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琴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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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他安睡,我先从赵五福给我的药里找出那几味安神催眠作用的药材,挑了一些倒进药罐里,从傍晚开始就在火上熬着。
天一擦黑将自己梳洗干净,我早早的上了床。
“枫,我替你熬了一碗药,一定要喝啊!”楚枫准备上床的时候我故意暧昧的说道。
“什么药?我不喝,我又没生病。”楚枫摇摇头。
“是春药,别人送的,你要不喝我就喝。”我凑到他耳边低语。
楚枫看着我,有些不解,我知道他不相信我说的话,可是我完全有把握让他喝了那碗药。
“你不喝我喝。”我端起床头柜上的汤药就往嘴边送。
“好了好了,你别喝,我喝!”不出我所料,楚枫不愿意让我喝那些药。他端起汤药,“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去了。
中药的药性慢,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见效果的,我接下来就要尽量多折腾他几回,让他累了先睡着,然后一梦就到天亮了。
“琴儿——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呢?”楚枫扬头喝下那碗药,苦着脸问我。
“你瞎想什么,烦恼忧愁谁都有,总不能因为有忧愁了就忘记快乐啊。”我搂住他,轻轻扭着身子。
“琴儿,那么大的事情没解决你怎么还有心情?”
“枫,不要想那些事情了好不好?相信我——总会解决的。”
我知道他还有些怀疑,可是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永远不同步,楚枫当然是拗不过我的。
很快,楚枫就沉睡过去,我使劲推了他好几把也没有推醒。
就这样过了两三个小时,听着楚枫均匀的鼾声,我轻手轻脚的起了床,换上夜行衣,戴上面具,对着床上的人说:我去了,你不要怪我。
星辉清冷,夜行无声,我向着皇宫的方向走着。不能再随便动用内力了,这一去基本就等于自投罗网,如果自投罗网能够解决目前的危机,能够弄清事情的原由,我不在乎。
来到皇宫外,高高的宫墙挡在前面,我跃身上了宫墙,内力一动随即感觉到一阵心慌,脚下发飘重心不稳。
皇宫的路线我很熟悉,都说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其实有自己的正式住所的妃子没有那么多,况且几年前白羽未正式登基,所以那时的后宫很冷清,看现在的景象则不同了,似乎新建了许多处宫殿处所。展飞云极其受宠,我想应该是住在最好最奢华的一处。
四处转了一圈,发现位于正东面的一处宫殿规模最大最漂亮,心里判定应该是在这里。几个值班的宫女抱着灯笼打盹,再无任何其他动静。
四处扫了一眼,发现只有一个地方灯还亮着,悄悄走过去,推开门,是一个空荡荡的屋子,屋子里的炭火将息,一个大屏风后边映着一个婀娜的人影,火苗一晃,人影也跟着摇了摇,这么晚不睡的人在后宫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我来了,你出来吧——”我冲着里边的人说。
见那人影一怔,站起了身,我看见从屏风后转出来一个人,披着白色的羊绒氅,头戴着一个金色圆形的发箍,一头黑发自然的垂着,未施粉黛的一张脸平静安详,竟是玉婉。
这回,我怔住了。
“壮士,何故到我飞凤宫?”玉婉面对一个夜行侠般的人,不喊不嚷不惧不怕,如同见到一个久不见面的老朋友。我暗道:这皇宫里的女人都是来修行的,不成魔便成佛,看来玉婉已经修炼到很高地步了。
我摘下脸上的面具,微笑的望着她:“婉儿姐姐,是我。”
“你是——琴儿。”玉婉有一刹那的失神,随即惊呼出声。
“姐姐一向可好?”
一时间不知道该与婉姐姐说些什么,自从我向白羽推荐婉儿作皇后以后,我不知道这个位置带给她的是快乐还是烦恼。玉婉现在是皇后,可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开心。其实我该想到这里是皇后的住所,或者潜意识里也想来见见她的吧。
“琴儿,你终于来了——我知道你早晚会来的。”玉婉恢复了常态恢复了后宫之主的镇静,“妹妹这些年吃苦了吧,今日回来是找她讨还的吗?”
