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看着男孩毫不费力地将三个巨型行李箱扛进屋子后,景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微笑着转向身旁的老人,将头撒娇般放在老人肩上:“徐伯伯,三年没见可想死我了!您是吃了啥仙药吗?怎么看着越来越年轻啦!不行,快说快说,娆娆也去讨一个来试试!”
“哈哈哈……你这张小嘴儿啊,越来越甜了!照你这样说,徐伯我不是成山精妖怪了?”
“山精妖怪好啊!那一个个都是长生不老,万寿无疆呢!”
伸手点了点女孩儿俏丽的鼻尖,老人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啊……”
“有了徐伯,就忘了爷爷啦?你个小没良心的……”景老爷子早在书房的阳台上就看见他家小心肝儿回来了,泡好了茶,等啊等啊,愣是不见人上来,再一探,这可把老人家气得吹胡子瞪眼了,感情他家宝贝正同别人相谈甚欢,一声接一声的“伯伯”,尽管前面还加了个“徐”字,叫得他那是老陈醋直冒泡。这不,终于坐不住了。
景娆飞奔到老爷子身边,一把将老人抱了个满怀,摇呀摇:“哪能呀!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的老宝贝啊!”
身后徐伯笑弯了眉眼,景飒已经放好了箱子,斜倚在一旁,满眼的戏谑,双颊憋得通红。
景老爷子拄着拐杖僵直了身,巍巍不动,只是一张被皱纹覆盖的老脸悄悄爬上了几丝尴尬的红晕,“小东西,你……”
“爷爷,我回来了……”景娆紧紧抱着老人低喃。
老人拍了拍她的后背,笑得慈祥:“小心肝儿,欢迎回家……”
几滴清泪滑落,在无人可见的角落。景娆笑着“嗯”了声。
夕阳的余晖抖落一地金黄将这爷孙俩深深笼罩其中,四周温情流转,或许这就是上天赋予“家人”二字的真真含义——离时含泪相送,归时怀抱相迎。
------题外话------
小渝求收藏(≧口≦),收藏什么的都来得猛烈些吧!Ps:女主绝对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哟~小渝从来不写小白文!
☆、010粉丝都能当鱼翅
“爸,我回来了!”景家老大景言信大嗓门儿一出,整个景家都得抖三抖。
景娆最是喜欢这个满身军人气息,爽朗大气的大伯伯,嗖的一下窜出去,两脚一蹬稳稳攀上那个宽厚的背膀。
景言信作为军人的警觉那不是一般的高,反手一拉就要来个过肩摔。景娆也不是吃素的,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腹,任凭他如何大力拉扯就是不松腿,像块牛皮糖似的粘着不放,他这一拉倒把自己弄得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景言诺是谁?那是华夏响当当的高级指挥军官,中将军衔,在军营摸爬滚打30年的老油条了,这点儿雕虫小技他还不放在眼里,只当是陪家里的猴孩子们闹着玩儿。这泼皮赖脸的死劲儿一看就知道是自家的娃,碰着磕着也没关系,这次非得给这个死小子点颜色瞧瞧,所以出手也开始干脆利落,毫不留情起来。一拉一抓一摔,每个动作都带着军人刚劲蛮横的力道。
“哎哟!大伯伯你来真的?!痛痛痛……”
“咦?娆……娆娆宝贝?!”一把将背上的女孩儿抓到身前,眼里先是惊愕再瞬间转为狂喜。
“这才刚进家门就先吃了您一顿摔……”景娆撅着嘴抱怨。
“都是大伯的错!大伯的错!来来来……我看看,这手臂都给掐红了。乖乖,还痛不痛?大伯不知道是你,还以为……”
“以为是我吧?”只见一男子正双手插兜,斜倚在门边,一袭银灰色风衣,衣角随风而动,大领立起,领角稍折,此时正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前方两人。
“哇哇!络哥哥你回来啦!娆娆想死你了!mua——”话音刚落人已飞奔到景络怀中,附赠一枚响亮的亲吻。
“小么,你是想我——带你出去瞎疯吧。”
“呃……络哥哥你……嘿嘿……”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景言信看着空空的怀抱一时怔愣,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小宝贝都扑到人家怀里去了。有些讪讪地收回手,还好,宝贝终于知道回家了!心下正当欣慰了几分,谁知一转眼就看见自家儿子嬉皮笑脸地斜靠在一旁,当即火气便蹭蹭的往上窜,止都止不住。要不是那小兔崽子,自己出手能那么没轻没重,还差点儿伤了小宝贝吗?
