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by三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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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严格意义上而言,这次的话题已并非空|穴来风,尤其是凌溯刚下飞机在面对记者问到与罗砚有没有进展的问题时,便丝毫没有避讳地以我都在美国拍戏没空与他培养感情做为回答,于是在电影结束后,走上台的凌溯与罗砚便被记者的闪光灯晃花了眼。
罗砚并不排斥主动的人,比如梁谨言从一开始接近他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反感,但是他对于凌溯这种似是而非的利用媒体当传声筒来示好不太能够接受。这个女人的情史并不丰富,但是鲜有的那几段也都算得上是大件事,直至今日还能在街头巷尾做为谈资,而自己似乎也成了她最新的一个话题。
罗砚并不是一个惯于高调的人,尽管他的一举一动不可避免地成为了大众关注的焦点,但是对于私生活,他向来不会对于公众透露太多,这次被凌溯盯上,他隐约地觉得并不是一件好事。
走下台后凌溯看了一眼站在罗砚身边的肖扬,后者知趣地借故离开后,便单刀直入地问晚上有没有节目。
罗砚看着她,问你是想拍拖还是想one night stand。
凌溯笑了起来,说我都可以,看你啊。
罗砚将手中的车钥匙转了转,说可惜了,我都没有兴趣。
凌溯面色未改,只说Rory我更喜欢你了。
罗砚耸耸肩,打电话给肖扬说把车开过来,转过头对凌溯说对不起我不是绅士,不能送你回家。
凌溯摇头,说Rory,怎么这么玩不起,语气里颇有些挑衅。
因为我还想演一段时间美少年不能有皱纹,纵欲或熬夜对于我这年纪的人来说都是杀手。罗砚指着眼角莫须有的纹路,一本正经地回答。
十九
十九
凌溯对媒体态度不变,仍是经常说一些暧昧的话来撩拨着罗砚,记者求之不得,一时影片被炒到最热,刚上映一周便挤进了票房榜前列,两位主角也几乎抢尽报刊头条版面。
罗砚颇为烦躁,心里不断盘算着不知道现在制造与女主角不和的传闻会不会太迟。
梁谨言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去公司开会选新碟的歌便是抽空去看房,这些新闻虽然也有所耳闻,但也并没有想到有多大的影响力。
梁谨言在半个月前已经搬离了罗砚的住所,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演唱会结束,最近的工作并不是太忙,二是罗砚最近宣传新戏属于曝光率比较高的时期,也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被拍到而节外生枝,因此与罗砚商量着在买房之前先搬回去之后便结束了之前那段不长的同居生活。
不管是梁谨言还是罗砚,倒也没有太过不适应,毕竟住在一起的时间不过是短短的几周,很多的习惯还来不及养成。只是越来越早的入睡,似乎是一个人住的房子到了晚上便找不到可以娱乐的事情。
罗砚终于结束了最后一家戏院的首映活动,看看时间还早,想了想便开车去了梁谨言家,却因为只在梁谨言搬去自己家住的那个晚上收拾行李去过一次,已经忘了楼层,便坐在车里打电话给梁谨言。
没过多久便看到梁谨言下了楼,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弓下身子对着罗砚笑得很开心,说今天怎么有空。
罗砚习惯性地揽过他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说进去等我,先去停车。
梁谨言站在电梯口,没回头便按了楼层,感觉到罗砚站在他身后,莫名的安心。
进了屋子之后又是一个吻,并没有太过深入,只是自然而然地亲昵。罗砚说应该还没有睡吧,刚刚在干嘛。
看电视,上网。梁谨言回答得漫不经心,头依然枕着他的肩,似乎是站着的力气也没有,眼睛半眯着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罗砚走了进去,摸了摸电源都没有插上的电脑,说这什么牌子的,散热很好。
梁谨言似乎这才醒过神来,只好笑着说其实刚刚已经睡着了。
罗砚把他推进卧室,说你困了就继续睡我先去洗澡。
梁谨言摇头,坐到沙发上说没事我不困,等你好了。
罗砚笑得有那么一些挑逗,凑到他耳边说那要不要一起洗。
梁谨言闻言便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说怎么突然又困了我先睡去了你自便,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卧室直挺挺地倒到床上。
罗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梁谨言已经睡着,感觉到他躺到身边迷迷糊糊地说了句〃睡吧〃便没了声音,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罗砚笑着伸手搭上他的腰,没一会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罗砚是被电话吵醒的,在丢在客厅沙发上的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是肖扬的来电,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一大早。
肖扬欲言又止,良久叹口气说还是出来再说吧,你先出来,没等罗砚问在哪里见面便先挂断了电话。
罗砚下了楼,看到肖扬的车停在自己的车旁,仍是有些不解地打开车门,问到底是什么事。
肖扬拿出几张照片,说是罗生一早交给我的。
照片拍的其实已经算是清楚,一张是梁谨言将头伸进车窗与另一人接吻,虽然脸向里侧着看不真切,但那辆车是罗砚最常开的F50,更不用说前面很清楚地拍到那年罗生送他的他生日数字的车牌。另一张则是透过铁门与玻璃隔断拍的梁谨言站在电梯口,而罗砚站在他身后约五米的地方,虽然只是背影,但罗砚白天参加电影宣传时穿的衣服根本没有换下。
罗砚看的很仔细,然后问肖扬怎么回事。
报社挖到新闻没有发啦,早上问罗生的时候被压了下来,说要换纪明亭整版专访谈感情问题。
罗砚想了想,对肖扬说对不起以后会小心。
肖扬看着他,问Rory这次是真的么?
