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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亲亲狼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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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见初雪依旧一脸的犹豫不决,秦好连忙又催了一声。
“姑娘……”初雪的眼中氤氲着一层雾气,感激地望向秦好,终是因担心碧夏的伤势,而不得不先行离去。
“姑娘,好生保重。碧夏的伤势一旦稳住,初雪定会立刻回来救姑娘。”
秦好轻轻笑着,看着她们离去,恍惚中却觉得那样的背影似乎非常熟悉,她的眼前不经意晃过米粒那张可爱的笑脸。
不知现在的她身在何方?过的好吗?下次相见又是何时?她能认出自己吗?她会排斥自己的好姐妹身上流着妖血吗?
想至此,秦好脸上的笑意不禁加深了些,她知道就算自己身体里流着妖血,米粒也绝不会排斥她。她是如此坚信着米粒还会一如往日地待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用这具身体面对另一个世界的亲人们。
“唉。”
忽然一道叹息声,隔着厚重的雪壁,轻轻传入耳中。
秦好猛地回过神来,方才记起隔壁的邪风,心里不禁划过一丝窃喜与疑惑。
她整理好表情,一派从容地走到隔壁,邪风依旧如同她们刚进来时那般,盘腿坐于冰床之上。墨发如瀑,面若凝脂,上挑的桃花眼里含着妩媚而动人的笑意,却在看到对面女子的变化时,不禁稍稍一滞,随即便有恢复如常。
“一日未见,小秦可是想我了?”邪风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抹玩味。
果真是死性不改,都被遣到冰洞受刑了,还是如此浪荡。秦好毫不客气地抛给他一个鄙夷地眼神,几步来到他身边坐下。
“你怎么也被罚了?”
邪风一挑眉,看向秦好的眼神中带着几丝抱怨,“这可要问一问某位不知所踪的女子喽;想来人家现时还能出现在冰洞,定是悠闲地紧。可苦了我这位风流倜傥的左护法……这罚受的真不值。”
秦好拧眉看着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却因他那席话而自知理亏,便不好再继续鄙视他。
“我不就是在外面闲逛了一夜嘛,你们至于吗?”
邪风无奈地耸耸肩,笑道:“我是不至于,但主上至于,那我们这些身份卑微的族人,也只能跟着至于了。”
“嘁,你说绕口令呢,我就没见过有哪个男人像你这么罗嗦。”秦好狠狠丢给他一个白眼,谁让他要在这个敏感时期,提起那个让她痛恨的狼妖,他活该被骂。
“今日能让你见到,那是你三生有幸,小秦该感谢我才是。”邪风继续笑地一脸妩媚。
“下辈子吧。”秦好一把拍上他的肩膀,挑眉道:“如果你还能遇上我的话。”
邪风歪头看看肩膀上的手,又瞧瞧那张带着奸笑地脸,连连点头说:“既然小秦如此希望与我结几世之缘,那我便多努力努力,争取下辈子让你也遇到我。”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求求你别再说这些恶心的话了,听着就全身起鸡皮疙瘩。”秦好双拳一抱,求饶般地直对他拱手。
“既是怕了,那还不赶紧回你的院落去。”邪风故作一副受伤的模样,冷着声音下逐客令。
秦好瞪眼看他一会,随即哥们似地狠狠拍着他的胸口,道:“我说你故意的吧,刚才不是已经听见我和初雪的对话了嘛,我是绝不会离开的!如今又有你陪着,看你受罚我高兴。”
                  心已寒,变换无常
邪风一时被堵地哑口无言,坐在冰床上哭笑不得地看着仿若无事人般的秦好,犹豫了片刻,终是没忍住,说道:“你体内虽流着妖血,却并没有法力,如此下去定会伤及性命。到那时,我受得罚可就不只这些了,你难道忍心连累我?”
说完,还故作怨妇状地盯着她。
秦好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起身后退几步,与眼前的“死孔雀”保持距离。
“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咬牙切齿地声音,“为了朋友连这点苦都吃不得,我真是看错你了。”
随后,还不忘对着他冷哼一声,接着道:“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吧,我身体里可有初雪注入的御寒之气,少说也能维持到明天,我就……”
“即是不怕死地闯进冰冻,又何必要这御寒之气护体。”忽而一道熟悉磁性地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残忍地冷意。
秦好不禁全身僵住,只能直直立在原地,瞪着双眼看邪风收起平时玩笑的神情,恭敬地对着她身后叫了声:“主上。”
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初雪她们被发现了?冰魄为何会来的这么快?还是说,他一直跟在她们身后?