常常是行动快于思维的景老大大步一迈,毫无预兆地伸手就朝景络耳朵揪去,一边使劲儿还一边数落着,嗓音洪亮,愣是震得景络缩了缩脖颈,满脸菜色:“混蛋小子,你今天又到哪儿惹祸去了?!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老子迟早有天要把你办得服服帖帖,看你还怎么浑……”
景娆连忙退避,这两父子间的战争她实在不宜插手。景络也是时候该被治治了,那些“黑历史”想想都心颤。
虽说不能亲身参与,但看戏也挺有趣,这活生生的父子暴力喜剧档啊!对了,还得拍下来,景络这怂样儿千年难得一见,改天找个机会得好好讹他一笔。
“哎哟喂!您自个儿伤了小么别把气儿往我这儿撒啊!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嫖,四不赌,五不伸手管家里要钱,我哪儿招您了?”
“你……你个混小子,还好意思说,上个星期约了王厅长家千金吃饭,你哪儿去了?不仅不去还找了个叫花子假扮,骗得王家千金团团转,还……”
“还怎么样,你倒是说呀?说不出来了吧!哈哈……哎哟,轻……轻点!”
“还……怎么样了?”将手机放回兜里,娆娆小盆友试探着开口,一双凤眼泛起八卦的绿光。
景老大喘着粗气,一手揪着景络的耳朵还不忘回头对小侄女儿送上一抹类似和蔼的微笑,“乖宝贝儿,这事儿你甭管,先坐下来歇歇,叫福嫂拿个牛奶,一听说你回国了家里都备着呢!别听你哥乱说,他就是皮痒了,今儿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免得屁股翘天上去了……”
“嘿嘿……说不出口了吧!你倒是讲啊,我怎么了我,不就叫了个乞丐逗她玩玩嘛,谁知道那乞丐居然把她给睡了!哈哈……你说那女人蠢不蠢,粉丝都能当鱼翅……”
“你给老子闭嘴!信不信今儿就把你交待在这里了……娆娆,你快把耳朵捂上,这小子满嘴喷粪,你甭理他,快上楼去。”
“哦。”景娆懒懒地应了声,伸手接过福嫂递来的牛奶,还不忘朝福嫂送上一记甜美的微笑,喜得老人家这摸摸那摸摸,满眼欣喜和欣慰。抬步朝楼梯口走去,上了几阶,再稳稳停住,不禁感慨,站得高果然看得远啊!
景言信一愣,“呃……宝贝儿,你这是……”
舔干净粘在上唇的奶沫,再美滋滋地咂咂嘴,她满眼无辜:“不是叫我上楼吗?这里看就挺好……”
“哈哈哈……小么你真……牛!”景络最先反应过来,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朝景娆竖起大拇指,笑得全身颤抖。
景娆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一脸的鄙视,“如此浅显的道理你现在才明白吗?”
“哈哈哈……”景络更是笑得无法抑制,前合后仰。
景言信也被逗乐了,连儿子都顾不上教训快步来到她面前,对准那红彤彤的脸蛋儿就是一口,轻而易举地托起她,就跟小时候一样,“大伯的小宝贝儿长大了,都抱不动了哟!”
景娆被他一脸的胡渣扎得好痒,捧着个奶瓶子咯咯的笑。
一时间三种不同的笑声充斥了整个客厅,连空气里都透着欢喜。
------题外话------
提~拉~米~苏~(*^__^*)
☆、011你是景家的孩子啊
“什么事?”
笑声霎时凝固。
景言信放下景娆,转身恭敬地唤了声:“爸。”
景络虽然脸上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但从那一本正经的声音不难听出他对眼前老人的恭敬和敬畏:“爷爷。”
老人站在下了一半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点点头,满脸威严。
景娆连忙转身,几大步飞奔到老人身侧,习惯性地伸手搀住老人左侧胳膊,“咯咯……爷爷我们在说络哥哥是大笨蛋,娆娆是小神童!”这个家里甚至整个京城怕也只有眼前这个老首长放在手心儿里捧着的宝贝敢这样笑嘻嘻地同他说话。
“你呀……”老人严肃的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带着独一无二的宠溺和纵容,“多大了还这么没脸没皮的!”
