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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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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堪堪站稳身形。

持刀之人,见状连人带刀已是疾若旋风般直扑而来,刷刷一连几刀,刀光霍霍,竟然极有默契地全都向我身上招呼了过来。

我即惊且怒,真想不到——我,竟成为了君默言的绊脚石,被当成了他们攻击的活靶子!

君默言此时已是强弩之末,避无可避,我再也忍不住“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

那一刀眼看要落向我的右肩——来势汹汹,竟好象要将我活活的一劈两半……

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君默言脚尖一旋,身子强行扭转成一个奇怪的弓形。将我拥在怀里,压在了身下。随着“噗”地一声轻响,那一刀竟砍在了他的肩上,血花瞬间四散飞溅。。

我甚至听到了刀砍入骨头的脆响,轻轻眨了眨眼,颊上已有热辣辣的液体流了下来,鼻端已嗅到了血的腥气。。

持刀的蒙面人见一刀得手,微微一怔,随即狞笑着举刀逼了过来。

“什么人?”书房外传来大喝,灯光亮起,旋即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

“不要命了?走!”拿剑的黑衣人见势不妙。跃了过来低喝一声,指着君默言,剑尖隐隐在颤抖。

“云涛!”我凄厉地拔高了声音尖声大叫。

“哼!”持刀的蒙面人,心有不甘,眼见得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只得轻哼一声,弃了君默言,纵身一跃,穿窗而出。

拿剑的蒙面人,回头再看了君默言一眼,这才轻点双足,从另一边翻窗越了出去。

伴着“哐当”一声巨响,书房门被人撞了开来,刹那间灯火通明,涌进无数的侍卫。

“默言!”

“王爷受伤了!”

“刺客跑了,追!”

刹那间,整个王府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众人分头四下追捅逃逸的刺客。

我面色惨白,一脸的茫然,跌坐在地上,月白的夹袄上染满了君默言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我紧紧地握住君默言的手,不肯放开。

满书房神色焦急的侍卫,我已视而不见。四周的喧闹我也已充耳不闻。我的眼里,心里,此时此刻,只容得下一个人——君默言!

他,居然替我档了那一刀?

我深深地被他震憾了!

“小雪,你怎样,有没有受伤?”傅云涛几大步抢了上来,一把抱住君默言,转头,一脸担忧地审视着我。

“好多血…”我机械地摇了摇头,神思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目光触到混身染血倒卧在傅云涛怀中的君默言,才忽醒悟了过来。泪,缓缓地流了下来,喃喃地低语:“那一刀,本来是砍我的。。”

仿佛过了几万年,又好象只有一瞬间。君默言抬眸看向我,咧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一抹笑痕极浅,仿佛怕惊吓到我。

“我没事。。”他淡淡地满不在乎地低语,却终于支持不住,晕在了傅云涛的怀里。

“默言!”我惶急,哭着扑了上去。

“逞什么强?刀都砍入骨头了!”傅云涛没好气地低喝,抱起君默言,转头看我:“他失血过多,先让无名给他看看。”

“王妃,请容我先替王爷把脉。”无名弯腰,轻轻地试图掰开我的手。

“他怎样?”看着那满目的腥红,我只觉得一股寒意直透心脏,忍不住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刀上是蘸了毒的,这恐怕有些麻烦。。”无名的脸色竟是前所未有的沉重。他沉吟片刻,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怎么样?会不会。。”我抖着唇,浑身冰冷,心不断的下沉再下沉,一直跌到了十八层地狱。。

无名与傅云涛时视一眼,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知是什么毒,只好先给他用些解毒的药,再慢慢寻找对症的方子。希望王爷吉人自有天象…”

“你什么意思?”我突然发怒了,死死瞪着无名:“什么叫吉人自有天象?一派胡言!”

“云涛,你进宫去请钱太医。无名是蒙古大大,我不相信他。”我咬着唇,转头吩咐傅云涛。

“唉!小雪,默言看样子一时半会也不会醒,你也受了惊吓,我看还是先回去换了衣服,睡一觉吧。”傅云涛抬眼看了看我,露出一脸的怜惜:“吓坏了吧?”

“不,”我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一脸的坚持:“去请钱太医。”

“小雪,相信我,无名是最好的。”傅云涛轻声叹息,一脸认真地瞧着我:“我保证,默言交给他,一定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还有,他若是敢让默言少了一根寒毛,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你确定?”我可怜兮兮地睨着他:“默言真的不会有事?”

