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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之琴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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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必须跟我保持一致,所有行动听指挥。”好象人家一直都挺听指挥的,这徒弟收的,真有成就感!

“好的,师傅。”

在对庄生千叮咛万嘱咐一番后,我才把心放到肚里。

男装的我现在肯定是风流倜傥天下无敌;否则怎么太子府里的那些使女丫鬟的远远的见了我都目瞪口呆的啊?!

等稍稍熟悉了环境;我信步踱倒院子里;正看见一个扫地的小厮。

“喂,你——过来,我问你点事!”我冲着他招收手。

他左右看了看,周围没别人,知道我在叫他,赶紧紧走几步,“您有什么吩咐?”

说着话却是将头低的不能再低。

“喂,说话要看着人的眼睛,这是礼貌!”我伸手将他的下巴向上抬,让那一双眼对上我的脸,“我问你,你家太子到底什么时候回府,还有他在哪里种了地?”

“奴才不知道,奴才刚来的。”我手一松,他的下巴就跟安了弹簧似的弹回去了。

这府里怪里怪气的,怎么老觉得人气不旺啊,每个人还都一副万般压抑自己的表情,痛苦ING——

“师傅,管家叫咱们吃饭呢!”我郁闷无比的坐在屋里盘算着,庄生进来叫我去吃饭。

“喂,庄生,你觉没觉得这太子府里气氛不对啊?!”

“哪里不对了,师傅?”

“这里的人脸上都愁云惨雾的,而且神神秘秘。”

“哦,可能是因为国事愁事太多,太子不开心,所以整个府里也就没欢乐气氛了。”

“恩,对!”我佩服庄生的判断,主子要是心里烦,哪个奴才敢开心的笑啊?

晚饭是我来到这个陌生世界以来吃的最可口的一顿饭,济源寺里清汤寡水,庄生家也是贫寒艰苦,我已经三月不知肉味了。

那太子几天也没露面,只我和庄生俩人守着一大桌子美食享用,旁边围着一圈侍侯的丫鬟,虽然开始有点别扭,可后来就完全顾不上他们的看法了。

丝毫不在乎旁边侍女的惊讶,我左右手一齐开动,更恨不得再多长两只手多长一个肚子,每一道菜都精致美味,我一下子想起《红楼梦》里的那道著名的“茄鲞”,更加不舍得放筷子。

我正吃的开心,发觉老管家站在门口,使劲搓着双手,焦急的来回转悠,一边不时向我们这里看两眼。

我拿胳膊肘顶了顶庄生,“喂,那管家是不是找我们啊,我看他好像挺着急的样子,你吃完了赶紧去问问,我还没吃饱呢,在我吃饱饭之前别打扰我啊!”

庄生放下筷子,冲我笑笑,“我吃好了,师傅你慢吃,我去问问。”

我发现庄生从那块农田里一出来,那些被田地沾染出的土气就自然的升出一种华贵的气质,因为接了地气,那华贵变的更加可亲近可触摸,连他的笑容也让我越来越感觉不同凡响了。

直到几乎撑的站不起来,我才罢手。可任我敞开肚皮最大限度的海吃,桌子上剩下的还是比我吃下去的要多,可惜啊可惜。

半夜,我急急去出恭,晚饭吃的太多太杂,肚子就抗议了。事毕,我看这夜色不错,便一边溜达一边好奇的观察着这个院子。

一间大屋子里灯火通明,一个人身着黄袍坐在椅子上,我猜应该是太子,下首站着三个人,看不出面容,可我怎么瞧那太子——不就是庄生吗?

我徒弟?太子?我彻底晕了。这玩笑有点开的过火了。心里一股无名火呼呼的往上撺。

我噌地踏进那间屋子。

“庄生,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大胆,你是何人?敢在此喧哗?”一个大胡子大喝。

庄生此时站起来,笑咪咪的冲那人说:

“岳将军,这就是我刚跟你提起的琴师傅。师傅,您别生气,我会向您解释的。”

“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是卫朝太子,真名叫白羽。”

“为何在桃源村隐姓埋名?”

“那是我每年必须过的一段日子,我每年都会在国内选择一个地方隐居,熟悉一下卫朝子民的生活,这种体验生活是一种学习。不但了解了民生民情,而且还锻炼了体魄心志,也不会被人说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认识师父是意外中的惊喜,国师对我说,从都城向南400里程,将能认识我生命中的一位重要的女子。不想,竟认识了师父。”

我一惊,这国师何许人也,能未卜先知?