“怎么?做了亏心事,便不敢看我了?”话音越来越近,秦好只觉得背上突然一沉,一只修长的大手正压在她的背后心。
一股沉闷的气流彷佛正自她的身体里抽出,那种似要将她内脏吸出的恐惧感,令她止不住地全身轻轻颤抖着。
冰床上的邪风似也被惊到了,连忙跳下来,看向秦好的眼中充满心疼,连忙跪下,劝道:“主上,如此……怕是太重了些。小秦乃是凡人,怎能受得了此处的百年寒气,求主上手下留情。”
秦好双眼瞪地很大,里面溢满了恐惧,她能感觉到那股气体在抽离的同时,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冷,皮肤上似随时都会结冰一般。
而当她听到邪风的话语时,瞬间有些了然了,原来冰魄是要拿走初雪注入她身体里的那道御寒之气。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他真的可以狠心至此,那又为何时不时在她面前表现出那般疼惜的神情?
她的眼前渐渐变得有些恍惚,隐约可见邪风始终跪在原地,那张妩媚的俊脸上布满焦急与不安,然而这些她已无从理会。
她只能感觉到那道气体被抽出身体的同时,她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双脚再也无力支撑,颓然倒在寒冷刺骨的冰地上。
“小秦……”邪风忍不住叫了她一声,起身欲要扶她起来,却又被冰魄打断:“左护法,本王的事何时要你插手了?记好自己该守的本分。”
“主上。”邪风地手僵在半空,没有收回,亦未再前进,只是抬起头不甘而又强硬地看着主上。
为何主上只要一碰上小秦的事,就如同换了个人般?
“这是你我之间的决斗?”冰魄垂眸看着地上虚弱的秦好,眼中充满蔑视与残忍,“好,很好,非常好,那你接着代碧夏受罚,让我也看看你究竟能逞强到何时。”
他话音一落,便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那道快速消失地白影,邪风眼中有不解,亦有愤恨。他连忙蹲下身,带着暖意的双手紧紧按住秦好的肩头,想要减少她此刻心中的恐惧,“小秦别怕,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有事。”
肩膀上的暖流稍稍拉回了一些秦好的思绪,她抬眼看着眼前那张正儿八经的俊脸,竟一时有些不适应。
惨白的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意,带着一抹苦涩与安心,看着邪风说道:“现在我真的该死心,彻底对他死心,我……”
她话未说完,眼前却突然一黑,人已然软软倒在邪风怀里昏了过去。
邪风面色微变,一手探上她的脉搏,却被触手僵硬的冰冷感吓了一跳。手在空中迟疑了片刻,随即又探了上去,须臾面色霎时大变,眼中藏了些许惊惧。
秦好觉得自己彷佛睡了一个世纪之久,脑海中一片混沌,触目所及全是空虚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她既害怕又安心,她想或许一直呆在这里也好,离开了那些俗世纷扰,她就这样一睡不醒也好。
可是,有人……不,有妖不遂她愿……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秦好突然觉得全身发热,由内而外的发热,似有熊熊烈火在她身体不断燃烧着,让她呼吸越来越沉闷,让她越来越想逃。
而就在她被热源逼进顶端时,那股猛烈地气息,瞬间让她睁开了双眼。入目一室的惨白光芒,刺地她下意识抬起手挡在眼前。
“小好,你终于醒了。”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带着熟悉的气息瞬间撞入秦好心里。
她手臂微僵,待到终于适应了眼前的光芒时,方才发现自己竟在冰魄的屋子里,而且还坐在他的床上。
双眼快速在身上扫了一遍,衣服完好无损而且穿戴整齐,幸好,幸好!
久久不听身前人答话,冰魄再次开口,冰冷的语气中带着少许温柔,“可是还有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秦好背脊顿时一挺,她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幻听,那只混蛋狼妖真的在她身后。
脑海中快速闪过在冰洞里的所发生的画面,嘴角不经意扬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还真是一点没变呢。这个所谓的狼妖,原来喜欢忽冷忽热,要演戏是吗?
本姑娘可没闲心陪你演!