“是,我保证,”傅云涛抱着君默言大踏步走进我的房间,弯腰轻柔地把他放到床上,抿着唇:“所以,你放心。”

可是,我怎么可能放心?

98

我翻了一个身,伸出去的手臂却触到了一个。。人?我一吓,睁开眼睛一瞧,眼前居然出现了君默言那张放大了的俊容?

他静静地闭着双眸,长长的眼睫掩不住他浓浓的倦意:倔强的薄唇紧紧地抿着;淡淡的冬阳从窗根外照了进来,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一个浅浅的阴影……

他面颊上有怪异的潮红,睡得极熟,轻浅的呼吸极有现律地喷吐到我的脸上。

我一个激灵,忙忙地坐了起来,瞬间涨红了脸一一我明明一直守在床边,什么时候跑到床上去了?

“王妃,你醒了?”伏在桌上的青玉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我,急忙站起来,走了出去:“我去替你打水。”

糟糕,刚才动作太大,不知道有没有惊动他?

我胡乱地答应一声,慌乱地垂了头,乘着四下无人,轻手轻脚地爬下床,伸手替他拉好被我弄乱的被褥,毁灭掉证据。

想起昨夜的恶斗,想起他染血昏下去的那一瞬间,那种天地失色,心痛到麻痹的感觉,依然强烈得教我害怕。

我忍不住弯腰轻轻掀开被褥的一角,再一次察看他的肩伤——包扎得极为妥贴的雪白的纱布隐隐仍有血水渗出,那艳丽的红,让我头晕目眩,隐隐欲呕。

“……”君默言低喃一声,轻轻翻了个身,额前散乱的黑发拂到紧紧拧着的剑眉上,竟象纠结了无数的心事,有满腹化不开的忧悲……

“默言,对不起。”我低语,愧疚的泪水再一次滑了下来——如果不是我那么莽撞地闯了进去,成为他的负担,束缚了他的手脚。以他的身手,是绝不会受伤的。

“刀上是蘸了毒的,这恐怕有些麻烦。。”无名的话,又一次回响在我的耳边。

“林征鸿!想不到你竟连这几天都不能等?迫不及待的要下手吗?不过是一张图,竟然想要他的命?”我恨恨地低咒,霍地站起了身子,急急往外冲去。

“王妃,你去哪里?皇上呆会会来……”青玉端着铜盆,一脸诧异地在我身后低嚷。

“我有点事,去去就来。”我头也不回,飞也似的冲出了昭王府,直奔刑部而去。

“夫人,此为衙门重地,闲人不得擅入。”守门的衙役拦住我的去路,一脸为难地瞧着气势汹汹的我。

“滚开!”我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他,冷冷地瞪着他:“不长眼的狗奴才,也不看看我是谁,敢挡我的路?”

“在下职贵所在,还请夫人见谅。”

“叫林征鸿出来见我!”我厉声喝道。

“林大人去了提督府,此刻不在衙里。”

“胡说,你敢骗我?”我又急又气,声色俱厉起来。

“小雪,你在这里做什么?出什么事了?“林书桐惊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头,一腔怒火全都倾倒在林书桐的身上:“林征鸿呢?叫他出来见我。怎么,做了亏心事,躲起来了?”

“爹是真的不在,”林书桐靠过来,温暖厚实的大掌,紧紧握住我颤抖的双手,将我半拉半拖地带进了一间酒楼,找了个雅间坐定。。“你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颤抖着身子,啪地一声把那张地图往桌上一放,冷冷地向他伸出了手:“你们要的图在这里,把解药拿来。”

“什么解药?谁中毒了?中的什么毒?”林书桐轻叹一声,连眼角都不瞄一眼那张地图,只深深地凝视着我:“先别慌,把事情说清楚了。”

“林大学士,真是惭愧啊,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介书生,没想到你居然是堂堂神机营的统领。失敬失敬!”我冷笑,突然觉得世界好灰暗,竟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

“你别告诉我,你一点也不知道林大人想要这张图;你也别告诉我,你完全不知道昨晚谁派了人夜闯昭王府的书房。”我目光冰冷地直视着他,语气中满是嘲弄与心伤。

曾几何时,我把他当成无话不谈的好友。他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一个君子,是兄长,是朋友,是老师……甚至,有一度曾为他动心。

可是,世事难料,谁会想到,今时今日,我对他竟会是满腔的怨恨与责难?