“我哪儿没脸没皮了?哪儿没脸没皮了?您瞧瞧这脸儿,这皮,绝对如假包换!”景娆鼓着肉嘟嘟的腮帮子一把掐扯着凑到老人面前,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好了好了,爷爷说错了还不行吗?哎哟,快松开我看看。你瞧瞧这脸儿都揪红了,当心不漂亮了……”能让一个身居高位的老人向一个小辈儿说他错了,虽然大部分是玩笑的意味,但这其中表现出的疼宠却可见一斑。
“福嫂,不等了,小宝贝儿都饿了,开饭吧。”一瞬间老人又恢复了威严的模样,表情严肃地发号施令,即便是跟随多年伺候的福嫂也觉得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威压。
“好的,老爷。”
“福嫂辛苦啦!”景娆挥舞着手中的奶瓶子朝福嫂笑得眉眼弯弯。
“哎!不辛苦!不辛苦!孙小姐,马上就可以开饭了。”福嫂欢欢喜喜地往厨房去了。
“就你嘴甜!”老人伸手点了点女孩儿的鼻尖又是一派和蔼可亲的模样。
“对了,爷爷,刚刚你说‘不等了’,还有谁要来吗?”景家四兄弟虽然没有分家,但早年结婚后就各自搬出去住了,整个景家大宅只留了作为长子的景言信一家和景娆这个小孙女陪老人同住。本来景娆也该跟着他爸一起住的,但是喻巧死后,景言诺再娶,景泽川怕宝贝孙女会受委屈便自己养在身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最精细的。所以,才养成了现在这般娇滴滴的模样,实在与景家剽悍的军人世家家风相去甚远。景泽川无论是对子侄辈还是孙子辈一向要求严厉甚至于苛刻的地步,要不然景络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也不会如此恭敬规矩。但独独对她,景泽川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不是下不去手而是狠不下心呐!
小时候,景娆就是个不消停的小魔女,精力充沛还胆大妄为,跟大院里那几个混世魔王合起伙来净干些缺德事儿。有一次居然把隔壁园子齐老司令最爱的几株君子兰给烧了,差点儿没把齐家老爷子气晕,最后还是景老爷子从好友那儿给领回家的。
那次景泽川是真生气了,他自然知道老战友把那几株君子兰当命来看的,谁知被自家两个小兔崽子一把火给毁了个干干净净。一回家就叫福嫂把书房压箱底儿的荆棘藤条给翻出来了,景络和景娆都没能幸免一顿活生生的“肉丝炒豇豆”。两个孩子也是个硬脾气的,堵着一口委屈,打就打,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儿了,愣是死撑着没让它掉下来。最后,反而把老爷子给气得半死,吞了半瓶降压药才缓过来。
本想事情过了就算了,景老爷子也不是铁了心想收拾这俩活宝,只不过小惩大诫一番罢了,哪知这一打就出事儿了。
当晚景娆便高烧不退,烧得半张小脸儿通红,后半夜竟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哭得那是伤伤心心。老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蚱,那一颗颗金豆子是砸在了他心窝窝上啊,闷疼得厉害,心酸得紧,连忙招来了平时的专用医生,那是个上了些年纪的东北老头儿,被勤卫兵一路连拉带拽,好不容易到了景家,这老头双眼发懵,脱口一句:“唉呀妈呀!这咋就梦游嘞?!”。
这一检查可把老爷子吓坏了,小宝贝儿已经烧成了肺炎,得马上送医院,一家人又手忙脚乱地往医院送。病床前,景老爷子痛心疾首,痛定思痛,从那以后再也没对景娆说过一句重话,就连三年前她执意留在国外,老爷子也是强忍着心中的万般不舍,纵容着。
从那以后,景娆像是变了个人,虽然还是那般古灵精怪,但分寸把握极好,再也没做过一件出格事儿。
有天,景老爷子抱着她在园子里晒太阳,问她:“娆娆宝贝怎么不跟他们出去玩了?”
景娆窝在老爷子怀里睡眼困顿,奶声奶气:“娆娆是好孩子……懂事……不惹爷爷生气……”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景老爷子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似有欣慰又有心疼,低喃着开口:“娆娆是好孩子,爷爷不生气……小心肝儿呐,你要记住上天是公平的,你得到了一些东西就势必会失去一些东西。你是景家的孩子啊……”所以,无论是“得到”还是“失去”你都必须学会宠辱不惊,举止有度,博学,审问,慎思,明辨,方能笃行。这既是作为景家人的骄傲也是生来便被赋予的作为景家人不可推卸的责任。
“爷爷,您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你小时候。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把你齐爷爷家的君子兰给烧了……”
景娆扶着老人慢慢下楼往饭厅而去,“怎么不记得,那次我和络哥哥……”
“爸!您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我把君兰和小妍也……”进门迅速换好了鞋,景言诺抬头,霎时怔愣。尽管生日宴上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