱的嘉颜,把他固定在了身前,程鸿业此时的脸色,已严肃到了堪称凌厉的状态。 



  “嘉颜是我的私有仆人。在这个家里,他除了服侍我以外,不用听从任何人的指示,他的地位也不在任何人之下。” 



  又故意瞪了时俊民一眼。 



  “什么摇尾乞怜的奴仆!叫你们少爷,那只是工作职责的需要,除此之外,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员工都是平等的。如果以后,我再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看着大家都噤若寒蝉地低下了脑袋,程鸿业这才缓和了一下。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俊民,去换一下衣服再来吃饭。嘉颜也是,去换一下衣服,然后到大浴池准备一下,我等会就来。” 



  就好像做了一件可以令人感激涕零的大事,换上了一脸得色,程鸿业亲昵地捏了一把嘉颜的腰部,就把他推向了门外。 



  只是在他的背后,仍憋着一肚子不满的嘉颜,却一点都没有他预料的雀跃表情。 



  为什么不遣散他们四个,为什么不给他正身。 



  就算只要服侍一个人,“少爷”的称谓,那四个人的存在,依然在明确地讽刺着,他只是一个奴仆,只是一个男宠。背负着这种耻辱的身份,天生易感的嘉颜,又怎么能开心得起来。 



  难道,真的没办法回到从前了吗。 



  就如同男人颈间挂着的精美项链,以及那间曾经属于他的私人书房,都已经不再对嘉颜开放了一样,他知道他所期盼的真挚情意,也被深深地锁进了男人的心底,再怎么竭力寻找,都象是蒸发了般了无踪迹。 



   



  第六章 



  所以这天晚上,在程鸿业泡澡的时候,嘉颜一直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嘉颜,如果你实在想见慕华他们,我也可以派人送你到英国去。” 



  “不用了,既然他们马上就要报考大学,那还是以学业为重的好。” 



  因为之前,他们一直都在讨论弟妹们的寒假安排,还以为他是想见亲人,才会情绪低落,有一段时间,程鸿业还曾试着讨好于他。 



  但是试了几次以后,左也不对,右也不行,摸不到他的心思,那个原本还有些沾沾自喜的男人,很快就沉下了脸来。 



  “嘉颜,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说过的,我最讨厌别人给我脸色看的,有话就直说吧。” 



  有话直说,可是该怎么说呢。 



  想要回到以前的相处模式,想要程鸿业遣散那几个男人,象这样的话,嘉颜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好吧,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说。告诉我,嘉颜。三年前你到底为什么要走?我怎么都想不通,就算蒋燕莉向你要钱,你拒绝也好,向我要也好,都不至于要离家出走吧?难道,你真的是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吗?” 



  大概是嘉颜的态度,触动了程鸿业的某一根神经,顺着这个氛围,他竟然又问起了当年的事由。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了今天,我就不会再相信你的任何解释了。告诉我,嘉颜,我要知道事实真相。” 



  “我、我。。。。。。嗯。。。。。。” 



  只是在此之前,程鸿业曾经说过: 



  『凡是背叛我,算计我的人,我都不会轻易绕过他们的。。。。。。我让她做了一年的妓女,强迫她每天都接十个客人,这还是看在你没有被怎么样的份上。。。。。。』 



  因此一直以来,担心他还会有什么过激行为,本就怨气彼多的嘉颜,根本就不敢、或者也不肖再提起这复杂的往事。 



  毕竟,蒋燕莉总是他弟弟的母亲,就是为了弟弟们的颜面,他也不能告诉程鸿业,他们曾想将他送人的事实。 



  “没什么好说的吗?事实就是这样的吗?” 



  “这。。。。。。嗯。。。。。。。” 



  本想顶一句,所谓的事实,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或想辩一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必再追究下去。 



  可是被程鸿业猛地一抓,再被他用极度狰狞的目光一瞪,一阵胆却,低下头来的嘉颜,却又一次失去了大好的机会。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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