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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晓春 热夏 (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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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停车场,他才放开手,拉开吉普车的门,我干脆地坐进去,他的油门踩得飞快,一路上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 
到达指定下榻的酒店,从车上下来,他才对我说:“打壁球吗?” 
我略一颔首:“嗯。” 
这家酒店附有非常豪华的运动馆,也开设室内壁球,我跟他换上运动装之后,执起球拍就开战。 
也许是太久没有练习,力量和技术都不及他,但由于他的心不在焉,勉强可以打个平手,我在第两局扳回三分,整个练球室只有击球的回响和鞋底磨擦地面的声音,呼吸越来越重,汗流浃背天昏地暗,他还没有要停的意思,于是轮到我连连失球。 
在取得最后一场胜利之后,他走到球室的角落沿著幕墙滑坐在地,体力透支的我丢掉球拍也到他旁边坐下,把已经被汗水浸透的护腕摘掉,拾起手边干爽的毛巾擦了一下额头又随手递给他,我们就这样并排坐著,一直粗重地喘著气,直至胸口能够完全平息,脉搏基本恢复稳定,他才开始把头扭过来看我:“我没事。” 
“我知道。” 
“我本来可以推开她的。” 
“不,你做不到的,所以──”我向他靠过去,“不要自责。” 
他轻笑,有些凄凉:“那东西压到了她的腿,我想把她拉出来,我离她那么近……” 
“昀森,她会度过难关。” 
“但也许再也回不了T型台,那里曾是她的舞台。”他颓废地把后脑贴到墙上,我从未觉得他这样感性过,“这就等于夺走她的生活。” 
我突然说:“你爱她。” 
他朝我一瞥,摇了摇头笑:“不,我爱你,你忘了?” 
我用手捂住脸,一下语塞,他总有办法让我患得患失,可是今天的他,有些陌生,像藏著很多秘密和心事似的,让我更加无法猜测和预料。 
“我的手指沾到别人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你懂么?这种感觉真是……” 
“那只说明你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我想说些什么缓解沉重的氛围。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流血了。”他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像两团火,“刚才我想,如果被压到的是我,你会不会因为我而难过,我无所谓能不能再走台,但凯瑟琳不同。” 
这样的假设令我心里发虚,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在他头发上拨弄几下:“我不想你出任何事。” 
“这是对长辈有所交代,还是对员工表示起码的关心?或是……还有别的什么意义?” 
“都有吧──”说出这种暧昧的话,自己先笑出来。 
“我怎么敢惹你这样狡猾的男人……”他一边低语一边将微微潮热的身体贴上来,那个紧实的拥抱让他觉得自己离他很近,他突然动情地低头吻住我的嘴角,然后大力吮吸我的唇,像要把他所有的感情都发泄出来,这是个很认真的吻,我说不清自己当时的心情,我只想让他和自己好过些,哪怕只有几分钟。 
一个我很长时间以来都无法承认和接受的事实,一个盘踞辗转在自己心底无数回的情愫,若隐若现地轻擦过感官和触觉的瞬间,尖锐而充满柔情的暴戾,使我避之不及反复无常,侧过脸想避开他的吻,却遭到更激烈的追索。 
他的舌尖舔过我的耳垂,在我喉结上来回游历,气息开始急促,我闭上眼睛,无法正视自己的需要。他又吻上来,由浅入深由轻至重,我的呼吸几乎窒住了,被挑逗的舌也有些僵硬,像一个从未接过吻的人,被对方的步调牵引,浑噩之间已让他压到墙角强取狂夺,独特而清爽的男性气息直扑面颊来势凶猛,我胡乱揉抓著他的发丝,压抑著满腔翻覆的情潮。就在这时,他将手从下至上探入我的球衫……身体一阵激颤,我本能地推开了他── 
