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灯]自由的天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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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杨戬淡淡一笑，道：“不过，你要先帮我上玉虚宫传道谕令，等回来二哥再与你比试，如何？”
事情就是这样的，刚才哪吒与杨戬打睹，从麒麟崖到清源殿，如果哪吒羸了，杨戬就要让小金乌继续司日，并助其赶走毕方。
哪吒翻看着手中金印，有些不信道：“杨二哥，这么个小玩意，就能封印毕方？您不是在唬我吧？”
杨戬轻笑两声，与哪吒耳语一番，然后道：“你见到毕方后，当着他面将金印交于小金乌。告诉毕方，轮流司日。去吧。”
“哦。”
小哪吒点点头。众仙却更傻眼了。这又是哪一出啊？哪吒扭头看了看众仙半张着嘴，一副欲说不说，不知所谓的探究表情，好心地替众人问了一下，不过是很小声地问的：
“二哥，你刚才到底出没出去过？”
众人伸长了耳朵等待着揭晓答案。
等来的却是两个字：
“秘密。”
转而对孙悟空说：“斗战圣佛打算几时回山呢？”
玉虚宫，三清虽然安坐八宝云光座，但自从得知杨戬在天劫中拿走了业火红莲，少不了要猜测。三清经过这两千多年的相处，对杨戬的禀性为人、处事风格不敢说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也能估摸个*不离十。杨戬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不可能单单为了好玩便拿走业火红莲。结果越想越不对劲，现在早没了看好戏的兴致。
万劫不复之地，暗红的天幕，一眼望不到边，红色的腥风血雾在狂风中肆虐着打着旋拍打在杨戬身上，吹得主人衣摆猎猎作响。
不错，是杨戬。确切地说是本命元神。
如果这世上还有谁可以进血海如入无人之境且不惊动血海主人，只有他。（这个貌似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才让三清拖住冥河。）
不对，貌似还有一个人，
——盘古。
因为幽冥血海本是盘古的肚脐所化。
玉泉山，金霞洞，自杨戬从寝殿走出，看到徒弟安然无恙的玉鼎便开始闭关了。
这时，微闭的双目忽然睁开，
“戬儿！”
眼中忧色一闪而过，余下的只有震惊，
和疑惑。
随之，便是愤怒。
同时，一团红色光雾出现在这不大的金霞洞内。
满洞生辉。
与此同时，斩仙出鞘，寒光直指——
“盘古大哥。”
玉鼎心中微惊，这声音，
——好耳熟。
第74章 二下冥海万劫缠盘古玉山逢故友
“盘古大哥。”
玉鼎心中微惊，这声音；
——好耳熟。
在玉鼎的剑尚未到达之前；红色光雾莹莹散开，现出一个身姿挺拔，长相俊秀的年轻男子。淡雅而立，红发如云。就是身子单薄了些，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似的。他无视即将到来的斩仙剑，轻浅一笑，
“好久不见！”
“你是；红云？？！”
此时斩仙剑堪堪停在男子的喉头处；幸好玉鼎及时控制住气息；才没让剑气伤了这人，但男子的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道腥红的血痕。玉鼎收回斩仙剑，男子似松了口气；同时脖子上的剑伤也被他随之隐去。
猴子这边，因杨戬话题转得快，猴子愣了一下，随后发觉这称呼从杨戬口中说出来咋听咋别扭；反驳道；“杨戬，你别想算计俺老孙。”说完后，猴子才感觉说突碌嘴了，这也算是条件反射吧。自从这猴子知道了西游□□，在宝莲事件和西游事件的双重打击下，现在无论杨戬说什么，它总觉得杨戬又在算计它。但它明明不是要说这个的，赶紧改口，“那个，杨戬，你还是改个称呼吧，俺听着不习惯。”
“圣佛。”杨戬故意把尾音拉的很长。
“杨戬，你！”
“齐天大圣？”
“……”猴子开始抓耳挠腮了。
“孙行者？”
“……”
“者行孙？”
“……”
“行者孙？”
“……”
“这个也不行啊？那就叫猴子吧。”
“俺有名字！！！！”悟空要炸毛了。
“圣佛是佛家弟子，还是称‘圣佛’吧”。
“俺有名字，俺师称玉虚门下，这是你当年在花果山与俺说的，俺是孙悟空！”
