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狼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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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伸手便要去拉秦好,哪知旁边的几个师弟忽然软软倒了下去,唯独两个抓住秦好的弟子完好的站在那里。
他们脸上笑容诡异,顿时惊地灰衣道长一身冷汗。
不消片刻,那两名弟子已然恢复了本来面目,竟是被阻在外面的冰魂与邪风。
“你,你们……”灰衣道长震惊地看着四个人,仍旧不敢相信。
“一个小小计谋,便将你骗了进来,道长如何能要得了麟翔之凰。”冰魄冷冷笑着,语气中尽是嘲讽。
灰衣道长面色微变,眼中带着不解与愤恨。
只见,冰魄手上聚满绿光,长臂一挥,周围立马现出那些与灰衣道长一同前来的道友们。
他们皆被定了身,愤怒地目光,齐齐射向面色已然煞白的灰衣道长身上。他们虽不能动,却将秦好刚才骂的那些话听的清清楚楚。直到此刻他们才明白,原来他们竟是被“流云观”当作了踏脚石,一开始就只是在利用他们而已。
大家皆是有骨气有抱负的修道之人,得到麟翔之凰的妖力,谁人不想。岂会甘心被人耍地团团转,到最后甚至连一杯羹也分不到。
“如今这些人可是把道长的面目看地清清楚楚,你认为,他们会如何做?”冰魄缓缓移动脚步,只要他稍一动手,那些人便立刻能解了定身法,而这灰衣道长定不会有好下场。
结界不过是骗取他们的手段而已,结界一破,空气中便会飘散着无色无味的化功散,那些道人根本撑不了多久。在灰衣道长悄悄潜入后院之时,那些人已然被冰魄他们全部拿下,并将他们隐身在后院之中。
而那些进入房屋里寻人的“流云观”弟子,已被早一步回到后院的邪风与冰魂控制住,并附在其中两人身上。
如此一来,便有了之前那一幕,灰衣道长现下,已然成为公敌。而他们前几日在“同盟会”上所商议的大事,亦会跟着功败垂成。
赎玉佩,已无踪影
灰衣道长脸色惊变,看着脚下昏死的师弟们,他心知大势已去,所有的事情都完了。而且,他们“流云观”还会因此失去民心,那些道友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当下更是羞愤不已,瞪向冰魄的眼中充满杀意,却始终站在原地,迟迟不敢动手。
而此时,冰魄已然来到秦好旁边,与邪风快速对视一眼,将她挡在身后。
手上绿光再次凝聚起,他忽而冷笑一声,原本那些被定身的人,立刻觉得四肢有了知觉。当下活动着僵硬的手脚,看向灰衣道长的目光,似是要将他剥皮拆骨一般。
就在众人一涌而上之时,邪风已然带着秦好先离去,冰魄最后看一眼弟弟冰魂,便也跟着飞出宅子,消失在夜幕中。
没有人看见,就在那一刹间,已有一道身影快速掠过灰衣道长的身边,带着他快速消失在夜空中。
城外官道,漆黑黑的路上,此时有三道身影,正徐徐往前走着。
秦好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夜色想宁静的“黔洲城”,不放心地说道:“冰魂留在那里,不会有事吧?”
