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妻i+我的九岁酷男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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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他弹了下我的额头,端起水杯饮下红酒。
我歪着头一直盯住他的脸,半天没见红,不满地说:“你一定偷着喝过,小小年纪不学好…”
“是你太逊了。”
“放屁!女生自带三分酒量你知道不…”春节晚会的最后女高音非常刺耳,我怒道:“唱的什么啊,还没我唱得好听,我们来唱歌吧。”跌撞着过去装上碟片、打开音响、插上两个麦克风,递一个给他,“给。”
“不唱。”
“我自己唱。”
“你不是讨厌唱歌?”他问。
我咯咯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外面鞭炮声那么响,没人听的见。”
我说我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我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不要悔恨…
“是这么唱的吗?”
“我没戴眼镜看不清字,将就将就哪”
虽然我们说好了还是朋友…但为什么却没有再联络…爱你不是两三天…每天却想你很多遍…
唱到这里我停下说:“一直觉得这歌词很怪,‘爱你不是两三天’每天就不能想你很多遍吗?正因为爱的不是两三天每天才会想很多遍啊。”
“久了不就腻了。”
“这样啊…”
古巴比伦王颁布了…呃…法典…刻在黑色…岩…距今已经三百七十多年…我在旁静静欣赏…那张…深埋的脸…经过…美女…身边,我以女神之名许愿…祭司…神战…弓箭…喜欢在人潮中…你的那画面…
“别唱了!”
“这首太快了我跟不上…”
“你哪一首跟上了?”他痛苦地抹了把脸说:“丁辰说过我还不相信。”
“她说过什么?”
“她说你唱歌就是重新谱曲谱词,一首歌唱几遍就是几个版本!”
我受打击了,就算是实话他也不用说的那么义愤填膺吧,难道听我唱歌就那么不堪忍受?不禁怒从悲来把麦克风硬塞给他,“你唱得好听你唱,我不信你那破公鸭嗓子能唱得多好听。”
“不唱!”他推开我的手。
“唱!”
“不唱!”
“唱!”
我将他按倒逼他拿着麦克风,他宁死不屈,我把手伸进他外套里挠他的胳肢窝,他痒得不行伸腿轻轻一勾就把我摔在沙发的另一端。
“臭小子,我待会儿再收拾你…”睡意袭来,我渐渐合上了眼睛。
他拉了拉我手说:“回房去睡。”
“恩”我应了声还是没动。
爱你不是两三天,每天却想你很多遍…这歌词不对啊不对,不该要这‘却’字…
张秋…
臭小子是不是又在偷亲我的嘴…
21 爱上层楼
新年伊始,万象不新,忙碌的忙碌,颓废的颓废。
旁人拼死拼活寻找工作时,我曾做兼职的软件公司主动打电话来让我去面试,面试成功将正式录用,年薪福利也事先告诉了我。李玲妒忌得眼红红,大骂老天不公。老天岂会不公,当你们你侬我侬的时候我正在电脑前辐射我的青春,这一切全是用我日益老化的‘脸皮’换回来的。
大学是多姿多彩的,回想进校那一年貌美如花的师姐在台上这样说过。台下的师弟师妹因她激昂的演说汹涌澎湃,眼前出现了一幅五彩缤纷的画卷,那便是我们向往的,青春的,自由的,激扬的,美好的。
四年过去猛然回首,心有凄凄焉。
李玲看着楼下的云云众生,感慨道:“我们上当受骗了,就是个黑白电视,哪里来的多姿多彩、五彩缤纷。”
我回她,“四年能让你吐出如此有‘奥意’的辞句,也算不虚此行。”
她锤我一拳后离去,准备下午的面试。我继续靠着栏杆吹冷风,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致很陌生,也是,上一次来学校是什么时候都快记不得了。从前最蔑视那些有事没事在天台发呆发傻的人,为此,少有文学素养的我记住了一句诗词: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最近我很喜欢上顶楼。
