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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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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错药了?心情不好冲我发泄呢?”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能怪谁呢?你要是装得好好的,不让他发现,不是什么事也没有?”

“咦?你倒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林书雁冷哧:“你要是不想回来,难道他还真能把你绑回来不成?怎么,那个宇丈澈长得很难看?你嫌弃他?”

倒,难不成我还是看上默言的长相了?我懒得理她,靠在墙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喂,听说你跟着他一起进了疫区了?”林书雁轻敲栏杆犴,不肯放过我:“你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别人都喜欢的,你偏偏不要。人人都害怕的,你倒是往上了赶!啧!那么恶劣的环境,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呆得下去的!”

“书雁,你没有看到那些挣扎在死亡线边缘的可怜的普通百姓的惨状,所以你才会说得这么轻松。”我闭上眼晴,静静地依着墙:“如果你到了那个地方,亲眼目睹了那些人连生命都难已维持下去的凄凉与悲哀;我不相信,你还有心思去顾虑环境?”

“我想,只要是任何一个还有一丝良知的人,在那种情况下,心里想的都不可能只有自己。”

“你那个时候,想的是什么?”林书雁好奇地问。

“我什么也没想,只想着怎样可以救更多的人,怎么才能更大限度地利用手里的物资,怎样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陷入绝境中的人。”我低低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轻轻地回荡。

我的脑中,却想起他从泰州连夜赶回来,在月下吹箫给我听的情形。一抹温柔的甜笑,悄然地跃上眉梢。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对自己说过——苏秦,这个男人,值得你倾尽所有,只为与他一生厮守。

第159章 升堂审案

“苏秦,你真的是个可恶的女人,是一个拥有特殊魔力的女人。”林书雁沉静了半天,忽然淡淡笑了:“你知道吗?你好象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散漫,对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嚣张,真的很欠揍!你有本事让圣人也发火,让人计厌你到极点!奇怪的是,跟你相处久了之后,还竟然会莫明其妙地喜欢你!”

“是吗?那你现在是计厌我呢,还是喜欢我?”我苦笑——这到底算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啊?

“瞧!又厚脸皮了不是?又讨人厌了不是?”林书雁连声冷笑,爬到床上倒头睡下,翻身朝里,竟是打算不理我了。

“书雁,到底他们是怎么发现你不是我的?”她想睡了,我反而睡不着了,按耐不住好奇心,也开始怦怦地敲那栏杆。

林书雁一动不动,沉默以对。

“书雁?说说看嘛,我真的好奇死了!明明是天衣无缝的,怎么就出错了呢?”我摸着下巴,隔入了无限的暇想中:“是你无意中叫错了谁的名字?还是他跟你亲热时,你……”

“闭嘴!”林书雁翻身坐起来,一双美目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粗枝大叶?我林书雁做事,向来都是滴水不漏的!怎么可能犯那种叫错人名的错误?荒谬!”

“没叫错人?那就是他跟你亲热,你不肯咯?“我咬牙——该死的君默言!

“想套我的话?”林书雁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告诉你也无妨。昭王把我送回王府后,说是不放心惜瑶,当天就离开京城,暗中跟着惜瑶走了。直到太皇太后因思念惜瑶过度而病倒,皇上才一道圣旨急召他入宫。他星夜兼程赶回京里,在宫中一呆就是半个月,我连他的面也没见上。”

“等太皇太后好转,他从宫里回来,话也没跟我多说一句,又带着无尘他们火烧屁股似的走了。我直到后来才知道,他是去追你去了。哼!你问我哪里出了错,我还想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呢?”林书雁越说越大声,恼怒地瞅着我:“是不是你暗中留了一手,没告诉我?害我莫明其妙出了丑?”

“怎么可能?当初的确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开的,要不然不会费尽心思,做了万全的准备。”我大声喊冤,心里更加奇怪既然没有跟她接触,默言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还有喜儿,也被你带得好奇怪!”林书雁蹙眉批评:“没大没小不说,还经常管东管西;笑话,到底谁才是主子?”

“呃……”我一脸尴尬地摸摸头发:“如果说得对的话,听听也无妨啊?大家好姐妹,就不要分得那么清了嘛!”