玉婉这个皇后不是白当的,显然,她对一些事情已经有了察觉。
“姐姐,其实讨还不讨还的我根本没想,今天来是她约我的,她抓了小尤。后宫的地形我也不太熟,就到了姐姐这里了。”
“她的宫殿从我这里向北去最高的一座——飞云宫。”玉婉将视线从我的脸上收回,望着外面的黑夜,“很多事情都变了,物是人非,你多加小心吧。”
在皇宫里,感情不能外露,我和玉婉心内都翻滚着波涛,可是此时此地我们都在克制,玉婉本就是一个含蓄的不善于表达的人,又在皇宫内磨练了四年,更加变的波澜不惊。
“如此,我这就去了,姐姐——保重吧。”
第一百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我轻轻落地,忽觉气血上涌,眼睛发黑,很想抓住身边的什么东西,可是空空的,无所扶靠。努力稳住自己的双腿,这才没有向前倒下。按照玉婉指示的位置,这里就是飞云宫了。
我才站稳脚,刚才还黑沉沉空荡荡的院子突然一片灯火通明,周围已经站了数十个黑衣人,他们远远的站着,将我拢在一个半圆的中心。
“琴木木,果然是你,明知是个陷阱也要跳进来,真不知该说你是聪明还是傻?”展飞云神闲气定,她这次是有十足的把握对付我了。
展飞云站着的位置是我右首边的一处亭台,亭台离这个院落有一百多米远,从亭台上看我所处的这个院子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我正前方是一座楼阁,燃着的灯笼下书着四个大字:嫣然阁。展飞云的旁边站着四个黑衣人,嫣然阁前站着八个,而我身后则是成半圆形站了二十多位,我冷冷的看了看前后左右的这些人。
“云贵妃真是瞧的起我,这么隆重的欢迎我怎么担的起?”展飞云离我那么远,怕是对我心有忌惮,“既然到了你这里,是否请我坐坐?我们也该好好谈谈才是。”
“你别耍花样,告诉你,今天你就是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来人,给她看座!”
对面一个黑衣人从嫣然阁内拎出一把椅子,横推出手,椅子方方正正的落在我前面,我大方的坐上去,我坐着你们站着——心里舒服!
“既来之则安之,放心,我不会耍花样!既然来了,你能否告诉我,我的孩子在哪里?”这是我最关心的,现在只能赌她在占据完全心理优势的情况下坦荡的告诉我。
“孩子不在我手上,不过,我保证她不会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那孩子很可爱,我娘也很喜欢她,不会害她性命的。”谈到孩子,展飞云的话里有了一丝温情的味道,隐约带着黯然的神伤。
“那就好!还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你已做了贵妃,为何千绝山庄还屡次对我狠下杀手,我自问做事坦荡,从不树敌,应该没有得罪你们之处?”这一点我虽然也有所猜测,但如果能从她嘴里得到确切消息,我也就安心了。
“这只能怪你太优秀,其实我娘很欣赏你,她说作为对手,你是最有分量的,所以才更不能留,因为她想统治这个世界的男人。”果然,如我所猜的,千绝山庄的野心是整个天下。
“展庄主太看的起我了,不过,恕我直言,你们是不会成功的。”
“成不成功我根本不关心,我现在只是完成我娘交代的的任务——抓住你,然后把你杀掉!”说完这些,展飞云刷的变了脸,恢复了贵妃的语气,“来人,此人夜闯皇宫,欲行刺皇上,快与本宫拿下,待明日禀明万岁,再将其定罪处死!”
