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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暖月 by 赵轻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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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住,他这句话的语气充满了宠溺和暧昧的味道,加上呵在我耳朵上温热的气息,让我心猿意马起来。 
  “我都多大了,你还跟骗小孩吃药似的。”我挪了挪身体,看看手中的白色小药丸再看看他,“哎!等一下你要是拿不出桂花糖我跟你没完!” 
  他轻笑一声,双手枕在脑后不再看我,“骗小孩的招数对付你还是很有用的。” 
  我刚喝下一口水,听到他的话差点噎死。     
                  章节48 
  终于到达目的地,我刚一下车,还没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被后面的某人重拍一下,差点一头栽进地里去。 
  米米奸笑一声,“大自然的规律是一物降一物,他夏臣谨再有定力还不是得乖乖弃械投降?” 
  我拍拍胸脯顺了口气,“大自然有没有一条规律是说力大害死人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高兴起来下手就重!”她反应过来,连忙陪笑脸,“不过这也充分证明了我的理论是有实际可操作性的。” 
  “别扯了,快点儿跟上去。”我眼看其他的人已经走出一小段路了,拉着米米跑进大队伍当中。 
  “现在这时间刚好可以去吃午饭,咱们先去饱餐一顿吧!”小倩提议道。 
  秦天点头表示赞同,“我们去预定好的酒店,顺便可以把行李放好。”     
  秦天说的酒店就是我和谨以前来住过的地方,装潢风格一点儿没变,富丽堂皇中透着股俗气。 
  大家各自放好行李后下楼来用餐,从下车到现在我和谨没搭上半句话,那个公司新来的女同事倒是一直在他身边乐此不疲地说着什么。从米米的口中我得知她叫钱琳,大学刚毕业,据说是因为她爸有钱人脉又广所以才能走后门进公司。米米在讲到“走后门”这三个字的时候对着空气抛了个特鄙视的眼神。我没好意思提醒她,其实咱俩也都是这样过来的。 
  到了包厢后,米米拉着我坐下来。谨很自然地坐到我旁边的位子,我权当没看见,继续和米米有一搭无一塔地海扯,眼神的余光瞟见钱琳坐到了谨的另一边。 
  菜一盘盘被端上来后,肚子空空的众人都食指大动,目光灼灼,继而女的顾不上淑女形象,男的记不起绅士风度地抢食盘中餐。 
  “谨,先别吃。” 
  我闻声看去。钱琳掏出一张纸巾细心地擦了擦谨的筷子,然后再递给他,“这样就比较干净了。” 
  我转过头和米米对看一眼,相对无语,继续埋头吃菜。     
  过了一会儿,听到一个男同事问道:“小钱,你怎么不吃啊?” 
  我和米米抬起头来看钱琳。 
  她微微摇头,轻声细语地回答:“我从小到大都不在外面吃东西的。” 
  那个同事一愣,“你不饿吗?这里的东西挺好吃的,你吃吃看。” 
  她又摇摇头,“我爹地说外面的东西再好吃也不能吃,我上学的时候就从来不吃那些路边摊的东西。” 
  我和米米又对看一眼,我估计她和我一样想起了我们一块上学那会儿吃的尽是路边摊的铁板烧、炸年糕,于是俩人又相对无语。 
  “这里的东西跟路边摊怎么能一样呢,很卫生的!”男同事继续劝说。 
  她再次摇头,“你们没看新闻吗?有个农家乐给客人吃的菜不干净,结果害得好多人都食物中毒进医院了。” 
  此话一出,饭桌气氛骤然变冷。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对眼前的一桌子美味无从下手。     
  “没事儿!我娘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米米干笑两声,继续动筷子。 
  大家也附和两句,又吃得热火朝天。没办法,我们毕竟不是活在五千米高空上的人,面对如此佳肴,岂有不吃之理? 
  “谨,你也少吃点吧。”钱琳一脸温柔地提醒。 
  嘿!敢情在她眼里,就谨的命是条命呐! 