“还有,难道你在王府那么久,又开着一家书院和报馆,从来都不写字的?”林书雁挑眉望了我一眼:“为什么我只不过一时起兴,作了一副画,题了一首诗上去,大家都家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就不信,一个出那么俗的灯迷的人,作出来的诗能比我强到哪里去?”

“啊!你作画写诗了?在王府?”我惊叫加哀叹。

狂晕啊!我千算万算,忘记了她是个才女——常常会诗兴大发,跟我那混吃等死的趣味哪里是一个档次?难怪她露了掐!别的人不知道,喜儿和无尘无香他们是绝对见过我的字的!

“有什么不对吗?”林书雁不笨,她凝眉略一思索,便发现了端睨:“是了,想必我们的字迹差异太大了?我真是太大意了!说起来,你当初怎么就忘了要我摸仿你的字迹呢?我研究金石之术,对模彷笔迹一事还是有些信心的!”

“你有信心,我可没有。”我掩住脸,吃吃地笑倒在床上。

“我真服了你,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笑?我劝你还是仔细想想要怎么应付眼前这一劫吧!要不然,等明天过堂,我看你怎么笑得出来?”林书雁斜睨着我,傲然地嘲笑。

“嗟,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这事全看奶奶的态度:她要是肯放过我,那就万事OK,她要是一定要追究,我也没辙,想得再多也是白搭。就只怕她老人家受不了打击,卧病在床,我就罪过大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到奶奶,情绪瞬间荡到了谷底。

“昭王这次斩了萧昆的左膀右臂,他肯定会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林书雁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躺下去,幸灾乐祸地笑:“我看你怎么睡得着?”

萧昆那老贼想怎么样,我才懒得管。只要安全过了明天晚上,我就可以带着默言回现代去了。他就算要诛我九族我都不怕他!现在只盼奶奶不要病倒,不然默言是绝不可能走得安心的。

糟糕,还有姐姐!我怎么把她给忘了?我呼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跳下床,焦躁地在牢中转着圈圈。

林书雁吓了一大跳:“怎么?现在突然知道害帕了?”

“睡你的觉,没你什么事!”我烦躁地低吼一声,陷入苦思。

天哪!我本来约好两个月后给她信,让她来在京城见面。想不到一场瘟疫搞下来,切断了彼此之间的联系,也打乱了我的计刮。我居然,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现在姐姐在隘州苦候不到我的消息,该着急了吧?后天我和默言如果一走了之,难道扔下姐姐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古代生活?

可是,离开的时间已迫在眉睫,就算现在我把消息传出去,冰雪城与隘州相隔何止千里?姐姐难道还能坐飞机赶来跟我会合啊?

“啊!”我仰天大叫——为什么每次制定出来的自认为是完美无缺的计划,都会让我漏掉最重要的一环?老天啊,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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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她发神经!大概吓傻了?”林书雁正襟危坐,极为不屑地撇唇,讥刺的口气里却透着隐隐的担忧:“早知道会后怕成这样,刚才谁让你在太皇太后面前那么大声来着?”

“啊啊啊啊!”我继续以头撞墙,气到无力——呜呜,我的维尼熊马桶,我的电脑,我可爱的粉丝们,再见了……

不管我有多懊恼和悔恨,太阳照样升了起来,崭新的一天很快就来临了。

一大早得到的消息,对我很不利——无名连夜进宫,踉太医院的太医们为老太太联合会诊。能惊动无名,只怕太皇太后这一病,还真是不轻。

默言衣不解带在守候在老人家的病床边,忙得分身之术。

萧昆瞅准了机会,一大早就催促宗人府开堂审案,一心想制我于死地而后快。

由于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昭王妃,所涉及的案由又跟公主的清誉有关。所以,这个案子由现在的宗人府最高长官宗人令齐王莫晖亲自经办,且私密审理。

偏偏齐王是个慢郎中,抱拖拉拉,一直搞到时近中午才姗姗来迟。萧昆一肚子气,却不好发作,只一个劲在催他审案。

这第一桩罪行就直指我渺视圣意,枉顾法纪,冒充官府之女,替身代嫁o

“林大人,皇思浩荡,圣旨赐婚,本是身为臣子的极大荣宠。你身为顾命大臣,为何抗旨不遵,竟敢想出这替身代嫁的主意?”齐晖惊堂木一拍,先问林征鸿的不是。

“回大人的话,下官的确是听从了圣旨,将小女嫁入昭王府为妃了啊。”林征鸿弯腰回得居然理直气壮。

咦?莫非事到如今,他还想抵赖不成?