“哼,江湖术士的伎俩还被你尊为国师,可笑!”

“师父不要如此说,国师身赋异秉,确有异能。”

我不再跟太子计较了,不过,一下子从农妇变成真正的太子傅,这个角色转换也太快了。

第四章 在“玉颜馆”帮工

虽然庄生成了太子,(不对,现在他叫白羽了)可我们相处的习惯没改,但他的名字改了,让我很不适应。

自从身份挑明后,太子白羽就进了宫,我在太子府里过着舒服的日子,说锦衣玉食一点也不过分。其实,我只是教种地的师傅,根本就没啥事情做,充其量是个闲差,隔三差五就出去逛,可我这个伪劣的师傅在太子府里却人人都供奉如神,八成是看我和太子关系匪浅的缘故。

潼安城据说已经是三朝国都了,此时正是早春的时节,杏花如雪,燕子低回,天上飘着各种形状的风筝。

东游西逛了几天,对城内大致的功能划分有了了解。潼安城基本分成四大块,南城的酒家北城的商家东城的红楼西城的武馆。我对什么最感兴趣呢?不说你们也知道了,今天咱就直奔东城,早该缓解一下身心了。

前两天我已经暗中观察了几家人气旺品位高的地方,有一个名为“玉颜馆”的,堪为东城首牌。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我将偷偷拿出来的换上直奔玉颜馆去了。

“玉颜馆”的门当然是二十四小时开着,大清早的,没几个人。我刚到门口,就被一壮汉栏住:姑娘,这里你不能进!

我立刻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大哥,我家刚刚遭了火灾,不幸只留下小女子一人,生活无着。母亲在世时曾说:这里的馆主是她的远房表姐,我实在不得已才来打扰。

那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情,一双鹰似的厉眼左右上下对我进行了一通扫描。小样,怕你我就不上这里混了。

我用无比无辜的眼神告诉他:我没说谎我悲惨的很哪。

他盯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家里穷,也没起大名,就叫小芹。”

“哦,那你先在这里等会啊。”终于通过验证。

等他转身进去,我后脚就跨进门去了。我可没耐心,馆主要真来了,我就没戏唱了。

一个大院子,四周都是回廊,雕梁画栋,极其精巧。我完全凭感觉,从一个角门拐进另一个院子,只觉花香袭人,阵阵乐音如空山鸟鸣。不过,我可没心思欣赏。

“有人在吗?”我站在当中空地,喊了一嗓子。

“是谁在此喧哗?”立刻有人应声。

天,世间竟真有如此美人。只见那二楼临窗位置,娴雅的探出半个身子,一双美目烟雨迷蒙,凭栏望向我。

“婉儿姐姐,就是她喊的。”美人旁边站着一个年岁不大的丫头。

我望着那女子,古代的美女真的就美的这么夺目吗?眼前的这位只应天上有啊——对于美丽的事物的欣赏,那是人之本能。可是,我同时也联想到一个问题,这么美的女人,就如自己这样的,摆在人家面前,怕是连一个小指头也比不上的。

看着她娉婷的下了楼,软底的缎鞋踩在楼梯上没有半点声音,静静的来到我身边。

“你真美。我叫小芹,很高兴认识你!”我一走神,搬出了二十一世纪的礼仪,向她伸出手去。

她有些惊谔,不过,瞬间笑了:“小妹妹,你也很美啊。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叫我小妹妹,让我无比诧异,难道古代驻颜术很厉害吗?可以让半老徐娘看上去和双十佳人一个模样?听她问,我又脸不红心不跳的将在门口撒的谎鬼扯了一遍。

她比门口那拦路的大汉好糊弄多了,根本就不怀疑,听完还略带遗憾的轻叹:“红颜自古多薄命,但凡有一线希望,千万不要进这个门。”

“那你为何进来?”我问她,丝毫不隐讳。

“为什么?好像从没选择。”她似乎对我的问题有些迷茫,同时又在专注的思考。

“生活环境我们有时不能选择的,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做一个怀揣梦望的人。这只是谋生的手段,只要我们的灵魂不曾陷入泥沼,生活就还是美好的。”我的毛病又犯了,老是对着自己欣赏的人发表自己的生活感言,而且是长篇大论。

她定定的看着我,不语,半天才仿佛回过神来,“我叫玉婉,大家叫我婉儿。”

