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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欢喜缘 下 by 烟雨江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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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知道我疼你是不是?”朱高炽只觉浑身轻飘飘的,心跳加快,热血猛往上涌,哪个男人能架得住绝代佳人这般撒娇承欢,就算他已年届四十,就算他是九五之尊,也不会例外啊。 
“再说些好听的,我才放你。”舔去佳人脸上犹存的泪珠,朱高炽已是心软了,小妖精虽是任性妄为了些,但仅是这份可爱,就够让人神魂颠倒了,普天之下,安得再有这样的无价之宝? 
“嗯……高炽,你是最好的。” 
“这个不好,我自然是最好的。” 
“嗯……说什么呀,你是皇帝,什么都有,我再说好听的,也是一样嘛。” 
“是你说的,就不一样了。” 
“一样的一样的,高炽……。” 
“好个大胆妖精,竟然直呼朕的名讳。” 
“那,皇帝陛下。”傅云蔚翻翻白眼,心里嘀咕,什么“朕”呀的,你是皇帝不假,可是我不稀罕。 
“谁让你叫这个的,要再亲一点的,不准叫名字,不准叫陛下。” 
“那要叫什么?”傅云蔚噘起嘴,总不能叫他亲亲,宝贝什么的吧。这么大年纪了,还计较这个,真肉麻。想了半天他才终于开窍。 
“好……哥哥,这个好不好。” 
“好,就是这个,以后只我俩在时,就这么叫。”朱高炽聊发少年狂,一声好哥哥叫得他酥魂醉骨,仍埋在傅云蔚体内的肉刃也迅速胀大硬挺起来。 
“好宝贝,再来一次,让哥哥疼你。”一面诱哄,一面轻轻晃动凶器,缓缓进出,尽量碰触傅云蔚体内的敏感点,手也伸到下面揉搓仍是软软的玉茎,在这种努力下,傅云蔚终于娇喘不止,虽然还是痛,但快感也在急剧攀升,被插入所激起的酥麻快感已经很久没有体味了,他扭动着迅速沉浸其中,直到与朱高炽一起达到高潮。 
满足地抽出肉刃,看到上面鲜血沾着白浊一片狼籍,朱高炽还是有些愧意。胡乱擦了几把,便下床到了外间,叫来小福子让他备水两人一起沐浴洗身,今晚就歇在这里。 
里间卧房内,傅云蔚歇了半晌便蜷起身子,翻到床里,想再小睡一会,哪知动弹之间忽然听到链子的哗哗声响,再动,再响,便忽地起身四下寻找出处,很快就发现床头一堆链子及锁在自己脚上和床脚的链环,顿时如遭雷击,被骗的感觉和象狗一样被锁住的屈辱瞬间遍布全身,更诧异于自己刚才竟然没发现脚上拴了一条链子,他双手握着足有两指粗细的结实金链,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外间,小福子忽然听到里面惊天动地的哭声,大吃一惊,一失手,登时将满满一盆水倾了一地。 