“昀森……”我粗重地喘著气,阻止在公共场所的莫名失控。 
他大概也意识到场合问题,颓然地将身子倒向一边,不过显然比我镇定许多:“去洗个澡吧。” 
等凉水冲尽一身的汗渍却未能冷却已经点燃的肉体,猛地心生起一阵彷徨,真的,走到这一步,我已经退无可退,面对这样一个男人,有时候真的觉得无措和心惊,我常常不能解释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模式,越是躲避那个无所不在的身影,他就越鲜活,慢慢地吞噬了其他感觉,淹没了我仅存的那点理性的犹豫。 
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同他回得房间,总之,完全是循著一种本能,凭著潜伏在心底许久的那个不能随意诉诸于口的欲望。当我们相缠著倒在床上时,他一下扯掉我的上衣,另一只手悄悄滑下,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他火烫的手心占领,我叹息著眯起眼,快感如同电击火燎,从脊椎直窜入大脑,我的气息更粗,也有些慌乱了,想过临阵撤离,但当抬眼看著霍昀森时,却在他眼中看到熊熊燃烧的情热……他开始全面进攻,快感征服了我,头脑终于归复空白,嘴和手贴上那光滑结实性感强健的身体,和他一起狂乱地纠缠起来。 
在试探中,我惊骇地发现,对方与自己的身体是这样得契合,我们总能在彼此身上迅速搜出能引起过激反应的敏感点,我们热烈地接吻,他的唇划过我的胸口,沿著腹部而下,我早已投降,哪怕放纵哪怕沈沦,也愿为这一刻的疯狂。当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某处禁地,我开始从靡迷中清醒一些,这时,他已俯下身用嘴含入我的下体,猛烈的刺激使我紧绷颤抖,呻吟随即出口:“啊……昀森……” 
灼热并吞一切,我开始陷入昏沉的境地,压抑的性欲一旦被释放,暴涨的激|情没顶倾巢,专注的对垒仍敌不过极限的邀请。在我快要临近至高点时,他忽然放开我,将身体压到我的身上,不留一些空隙,汗就这样磨擦生电,他咬著我的下巴使我不自禁地仰首呼吸。 
耳边,他深情地重复著:“震函……啊……我要为你发疯了……” 
当他强行进入时,我还是经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呼,到底还是没办法适应这个,只有紧闭双眼,他感觉到我的异样,于是强忍欲火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手开始有耐心地安抚我,直到我能顺畅接受,紧锁的眉也渐渐打开。从开头小心的抽插,到最后完全的失控,每一次强力的挺进,都使双方发出破碎的吼声。他托起我的腰,使我无法使力,猛力的碰撞再也不能维持常态,我们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浸染整个房间,每一寸空气都充满潮热的情欲。 
“呃!慢点……”我用力拥住他的肩,急促地喘著。 
“啊──我要你,我要你……” 
粗暴与技巧掺杂的快感,身体被强力需求的亢奋,猛烈的节奏挟持著一波又一波余韵,在永无休止的攻击中理智和矜持全线崩塌,体液喷发而出,溅湿彼此的身体,沾染了柔软的床单,一切都仿佛来得太快太急…… 
因接受他直接的冲刺而到达高潮,这过程激发出他全部的骄傲,并发出更执著的相邀,但此刻,汹涌的激|情伴随著又一轮热力的进犯使我丢开所有防卫,抽身而出,果决地抱住跪在面前的人,翻身覆上他。突如其来的形势颠倒,令刚刚还沉浸在欲望世界的男人露出吃惊的表情。 
无比英俊的面庞,渴望糅合著痴迷,使我浑身的血沸腾不止,我低头吻他的身体,那漂亮的腹肌因敏感而微微颤动,当我的唇碰上他的刚猛时,一声近乎叹息般的呻吟轻泄而出,他弓起身体放弃了挣扎,当我试著深深进入他打开的身体时,两人都疼得皱眉,他仰起头舔我的唇,并用最浓烈的吻以示鼓励。 
“来吧……我喜欢你主动。” 
“放松……你真棒──啊!”我笑了,快意掩盖了煎熬,这真的和女人做不同,无论是缓慢的还是霸道的征伐,都带著超乎寻常的骚动,欣赏他俊逸完美的面容,联想他平日高贵却又挑情的气质,看他因自己在床第间的强劲而忘情,我真的彻底激动了,在这种极端的感官体验中,肉体潜能被过度调动,涌动著最烈性的热望,任何征服的欲望、淋漓的汗水、眼神的交汇、含混的低吟都成了这场交融的证据。 
“唔……我不行了──” 
“啊!” 