那时候我的电视是黑白的。到时间去上课,下课回寝室,饿了去吃饭,吃撑了上厕所,电话不认识的不接、认识的选接,和刘星的疏远带走了我唯一的色彩。曾想过日子这么无趣,活到三十岁也嫌多,等到实行安乐死我第一个去报名。
我不想承认,非常不想承认,是他渲染了我的色彩。
除夕夜里醒来发觉正靠在他怀里,也许是喝醉了,也许是靠着他很暖和,我竟想,和他这样偎依着也不错。
※
楼顶吹风吹了多次我不出意外地染上了重感冒,头脑发热躺在床上,突然门被撞开一个重物压下来,紧接着是肝肠寸断的哭声。
“丁辰?!你从哪儿冒出来,别哭了,我还没死哪。”我以为她是担心我的病,但却是一相情愿的想法。
她失恋了。什么都没拿,在机场砸下重金从别人手中买下一张机票连夜飞过来,路上一直憋着到了我这边才号哭不止。她一贯潇洒,这次怕是动了真格。
丁辰是个非常矛盾的女人,看似个花蝴蝶男人换了一打又一打,可从来都不是抱着戏耍的心态与他们交往。她也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一旦发觉她的男人有一丁点儿的不轨就会毫不犹豫的甩掉他,就怕到后来被人甩。曰:我可甩天下人,天下人不可甩我。
我被她压了两个小时,一直到吃药的时间丁晓才将她拖走。
“别只是哭,是怎么会事你说啊。”我有气无力地吼她。
“他要出国。”
“你也跟着去啊”丁家银子多,出国绝对不是问题。
“我不去!”她愤愤地说。
她讨厌外国人,一见他们毛茸茸的手脚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外国人大都长的高,她不足160,讨厌人家居高临下的看她。我心想,即便是在国内居高临下看你的人也不少啊。
“他出国去做什么?”我问。
“还能做什么,念书。”
“你和他谈过没有?”冲动的她只要意见不合就跳脚怒骂。
“谈过很多次。”她摸泪哼道:“念狗屁的书,国内就不能念?现在出国回来的‘海待’还少么。我给他说毕业以后就嫁给他,他做不屑一顾的样子,活象我是个没人要的倒贴货。”
“这才是你哭得鼻水四溅的原因吧。”自傲如她,纡尊降贵人家还不要她怎能忍受。
“小秋你不知道。”她不停地摇头,泪水又淌了下来,哑声说:“他是我第一个有过一辈子念头的人…呜呜…小秋我完了,我落俗套了。”
“落俗套了…你也落俗套了…”我在脑中搜寻有关那人的记忆,叫梁什么来着,名字记不清楚,丁辰带他去过丁家一次,只记得他高高大大长相还行,很爱笑,和扑克脸的丁晓恰好相反。
“你会等他么?”我以为她会点头。
她却说:“不等!三年五载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数,他如果在那边找个洋婆子我的青春谁来赔。”
这就是丁辰,美丽聪颖,绝不会做愚笨的王宝钗。花花世界,三年五载的变数太大了。
※
丁辰的毕业论文已经写完,不忙着回学校,打算住好一阵子。这也是我期望的,我不想独自面对丁晓。
丁晓正是不知所措吧,他也许很不解,为什么春节时我还与他有说有笑现在却冷面黑脸。
“该吃药了。”他端着水杯走进卧室,将各种药丸倒在手心递到我嘴边。
“我自己来。”我拿过药丸放进嘴里,他又把水杯凑到嘴边,我又说:“我自己喝。”伸手去拿杯子,他紧紧握住不松手。
“给我”药丸糖衣溶化我已经尝到苦味,“杯子给我!”我这一喊被呛着他才松开手。
“你怪里怪气的到底干什么!”
“我本来就怪里怪气,出去,我要睡觉。”我拉起被子盖住头不想看他,听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出了屋,气得不轻吧。
丁辰整日闭目塞耳疗养情伤,也渐渐察觉出我们之间不对劲。趁丁晓不在时质问我:“你和丁晓闹别扭了?”