第三十五章 


朱高炽闻声忙冲进屋内看视。傅云蔚倒在床上,哭得天愁地惨。他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要这样待他?仅是因为一次轻慢了那位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皇帝,就要受这样的屈辱吗? 
“你快把它解开呀,呜呜……我都答应不跑了。”看见朱高炽进来,傅云蔚扑过去泪眼婆婆扯住他的袖子摇晃着,满眼的伤心乞求。 
“不行,做错了事,总得有点教训。”朱高炽硬起心肠甩开他,锁是要锁几天的,否则,他这个皇帝的面子往哪摆,以后大概也别想让这一向任性的小妖精听话了。 
“可是……你不是已经教训过了吗?还说一直喜欢我,难道你都是骗我的?”傅云蔚抱住朱高炽的胳膊,将脸贴在上面磨蹭着,晶莹如珍珠一般的泪水不一会儿就浸湿了一截衣袖。 
“我怎会骗你,我很爱你,可是,云蔚,你从来没有检讨过自己吗?你太任性太骄纵,几乎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和爱你的心意,只一味地顺着自己的性子胡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爱上你的人都会很可怜,八年来,我总在想我是不是也是个可怜虫,痴等着你也爱上我的那一天,我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吗?你与我在一起,只是因为习惯了而已,我,并不是特殊的那个?是不是只要这个人能陪你玩,陪你笑,陪你解闷,你都会跟?所以,链子我不会解下来的,你明白吗?云蔚。” 
傅云蔚睁大一双被泪水浸了后更美的瞳眸,看着朱高炽,抽噎着好半天说不出话,这人,竟然这样说他,好象他人尽可夫,他就认定了他在自己心里没地位吗?认定他就是那种只会任性、谁都会跟的人吗? 
“我是任性,可是,不是谁都会跟的,如果我让你伤了心,你可以用别的方式罚我,为什么要用链子,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呜……。”傅云蔚狠命咬住唇吞咽下伤心至及的痛哭,说什么爱呀喜欢呀,都是谎话,都不是真的,只除了那个人,想起朱枫,傅云蔚的泪落得更凶了。 
“这怎么是羞辱?我只是想让你吸取教训,千万别再想着从我身边逃开。”朱高炽抚着那只纤细美丽的足踝,一颗颗吻去他的泪珠柔声道:“宝贝,别哭了,这链子你习惯就好了,它很配你,来,我抱你去洗澡。” 
“不……,我不要拴它,求求你,解下来好不好,求你……呜呜呜……。”傅云蔚扑到男人怀里将脸使劲在他胸前蹭着,企图用泪水和哀求换回最起码的自由。 
“不行,你再求我也没用。”朱高炽犹豫再三,终于狠狠心,将哭得可怜的人从怀里扯开,走出屋子准备回宫。如果再留在这里,他极有可能又一次被那泪水和娇态打垮迅速败北,那样就前功尽弃了。他逃一样的飞步而出,吩咐小福子进去安慰他主子后便离了云锁朱楼,打马回宫,也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第二天,朱高炽照常早朝,批奏章,见文武官员,对那个找到傅云蔚的许球也履行诺言,将他升了三级,赏了江苏巡抚一职。只是,办公时满脑子都是小妖精的泪水和哭声,也不知他现在哭到怎样、闹到怎样了?如此心烦意乱一整天。晚上,满心想去看看,但又怕再次心软就把那链子去了,只得强忍着勉强睡下。 
第三天下了朝,就见云锁朱楼总管段廷湘急吼吼地进宫禀报,说傅公子昨日一日未曾进食,只是哭泣,请陛下移驾前去劝劝。朱高炽听闻越发心焦,沉吟半晌,令人叫了马建武来,着他前去劝慰。马建武现已升了大内侍卫总管,听说傅云蔚回来早想一见,不想今日就有了机会,得令后便立即前往云锁朱楼。 
进了房,只见傅云蔚双眼红肿,容色憔悴,不由心中大恸,想当年端王爷在世,是把傅公子捧在手心呵护,含在口里疼爱的,何曾让他如此委屈,王爷若泉下有知,如何安心? 
傅云蔚见马建武红了眼眶,更是泪水潸潸,撑起身叫小福子把外间人全部赶走,便招马建武近前来道:“马总管,我想托你一件事,这些年,我一直想去他坟上看看,只可惜从没机会,以后,这件事就拜托你,代我去祭祭他,修修坟茔,可好?” 
“公子吩咐,马某无不从命。”马建武止不住哽咽,皇上叫他来劝,他又如何劝起?难道这便是红颜薄命?王爷去了,却留了傅公子孤伶伶一个人在世上,纵然拥有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爱宠,但没有了心之所系的人,这样的人生,也没什么趣吧。 
“谢谢你,马总管,见了你,就好象又在他身边一样。”傅云蔚微微一笑,软软躺倒。“马总管请回吧,我累了,想睡一会。 
小福子见马建武走了,忙又端了饭食,苦苦劝着主子,只要他吃一点就好。 
“福子,我吃不下,刚才我又梦见他了,可能就快与他在一起了吧?” 
“云少爷,王爷不是说要你好好活着的吗?”小福子哭倒在地,伤痛欲绝。 
“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傅云蔚闭上眼,任凭小福子如何哭求,再也不动一动。既然我命从来不由已,弃之何惜。 

马建武回宫,向朱高炽报告说劝不了傅云蔚,朱高炽又气又心疼,叫来段廷湘叫他强行去喂饭。不久,太子朱瞻基又前来问事,他也草草打发了。只一个人在屋里团团转,暗恨自己怎么就舍不得那个妖孽,怎么就过不了这个美人关。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就见段廷湘一路跌跌撞撞进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怎么回事?”难道是小妖精出了事? 
“皇上,不好了,傅公子把喂的东西都吐出来了,直哭到咳血,他还想用那环的边缘把脚割开,弄得那只脚踝血肉模糊,请皇上开恩,就把那环开了吧。”段廷湘声俱泪下,因为,再这样下去,那个倔强美人就算不会饿死,也会很快自己把自己折磨死。 
“这是哪世的冤孽,让我碰到这个妖精。”朱高炽重重叹息,跺跺脚便要出宫,总管太监立即吩咐抬轿来,哪知回头竟遭皇上痛斥,“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坐轿,快牵马,再叫太医来。”不到一刻,朱高炽已冲进了云锁朱楼,只见傅云蔚闭目躺在床上,已是昏迷过去。 
“冤孽,冤孽。”朱高炽把环打开,令太医包扎上药。再看傅云蔚俏脸惨白,眼睛肿得如同水蜜桃,连一向鲜润的红唇也毫无血色,短短两天他就把自己弄成这样,这样倔强任性的脾气,谁会受得?而他身为皇帝,统御天下,偏就是拿他无可奈何,日后,说不定得花多少哄劝的功夫才能让他回心转意,早知如此,当初怎么就气昏了头,要拿链子锁他呢。朱高炽后悔不迭,抱过傅云蔚温柔抚慰,满心歉疚。 
“皇上,云少爷这两天一直在流血,可他不要我说,也不让上药,请您看看吧。”小福子哭着跪倒在地。什么时候,他可怜的少爷才能过得好一点? 
“你怎么不早说?”朱高炽怒吼起来,喝令他出去。自己小心脱下傅云蔚小衣,只见两腿间仍是血迹斑斑,还夹杂着他那天留下的Jing液,当下痛悔已极。亲自用水轻轻擦洗了,上了药,又嘴对嘴喂了参汤燕窝,到了半夜,傅云蔚才悠悠醒转。 