我与林书雁对望一眼,皆是惊疑不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大胆林征鸿!那苏秦虽然与她长得极为相似,但林书雁明明就在旁边站着,证椐确凿之际,难道还容你狡辨不成?”萧昆拈髯冷笑。

“是啊,林大人,你如何自圆其说?难道苏秦也是你的女儿不成?”齐晖摇了摇头,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唉!事到如今,我也顿不得那么多了。”林征鸿一声长叹一声,拱手揖了一礼:“说起来真是惭愧啊!林某年轻气盛时曾与侧室苏氐口角,一怒之下将她赶出家门。谁知她负气抱了秦儿一走了之,沓无音讯。直到一年前她临死托孤,才教我们父女在有生之年得以重逢。”

“爹?”我和林书雁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望着林征鸿惊叫了起来——我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亲生女儿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算她是你的女儿,林大人,皇上赐婚的可不是她啊!你也不能让她代书雁小姐出嫁吧?”齐晖颇为同情地望着他摇了摇头:“圣上赐婚岂容儿戏?怎么能随意取代?”

“齐王爷有所不知,这当日皇上赐婚的圣旨上明明写着的是林府长女品正貌瑞,知书达礼,特赐与昭王择吉日完婚。这秦儿虽与我从小失散,却的确是林府长女没错啊。再加上我愧对她,想给她补偿,所以,再三考虑之后,还是让她嫁入了昭王府。”

“如此说来,林大人认为你没有违抗圣旨咯?”齐晖眨了眨眼睛,望着林征鸿意味深长的笑了:“既是如此,为何不及时禀明皇上,请圣上再做定夺呢?”

“只怪下官一时糊涂,得于颜面,怕无故多出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会遭人耻笑,因此才私而不宣。的确是下官的错,愿领责罚。”林征鸿躬身长揖:“事到如今,下官不敢再有所欺瞒,方才所言句向属实,还望王爷明查。”

要是到现在我还看不出,齐晖和林征鸿一搭一唱,其实早就串通好了,我就真的是笨蛋了!

林征鸿和齐晖两个摇头晃脑,装腔作势不要紧,萧昆听得面色铁青,肺都气炸了。

“岂有此理!明明是证据确凿的一桩欺君大罪,岂容你一句一时糊涂,就想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萧昆怒气冲冲拍案而起:“齐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听其一面之词,将他们轻易放过!”

“那依萧王爷之见,又该如何处理呢?”齐晖从善如流,把个烫手的山芋又扔回到萧昆的手里。

“依我看此事只怕其中有诈!齐王还需仔细调查,方可采信。”

 “可是,方才林大人也说了,他的妾室苏氐业已仙进,这又从何查起呢?”

萧昆拈须,冷笑连声:“苏氐虽然亡故,但她生前居于何处?与何人为邻,以何为生,与什么人结交,这总不会一点痕迹也找不到吧?齐王只须派人一一查实,便可辩明真伪。”

“那,林大人,你可愿提出证明?苏氐生前居于何处啊?”齐晖点头连连称是,急忙又把目光投向了林征鸿。

“哼!林大人是不是又要一推四五六,宣称不了解呢?”林征鸿还未开口,萧昆冷然一笑,满是讥刺地看着他。

“怎么会呢?此事我当然了解得一清二楚。否则,我岂不是胡乱认一个女儿?”林征鸿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不瞒王爷,小女秦儿,其实自幼被苏氐带往了藏月,几经辗转,后来在隘州的晋王府落脚,她自是福份非浅,与晋王宇文澈结为异姓兄妹。正因为有这层关系,所以下官才敢斗胆将她嫁给昭王。另外,这也是下官这些年在国内遍寻不获的原因。”

呃!我倒!东拉西扯之下,我突然摇身一变,又成了宇文澈的干妹妹了!这件简单的抗旨拒婚的案子,被他们几句话说下来,变成了悠关两国外交关系的事情了。

我真是啼笑皆非——这个弥天大谎,不用说,一定是出自默言的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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