“无妨,那些人的眼里,现下只有那‘流云观’的欧阳行,不会注意到小魂。”冰魄轻轻拍着她的头,隐隐传达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听他如此说,秦好果然安心不少,走起路来也极为轻快,又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暂且到下一个城镇停留几日,等待右护法的消息。”冰魄看了看浓浓的夜色,说道。
秦好了然地点点头,反正现在不管她说什么,冰魄也不会用她的血,也只能等那个“万不得已”的时机了。
“主上,人妖两界即将开战,山腹内不能无人。如今,小秦有主上的保护,属下想立刻回山腹,安抚族人们的情绪。”邪风忽然闪身来到冰魄身前,低头拱手说道。
“你要回去?”秦好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本以为邪风会一直陪他们找到麟翔之凰,哪知他竟突然说要走,心里不禁有一阵的空虚。
虽然,能与冰魄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可这些天一直都和邪风在一起,他突然离开,倒真有些不适应。
邪风始终低着头,他未看她,一双手藏在宽大地衣袖心里,紧紧握着。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留下,一个是他誓死追随的主上,一个是他真心爱护的女子,若因自己的冲动,而伤了任何一方,他都不能饶恕自己。
所以,他必须离开,为了族人,更为了守住他该有的分寸。
“如今我与右护法都不在山腹,有你在我也放心,切忌莫要让他们随意走出山腹。”冰魄点点头,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几下。
那里的族人,都是一些法力尚浅的狼妖,世代居住在山腹之中,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若是不小心得知人妖两界即将开战,势必会民心大乱。他们是他所要用心守护的族人,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出来送死,如有邪风在,即便是走漏了风声,也定能很快受到安抚。
邪风点头领命,心里有一瞬的放松,随之便是铺天盖地的心痛与怅然。终于,还是要离开了,那个女子不属于他,他清楚地知道,所以他不会让她有一丝为难。
这份情,注定只能埋藏在不为人知的黑暗中,不能有丝毫泄露。他会守着,紧紧守着,就像默默守护这个女子一般,死死地,不会让任何人有所察觉。
转身之际,邪风终是没忍住,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秦好,脸上带着与往常无异的笑容。
只是,没人能体会到里面所蕴含的苦涩与酸楚。
秦好本想再挽留几句,但想到初雪和碧夏还在山腹,他们都是些法力浅薄的妖精。现在形势不同,若是有外人侵入,没人保护她们,怕是会有危险。
于是,她只能闭了嘴,看着邪风转身离去的背影,带着一抹她读不懂的萧瑟与凄寂,渐行渐远……
生命真是个奇迹,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到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该说是命运,还是缘分呢?
秦好笑着看看头顶上“陵阳城”三个大字,一瞬间仿若回到了她穿来这里的第一天。
似乎从一开始,她与冰魄便有种数不清的牵扯,将他们羁绊,将他们一点点拉在一起。
不管是月老的安排,还是上天有意的捉弄,他们依然通过重重考验,走在了一起。或许,这样的日子会很短暂,即便是眨眼消失地幸福,也足已深深刻在心里,一辈子不会忘。
“说起来,不知道笙棋兄和他娘子过的怎样了,我们要不要直接去拜访他们?”走在热闹的街道上,秦好偏头看着冰魄,问道。
“此事,你心里不是早有决定,又何须问我?”冰魄轻轻瞥她一眼,说地好不无辜。
秦好当下一撅嘴,摇头晃脑道:“真是的,我这是尊重你,才想征求你的意见。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沐家’本姑娘就非去不可了。”
随即,她又猛然停下,看了看四周,又道:“你还记得那个当铺吗?”
冰魄奇怪地看她一眼,点点头算是回答。
“你走前领路,在去沐府之前,先去一趟当铺。”秦好指指身前,不客气地说道。
她也记不清那次当玉佩时,是死当还是活当,只期盼那老板还没有将她的玉佩转手他人。
本来那东西也值不了多少钱,如果现在她能出双倍价钱,想来不管是活当还是死当,那老板也定会将玉佩卖给她。
冰魄猜出她的心意,却也没说什么,只拍了拍身上的银票,便走在前面带路。
然而,让秦好失望地是,当铺很快就找到了,然而玉佩却在一个多月前就被人买走了。更可恶的是,老板居然不记得那人姓甚名谁,更不记得长相,她连找那人高价买回来的机会也被扼杀了。
怎么说,那玉佩也是爸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如今她又回不去了,能拿回来留在身边做个纪念也是好的。
可是这年头,当铺的东西也如此抢手,想要玉佩,为什么不去玉器店,偏偏跑来抢她的东西。
哼,死混蛋,别让老娘知道你是谁。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秦好狠狠磨着牙,心有不甘地跟着冰魄出了当铺。
意外获,沐府遇故
玉佩被人捷足先登“抢走了”,秦好心里一直气不顺,跟在冰魄身后不断碎碎念,不时引得路人频频侧目,而此女却全无察觉。
是以,她更不知,周围的路人正不断减少,那些个茶楼客栈、小摊小贩,早已不知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宽敞干净的街道,两排高墙绿瓦的深宅大院整齐划一地排列着。路上,偶尔有马车行过,气氛静谧而安详。
攸然一个黑色物体挡住了视线,秦好终于暂且收住了心中愤懑,双眼一眨定睛看着眼前不断晃动地物体。
质地粗糙的黑布上,绣着两朵含苞欲放的荷花,一看便知是个劣质的普通荷包。
然而,如此一个普通荷包,却看地秦好霎时心花怒放,双眼冒着炽烈的金光。
她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起,顺着拎荷包的大手,望向后面那张令人怦然心动的俊脸。
“这个荷包……”秦好兴奋地接过荷包,边轻轻抚摸着,边说道:“我记得已经把它丢在‘清泉酒楼’的后院了,难道你后来?”