  身旁的男人没说话,一抬手夹了只大鸡腿丢进我碗里,“多吃点。” 
  ……     
  这顿饭就在一片奇怪的气氛中结束。随后有人提议去玩双人皮划艇。这项游戏是景区在奥运会后新开的,以两人为一组,一共五组同时参赛,胜出者可得到酒店洗足房的饮料券两张。我在心里感叹果然是无奸不商,要是赢的人想用掉这饮料券,还得自个儿掏钱去洗脚。 
  “哎!等一下你可得机灵点,别让钱琳有机可趁。”米米攀着我的肩说,顺便带出一个气味复杂的饱嗝。     
  到玩皮划艇的地方时,那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春日和煦的阳光洒在清泓湖上,水面波光粼粼,煞是好看。一艘艘皮划艇出发,船桨打出高溅漂亮的水花,一时间呐喊助威声四起。 
  我们一群人手捏着票子等候着,终于等到管理人员放行,因为在我们之前还有三组人,所以只能从我们之中找两组人出来先玩。我、米米、谨、钱琳四个人正好排在前面,于是就被编进这一轮的比赛中。 
  钱琳抓住时机想要和谨组队,没想到“谨”字刚说出口就被米米截住话头。 
  “钱琳,咱俩一组吧!你看我和你身材差不多,等一下玩儿起来肯定会比较协调。”米米笑得一脸诚恳,暗地里还掐我一把。 
  我吃痛地轻呼一声,“对对,比较协调……” 
  “那好吧……”钱琳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 
  谨一直没说话,跟着我走到一艘皮划艇前穿好救生衣。 
  “你坐前面,我坐后面。”他突然发话。 
  “哎?可是我在动作方面反应有点儿迟钝,还是你坐前面好了,我好跟着你的节拍。” 
  “你跟得上么?” 
  “……”  
  我掂量掂量,还是听他的话坐到了前面。     
  哨子吹响,五艘皮划艇一起出发。我拼了老命用最快的速度摆动船桨,虽说咱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但一到这种时候心里想赢的欲望总是格外强烈。 
  “不用勉强自己,按你自己觉得适合的节奏划。”后面的人对我说。 
  我一听他的话,心想也对,再这样划下去估计没到终点身先死了,于是放慢些速度。 
  四周喧闹的声音在我耳中渐渐隐退,船桨拍打湖面划出水波的声音取而代之灌进我的耳朵。 
  “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们来这里也坐过船?”谨轻声问道,更像是自言自语。 
  “记得,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把手放进水里,湖水很温暖很舒服,那天的阳光也很好,就像今天这样。” 
  “恩,我也记得。” 
  “我还记得你当时跟我讲了一个清泓湖水怪的故事,第二天我回家后把这个事故写在博客里,愣是蒙倒好几个人呢。” 
  “那个故事是我现编的。” 
  “……”我还听得津津有味呢。 
  “那个时候你也被我蒙得一愣一愣的,我心里不知道多有成就感。”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蓦地回头瞪他,“那你干吗不早告诉我那是你瞎编的?” 
  他回瞪我一眼,“回头,保持节奏!” 
  我这才想起来现在还在比赛呢! 
  “哎哎……你再指挥一下,我节奏把握不准了!” 
  “……” 
  眼看离终点只剩一小段距离了,我向周围望去,其他三艘都被我们甩在后面,只有一艘黑色的皮划艇与我们的皮划艇速度不相伯仲。 
  我心里着急起来,忍不住对后面的人喊:“快点儿划,小黑实力很强啊!” 
  后面的人抛回一句:“别急,我们的小绿也不差。你一急只会乱了阵脚。” 
  “不行啊,我……我就是急!” 
  “我们来玩成语接龙,触景生情。” 
  “……禽兽不如。” 
  “如鱼得水。” 
  “水性扬花……” 
  “花前月下。” 
  “……下流无耻。” 
  “……” 
  “你怎么不接了?” 
  “你能不能接一些正面点的?” 
  “……能接出来就不错了,你继续。” 
  “不用继续了,我们赢了。” 
  “啊?”我茫然四顾,果然我们的小绿艇划过了终点线,小黑艇紧跟着也过了终点。 
  我不可思议地摆摆头,回头朝他竖了根大拇指,“原来你是在转移我注意力呢,小女子佩服!” 