“小雪,你知道了?”林书桐脸色惨白,目光中流露出狼狈与忧伤:“是,我的确是神机营的统领。对不起,一直没有机会对你坦白。”

“我不否认知道爹想要你盗图,所以我才一直竭力阻止爹去找你,也事先提醒你别掺和进来。想不到他还是找上了你,而你也终于不可避免地卷入了事非。”他悠然长叹,神情惨淡:“可是,刺客一事我是真的不知情。究竟是谁。。受伤了?”

我冷冷地瞧着他,他坦然地回望着我。

“受伤的是默言。”我沉默良久,终于决定再相信他一次。

“我猜到了。”林书桐苦笑一声:“不然,你不会那么紧张和愤怒。”

“不管伤了谁,我都一样的愤怒。”我淡淡地驳诉他:“君默言的身份,并不比任何人高贵。”

“可是,他在你心里的份量却显然已是无人能及。”说着这话,林书桐的眼底有着深深的痛楚。

我不语,默认了他的话。

“放心,如果只是一般的刀剑伤,他有医仙无名在身边,绝不会有事。”林书桐目光微黯,低低地出言安慰。

“你能不能查一下,昨夜是谁下的手?他的刀上有毒,我要尽快找到解药,迟了怕。。有便”我匆匆地站起身,不打算再浪费时间。

默言从昨晚一直昏睡到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我要守在他的身边才安心。

“小雪,”林书桐叫住我,低低地加了一句:“谢谢。”

“只要你问心无愧,就不必谢我。”我头也不回,直直地走出雅间:“记住,东西永远是死的。而人,才是战胜一切的根本要素。”

刺客不是林征鸿所派,那会是谁?

君默言此人,历来是众说纷坛,诲誉参半。欣赏他的人很多,同样的,由于他的臭脾气,他的敌人也太多。

甚至他的朋友与兄弟对他都是即恨又怕,不敢吊以轻心。所以,我根本理不出头绪,想来想去,可疑的人竟是越来越多。

庆王,逍遥王,君惜玉,萧乾…随便数一数,出来一堆,每一个都是烦有份量的大人物。

回到王府,君惜玉已经离开,留下一堆药物和择日再来的圣谕。

君默言发着高烧,一直沉睡。直到第二天才退了烧,奇怪的是,他却一直没有醒来。

无名的解释是他的伤已无大碍,只是这段时间他太操劳,所以才会一直昏睡,时间到了自然会醒。

我忧心如焚,却无计可施。每日守在床前,面对一张沉默的俊容,陷入恐惧的深渊——我好害怕,害怕他一睡不起,就此成为植物人?

与此同时,君默言的这一伤,却给了反对他挂帅的那一派绝好的机会。据晓筠带来的消息,默言伤后第三天,皇上下旨封了大将军萧乾为征讨大元帅。

元帅即定,接下来的先锋,将领,军师,幕僚,军队,粮草……俱都——布署停当,举国上下,都在为出征而做准备,只等太皇太后寿筵一过,大军便要开拔。

气愤?伤心?不平?释然…,?兼而有之。

心伤于别人的乘人之危,释然于我可以守在他的身边,不必为他的远征牵肠挂肚。

庆王端木阎从君默言伤后,只来过一次。发现他有可能一睡不起,从此再无踪迹。

托他的福,我也终于不必再看到梦影那娇柔妖娆的身影。在感叹人情凉薄如纸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端木梦影是绝不会再来缠着君默言的了!

99

北风呼呼地吹着,一阵紧似一阵。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冬日的夜显得如此漫长而寒冷——已经五天了,君默言依旧沉睡在未知的世界,无声无息,无知无觉。

我守在他的身旁,担忧、渴望、害怕、恐惧……这种种种种情绪叠加、交织、混合,席卷而来,化成无形的巨石,压在我的胸口,使我无法呼吸。。

这几天流的眼泪,加起来比我过去的二十五年都要多。我从来也不知道,原来我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傅云涛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竭力地插科打评,想要逗我笑。可是,每次他跟无名低声商量时,只要一看到我,便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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