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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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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楚家大厅看似温馨平淡。

后一刻,楚家大厅宛如浓墨泼洒。

死寂,除了静,还是静。

所有人都聚集在书房之外,对于他们来说,小少爷这次只怕要遭殃了。

白素神色冰冷,身体僵直,白墨不明所以,一脸茫然。

从头到尾,淡定如初的那个人只有顾维。

“你精通八国语言,像今天这种闹剧,完全可以避免,若白墨有你一半本事,又怎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白素脚步微微踉跄,跌坐在沙发上,她在白墨着急的呼唤声里,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素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白墨有些迟疑难定:“是不是我闹笑话了?”

“没有。”声音僵硬暗哑,她睁眸,安抚白墨。

闻言,顾维摇头笑了笑,闲适起身,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楚文绪的命运,瞥了一眼白素和白墨,身姿绰约的朝书房走去,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终究要过去看看。

走了几步,步伐微滞,顾维转身看着白素,面无表情的说道:“与其让别人告诉白墨,还不如你自己告诉她,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隐瞒,就能永远隐瞒下去的。”

最后一句话,竟让白素产生了幻觉,顾维声音感慨万千,似乎自身心事暮霭。

白墨皱眉看着顾维的背影,复又转头看着白素,神色不解。

白素在想顾维的话,疲惫的抬手揉了揉眉角。

顾维说的对,白墨向来敏感聪明,她表面可能不会说什么,但私底下绝对会查清楚那句西班牙语是什么意思……

白素看着白墨:“你知不知道Soysordo在西班牙语里是什么意思?”

白墨撇撇嘴:“不知道,但我想肯定不是漂亮的意思。”楚文绪会夸她漂亮?绝对口是心非。

“既然知道不是,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个楚文绪本来就不喜欢我,但很会演戏,他把我当傻瓜一样耍着玩,我就扮天真给他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我又不损失什么,由着他自得其乐。”

白素没说话,但眼神却很有重量,白墨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她迟疑开口问道:“Soysordo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骂人 ?'…'要不然阁下怎么会那么生气?”

那样的勃然大怒,足以让白墨余惊未了,更何况是当事人楚文绪了,难怪那个坏小子会嚎啕大哭。

自从她来到首都,住在素园之后,楚衍对她,一直都很和善,几乎每天都会把她叫到书房,询问她的学业问题,偶尔她在学业上遇到了困难,他会放下身份,跟她一起探讨。

他从来不会帮她解决问题,而是在适当的时候提醒她,让她自己去寻找答案。

他真的很像一个慈父,他对她好,所以她以为他对所有人都是很好的,但今天看到他的怒气,她才意识到,那个男人是一国总统,就算和善又能和善到哪里去。他有他的底线,一旦有人触碰,注定下场凄惨,更甚者万劫不复。

“……墨墨。”白素轻轻的唤了白墨一声,打断了白墨的思绪,见白墨睁着慧黠的双眸看着她,白素这才叹声道:“你听妈妈说,Soysordo是聋子的意思。”

“……”白墨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白素,小脸上闪现出错综复杂的难堪来。

“哦。”白墨闷闷的应了一声。

白墨一向敏感,白素知道她受伤了。

“以后,妈妈教你说西班牙语,好不好?”

“……不好。”白墨抬头,勉强笑了笑:“西班牙语很好听,但我……不想学。”

白素垂眸,只因眼中早已浓雾笼罩,见白素在自责,白墨懂事的笑了笑,笑声无谓,装满了不在乎,她上前,拥抱住白素,将脸贴着白素的脸,轻轻磨蹭着。

“别自责,也别难过,他说的是事实,我……原本就是一个聋子。”

白素心里一痛,紧紧的抱着白墨,回到首都后,她给白墨看过耳朵,答案只有无尽的失望。

白墨的耳朵非但没有治愈的希望,今后还将面临失聪的可能……

她是这么听话,懂事,那个孩子怎忍心如此伤害她?

