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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天桥图-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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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就站在他身前两步外,轮廓毫无遮掩地露在他的眼前,玉│峰傲挺,那件紧身精装非但没有掩饰住它的丰满反而将之吕凸于外,令人瞎想纷飞,纤细的蛮腰下丰厚的美│臀微微翘起,箭筒裙下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一双薄底踏雪鞋内应该有一对美如精玉的女足。

“不行。”尉迟妍粉唇微启,果断地拒绝了他的要求,“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下落,而且钱嘉已经知道你在这里,我要带你离开这儿。”

“呵呵……”王午剑轻松嘻笑,不料她能如此为自己着想,心下多了几分感激和欣喜,“不用了,没有用,他一定布好暗线盯着着我呢,去哪儿都一样,倒是你得小心了。”说道这里他露出担忧之色。

“我不会有事的,他还不敢动我!”尉迟妍冷哼一声毫不在乎地说道,她的话中之意以及此话所依仗的,王午剑都能明白,作为武灵界第一大家族,她压根就不把钱家这样一个只是在圣武城中有名的家族放在眼里,她坚定地问道“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王午剑心中小吃一惊,他相信只要自己提出要求她多半会答应,却没想到这个高傲的尉迟家族三小姐居然会主动提出援手,而且看她认真的样子确实不是客套之语。

“嗯,我真的需要。”王午剑郑重地说道,“我想知道钱乾的为人以及他们俩父子之间的关系,你能帮我查一下吗?哦,对了,钱宅远不止我们所看到的那么强大,它的实力远在你我估计之上,如果不能查清他们的底细,恐怕我们很难在这场较量中取胜。”

“嗯,我知道,我现在就去。”尉迟妍细眉微蹙,略一思索后坚定地说道,说着便拿起长剑。

王午剑害怕她受到钱嘉的伤害,想让她晚上再动身,但倔强的尉迟妍根本不予理会,胸有成竹地走出房门。

尉迟研一走,阵阵愁云便笼罩在王午剑脑海中,脸庞上,他独自坐在屋子里,内心的惆怅愈加增多,原本还想主动去找钱嘉问个明白,却不料钱嘉自己找上门来,而且毫无顾忌地道明一切。

“天桥图,天桥图……”王午剑心中反复嘀咕着,他虽然也对之感兴趣,但只是因为父命。但他却想不出为何传说中的天桥图对世人的诱惑竟如此之大,传闻它能让父子相残,果然,钱氏父子这对实例便真在上演,而且参演的还有他自己,甚至他就是这场惨戏的编剧,甚至导演。

然而这次的赞助商不仅是他自己的生命,更有人生中第一批要好朋友。

家族,王氏家族,寻求家族的帮助!这是王午剑在这种困境下的第一反应,也是他自觉唯一解决问题的捷径,但是……

“不能给家族丢脸,更不能添麻烦,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让家族卷入,我已经长大,我的事情我一定要自己处理!”王午剑碰一拳落在桌子上,四个桌脚在地面一颤,尘土围绕桌脚缓缓升起又降下,手上的部分伤口再次裂开,但他的神思早已不再这点痛楚之中,俨然忘却,“不能再铤而走险了,我必须得有一个周密的计划与之周旋才能确保无忧……”

第一百三十二章求援

“我得有一个周密的计划。”王午剑不断思索着,然而每当他想到地牢中关押的五个前辈之时,便感到力不从心,他相信钱宅没有那么变态的实力,但它背后的主人必定是武灵界数一数二的强族,举一己之力与之对抗,更像是以卵击石。

他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得到那五个老前辈之一人的帮助,如此的话就有很高的胜算,而且能够知道钱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尉迟妍一直到很晚才回来,这么长时间的打探令王午剑担心的坐立不安,总以为落在了钱嘉的手里。

然而她探知的消息并没有多大价值,钱家居住在圣武城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也就是说他们发展只几十年便将六个灵皇境界的强者关押起来,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王午剑可以断定,钱家后面定然有一座庞大的靠山,而且这座靠山促使他们追寻天桥图残图的下落。

令王午剑欣喜的是,钱乾妻妾不多,钱嘉乃是与原配所生,但与她感情并不融洽,后又与一个爱妾生有一个小儿子,结果他离奇死亡,这个罪名一直被按在钱嘉母子的头上。在钱乾离家的这六年当中,野心勃勃的钱嘉暗中培养自己的亲信,父子之间有了更大的猜忌。

