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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欢喜缘 下 by 烟雨江南-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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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  By 烟雨江南 
 
 二十二章 


傅云蔚走后,朱高炽犹自出神,朱枫一脸不豫道:“高炽,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哦,好。”二人走出宝云轩,朱高炽见朱枫还是不高兴,不由好笑:“你放心,你以为我如你一般吗?我不会觊觎你的宝贝,而且还会帮你,这回总行了吧。” 
“但愿如此。” 

几天后,一切收拾妥当。朱枫又以路途遥远,蛮荒之地过于艰苦以及不守妇道等种种理由,将宋莲清、李秀仪等姬妾送回娘家,只带了几个可靠侍女和家人,加上300名护卫和几十个役夫,逶迤出京。一路上,若遇名胜之地,便接受其州县的款待,否则便一路前行,慢慢欣赏景致,直将贬谪之途当作了游山玩水之旅。 
到了8月份,朱枫一行人已走到湖北地界,此地山高林密,常有盗匪出没,虽说王族不至于遭劫,但朱枫为安全起见,宁愿绕大路,于是光湖北一地,又走了十多天,到湖南界时,已是8月下旬初秋时节。 
“云蔚,下一站可是个好地方,猜猜看是哪里?”朱枫靠在座椅上,笑嘻嘻地问。这一路上他极少骑马,只在车厢中与傅云蔚厮混,一同赏玩景致,谈谈说说,混不觉旅途艰苦。 
“是岳阳楼,对不对。”傅云蔚皱皱鼻子,“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来考我。” 
“哈哈,简单?也不知是谁,不知湖南在东在西,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哼,我不需要辨什么东西南北,会辨方向也无甚大用,更没什么了不起。”傅云蔚斜了眼睛看车帘外景物,摆出不屑的样子。对朱枫的类似调侃,他早就免疫,不能生气,一生气朱枫会更乐。说起来也很奇怪,傅云蔚虽一脸精明相,却天生是个方向白痴加路痴,平日只靠太阳和北斗星辨方向,如果是阴天,他便一筹莫展,走在路上,如果事先记在脑中的标记没了,他铁定迷路,另外还有几样可笑的小毛病,例如常会无缘无故地绊一跤,有一次还扭了脚踝,而其实地上什么也没有,一片平坦。朱枫经常笑到内伤,有机会便把话题扯到这些毛病上,取笑他一番。 
“好好,是没什么样大用。”傅云蔚娇嗔的模样又引得朱枫心痒难熬,他马上妥协,直起身啪地放下车帘,一把将身边的人搂到怀里,低下头深深吻住。一只手探入他裤内,直接在菊蕾处按揉一番后,又插入一指抽送不停,紧闭的花蕾在手指的爱抚下,渐渐软化,并渗出了蜜汁,而长吻却仍在继续,傅云蔚扭动身子,不由的焦燥起来。成熟且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般逗弄,而朱枫总用他的手在他身上极敏感处制造欲火,却迟迟不予以扑灭,一任这火烧到最旺,这时才施以雨露,欣赏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舒服到极点的表情,为了能长时间地看傅云蔚被欲望趋使而狂乱的模样,他又常常延长解放的时间,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中,傅云蔚愈加敏感,日益沉沦在交颈欢好中。 
好不容易朱枫放开了已被吻到红肿的薄唇,傅云蔚双颊火红,眼中已快滴出水来,媚眼如丝,急促地喘息着,朱枫抽出手指,把他放倒在椅上,将裤子褪到膝下,抓住腿弯折到他胸前,下身的小洞已是艳红,渗着晶亮的粘液,一张一合地喘息,渴望男人Rou棒的填充,朱枫却只是不理,俯下身又含住傅云蔚半挺的欲望不住吞吐。傅云蔚紧咬下唇,一声不吭,忍着欲望的流窜和体内急待充实的空虚感,很痛苦,却又期待空虚的窄道被男根塞满的一刹那间产生的痛快淋漓的极致快活。朱枫玩弄多时,这才将他忍得发疼的欲望对准早已张开的小洞,一举挺入,开始了永不厌烦的快速抽送。 
“嗯……。”傅云蔚一声闷哼,极力忍着渴望多时的东西终被塞入体内时产生的快感。赶车的人就在外面,不能叫出声。而可恨的朱枫最近偏喜欢看他极力忍耐呻吟的样子,往往尽其所能地挑逗,专在他体内敏感处刺戳,在|乳头上拧弄,不过,虽然忍得辛苦,但享受到的快感也异乎寻常的强烈。朱枫着迷地看着傅云蔚扭曲的脸,用力下压,而傅云蔚臀部悬空的体势使他插得更深,他几乎是整根地插入拨出,每一下都让傅云蔚几乎再也控制不住地叫出来,无奈只好紧咬住自己的衣袖,堵住要命的尖叫。于是就在座椅的吱嘎声中,两人闷声不响地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欢爱过后,天色已晚,而岳阳地方官吏们早在城外官道旁恭候多时,朱枫下令就在岳阳城外扎营休息,婉拒了岳阳知县请大队人马入城的请求,只带了马建武,张延年、小福子几人,扶了傅云蔚,在官员们簇拥下进城到知府衙门歇息。 