她拉起我的手,欲带我上楼。

“谁在我的馆里胡闹,大嚷大叫的,不要命了?婉儿,这是谁呀?”来的女人有些雍容和贵气,不过说话象一个港式八婆。

“姐姐,这妹妹身世也怪可怜的。”婉儿仍旧拉着我。

“玉主子,就是她刚才在门口求见,说认识您!”刚才门口那壮汉跟在八婆身后,他瞅瞅我,冷下脸,大概是气我没在门口等着他。那来的人应该就是馆主没错了。

我的眼泪立刻汩汩而出,一把抱住那馆主:“姨娘,您收留我吧,我实在没地方去了。”

“得,别跟我这演戏了,你那火候还差的远呢。”

当头挨了一棒,我不再胡搅,只好把来意和她明挑:“我想在您这挂牌!”

“我为什么收下你?你会什么?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是身怀绝技的。”那馆主听我这么说,也将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个遍。

“哦?!那请您放心,我不会输给任何人,您收下我就知道了。”虽然心里打鼓不知道她能不能收我,可面子上可是丝毫不能流露半点。

“行,你这孩子长的不赖,也是个美人坯子,不过,你就先在我这里打杂吧!耳濡目染也算学习。”晕,我还用学习。

“姐姐,要是可以,让这妹妹没事上我这里来学习琴艺好了。”婉儿忽然提议。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八婆到现在才想起问我名字。

“我叫小芹。”

“哦,你以后就叫玉琴(芹)好了。没事可以来玉婉这儿多学习,不过,暂时只能先在后院厨房帮忙。”

就这样,我在玉颜馆当了帮工,在厨房打个杂端个水倒个茶啥的,感觉还不错,比当那闲的要死的太子傅好多了。虽然有时有点性趣高,可因为我对自己充满信心,所以斗志昂扬。其实,厨房不缺人手,我一天顶多报道三圈就走。

有时候给客人端茶,穿梭在各个姐姐妹妹的房间,才发现这个馆里根本不是我印象中的声色之所,起码没有那么色欲的外在。

大厅里往往是男人的天地,每天都有来馆里坐着喝茶的男人,而且很多,边喝茶边看着高台上表演的歌舞。

玉主子不让我去大厅里边晃悠,怕我惹事,她说我天生一副引人的媚眼,可有两次我还是偷溜了进去。

端着茶盘溜着墙角,眼睛四下里撒摸。

“喂,倒茶的,怎么这么慢啊?”不远处三个人围坐,一个黄脸汉子正大声朝我喊。

没办法,既然送茶故意送错了地方,人家喊倒茶也不能不理,赶紧走过去,“来了来了。”

“呦,听声音是个小雏儿!”黄脸汉子看着我倒茶,出声戏弄。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个狗眼看人低,你奶奶才是雏儿呢?

“马铭,别坏规矩!”同桌的一个人不悦道。

听这人说话替我解围,我抬头就冲他微笑了一下,这是礼貌,绝不是勾引。可是,很显然,那说话的男人被我纯粹礼貌性的微笑所折服了,看着我的样子有些回不过神。

“这里的馆主真是无眼,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用来倒茶?”另一个还没说话的人突然也出声了。

这三个人此刻都看着我。

“三位,茶再不喝可就凉了,凉茶喝了会坏肚子的。还有,端茶和漂不漂亮没关系,我就喜欢这份差事,要不然怎么能同时认识三位爷呢——”我要是首牌,只能每天等着人求见,一个月只有三天能出现在大厅,而且是限时表演,哪有现在这么自在啊。

“这女子有趣,小王爷不如收了去?”那夸我漂亮的男子管中间的人叫小王爷,看来此人有些实力。

小王爷看看我,又看看周围,“姑娘可愿意赎身?”

倒,我好不容易进来混个茶倌,便宜还没占着就走,哪有那个道理啊?!

“馆主待我恩重如山,怎能一走了之?况且,你我素昧平生了解甚少,既然你是小王爷怕也早已娶妻生子了,恕芹儿得罪,我不想离开此地!”我大义凛然,一副生是馆里人死是馆里鬼的坚决。

“哈哈哈,寒弟这钉子碰的够狠啊——”那人又放肆的笑起来。

那小王爷尴尬的扯着嘴角干笑。

那放肆的笑顿时惹来周围人的注目,一些目光扫了过来,我得赶紧溜走。

转身,感觉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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