想罢,秦好决定无视身后的混蛋,抬腿便要下床,谁知双脚刚一着地,竟是一阵软绵无力。身子一个不稳,又倒了床上,脑海里顿时天旋地转。
“你为何还是如此不肯听话?”冰魄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怒火。
秦好低着头,冷笑一声,凉凉说道:“是你逼我的,又何必明知故问。”装地那么无辜,难道就不觉地可耻?
冰魄瞬间被那声冷笑彻底激怒,他已容忍她至此,而这女人却依旧如此不识好歹,多次将他的好意践踏于脚下。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他狠心。
“这是你自找的,今后最好别来求我。”
给读者的话:
最近小暮有点忙,可能每天会更地晚些,亲们多多见谅哦!
                  被软禁,惊遇故人
她被软禁了!
不错,这就是冰魄对她“残忍”地处罚,让她只能在一座二层小楼内活动。秦好觉得自己的心性似乎越来越淡了,自从来到古代之后,她就越来越变得不像自己了。
她想笑冰魄所谓的“残忍”,原来也不过如此,若是依她以前的个性,定然不会安心被软禁。冰魄虽与她相处不过半个月之久,却十分了解她的个性,只是他不知,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冲动爱玩的小丫头。
这个惩罚对她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她宁愿整日呆在屋子里,也不想再去理会这里的一切。
所有事情也正如了她的意,自从那次在冰洞昏倒醒来之后,已经过去七八日了,除了每日守在她房间的小妖沐尘外,她没有再见过任何妖精。
就连邪风也不曾露过面,初雪与碧夏也不见踪影,她曾试图向沐尘打听过,但他却缄口不言。
后来,秦好也就放弃了,她认为天各有命,就算她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她已经没什么能帮她们的了。
“哎,看来我还真没写毛笔字的天赋。”秦好叹口气,一把扔掉手中的毛笔,正好砸在两个歪七八钮地字上。
“沐尘,我饿了。”将整个身体狠狠抛进后面的椅子里,秦好对着门口大叫一声。
沐尘就是有这点好处,随叫随到,除了不是有违他指责所在的要求外,基本上只要是她想要的,这家伙都能给她弄来。就比如她的书案,以及上面摆放着的笔墨纸砚和少许书籍。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沐尘已端着香甜可口的饭菜进来,默不作声地将它们一一布在桌子上,随即退下。
秦好习以为常地不置一词,拿起筷子刚要夹菜,却突然顿住,忙叫道:“等等。”
沐尘停下,缓缓转过身来,低着头,操着与平时无异的口气询问,“姑娘还有何吩咐?”
“我想要个吊床。”秦好说着,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些,接着道:“这个吊床嘛,就是那个……”
“我知道了。”沐尘点头抢了她的话,转身便要离去。
“诶,你知道吊床?”秦好既好奇又不爽地问道。
沐尘没有回答,径直往外走去。
“什么嘛,这才几天就敢给本姑娘脸色看了。”秦好不满地瞪一眼空空的门口,突然想到,这家伙该不会真要弄个吊起来的床给她吧?
不会吧!真的不会吧,可她明明记得古人不知道什么是吊床,就连莫大哥这样的仙君也不知道,他一个小妖精会知道?
然而,这次秦好倒真是小瞧人家沐尘了,她这厢刚吃完饭,那边人家已经拿着用绳子做好的吊床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秦好使劲眨眨眼,努力眨眨眼,又不相信地拿起那个吊床左看右看,论质量这绳子可是一等一的好,而且就连这网也打得非常结实。
“你,你真的知道。”秦好瞪大双眼,指指手上地吊床,又指指沐尘。
“姑娘想要吊在何处?”沐尘接过她手中的吊床,脸上竟露出了一抹百年难见的笑意。
秦好瞬间缭乱了,她想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向来不苟言笑的沐尘,居然…居然会笑……
她木讷地指向距离窗户很近的两根雕花木柱,那里阳光充足,与外面的满地冰雪显得分外格格不入,她本来是想躺在吊床上睡午觉的。
可是,她被那个笑容彻底震慑住了,不是因为那个笑容太意外,而是突然觉得很熟悉,很熟悉。
彷佛隔了几个世纪后,那个在她记忆中始终停留的笑容,又重新真实地展现在了眼前。
她的双眼始终跟随在沐尘身上,看着他将吊床牢牢绑在雕花木柱上,那样的手法,那样打结的手法,明明是她当初讲给莫大哥听的。
她同莫大哥提到过吊床,那个打结的手法,也是她小时候在老家摸索出来的,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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