第二天,朱枫令人不得声张,准备微服出游,看看这闻名遐迩的岳阳楼,一睹八百里洞庭的浩淼烟波,一早,两个人只作寻常读书人的装扮,小福子等作家人跟着,晃过了熙来攘往的岳阳街市,将近正午时终于登上了这天下第一楼。朱枫倒还好,傅云蔚却有些激动,上楼时心居然咚咚跳个不停。到了楼上,拣了一靠近湖面的座头坐定,这才游目四顾。俯望洞庭湖,果然烟波万顷,一碧连天,好不壮观,远处白帆点点,平添几许诗情,更兼秋阳灿烂,湖面上金波闪闪,耀人眼目;回首看岳阳楼内,宾客满座,达官显贵,墨客骚人,商旅游侠,尽在其中,而酒厅正中则高挂着范仲淹那著名的《岳阳楼记》,其余是无数名人墨迹,好一座千年古楼。以前多次想往一游,今日亲临其地,傅云蔚满心欢畅,转头对朱枫笑道:“你也算是迁客了,今到岳阳楼,有何感想?” 
“有美在傍,宠辱皆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朱枫摇头晃脑地吟咏。 
傅云蔚听了得意,又微笑起来,俏美不可方物。上菜的伙计呆呆地瞧着,早忘了走路,朱枫咳了一声,他才如梦方醒,慌慌而去。 
“我常想,到了衡阳无事,便陪你游遍名山大川,如今看来,带你出来,我一路上大概只好趋赶这些狂蜂浪蝶,哪里能欣赏景致。” 
“你不赶也可以啊。”傅云蔚咧嘴笑得无甚形象,跟他方才的淑男样相去甚远,但却另有一种豪爽英气,风流蕴藉,格外引人注目。 
“我怎么能不赶。”朱枫不禁叫起来,旋即又低声恶狠狠道:“真恨不得挖了他们眼睛。” 
“呆子,看过来。” 
傅云蔚心里甜丝丝,抿嘴微笑时不自禁带了几许娇嗔。看了朱枫一眼后,忽然伸指沾了酒,往桌上一径划去。朱枫定睛看时,原来是几个簪花小楷,写道是“弱水三千,只取一飘饮耳。”一看之下,不由欣喜若狂,在那里一径傻笑,说不出话。 
“快别笑了。”傅云蔚赶紧擦去字迹,对朱枫端起了酒,他再笑下去恐怕要被人当成疯子了。朱枫也拿起酒,二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后,捧了香茶靠在椅上,眯了眼睛享受湖面吹来的微凉秋风,整个人醺醺然、飘飘然,好不自在。抬眼瞧了对面的人,也是微醺欲醉的模样,正盯着自己,这人从一上楼就是这副样子,不看景不赏文不顾周围的人,只傻盯着自己,尽是痴迷爱恋。够了,此生足矣,良辰美景,赏心悦事,爱人就在身边,夫复何求。 
“我们走吧,朱枫柔声道。两人品茶聊天赏景说文,谈过了无数风月,漫长的四目交汇,情切切,意绵绵,再不走,恐怕要在这里过夜了。朱枫先立起,傅云蔚又悄悄的抻了抻朱枫坐皱的衣角,两人这才并肩而出。 
就在两人出去不久,有一人从西北角中缓缓而出,青衫布鞋,斗笠下一脸风霜,双唇紧闭,此人赫然竟是裴震。原来早在朱枫经过湘鄂之界时,落脚在那里的裴震便已知晓,一路追赶到了岳阳,想趁二人游岳阳楼之机,再看一眼日思夜想的小师弟。数年来,他每年九月初九都会到普渡寺探看。傅云蔚在那天也会去,但每次都有朱枫跟随,而他每次一看到两人一起出现,便只想远远避开,好在有无印把自己已来过的消息告诉傅云蔚,让他放心,不要牵挂自己。今年正要启程往普渡寺时,却听说朱枫已被贬衡阳,他再也按捺不住,只想再见见小师弟,问他现在过得怎样。不料,却只见到那二人情意绵绵,亲密痴缠的画面。不由胸中五味杂陈,既欣慰又苦涩,想过去相见,可是看到那两人眼中只瞧得见对方的模样,脚下便象生了根,再也挪不过去。只能在他们走后,一步步下楼,怅然而去。 
裴震走后,另一个角落里又转出一人,文士打扮,手拿折扇,也是一脸阴郁,亮如晨星的双目满是恨意与妒意,颇为端正的脸也因此而扭曲。这人正是周宣。朱枫离京后,属下便报告说朱枫遣散众姬妾,只带了一个家眷出京,那应该就是傅云蔚了。于是他以查案为由,也出京东去。一路晓行快赶,终于赶在朱枫前面到了岳阳。今日一早他就在岳阳楼候着,等着那个让自己梦绕魂牵的人出现,岳阳楼乃湘中名胜,傅云蔚不可能不来。 
果然,约正午时分,先是朱枫挺拔的身形出现在楼梯口,在他身后,有一人微低着头,垂眉敛目,紧紧相随,就象一个温顺的妻子跟着自己的丈夫。朱枫找到座位,先回过身来扶他坐下后,才坐到那人对面。这时,那人终于抬头了,甩了甩长发,促狭一笑,风华绝代,竟使原来有些幽暗的大厅也光亮起来。 
虽然早有准备,但在看到傅云蔚抬头时,周宣还是象被人在心脏猛捶一拳般如遭重击,竟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长高了,长壮了,也出落得更美了。淡淡远山一般的长眉,斜飞的凤目仍是那般的灵动妩媚,顾盼间亦发凌厉有神。而原本是圆润丰满的双唇,现在则棱角分明,不再是当年爱噘嘴撒娇的少年,而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当他眯起眼睛,慵懒地靠在椅上与朱枫调笑时,所展现的风情与性感也是三年前所没有的。周宣控制不住地盯着傅云蔚,甚至舍不得移一下眼睛,可就是这样的盯视,也没能让那两个人注意周围的情形,他们彼此眼里只看得对面的爱人。周宣看着傅云蔚对朱枫笑,对朱枫皱眉,略歪着头听朱枫说话,不时地微笑,自己讲到得意处便咧嘴大笑,万种风情,千般仪态,周宣痴了,也醉了,心里的火苗也越来越旺,因为他不是对着自己,因为自己三年前的疏失,不过呢,在不久的将来,拥有他的人绝对会是他,将来应该由他来创造,他才是那个最后吃到糖的人。偶尔,周宣也会瞟瞟同样将目光缠在傅云蔚身上的裴震,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呢,如是想着,心里便又获得一丝安慰,不由开始专心欣赏那人的一颦一笑,没有饮酒,便已醺然如醉了。 



