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练气士-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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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
见对方劝说自己,王广心中感激。不过这厮已经有了抵挡军中煞气的法子,更能利用那些煞气来提升自己力量,因此那里肯放弃?
“道友莫要替贫道担心,贫道前些日子兵败,甚是羞愧难当,因此到深山老林中打算孤老,不曾想在那里遇见一大神通者,对方传授了我抵挡军中煞气的法子,因此这才回来继续跟他人作战,也好分个你死我活。”王广咧嘴笑道。
女练气士听了这话顿时沉默下来,不过一旁有一苍老练气士却不屑的看了王广一眼:“嘿嘿!道友何必拐弯抹角呢?我可不相信道友所在的一气宗中没有对付军中煞气的法子。随便编造出来一个大能耐诓骗他人,真是个不好。”
“无量那个天尊!”听了那老头的话,王广脸颊一阵抽搐,好悬没跳过去拎起拂尘来砸他脑袋。好在一旁皇子见王广尴尬,连忙开口解围。
“道长,你看你担任将军之职可否?手下带领十多名战将,再有万名兵士。”
王广听了连连点头,他也不想着去当什么三军统帅,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因此就把目标定在不需要多少军事谋略的大将身上。这说是大将,其实也就是高级战将,只需上阵杀敌,也不需要出谋划策设计伏兵之类的东西。
一旁有侍从听从皇子吩咐取了印信交给王广,本来王广打算在这里跟其他练气士们交流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是其他练气士们都因为刚刚王广诓骗他们因此都没有好脸色,就是那女练气士也是如此。
见状王广也不想自讨无趣,狠狠的瞪了那揭破他谎言的老头一眼后,转身拎了印信出去任职。
“各位道长,刚才的王道长其实也是想隐藏自己宗门的秘密,不好说出来,各位也不必放在心上。”见王广走后,这大皇子连忙出声化解气氛。“各位都是得道之士,一身本事就应该在天空施展,那里需要在军中任职?就算是拥有了军中任职不受煞气侵蚀的秘法,算起来也没什么大用处。还不如抵挡对方练气士来的实在。”
这大皇子也不知道众多练气士心中真正所想,因此前言不搭后语的劝说一番,最后也不管有没有效果,只是拜托众人好好护卫边关,不让大齐皇朝练气士攻破要塞夺了边关。
不说一众练气士心中所想,单说王广这厮拿了大将印信后,直接接管了一哨人马。这支人马是他特意挑选的,全都是步兵,一身黑亏黑甲,个个膀大腰圆,一副大力气模样。
他也不隐瞒身份,直接召集了所有兵士们说明自家起先是练气士的身份,因为不愿意众多将士白白死去,因此就冒着被煞气侵蚀而来到军中任职。一番话下去,又施展了阴雷,腾空而起,耍猴一般卖弄后,让一众兵士嗷嗷叫喊,一个个士气高涨,都想着在练气士的带领下保家卫国,弄些功劳回去光耀祖先。
见士气甚佳,王广心中甚是欢喜。招呼了手下十多名战将到营帐议事,一方面听一下现在边关情况,另一方面准备上边关代替其他兵士守关。
一众战将七嘴八舌的嘟囔,好不容易让王广明白了现在边关的情况。
原来前些日子那大齐皇朝不来攻击,一方面是从国内调集了大量援兵,另一方面则是建造了无数攻城符器。现在那大齐皇朝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因此自从攻破了城外两个犄角营寨后,连续十多天日夜不停歇的冲击边关。
“将军!我们虽说有一万将士,但真正能上战场的也不过六千余人,其他人都受伤调养,短时间里不能上战场。”一旁有战将上前说道。
“这却无妨,你让人准备一些大锅,烧开了水把这些丹药平均丢在大锅里,让受伤的将士们饮用。虽说不能立刻治好他们,但却能加快他们恢复,也算是本将军给大家做的第一件事吧!”王广大方,直接取出百宝囊朝地上一到,叮叮当当把从宗门里带出来的免费丹药到了一地。却是慷他人之慨,行自家之事。