  “好说。”淡定的语气配上自恋的表情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看上去竟也没那么招人厌。     
  上岸后一个工作人员打扮的大婶给了我们两张饮料券,还连夸我们配合得好。 
  “这游戏可是最考默契的,尤其是这后面的人得配合着前面的人。你们看过那些专业的比赛吗?坐后面的那个往往要放弃掉自己的风格,这样才能跟前面的合拍。” 
  “您好像很专业啊。”我微笑着回应。 
  “是啊,你别看我一把年纪,空闲的时候就爱跟年轻人一起划船,我还特喜欢漂流呢!” 
  多么可爱的大婶啊,我要是到她这年纪能有这种心态,人生也算圆满了。 
  “累死我了!”某人又从背后重拍我一下,随后还过分地把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唐米米,闪开!” 
  “靠一下,就一下!老娘拼死拼活就得了个倒数第二,什么也没捞着!”她翻了翻白眼,婴儿肥的脸颊有些潮红。 
  我哑然失笑,我倒是捞着了呢,两张要先洗脚才能使用的饮料券…… 
  “喏,给你。”我拿着饮料券在她眼前晃一晃。 
  “真的啊?哎呀你人真是太好了,没说的!”她一把接过,开心不已。 
  唉,女人就是这样,到手的东西有用没用都不先想一想,看见有便宜可占就高兴得不行。 
  “等等,我的这张可以给你,他的那张得问过他的意见。”我看向谨,见他和钱琳腻乎在一起,“我替他做主了,两张都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些话。。。看到大家给我留言我特高兴。。。但是想用留言换分的同学请尽量多写一些内容,因为1分2分地送比较麻烦而且也无法让你们看一整章,还不如一次性多码一些话,这样对我来说可以比较方便,对你们来说也能得到足够的分。。。 
我的意思不是要逼你们写长评什么的。。。一切还是随你们自己的意愿。。。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提议。。。 
最后罗嗦一下,各位同学切记在登陆状态下留言,不然写了一大堆却无法得到分,对我对你们来说都是件很郁闷的事儿。。。嘿嘿。。。  
                  章节49 
  春天的夜晚是最美好的。夏夜固然也很美妙,但若没有晚风吹拂,就只能守着闷热过去。 
  我独自坐在湖边的草地上,任微风伴着花草香气吹进衣领,渗入肌肤。我想起我的童年,在乡下外婆家的田野里奔跑,累了就窜进田里的小房子,里面有各种耕种工具,沾着干掉的泥巴,一盏圆锥形的灯照下昏黄幽暗的光,光里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飞虫。小小的我就像它们一样一时间被围困在小小的空间里,耳朵和眼睛都无法回避任何一个角落。 
  有些记忆在人的脑海里会异常清晰,即使在这段记忆的前后都是模糊混乱的场景,但中间这段依然会像小灯投射出的光一样,让某块空间分外清楚。 
  外婆的样子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因为多年未见而打上了百分之九十的模糊度。我只记得她在那间小房子里当着我的面抓我妈的头发,骂她蠢骂她傻,骂她被猪油蒙了心硬要带着我这个累赘过下半辈子。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女人丝毫不在意我看到这样暴力的场面,就像她丝毫不在意我妈的头皮有多疼。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有时想到一些零碎的画面却觉得那是做梦梦到的。只是从那次以后,我们和外婆再也没有联系,她现在还活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都不知道。 
  我想我不愿意为爱付出所有是因为我怕得到的是一场空,习惯性地保留一些只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当然知道我妈不会像外婆那样抓着我的头发骂我蠢,但我就是那么不可控制地与感情这件事保持距离,或者说不愿承认我的另一半非谁不可。     
  “介不介意我也坐在这儿?” 
  我回过头对来人微笑,“不介意。” 
  钱琳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会对她产生保护欲吧。 
  “他们都在酒店的KTV里唱歌呢,你怎么不去?” 
  “人太多了,闷得慌,而且难得出来一次,怎么能唱唱歌就唱过去了?” 
  她微笑,“也对,就是人太多了,挤在一块儿有点闹。不过你没去也很可惜,谨唱歌真的很好听,大家都叫他麦霸呢。他还爱改歌词,唱得不规矩。” 
  我不禁失笑,他就爱把“你”和“我”这两个字统统反过来唱,比如“你是光是你电你是唯一的神话”到他嘴里就成了“我是光我是电我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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