朱高炽走后不久,朱瞻基就派人从朱高炽的贴身小太监那里打听到了傅云蔚拒食咳血的消息,立时红了眼睛,拿了一把剑就要冲出东宫找他父皇拼命,手下心腹拼死拖住,流泪苦劝,小不忍则乱大谋,千万不能冲动。朱瞻基冷静下来后终于颓然坐倒,喝了一夜的闷酒。 

夏天到的时候,傅云蔚已完全恢复了元气,但仍是日日呆坐。朱高炽每日早早过来,陪他说话解闷,招人演戏作乐,千方百计哄他开心,但仍是换不来佳人一笑。被伤透的心,如何能短期平复?本就自睢的个性,也不会轻易原谅伤他的人,傅云蔚只冷眼看那位皇帝围着自己团团转,看他心焦,看他跳脚,心内暗暗快意。 
这日清晨,朱高炽已起床上朝,傅云蔚仍赖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想起来。虽然与朱高炽正在冷战,但晚上二人仍同床共眠。傅云蔚一改白天的冷淡,热情如火,需索无度,好象要一补八年来禁欲的空虚。朱高炽欣喜非常,加之傅云蔚床上的妖媚诱人本就无人能及,遂整个人都扑在这妖精身上,与他夜夜狂欢,就算是被吸干了精血也心甘情愿。 
“咕咕咕。”窗外传来鸽子的咕咕声和鸟嘴叨啄窗棱的声音,傅云蔚登时面露欣喜,忽地掀了被子披衣下床,打开窗户伸出手掌,一只漂亮白鸽就扑凌凌落到了上面。 
“小白。”傅云蔚先嘟起嘴吧唧亲了一下鸽子的尖尖嘴,再用手在小白腿上有毛的部分摸索着,摸到了一个用细线捆着的小纸卷后,便小心解开拿下纸卷展开细看: 
“宝宝,明日父皇到通州巡视,你想办法出来我们装扮了到街上逛一天。” 
“真是的,无论多大了,也还是小鬼。”傅云蔚重又窝回床上,眯起眼抿着嘴笑眯眯念叨,再看了那纸条半晌,才用随身的火折子烧了。 

那日朱高炽解了金链后,傅云蔚总算恢复进食,但两日不顾命的折腾加上伤口疼痛,他着实在床了躺了好些天,每日恹恹睡倒,半死不活。一天,小福子兴冲冲自街上回来,将怀里抱的一只鸽子现宝似的呈给傅云蔚。 
“你是想让它下蛋煮了吃还是要把它整个炖了给我吃?”傅云蔚斜瞪着这个越来越呆的徐氏玉福,这小子难道还记着若干年前他说的小时吃鸽子蛋的事? 
“唉呀,云少爷,你怎么就只想到吃?”小福子朝天翻个白眼,叹口气凑近主子道:“这鸽子是太子殿下送你玩的。” 
“小鬼送的?”傅云蔚十分惊讶,抱过鸽子仔细打量,只见它通体雪白,小嘴尖尖,脚爪红红,倒是只漂亮鸟儿。小鸽子一点不怕生,在他怀里咕咕叫着乱啄。傅云蔚皱起鼻子抱着鸽子不住抚摩,心中高兴,小鬼倒是满会体贴人意。 
“它叫小白,还是只信鸽呢,太子殿下说它不但能送信还会衔东西作耍,哄人高兴,很聪明的。” 
“哦。”傅云蔚更加开心,抱起小白乱亲了一阵,再细细摸它细软光滑的羽毛,摸到它腿上时忽然在细毛中碰到细细一卷东西,忙支开小福子,把那东西解下来细看。 
“云蔚我最爱的宝贝,听说你整天躺在床上哼哼叽叽,除了吃就是睡,跟某种家畜没两样,为了不让你彻底变成一只小胖猪,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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