十多名战将那里知道其中缘由?见这名练气士将领一上来就去了无数仙家丹药给将士们服用,顿时一个个感动的泪流满面。
“将军真是仁慈,不似其他练气士那般吝啬。”一战将俯伏在地痛苦万分。“若是其他练气士们也似你这般大方,我军将士也不会死亡那么多。”
听了这话,王广嘎嘎怪笑起来:“本将军也不吝啬,只好各位勇猛杀敌,这丹药我是尽力供应,哪怕去其他练气士们那里抢夺一些也不能让将士们伤死于病榻上。”
一众战将听了这话更是感慨万分,其实他们那里知道,在这皇朝厮混的练气士们大多数都是散修或小宗门出来历练的弟子,不说提供给将士们丹药治疗伤痛,他们自己的丹药都还不够用呢。就算是有跟王广一样来自大宗门的练气士,但他们也不愿意把自己免费的丹药丢给那些看不在眼中的将士们服用。
王广这厮不要脸,根本不说明其中情况,因此白白赚取了将士们的眼泪,又让他们对其他练气士心怀不满。
一番动员,又战将拿了丹药化水给受伤的将士服用。而王广则召集了三千将士,带了七八名战将直扑城墙,打算支援其他将士们。
这练气世界中的边关城墙可要比他在凡俗中的大了三五倍。一面城墙足足有七八丈高大,城墙宽厚,能容纳三万余人守城。
王广等人寻了这面城墙上的指挥官把来意一说,这指挥官立刻把他们调到一段城墙上,把最疲劳的一队将士给替换了下来。
“这位将军,你们至少要在这里助手三个时辰,切莫让敌人冲上城来,否则本将军一刀把你给砍了。”这城墙上的指挥官一脸清秀,身子单薄,好似文人一般。不过仍然顶盔冠甲,手拎一把长剑,身上沾满了血水,一身杀气冲天而起。
“将军放心,我家将军本来是练气士,见不得我等将士受苦,因此来军中任职带领我们一起阻拦敌军,甚是慈悲。”一旁有战将大声吼道:“这段城墙我等要是驻守不住,不劳将军动手,我等几人立刻自杀于你面前。”
那指挥官听战将们这么一说,顿时面有喜色,不过并未因为王广是练气士的身份而有所照顾,反而又给他们多加了一个时辰。“道长也别怪本将军,关中军士受伤严重,甚是需要修养,劳苦道长了。”说罢躬身行礼。
“莫要如此,既然已经军中任职,那练气士的身份已经不能再提了,必定完成将军命令。”王广嘎嘎一笑,拎了一把攻城锤带领一众将士去替换他人。
那指挥官见王广走后,皱眉思索一番,直接对身边传令官下令道:“你去调集三五架车床弩协助那将军守城,让下来的军士们都到藏兵洞里休息,把食物都准备好。”
传令官得令,也不怠慢,连忙捧了令旗快速奔跑,去传递命令去了。
第六十九章 青牛再上 乌鸦出手
第六十九章青牛再上乌鸦出手
话说王广,趁了敌军攻击稍弱之际,连忙带了人手把一哨人马替换下来。虽说他不能指挥两军阵前作战,但这守卫城墙,还是有些手段。
彪悍兵士拎了盾牌长枪到前方,后又有弓弩手压住对方。体力稍弱者,搬运擂石滚木,或是烧水煮油,或是搬运箭矢标枪,一个个士气高昂。五六千人手分成三拨,轮流替换,倒是杀的有模有样,不曾让王广失望。
这守起城来,王广顿时感觉不一般。手下将士们杀的越是凶猛,他就感觉到朝自己身上传递来的煞气就越多。也不敢怠慢,连忙打开葫芦口,掐动法决,注入法力,那葫芦凭空生出一道吸力来把普通人看不到的黑煞之气给一股脑的吸收了进去。
这葫芦吸收煞气越多,品质就越高。到后来王广不得不一次次喷出法力来反复淬炼,以防止法宝威力增长过猛让他操控起来生熟。
正在王广刚刚喷了一口法力注入葫芦中时,只感觉一股危险朝他袭来。心神蔓延,却见城下有三五驾车床弩瞄准了他。
那车床弩跟一般的车床弩大不相同,单说体积就大了一倍,足足有七八丈大小,上雕刻各种符文,一丝丝流光在其中游走闪烁。旁边操控车床弩的兵士,也各个膀大腰粗,腰间只围了一条兽皮,身上一不知道怎么的描绘了无数怪异图案。一个个脸色狰狞,恶狠狠的瞪着他。
“无量天尊!”王广忍不住一声道号,只因城下的车床弩他这是第一次见,不曾得知作用。“你且跟我说说,那玩意是什么?”恰巧有一战将拎了双刀冲杀跳上城头的敌军,因此被他一把抓住询问。