第二十三章 


九月初,朱枫一行人终于到了衡阳,接下来便是一便忙乱,接见当地官员,安置护卫,收拾房屋等等,到傅云蔚生日前两天,终于一切安顿完毕。初八晚上,傅云蔚便忍不住追问朱枫要给他什么礼物,朱枫笑而不答,对心上人的拷问,摆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直到傅云蔚闹累了睡下,他才出房吩咐张延年准备明日出门用的东西。回房来却睡不下,痴痴看着傅云蔚婴儿般恬淡的睡脸,心中百感交集,想自己何德何能,却三生有幸拥有了他,妖媚如狐,可是心性又纯朴如稚子,极美丽,却无一丝脂粉味,反而有着一般男人所没有的潇洒豪爽和果决,千百万化,无法捉摸,这样的一个人,却爱着自己,是自己的宝贝,可是,他却没有给他一个安宁平定的生活。原以为,以他王爷的身份,怎会做不到?然而世事无常,周宣用计把自己逼出京师,以后恐怕也不会干休,现在的自己已无实权,而周宣身为锦衣卫首脑,却有众多机会可陷自己于不利,以后该怎么办,才能使云蔚一生无虞,两个人天长地久?为了这,他可以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两人能在一起。 
睡着的傅云蔚忽然吧嗒着嘴,轻哼着,手在褥上胡乱抓摸,朱枫忙伸出手,让他顺利握着,同时偎过去,把人揽在怀里。他的宝贝自幼失怙,在梦中也时常睡不安稳,于是,一千多个夜晚,睡觉时两人从来都是手儿相握,紧紧相偎。这个妖精,也不知他是怎么把自己由花花王爷变成一个知疼知热,无事时只想呆在他身边的守家男人的。以前的端王爷,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端的是风流倜倘,飞扬跋扈,现在呢,唉,不提也罢,只是个老婆一河东狮吼就不知所措的没出息男人。朱枫一面叹气,一面却小心地在傅云蔚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嘴角含笑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傅云蔚醒后还未睁眼,手就已伸了出去,嘴里开始咕哝:“礼物……。”朱枫拉过那只手细细揉捏,纤长白嫩的手,骨感而秀美,忍不住又啃又咬起来,傅云蔚闭着眼大叫:“不要咬了,朱小狗。” 
朱枫笑出了声:“快起来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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