是真的。罗砚若无其事地笑,说不过我没兴趣让全世界都知道。
罗砚并没有离开,想了想又上楼按门铃。梁谨言已经起床,于是一开门便被罗砚给他看的照片吓到说不出话。
罗砚开着玩笑说拍的挺好的,文艺片也没这么唯美,就是看不到我的脸影响收视率。
梁谨言瞪他一眼,问道你父亲是不是知道了。
嗯。罗砚漫不经心地点头,说估计圈内差不多都知道了吧,记者不发新闻稿,我不信能忍得住跟同行一起说这个大八卦。
梁谨言呵呵笑了起来,问罗砚你信不信过几天会有你我的EXGF来骂我们骗子,说基佬还跑来跟我们拍拖之类的话。
结果EXGF没有遇到,倒是纪明亭找上门来。罗砚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有一些小小的心虚,说好啊你来我家我在的。
纪明亭把钥匙丢到他手中,说这个是不是要易主了。
罗砚说怎么会,我们会找新房子,这里你还是可以来啊。
纪明亭有掐他脖子的冲动,说你看到我跑去告白是不是笑坏了肚子,怎么这么傻。
怎么会,我们多少年朋友。罗砚从冰箱里丢了罐啤酒给他,说那天晚上本来是打算跟你说的,结果你会错意。
纪明亭也想到那天晚上情形,摇着头笑了出来,说看来我是自作多情惯了的。不过这样也好啦,我应该很快能重新享受在女人那里当情圣的感觉,不过你和Jim,接下来会怎么样。
无所谓喽,大不了e out。
纪明亭瞪大眼说你发癫啊,很多Fans当自己偶像都不用上厕所的,你们站出来说搅基?你可以当实力派演员,Jim可是要卖唱片和演唱会门票。
罗砚点头,说这是最糟糕的吧,毕竟我说喜欢演戏,不及他喜欢唱歌十分之一吧。
纪明亭装做一脸惊讶,说你把Rory藏哪里去了?那个我认识二十年的Rory不会这么善解人意的!
罗砚眯起眼睛,说Matt要不要打一局,输一分停一周的通告?