有温热的泪浸湿白素的侧脸,白墨终究还是哭了,委屈、难过、受伤……

白素的心仿佛被顽皮的孩子攥在手心里把玩,传来一阵阵细碎的疼。

孩子,都是我的错,我把你带到首都,只因我们是母女,此生祸福与共。偌大尘世,你能依靠的人只有我,哪怕我深陷险境,也不能抛弃你,放弃你。

你那么信任我,把我当成你赖以生存的空气,可我却让你受到了伤害。

别哭孩子,眼泪不是为那些伤害你的人而流,而是为最亲、最爱的人肆意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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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楚衍眼神冰冷,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在了楚文绪的脸上。

“楚衍,你疯了吗?”陈惠气的浑身发抖。

楚文绪跌倒在地,脸上巴掌印清晰,嘴角流着鲜血,可见楚衍打的有多重。

哭,嚎啕大哭,楚文绪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惊惶难安。

“文绪——”唐天瑜跪在地上,抱起儿子,愤愤的瞪着楚衍:“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对待他?”

“起开。”楚衍扯住唐天瑜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开,抓着楚文绪的衣领,顺手就把楚文绪提了起来。

小小孩童吊在半空中,挣扎不已,双腿乱踢,害怕不安的看着楚衍,眼神畏惧,唇瓣颤抖的厉害。

“楚衍,把文绪放下来,我命令你,立刻把他放下来。”陈惠上前,抱着楚文绪,即便如此楚衍仍是没有松手。

唐天瑜稳住身体后,连忙跑了过来,挡在楚文绪的身前,紧张的瞪着楚衍,似乎稍加不注意,楚衍就会杀了楚文绪一样。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楚文绪哽咽痛哭,他虽然害怕这样的父亲,但更担心父亲从此以后会厌恶他。

唐天瑜怒火中烧:“你有什么错,说的不对吗?白墨原本就是一个聋子……”

“啪——”

这一次,楚衍松开了楚文绪的衣领,但却扬起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唐天瑜的脸上。

这道巴掌声,吓傻了楚文绪,哭声戛然而止,短短几秒钟之后,哭声更加尖锐了。

陈惠明显也受了惊吓,瞪着楚衍,因为颤抖,话语又急又快:“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这么对待天瑜和文绪?楚衍,我看你是着了白素的道,中了她的魔。”

“这根本就不是素素的问题,Soysordo是什么意思,你们应该很清楚,聋子……”楚衍突然狠狠的扳过唐天瑜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是不是你唆使他这么说的?”

“我?”唐天瑜不敢置信的看着楚衍,受伤的吼道:“我唐天瑜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一个心机叵测的人吗?出了事情,全都是我的责任,那你呢?文绪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家教有问题的话,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楚衍明显一震,眸色阴寒,但在下一秒,却将所有的情绪尽数收敛妥当。

松开手,楚衍环视唐天瑜和楚文绪,最后停驻在陈惠身上,淡淡开口,声音很慢,但却字字用力,“白墨是我和素素的女儿,楚家历来最重声誉和门风,若有人嘲笑白墨,那就是在嘲笑我,我听不见就算了,若我听到再有人说白墨是个聋子,休怪我翻脸无情。”

主卧室,迟来的夫妻情深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流泻进来,光华耀目,满室寒凉。

“聋子”事件致使楚家上下人人剑拔弩张,按理说,白素稍加羞愤,就会带着白墨离开,说什么也不会留在楚家,但白素却留了下来。

这样的留宿场景无疑很诡异,白素虽是正妻,但唐天瑜却育有楚文绪,如此一来,同住一个屋檐之下,难免令楚家佣人如临大敌,人人紧张不已。

没有人敢看白素的笑话,因为从她担任国务卿的那天开始,从来没有人敢把嘲笑的目光凝定在白素的身上,哪怕现如今的她看起来孤立无援,但与生俱来的傲气却尽显无疑。

那一夜,楚修文拖着病体来到了书房,眸光冰寒陡峭。

那一夜,陈惠因为气愤,浑身发抖,跌坐在沙发上,捂着心口,脸色发白。

那一夜,唐天瑜抱着楚文绪宛如世界末日一般,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

那一夜,顾维站在窗前,看着楚衍,眼中雾气笼罩,在灯光的闪耀下,发出晶晶亮光…蚁…

那一夜,白素照顾白墨入睡后,这才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她和楚衍的主卧室……

楚家对于白素来说,陌生无比。昭显身份的主卧室,在这样一个夜里更添苍凉。

可就在这样一个苍凉的夜晚里,楚衍煞气凛冽,虽然轻言慢语,但目光中却散发出慑人寒光。

此刻,楚衍走出书房,外面聚满了佣人,他不厉声说话,淡淡一眼望过去,足以让一群人在他面前宛如做错事的孩子。

客厅里,空无一人,管家神色畏惧,在他身旁低声说道:“少爷,少夫人今夜留宿。”