“哦——”众人作恍然大悟状，却不知不觉将了多宝一军。
多宝很识趣，孙悟空自己都称自己是玉虚弟子，他还能怎么着？现在只能暂时离开再做计较。多宝走后，孙悟空也回过味来，虽然感激杨戬，却因刚才杨戬拿它消遣而不肯低头道声谢。
“你不是说自己没门没派吗？怎么这会儿倒有了，不会又是在蒙人吧！”杨戬悠闲地摇着扇子，一副浑不在意地样子，拿起一杯香茗抿了一口。
“俺老孙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哦？”众人一副质疑的表情。然后，“哦——”
猴子无视众人态度，厚着脸皮道：“反正玉鼎真人没说俺不是他徒弟，那俺就是这儿的。”
“哦——”，众仙还是挺好说话的，“那还不快拜见掌教。”
机会难得，猴子想，只要杨戬承认了，玉鼎就不能不承认。便老老实实地鞠了个躬。
对于这只猴子，杨戬从来不想与它为难，当然更不会在意它的礼数。只是——
“杨戬，叫师兄！”猴子刚行完礼，就兴致勃勃地嚷嚷道。
万劫不复之地入口处，凛冽的寒风夹杂着血腥浓雾张牙舞爪，肆无忌惮，刮在人脸上如同刀割一样难受。狂风吹乱杨戬暗金色长发，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在狂风血雾中越发看不真切表情，却始终无法遮挡那投向黑洞的强烈视线。那洞是通往万劫不复之地的唯一入口，约有几十丈宽，里面黑漆漆一片，看不到底，不时有很浓重的怨气冲上来，挣扎了几番又不甘、无力地落回去。这一切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控制着。总给人一种一旦踏入，便会万劫不复的感觉。
杨戬走到黑洞边缘三丈的距离，慢慢闭上眼睛，似乎在召唤什么。然后一朵拳头大的火莲从他胸口处慢慢飞了出来。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眼中似有一丝疲倦，唇色也显得苍白了几分。他浑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道：
“我以心头血喂养你，你是否愿意与我同下？”
与此同时，玉泉山金霞洞中，二人已经打了起来。刚才玉鼎感应到情况不妙，要离开，却遭红云阻拦。这让玉鼎着实有些意外。
说起盘古与红云的认识，是在洪荒之前的事了。他们是最早出现的一批古神。当时天地未开，万物混沌，在这混沌中孕育着几个强悍的神祗，性情倨傲，戾气深重，再加上太无聊，所以战争不断。那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战争是残酷的，能活下来的都是一方强者。而红云恰恰是他们当中的另类，与这些古神相比，他与世无争，性格内向，为人冷淡，少言寡语，只要不是性命攸关，他从不轻起战端。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红云这个一直在众神中存在感最低的古神，反而成为众神灵欺负的对象，魔兽们不把他当回事，古神们也经常拿他开玩笑作消遣，就连那些法力比他低好几个级别的小精灵都敢对他吹胡子瞪眼睛。盘古的出现，结束了这种局面。
作为混沌中最早出世的一个神祗，盘古力量最强，同时也是脾气最暴最爱管闲事的神祗。记得那次，正逢红云被众神魔围观奚落，最后演变成群起而攻之。动静太大，才招惹来了盘古，作为宇宙中勇武第一，暴躁第一的神，自然看不惯这种欺软怕硬，恃强凌弱的群攻行为，而且他们的激烈打斗勾出了盘古的战意，加上红云只守不攻的对敌策略，盘古忍不住，来了一句“有本事跟我打”，结束了战斗。在大家的印象里，众神互相打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自然大家都没把这次事件放心上。但后来，又发生类似事情后，就再也没人再无聊到拿红云找乐子了。因为事实已经很明了了。盘古大哥新收了个小弟，而且是弱爆的小弟。其实红云在这群古神当中并不是最弱，但他给人的感觉却是最弱的。相反，盘古则是最强的。在那种虚无苦燥的岁月中，打架是常有的事，但盘古很少为人出头。除了小弟，还能是什么原因。存在感最强与最弱，冷淡与热情，这样的两个人，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第一次，是盘古送红云回家的。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嘛。