纪明亭苦着脸跟在他后面走进台球室,问三年之后我再出道还会有人认识我吧。
二十
二十
罗砚虽然觉得父亲约自己的时间比自己预期的晚了太多,但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与以往无异的一脸精明生意人的笑容时,心里多少有了不会遭苦情戏里那种棒打鸳鸯命运的认知。
不动声色的听任保姆舀了碗汤放到自己面前,罗砚喝了一口清清淡淡的十分合意,便又示意再舀一碗。
罗父已忍不住,放下碗轻轻咳了一声。
罗砚抬头看他,说你嗓子不舒服也多喝点啊,里面放了甘草,Jim说这东西保养喉咙很有用。
罗生顿时很没形象地呛到,又似是想保住自己身为人父的威严,板起脸说Rory我叫你来正是想和你谈谈关于Jim的事。
罗砚放下匙子,说我知道啊,可是看你迟迟不提只好自己先开口了,你说。
罗生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无所谓的儿子。
眼前这个人,被称为中生代演员领军人物,有一个香港演员在他这个年纪所能取得的最好成绩,与自己的妻子有七成相似的脸庞,这些年在美丽之类的排行榜上排名都是居高不下。罗生知道自己一直都为他骄傲,他的孩子这么优秀,而且活得潇洒,哪所是有了羁绊,也能一派随遇而安的态度,似乎只要是自己做的事,便可以不问对错理所当然。
其实罗砚与父亲关系一直不算亲厚。从小跟母亲一直呆在美国,父亲只有圣诞到农历新年时才会相处上一个多月,其余的时候他哪怕去美国,也只是匆匆住上几天便走,而小时候的罗砚也不知道怎么与他相处。十八岁的时候母亲说让他回香港,懵懂着问她为什么不一起去,得到的回答是去香港他也是没时间陪我的,何况年纪大了之后只想呆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于是罗砚回了香港,住在父亲家里着实过了一段少爷的日子,那时也才见识到父亲在香港娱乐圈的地位,连除了出生时给媒体公布的一张Baby照之后便再未公开露面的自己,也迅速成为热门话题,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快门声乱响,这时也才知道原来父亲之前一直说的走不开并非妄言。
直到后来误打误撞做起了演员,搬离了父亲的住所,事业上也有所成绩,那时候才了解为何母亲说哪怕来香港也是没空陪她,想自己这几年来,大部分时间在拍戏,闲下来之后也只想好好休息,哪愿意再去做长途飞机。
罗砚冲着对面看着自己正入神的父亲微笑,看不出来多亲近,但似乎是有了亲近的意图。
罗生看在眼里,似乎眼前还是多年前在圣诞夜的时候会走到自己面前伸手要礼物的罗砚。也是这样子的笑,明明很生分也不懂怎么跟自己说话,却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有亲近的必要,所以走到他面前仰起头先露出一个假意亲近的微笑,笑得不开,隐约还有些羞涩,但眼神却是坦然的,嘴里说着爹地今年送我什么礼物。
罗生唤他名字,说Rory,今年送你份圣诞礼物。
罗砚张口似是想说什么,罗生没等他回答便接着说前段时间跟林氏谈过买一栋楼做星罗的艺人公寓,租给新人省得他们住太远不方便,听说你最近也在找房子,给你留了顶层两套。
罗砚低下头继续喝汤,许久才低低说着谢谢爹地。
梁谨言此时正在会议室商量新专辑的方向。
其实梁谨言并不适应现在的状况。他从出道至今七年,一直在一家公司,而自己由于大部分是创作,也没有跨公司与别的制作人合作的机会,整支Team彼此熟悉了工作方式与喜好,做决定都是最高效的,而现在,他听着身边的人的讨论,发现自己的心思真的不在其中。
似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问自己的意见,梁谨言暗叫不好,自己连什么问题都没注意到。总监看了他一眼,开口解围说你们说的都没用啦,我们还是要看Jim创作的曲目再来确定风格,你当他还是新人,要我们帮他制定歌曲路线么。
梁谨言冲他感激地笑,然后在听到今天就到这里的时候如释重负。
下了楼从兜里掏出手机才看到有罗砚传的讯息,说是在自家打包了煲的很好的汤,现在正放在你家厨房,结束后马上回来不然我会在凉到之前喝光云云。
梁谨言刚刚那点小苦闷似乎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停车场的步子似乎都是在飘。
罗砚伸出食指擦去梁谨言嘴角溢出的汤汁,问你说搬新屋之后还要不要留厨房,我们似乎连沙拉都不会做。
梁谨言继续埋头喝汤,咕哝着说你见过谁家没有厨房。
倒也是。罗砚笑,问怎么今天不顺心么,看起来有点累。
嗯,和新同事不知怎么沟通。梁谨言叹口气,放下碗上前一步抱住他,说虽然都告诉我只要管写歌唱歌别的交给他们,可总是觉得做歌手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又想多做一点事,要是没有这么喜欢唱歌多好,可是想到fans,又不想让他们失望。
罗砚点头,说是啊,像我们这种一线演员只要讨好电影奖评审,你们这种一线歌手最该讨好的偏偏是歌迷。
梁谨言在他耳边笑,说你不怕影迷得罪光,到时成票房毒药没人敢找你拍戏。
罗砚说不怕啊,我又没有多爱演戏,大不了不做。顿了顿又说,但是你不一样啊,所以还是不能因为我们的事影响你。
梁谨言咬他耳垂,说为什么,大不了不做。
傻仔。罗砚胳膊收紧了些,状似不经意地说反正我的年纪过几年说不定就有导演找我演父亲,实在是不想有这一天,不如早点退出。
梁谨言直起身子看向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