身体只剩最本能的回应,目光紧逼著身下那张迷乱狂热英俊异常的脸,猝然发出不能抑制的低沉嘶吼,直到虚脱直到不自控地微微抽搐,断续激射的体液,我们一次次让对方攀上男人所能到达的欲望之巅。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身下的霍昀森能够这样煽情性感大胆,看见自己正驾驭著他的高潮,而且强烈到丧失一切反抗力,我的内心就激荡难言。 
我一直以为男人间的Zuo爱是不伦和羞耻,也从未想过自己能这样投入而坦然地迎接他,只是今天的这场意外令我看清了一个事实:我有多么在乎这个人,无论他曾带给我多少迷茫和挫折感。 
也许明天,我又会缩回壳里,恢复所谓的“正常”,也许我会因他而冒一次险。但不管我是不是承认,这一回,我是陷进去了。 


14 
我以前从来没有枕著别人手臂醒过来的体验,老实说,平常戒心很重,也不太习惯与人同睡,所以目前这种新鲜的感觉已经近乎刺激,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适应还只是一时的恍惚。 
肚子感觉到饿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半,做传媒的人,生活无规律,胃病很寻常,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尽量不让自己挨饿,加上身边这个从不打算节食敬业的霍昀森,我们一致决定打酒店总机询问夜宵供应情况,然后被告之三楼餐厅在十一点前都有提供点心,于是我们匆匆洗完澡就毫不犹豫地直奔主题。 
那个晚上,我们其实没说多少话,他也只是专心地吃著面前那盘加量的印度咖喱炒饭,并且时不时抬头望我一眼,嘴边噙著一抹不明所以的浅笑。我则因为刚才的激|情,心生出异样的澎湃,与他的眼神交汇时闪过刹那的动情,我觉得这一次,真的没能把持住。 
如果第一次的Xing爱充满矛盾的屈辱,那这一次是不是可以算是成全后的享受?我忘了前次经历的苦涩,也许我一直以来都在试著忘记那一段,而现在,我却投了了这一瞬的奢侈感觉,专注于属于我同他之间难得的温馨气氛,回味著与他十指相缠气息相交肌肤相贴的亲昵。 
我没能拒绝他的吻,即使我从不习惯与人碰唇;没能拒绝他露骨的表达,即使我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享乐派;没能拒绝他给予的每一寸热情,即使我从不认为自己能够欣然接受一具同性的身体。我为他破例,为他动心,为他痛苦,甚至为他做我一切从前不会做的事情,就算我一直以为自己不算是那类容易投入感情的人。 
站在一旁的两个服务生引我回神,其中一个向我颔首示意,我抬头四下一望,才意识到夜宵时间已过,餐厅客人已经全部撤退,只剩我们还突兀地坐著,昀森还在一边优雅地舀著手边那碗玉米浓汤,一边对著我笑,我突然一阵面红,这经历是很久没有尝试过了。 
等和他返回房间,查看搁在客厅里的手机来电,发现未接信息已爆满,我也觉得不妥,于是立即回了一个过去,刚一接通就听见那头堂娜姐的咆哮:“要死啦,我以为你在米兰街头遭绑架!” 
“Sorry堂娜,下午出了事故,所以……” 
“你现在在哪儿?”完全不允许我说胡话。 
我看一眼昀森:“在酒店。” 
“那怎么没在自己房间?” 
我正要开口,堂娜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声音降调:“我在1426,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嗯。”我挂掉电话朝他撇撇嘴,“我过去了。” 
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表情有些有趣,然后慢慢上前轻柔地抱住我的肩,倾身在我嘴唇上来了一记响吻,像对待宠物似地摸摸我的脸:“那明天见。” 
“再一个小时就是明天了。”我后退两步往外走。 
“震函。”他在身后说,“我想我是真迷上你了。” 
“别说这种奇怪的话。”我叹笑著开门以掩饰内心按捺不住的激动,霎时间,浑身上下竟有种脱力感。 
敲开堂娜的门,迎来一阵劈头盖脸的轰炸:“阿默和莫华都急疯了,凯文也满场找你,为什么不接行动电话?!霓虹灯架倒塌后,主办方向全体工作人员致歉,甚至还有官方人士出面调停,可要命的是──我找不著你和伊森了,而且之后也完全联络不上,你是怎么回事?” 
我试著说明:“当时的状况──你知道,伊森他……情绪不太好。” 
堂娜已经打断我:“你们是手拉手离开的是吧?这要怎么解释,震函?”她走过来用镇定的眼神安抚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走后,伍迪问我……你们是不是情侣,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震惊吗?居然──居然有人问我这样诡异的问题,而且还是伊森的造型师!” 
我本可以竭力否认这是场误会,或托说这不过是伊森情绪受挫时的一种本能反应,不代表什么,就算是拉著一个男人的手从众目睽睽之下溜走也不代表什么,但我却没有开口,在经历那番激|情之后,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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