于是步伐微滞,仅仅停顿了两秒,就改变方向,径直朝楼上走去。

冗长的走廊,水晶灯光刺目耀眼,修长的双腿迈动间,楚衍乌黑的双眸较之以往更加深沉如夜。

总统,毕竟是总统。

骨子里的迫人气势,不管身处何地,足以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其中。

管家把门打开,楚衍立身门口,明暗交错的临界点,楚衍脸色晦暗不明。

室内灯光浅淡,但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早已躺在了床上,白色亚麻睡衣,背对着他,曲线玲珑。

管家关门声极其细微,楚衍独自站在房间里,并未急着过去。

无声看了她一会儿,方才缓缓走了过去。

近前,才发现她没有入睡,睁着眼睛,双眸暗沉漆黑。

他已经脱下西装外套,和衣躺在她身旁,侧着身体,跟她面面相觑。

白素眼神幽深,而楚衍呢?楚衍静静的凝视她,双眸乌黑逼人。

眼神相缠,那么近,近到足以在彼此眼睛里看到对方的影子,相视对望,却失去了语言能力。

终于,白素开口了,她轻轻的唤他名字。

“楚衍……”

“我在这里。”他心一紧,伸手抚摸她的脸,明明室内还开着暖气,但她的脸却很冰。

她指着自己的额头,“这里疼。”

她指着自己的右手臂:“这里疼。”

最后,她指着自己的心脏:“楚衍,这里很疼。如果他们看到我额头上的伤疤,会不会说我是丑八怪?如果他们知道我右手残废,会不会说我是断臂人 ?'…'他们能伤害那么小的孩子,更何况是我?”

说这话的时候,白素表情很平静,但楚衍却感受到了她的难过和愤怨。

楚衍悲哀的想,让她和白墨受伤,这都是他的错。

拉近彼此间的距离,他伸出手臂,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是一个脆弱的夜,不管出于何种心态,至少在此刻,她没有抗拒这个怀抱。

他和她,本该相守到老,只待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在连城的时候,虽然有意识回避政治新闻,但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他。

听说,四国青峰会议取得圆满成功,他推动了S国经济实现大跃进。

听说,他主力打击恶性绑架犯罪案,施压法院重新起草新法案,加重刑罚。

听说,他在基层视察时遭遇暴乱,所幸没有受伤。

听说,有妻有子的他,很……快乐。

他和她在一起,曾经快乐多于痛苦,那些快乐在心里缠绕纠结,化不开。散不去。

他和她,也曾心有灵犀的对望过,目光穿过尘世浮华,一眼便能追寻到温暖所在。但一切都变了,后来的后来,过去的快乐明明很清晰,但却很凌乱,那样的毫无头绪,仿佛他和她从未开始过。

回忆是属于他和她的,但听说,只属于她一个人……

楚衍眼睛有些胀痛。

曾经,他也像今天一样,牵着她的右手,她的手指很漂亮,指节内侧有薄茧,那是长时间拿枪磨出来的“印记”……但如今,她的右手微凉。如果她有感觉的话,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求能帮她把右手臂暖热、复原……

他和她之间,从来都没有离别,只有不告而别,有时候他甚至怀疑他们是否在一起过。

恍然若梦。

她去非洲,毫无征兆,他彷徨难安。

邮寄离婚协议书到总统府,两天后,迎来了她的死讯。

两年前的深秋,他和她失去了很多东西。两年来,看似一切都在发生着改变,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一种期待,尽管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期待什么。直到在连城发现她还活着,他才恍然明白,无奈接受现实,公布她死讯的那个人是他,但不相信她死亡的那个人也是他。

被心理医生说了太多次自欺欺人,于是他真的以为他混淆了幻觉和现实……

拥她入怀,相依相偎,有关于这场梦,他间间断断做了十一年之久。

十一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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