冰魄看着她激动的模样,眸子里不禁染了一层暖色,轻轻点头,回道:“此物既是小好所赠,我又怎会将它流落他人手中。”
当初本想借此物,断了两人的纠葛,岂料心不由己,他终是不忍那个东西孤零零挂在枝头,不愿此物被他人拾去。
“咦,里面怎么会有东西?我记得丢之前已经将银子拿出来了啊。”秦好正摸着荷包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奇怪地将荷包打开,拿着抖了几下,瞬间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滑入掌心。
入眼,一块熟悉的生肖玉佩毫无征兆地闯入视线,瞬间惊地她双眸睁大,面上喜色越加浓厚。
看着那块“失而复得”的玉佩,心里暖暖地划过一阵热流,仿若遇到了生命中最大的奇迹。所有的语言已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尤其是在看到那块玉佩后面的笑脸时,那眼波间所流转的温情与宠溺,令她心悸不已,彷佛一个小小的呼吸,都会承载着千万的喜悦。
幸福正在脸上一点点绽开,手上玉佩连带着荷包已瞬间被冰魄拿走,他挑挑眉,说道:“玉佩乃是我高价所得,必须时时放在此处,方可安心。”
他说着,在秦好惊诧而动情的目光中,将装着玉佩的荷包收进怀里,抬头对她邪魅一笑。
秦好顿觉天地失色,她的世界里彷佛只剩下了那张笑脸,美丽而绚烂,温柔而霸气。
看着眼前女子的脸上久久浮现着蜜意的笑容,以及那双眼眸中氤氲着显而易见的喜悦,冰魄终于安下了心。
他本不打算将玉佩拿出,但见她自出了当铺后,便一直黑着脸,眼中藏着隐约的伤怀。冰魄不得不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将玉佩拿出,忍不住想让她知道,她的希望还在,就在他身上,时时刻刻都会在。
“哎,如果你打算将我绑在身上,说不定哪天我就会逃哦。”却听秦好轻轻一声长叹,带着止不住地笑颜,转身往前走去。
“若你能逃的了,那便逃逃看。”冰魄几步跟上去,轻松地语气中带着毋庸置疑地笃定。
秦好只轻轻笑了一声,随即又加快了一些步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
“去沐府的方向反了。”冰魄伸手拉上她,提醒道。
“我知道。”秦好任由他拉着,继续往前走,说道:“我先去换个装备,不然我怕他们不认识我,把咱们赶出去怎么办。”
秦兄弟与秦姑娘之间,可不仅仅只是两字之差而已。
半个时辰后,偌大的沐府外,已然立着一黑一白两名气宇轩昂的公子。
“沐府何时变成了公园?怎么这么多人进出?”秦好怔怔看着门庭若市的“沐府”大门,着实被吓了一跳。
“想来该是有什么喜事吧。”冰魄回道。
秦好面上疑惑又加深一层,随手拦下一名穿着锦衣帛缎,看起来很富贵的中年大叔,笑笑问道:“这位大哥,沐府近来发生了什么喜事?”
富贵大叔身后跟着几名恭谨的下人,个个手中捧得满满地,看外面包装便知,里面定都是些价值不菲的物品。
他见询问之人是个秀气的小伙子,倒也和善地回以一笑,说道:“三日之后便是沐公子的生辰,我等都是前来贺寿的。”
“沐笙棋的生日。”秦好惊讶地看着不断往里进的人群,感慨道:“他家亲戚可真不少。”
富贵大叔顿时一笑,长辈似地拍拍她的胳膊,说道:“小兄弟真会开玩笑,好了,我们还要进府贺寿,告辞。”
富贵大叔说完,便带着一众下人,神气活现地被沐府家丁点头哈腰迎了进去。
“我可没和他开玩笑啊。”秦好哭笑不得地看向旁边的冰魄。
“如此多的人前来贺寿,定是有不少生意场上的伙伴。看来今日来的不是时候,沐府再大,恐怕也只能勉强容下这些人了。不如我们三日后再来拜访,顺……”冰魄瞧了瞧仍旧不断往里进的人群,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惊喜之声打断。
“小秦?”却见沐管家刚从府里出来,便一眼看到了黑衣的秦好,面上喜色更深,他急忙走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