“哪儿敢啊大小姐,你也知道丁少爷正直叛逆期,对我这当保姆难免讨厌。”
“叛逆期啊,晃眼间他都长大了。”她感慨地说。
“我们也老了,瞧你皱纹也有了。”我戳着她的眉宇间的皱痕。
她凑过来掐住我的脸,哀怨地说:“还是一样的细皮嫩肉,嫉妒死人了。”
我轻抚脸,羞羞却却道:“现在不行了,被电脑给毁得都不成样儿了。”
“你小样儿找打。”她扑过来对我又是掐捏又是挠痒。
“哈哈…早告诉你纵欲过度老得快。”
“你胡说什么死丫头!话说回来…”她突然停下露出黑山老妖的表情,“你还没有和人接过吻吧?”
“我…”有!初吻,次温,三吻都被你家的小色鬼夺去了。
“有没有?”
如果我回答有,这八婆一定会逼我说出是谁,到时候受不住她的酷刑说了出来就会死无全尸,可是回答没有又会被这八婆嘲笑到进坟墓。
“有…和刘星…”胡乱说话又不犯法。
“呵,你们行啊,还给我装纯情…你回来了。”
“恩”
我们的话他应该听到了。
※
又一个令人妒忌的消息,爱才若渴的卢老师打算推荐我做学校的免试研究生,学期三年。李玲叫嚷着要劈了我。
“只是推荐又不一定成。”我远离疯癫的女人揉着被掐疼的胳膊,最近被俩疯子轮流虐待,手全是青紫,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遭受了家庭暴力。
“卢老师是什么人物,他说的话就是圣旨,说是推荐就已经在你身上给打上了硕士的印章。”
“印章在哪儿啊,我怎么没看见。”
“秋姑娘你会同意的吧?”她过来搭上我的肩膀正经地问。
“正常人都不会拒绝。”
“你是正常人么?”22 离开
我把研究生的事告诉丁辰,大肆炫耀了一番。她只是扬了扬漂亮的眉毛,盯着报纸说:“正好,丁晓念高中的保姆也有了。”
“哈哈哈”我叉着腰大声干笑,“这回可顺不了大小姐的心,就因为你这句话我偏不干了。”
她冷笑:“这可是你成为高级知识分子的唯一可能,天上掉馅饼你不跑得屁跌屁跌才怪。”
“哼,那可说不定。”实际上,通过考试我考上的几率微乎其微,除了计算机方面会几手,其他的我早丢开了。
“我的面试怎么办?”我才想起这事。
“一起。”
“一起?”
“你不是挺能干的,一边读研一边工作啊。”
“我是能干,给我买辆直升飞机两头飞,你看我能不能一边读研一边工作。”
“招聘的公司不在A市?”
“A市只是一个子公司。”
“厉害。”她放下报纸起身坐起扩胸运动,“你一个菜鸟,人家的总部就找上了你。”
“我也想,可惜不是,是U市的另一个子公司要招人。”
“U市,很靠北啊。”她皱起眉头说:“别去了,那里环境不好,住惯南方的人很多去了都不适应,听说出门就被黄沙给淹了。”
我躺倒在沙发上枕头手臂叹道:“为了讨生活还顾得了那些。”
“少装可怜,在你钓到凯子之前张爸和张妈饿不死你,我是说真的,别去U市。”她走来坐下拍打我的屁股两下,惊讶地发现了什么又再摸了两把。
“色狼。”
“你又瘦了?”
“老了呗。”我说。
“老了就会瘦?什么逻辑。”
“以前是青春期肥胖,如今青春不在也被肥肉嫌弃了。”
她怏怏一笑靠在我肚子上问:“你说女人花一般的时候怎么就遇不上真命天子?”
“因为被花瓣挡住了视线,等花瓣凋零才发觉真命天子早已路过。给他打电话吧。”
她不为所动,又问:“你后悔错过刘星吗?”
“后悔”我点头。
※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