这一天晚上,王午剑睡的相对较好,虽然浑身疲惫,伤口痛痒但总算能睡个舒心大觉,一个惊天大计在他临睡之前逐渐展开……

第二天大清早,尉迟妍端来一碗融合了中等怪兽内丹的千年人参汤,内丹和千年人参自然是钱嘉所“贿赂”,另有寒冰雪莲,乃至高等怪兽的内丹等,样样是价值不菲。

王午剑对她的照顾深感亏欠,想想当天在孟家山上对她大发脾气,心里总有一种难以释怀的自责感,但两天来的接触,对她多了几分认识,貌似不近人情,实则一团火热。

“趁热喝吧!我一会儿就去黑山岭把葛天仁带回来。”尉迟妍说道,这是昨晚王午剑的要求。

端着热腾腾的珍贵补品,王午剑忽然想起昨晚上她生气过头准备把这些盒子通通丢进火炉里,但对于王午剑来说,不吃不给面子,全部“笑纳”了。

不愧是两样珍品所融合的补品,入口嫩滑,入喂甘甜,

他越来越得意跟前这个女生,不仅相貌气质脱俗,而且说话干脆,办事利索;并且在他自己面前由过去的寒玉美人变成暖玉美人,不再那么横眉冷对,时不时还会笑颜以对。

王午剑目送尉迟妍骑着骏马飞驰出村,他呆呆地站在屋外,突然萌发了如果有一只强大的怪兽作为坐骑,纵然它没有特殊的本领只需要日行千里也好,那样的话以后出行就方便多了。

然而驯服怪兽使之成为坐骑,却非一般武灵所能够做到,除了要有强大的实力外,还要选择合适的兽种,它可以蛮横凶残但不能不同人性,至少它要懂得听命于主人,誓死追随,而不是农夫与蛇。

一骑红尘已远去,王午剑拄着拐艰难地回到屋内,他并不担心尉迟妍会遭遇什么危险,因为她披上了象征家族的豹兽披风,单看到那颗金光璀璨的豹兽图案,武灵界便无人敢对她下毒手。

王午剑刚回到屋内便迎来了这家医馆的主人的问候,他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大概是精于医道从而保养甚好,面色红润,身体硬朗,看上去只有五十出头。

老郎中口碑很好,为人和善,老伴去世不久,唯一的儿子又远处做生意,家中有王午剑这样的“久居之客”让他不再那般孤单,而王午剑也爱上这个淳朴的小村庄。

此地名曰:坤母村,距离圣武城只有不到三十里,但风情淳朴,完全没有圣武城那勾心斗角,诡谲运用之景气,祥和地培养了一代又一代智虑淳朴的村名。

王午剑对眼下自身的状况倍感急躁,右手至今都不能动,左手上的裂缝令他连弯刀都不能握紧,背部的抓痕已经裂开过好几次,以至于上好的药材都白白浪费一大桶,倘若换做普通人家,这些药材钱都够他们积攒一辈子了。

“一定要把伤口先养好。”这是王午剑目前最想做的事。

时值半夜,尉迟妍仍然没有回来,王午剑内心变得越来越不安。

按照常理来说,此地往来不过两百里,黄昏之时就应该返回,难道路上遇到了钱嘉的袭击或者是因为队伍的纪律变得严格无法逃出?

又过了良久,寂静的村子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最终停落在医馆外,王午剑悬着的心终于松懈下来。

他慌不择跌地走出去,恰见尉迟研带着葛天仁走进来,她的脸色好不受一天的往返奔波而显出疲劳之色,清秀的脸庞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披上一层朦胧之光,愈显高雅之美。王午剑含笑看着她,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形色匆匆的葛天仁却一脸惊喜,激动地扑上来,紧紧抱着王午剑,他总算亲眼见到最亲密的伙伴还好好的活着。

“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兽群算个鸟,你真行啊!”葛天仁差点喜极而泣,当晚他也在人群之中,当兽群停止滚落后,他与其他人曾一起上山寻觅王午剑的踪迹,尤其是曾经的战场中,但到处都是死尸,甚至有地方堆高一丈。