“是!”我身前身后的众人齐声回应。
出乎意料,我没有被投入牢房,而是被囚禁在一处冷宫的女牢里。
冷宫的女牢很久没人住过了,蜘蛛网结满了一屋子。地上光秃秃的,积了厚厚的尘土。我在里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暗忖,这古代对待犯了罪的人真是太不人道了,连个冷板凳都没的坐,更别说躺着休息会儿了。
没办法,只能盘腿坐在地上调息,空气里干燥清冷,不知道庄生这几日是否能醒转过来,我这一进来怕是再出去也不容易了,他们给我定个刺杀皇上的谋逆大罪,就是置我于死地的,想着想着我昏昏沉沉的竟坐着睡着了。
四更天一过,我就被冻醒了,勉强睁开眼皮,外面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听见有公鸡叫过才知道已经快天明了。
这样的时刻,真是难熬,瞪着眼看着外面的天一点点的从漆黑一片到泛起一点亮光,又一点点发白,搓着冻的发红的双手,跺着因久坐而麻木的双腿,不断思考:如果知道真相,白羽到底是什么态度?我在白羽身上如果下赌注赢的胜算有多少?我能否脱离开这个困境?如何脱离?楚枫醒来看不见我会采取些什么手段?琴尤被那老太婆抓走,是不是真的没有危 3ǔωω。cōm险?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一个人走进牢门,来人到了牢房门外,打着了火折子,我惊住——白羽。
“这里住的不舒服吧?我很佩服你,有毅力也有能力,可惜——”白羽站在那看着我,冒出这样一句来。
“可惜什么?”我不知道他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可惜——命不长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云贵妃是谁吗?你现在坐在一个时刻都可能喷发的火山口上,你知道吗?”现在这种情形,能抓住的希望都得抓。
“呵呵,我当然知道了,你是西城的巡夜官,今晚来行刺我,云贵妃是我的贵妃。”
“不是,我是你的国师琴木木,云贵妃是千绝山庄的展飞云。四年前他们设计陷害了我,并代我入了宫来,你一点印象和怀疑也没有吗?”我抓掉脸上的面具,将往事直言相告,如果玉婉姐姐都知道这个云贵妃是假的,白羽不管受到了何种威胁和药控,都不可能对此事毫无印象。
“哈哈——人到了绝境就会把一根稻草也当成救命绳,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女子。”白羽突然背过身去,伸手往脸上一探,再转过来时竟变了一个人,这个人我也认识的,他是百变四君子的老二卢全生。
“你——不是白羽!”我惊怂,从没想到连皇帝也会是假的,白羽被人替了身。
“你不是白羽,那白羽在哪里?有没有人知道你是假的?”即使坐在牢里,面临这一变故,我一下子想到的不是自己面临的危 3ǔωω。cōm险,而是想卫朝岂不完了?
“象你这么聪明的人都没想到的事情,别人怎么会发现?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那展老太婆,她当初给我两条路选择:一是送我下地狱;二是我顶替皇帝坐天下。呵呵,连傻子也知道选哪个。可惜,我三弟就愚笨,我大哥又太正直,所以这个位置只能轮到我来替了。”
“你是说——你当了这个皇帝很久了?”
“是啊,至少有三年了。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真是舒服的不得了,我这个人平生就一个爱好:女人。后宫里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什么样的女子都有,温柔贤淑的、放浪风流的、活泼可爱的……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女人们还都高兴被我折腾,我越当就越舍不得这个位置了。”
“不过,说实话,第一次见你是大哥为你做换颜术,那时我就对你就心驰神往了,后来进了宫得到展飞云,心里也总是不舒服,毕竟是个冒牌货。可是那次在千绝山庄见你,似乎戴着面具,面容也还没有恢复——今天,怎么就全都恢复了?”
这个男人满脸的欲望,看在我眼里真是恶心。他自己就是冒牌货,还嫌弃别人是假冒的,真是老鸹落到猪身上——看的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你冒充了这么久的皇帝也没人发现你是假的,我还真佩服你的演技!”我讽刺他道。
“人人都知道百变四君子的江湖名号,但却不一定能说出我们四个各自的擅长。其实,我大哥最擅长的是换面易容,他的易容术几乎无人可辩真假;而我,则最擅长模仿声音,凡是我入过耳的声音没有模仿不了的,我要是想模仿谁说话那包准比真的还真;我三弟则最擅长模仿神态举止和各种细节动作,他观察一个人一天,就可以模仿一辈子,根本无懈可击。你知道我们四个里最厉害的是谁吗?是我的四弟。我四弟最擅长为人换心,所谓换心就是更换一个人的记忆,将两个人的记忆互相交换,从此你是他,他是你。只要我们四君子携手,天下没有我们换不了的人,没有我们办不成的事情。只是,千绝山的那次换面,我们还未来得及教展飞云如何模仿你的神态动作,连你的声音也还未细细研究,她就迫不及待的把你放下山了,实在是愚蠢之极。我们既然号称百变,若想顶替一个人是易如反掌。不过,展飞云要不漏马脚,我怎么有机会来到皇宫呢?”他洋洋得意,仿佛在说一件很光彩很荣耀的事情。
“你准备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