“你为什么不还手？”（后来盘古才知道，红云根本不会打架。当然那是后话了。）
“……”只是走，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看了盘古一眼，然后继续走，不说话。
面对对方的不友好态度，盘古的火爆脾气上来了，“你不会说话吗？”
红云终于有了些反应，但也仅仅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盘古一眼，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下头。
盘古愣了一下，不再问了，因为他确定红云是个哑巴。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盘古发现，事情并非他想的那样。红云根本不是哑巴，只是话太少了。同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众神会跟这么个与世无争的愣头小子过不去。因为你不说话，这表示你在藐视对方，你面无表情，表示你对对方的无视，你的淡定，已经侵犯了对方的虚荣心，你不还手，就是对对方最大的挑衅和侮辱。但是，红云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这些。
相处下来，盘古发现，红云的内心是很随和的，想法也比较单纯，性子上稍微有些别扭，也就是传说中的一根筋。
事隔千万年，红云的再次出现，似乎来者不善。
两人对了一掌后分开，虽然红云在进来之前，已经布下层层结界，但强大的太古力量还是震得整个玉泉山都跟着颤抖。
“红云，你什么意思？”
“盘古大哥，你不能去。”
玉鼎收起攻势，冲向洞外。耐何，红云也不慢。堪堪将玉鼎拦在洞门口。于是两人再次摆开攻势。
“不要再做无畏的消耗，你的三魂七魄还有些不稳，这具用一尊玉鼎化成的肉身也暂时承载不了盘古身上太多强悍汹涌的力量。”
“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我，”红云微垂了眼眸，似乎在躲避玉鼎质问的眼神，“盘古大哥，对不起，其实我这次来，就是阻止你，去救他的。”
“你！”
红云眼神复杂，似乎在做什么挣扎，“是鸿钧老祖救了我，所以——”
“够了！红云，你变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红云吗？！”
“我”
红云要报恩，玉鼎无话可说，但红云帮助鸿钧就是间接性地害杨戬，以玉鼎现在的功力想要战胜复活后法力更胜之前以往任何时候的古神红云，有些不太现实。最好的结局也是两败俱伤。
“他是混沌之心。”
“什么！”
趁红云松懈之机，玉鼎趁机冲出，不料竟又被红云拦在前面，
“那我也不能让你去！”
“好。”玉鼎怒极反笑，身上光芒大盛。
“啊——”同时红云竟然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在消失。“你！怎么可能？”
清源宫，金仙们已经不再纠结那个问题，反正眼前的杨戬不会有假，陪他看戏，看着他，这就是金仙们现在唯一的目的。
只要在玉鼎出关前把杨戬看好，那一切责任就追究不到他们头上去。
这时，啸天犬端着一盘水果进了来。看到杨戬，一边向这边走一边嘟囔，
“主人，你看这如来佛主多抠门，上次您继任大典，西方就送提子，这次您晋升圣人，各路神仙哪个不是把山中最好的东西往咱这儿送，唯这老和尚又送提子。您说气人不气人，我看他是不想做人——，哎呀！”啸天犬想到主人如今的身份越发地显赫，更加趾高气扬、肆无忌惮。有道是圣人门前无下仙，再加上元始天尊魔鬼式的训练，如今的啸天犬还真不把谁谁放眼里。——有点狗仗人势了。却遭来杨戬的一记暴栗。
“主人。”
看着啸天犬捂着脑袋，讪笑，杨戬无奈地摇头微笑，心想，自己真是把这啸天犬给宠坏了。不由轻叹一声。
“若不是抠门，为什么就只送提子？”啸天犬有些委屈道。
“这个——”
杨戬还真不想解释。却把旁边的孙悟空给逗乐了。旁人不知，它可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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