“符器车床弩!”战将顺了王广指点处看去,顿时脸色大变一脸惊恐:“将军,这等车床弩是一些练气士们用秘法制作出来的,那杀气人来凶猛异常,上面箭矢穿刺过来,哪怕是三五丈厚的城墙也能给穿出一个人头大小的窟窿来。将军速退,这东西看样子是对付咱们这段城墙的,盾牌重甲根本抵挡不住。”
见自己手下战将一脸惊慌,王广顿时心中不悦。大声斥责道:“莫慌,你当真以为能把你给穿成大窟窿?有本将军在此,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符器如何伤我。”
说罢这厮又让兵士拎了七八个攻城锤过来,这厮也是个狠货色,虽说不动用法力,但是只凭借*力量,就能拎起那百余斤的攻城锤在手中把玩。
只见这厮拎了攻城锤在手中掂量几下,然后猛的一用力气,那攻城锤好挂了风声呼啸着朝下面车床弩砸了过去。
“哈!”攻城锤落,却不曾砸在车床弩上。原来那护卫车床弩的兵士们见了王广动作,七八名彪悍的汉子拎了盾牌跳起来把攻城锤给抵挡住。
只听咔嚓一阵巨响,七八个汉子被那攻城锤一下子给砸成了肉酱,只是可惜失去力道的攻城锤砸在车床弩上,没有起到半分效果。
这头王广刚丢了攻城锤,那头大齐皇朝的车床弩就开始发威。只见数十名军汉把三五丈长的铁枪放在车床弩上,扳机扣动,数十道寒光直愣愣朝城头射来。
那弩箭流光闪烁,却是施展了练气士的手段。王广见状不敢怠慢,连忙张嘴喷出赤铜砂来变化成七八丈大小的磨盘出来。
三五枚弩箭撞击在赤铜砂上,王广只感觉心神动荡,那赤铜砂不受控制一般被弩箭给炸的四分五裂,龙眼大小的铜砂噼里啪啦掉落下来,只把王广心疼的哇哇大叫。
连连喷出数道法力,这才制止了赤铜砂的崩溃,待这厮把法宝收回来一看,心中更是疼痛。原来那龙眼大小的赤铜砂竟然在瞬间丢了三分之一的精华,不说品质下降,威力减弱,单说想要补充回损失的精铁赤铜气息,又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日。好在法宝根基未毁,这才让王广稍稍松了口气。
“好生厉害的符器。”王广失神喊道。连忙把赤铜砂含在口中温养后,这厮看到眼前景象更是大吃一惊。
原来他那会震惊于符器把他法宝给损伤了,不曾留意眼前景象,等回过神来,则会才发现眼前城墙破裂,七八个三尺多深的裂缝布满城墙。周围兵士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伤了,放眼看去,数百名兵士不见了踪迹,只剩一团肉泥散落城头。
就在这厮震惊时,那车床弩再一次发威。这一次王广看的真切,一弩箭撞击在城墙上,一声闷响,那青条巨石搭建的城墙顿时出现一个一尺多粗的窟窿来,顺了心神看去,那窟窿足足有七八丈深。又有一弩箭撞击在军士中间,没有任何阻拦,那弩箭轻易的把身前一切撕裂,最后刺入城道上,撕裂出一个三尺多宽的裂缝出来。
连续两拨弩箭攻击,王广带领到城墙上的兵士损失了一千多名,这还不算受伤的。
“把尸体填充了裂缝,取沙土上来。”一战将趴在地上大声吼叫。顺了声音看去,只见那战将下半身不见踪迹,腰间肠子摊在地上。他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吼叫着,可惜一众兵士被这般攻击了一番后,早已经惊恐不知所措,胡乱奔跑起来。
“都给本将军站好了,谁要是敢走,本将军砸死谁。”王广见机大吼一声,张嘴喷出赤铜砂来朝七八名明显疯狂了的兵士卷了过去。只听嘎吱吱一阵乱响,铜砂转动,七八名兵士连带盔甲硬生生给搅成了粉末。
连续杀戮数十将士后,众人这才稳定下来。而这是王广发现那只剩下半截身子的战将双手用力窜起来,扑在一名刚刚冲上来的敌兵身上一起翻滚下城池。
“真是个凶猛的汉子。”王广不由赞叹。他吩咐了战将取沙土尸体填充城墙裂缝,而他则操控了赤铜砂打算把下面的车床弩给毁掉。
可这厮朝城下看去,只见那雕刻了无数符?的车床弩在经过两次攻击后,已经彻底散架,再也不起半分威胁。
“真是厉害,这要是偷袭贫道,哪怕贫道有赤铜砂守护,也少不了来个身死魂飞的下场。”随手砸死一两个冲上来的兵士,王广暗自思索那符器到底是如何制作出来的,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