如此惨烈的战局之下,没有人还相信王午剑能活着,甚至有人说他已经被撕成碎片尸骨无存,当人们费劲力气掀翻无数尸体之后,慢慢的都开始放弃,几乎所有人都认定王午剑已经死于乱兽群中。

几天来,能见到一个好兄弟,王午剑心中也异常高兴,虽然被不知情的葛天仁触碰到伤口引来一阵剧痛,他也只是轻哼一声。

“不要碰他,他浑身都是伤!”尉迟研看他们欣喜忘悲的样子立刻上前阻止道,从她似水似波的眼眸中,王午剑看到了她发自内心的关切和担忧。

第一百三十三章掉你胃口

两人的饭菜从黄昏到现在已是热了又热,差不多黏糊了,但饥噜肠肠的两人草草吃了几口之后,葛天仁简单地告诉他前天晚上至今的事情。

话说那天林晨王午剑在孟家山上同怪兽群大战了足足半个小时之多,听到他说出这个时间,王午剑心中咯噔一下,随机抹出一丝无奈之笑,他没想到自己竟坚持了那么长时间。

在他与怪兽大战之际,孟佳山两侧的队伍都企图抢上山帮助王午剑解围,然而夜色下的孟家山上更加危险重重,好几名学生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袭击。听到这里王午剑心生愧疚,原来所有人还对自己抱有一线希望,如此舍命相救明显没有将他当成该死的杀人犯对待,而是朋友,甚至还是已往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名人。

而当王午剑引怪兽给自己冲出一条生路的时候,控制不了平衡的怪兽群半数都滚倒下来,一个个肉球滚向学生军队。好在他们提前躲向两侧,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但那场混乱仍然有三十多人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而且,一人失踪。说道失踪之人,王葛二人均看向粉面如霜,皎白似玉的尉迟研。

王午剑对她的感激非只一端,但他此时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却不是因为尉迟研对他的救助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三四十人就因为一己之私而无法继续参假一生仅有一次机会的拓拔训练,这对一个学生来讲是多么可悲的事,他低头沉吟,深陷自责之中。

内心的愧疚远远盖过身体上的伤痛,他漠然无语地注视着火炉,火光好像伤疤一样透过缝隙照应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更让人觉得凄楚,然而好在没有人因之而死亡,否则,他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得亏当时有七八个老师联立抵挡,要不然怪兽群的冲撞必然会有更大的伤亡。”葛天仁说道。

王午剑身形微震,漠然点头不可置否,但仍旧没有说话。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只是想活着而已,不要过于自责。”尉迟妍丹唇开启,话语微微,干脆而不失阴柔,“你应该考虑如何对这事件的始作俑者作出‘回应’?”

王午剑猛地抬头一愣,僵化的秀颜缓缓舒展开来,微微点点头。

“午剑,你找我来肯定不是为了听这些消息吧!”葛天仁话题一转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嗯!见到过侯阿技他们了吗?黄班,还好吗?”王午剑担忧地问道,钱嘉放出狠话,要对所有的朋友下手,所以不由他不担心,他本来是想问司空子娴还好吗,但是碍于尉迟妍在这旁边,所以改口为黄班。

“我们没碰过面,这次的拓拔异常严格而且形式也和以往不同,这次都是老师指派目标,我也是凭借在班里的特殊身份才逃出来的,明天凌晨我还得赶回去。”葛天仁无奈地说道,他所谓的“特殊”是因为他是地班辅首,看他心思突飞,相比地班领队方晓媚一定不止一次向他“盘问”王午剑的消息。

王午剑眉毛微跳,如此说来,葛天仁将两天一夜得不到休息,他心里更加愧疚和感恩起来,他怎能让如此仗义的兄弟因自己而受到伤害?

“让你往返折腾,真是对不住你了,老葛。”王午剑真诚地说道,他试图伸手拍拍他肩膀,但手还没有离桌便感到一阵疼痛。

“哈哈,这你就见外了,我们将是一个屋子里住六年的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一路上我听尉迟研说了,这件事跟钱嘉有关,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饱受冤屈,你就说吧,要我做什么?”葛天仁爽快地笑道。

“嗯!”王午剑感动不已,重重地点点头,他相信葛天仁的话是发自肺腑,而且他相信侯阿技和习刁也一定会说出同样的话,这样一帮好兄弟,他怎能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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