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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谁说的永远-姊妹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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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轻连忙摇头,“没、没有……!” 
宇文丢下一句“那不就完了”,拉开门走人,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直到他下楼的脚步声都消失不见,萧重轻怔然地站了会儿才想起要去洗脸刷牙。在厕所的镜子里看著自己慢慢刷出满嘴泡沫,还是没想明白宇文干吗突然要带他出去吃饭。 
宇文发动车子,却没急著开。 
张开手掌,回想著那时棉花擦过皮肤的感觉,他轻轻握了握拳。 
他记得上一次有人这样帮他降温,已经是快二十年之前的事情了。当时他那还年轻的母亲被他的高烧吓得直哭,手忙脚乱地把酒精瓶碰倒,弄得他满身都是酒精味儿。 
“这家夥……”他想起萧重轻皱著的眉头和抿著的嘴唇,是从来没见过的认真又紧张的样子,“总算还比我妈有经验。” 
轻笑了下,宇文也搞不清楚自己突然感觉这麽怀念干什麽,难不成是跟萧重轻呆久了也变婆妈了吗? 
四点半,萧重轻刚把这个月的稿子写完最後一个句号,宇文就上来敲门了。 
“穿衣服,出门。”宇文靠在门边没有要坐下来等他的意思。 
萧重轻啊啊地答应著,稀里哗啦地收拾桌子上的纸笔,慌慌忙忙地洗手、梳头,胡乱穿上外套就往出跑。 
虽然是宇文早到半个小时,可那一脸不耐的样子就好像萧重轻磨蹭了半个世纪一样。 
“外面很冷。”宇文打量了他一下,突然说道。 
“啊?是吗,”萧重轻傻乎乎地接茬儿,“天气预报也说可能有雪……” 
宇文爆发了,“你蠢啊?!我是说你穿太薄了!” 
被他一吼,萧重轻连看都没看自己穿的究竟薄不薄,立刻回了一声“我就去换”,回去卧室把羽绒衣掏出来换上了,宇文这才一脸臭臭的转身下楼。 
萧重轻在别人面前原本没有这麽言听计从的,虽然言语轻微、内向懦弱,好歹还有点自己的主意。可是被强势的宇文动不动就吼来吼去,连个辩解的余地也不给,从来都不听他的理由,偏偏好像他做什麽都是错,渐渐的萧重轻几乎什麽都顺著宇文了。 
因为萧重轻发现了,宇文虽然凶,可是没有恶意,虽然拐的弯儿大了点、态度恶劣了点,却其实是在关心你的。 
“吃饭之前,先跟我去买个东西。” 
宇文开著车熟门熟路地直奔商业街。萧重轻向来没有异议,只管听他的就好了。 
把车子停好,两人步行进入街区。两边林立的店铺已经点亮了灯火,各色各样的招牌和霓虹灯在冬日里的黄昏闪烁著光彩。 
这地方对萧重轻这个本地人而言,还不如宇文来得熟悉。因为他的荷包从来不允许他在连锁超市之外的地方消费,就算曾经陪著妻子来过几次,也是在商场打折促销的期间。 
宇文的脚步迈进了一家专卖店,店名是一长串英文,萧重轻不认得。全透明的落地玻璃窗里映照出里面的陈设,堂皇得让萧重轻这种已经属於无产阶级的人望而却步。 
“磨蹭什麽?”宇文已经进门,回头催促了一声,萧重轻连忙跟上。 
站在这种一件衣服抵得上自己好几个月薪水的地方,萧重轻觉得自己分外寒酸。穿了好几年已经老旧的鞋子,布满细小褶皱的长裤,春季大甩卖时买的土气羽绒外套,为了能在里面多穿些防寒的衣服还特意买了大一号的,现在松垮得几乎不像自己的衣服。 
尽管导购小姐并没有对他投来别样的视线,萧重轻还是非常的不自在。很快,宇文挑了件黑色的毛领外套替换了原来那件稍薄的,看起来是为了避免再次感冒。 
虽然早就看惯了宇文的容貌,却在此时此刻更加发觉到这个男人令人注目的英俊。 
强悍的,桀骜不驯,像某种生猛的野兽,带著一种野性的优雅。 
宇文结了帐,拍了下萧重轻,“发什麽呆?” 
萧重轻看著他的脸,说道,“宇文,你长得真的很好看。” 
“哈!”宇文笑,“对我动心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对我有欲望了?” 
“宇文……!” 

第十八章 

晚饭是在一家颇具古风特色的餐馆里吃的。 
点菜的时候自然是宇文全权代劳,萧重轻看那花花绿绿的菜单和长串的菜名,根本是看了没看懂。 
等待上菜的过程中,问起宇文请自己吃饭的理由,对方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你做的粥很好吃?” 
萧重轻自然是说不出什麽,虽然知道他不过是避重就轻、转移话题,也只能呵呵傻笑。 
宇文选的餐馆,口味很好、价钱也很“好”,吃得满开心的萧重轻在宇文付账的时候差点儿被那些数字吓死。 
“该不会把店面装修钱和菜单的印刷成本都算进菜钱里了吧……?”萧重轻心想,搞不好碗碟、筷子钱也算在里面。 
“怎样,还好吃吗?”宇文把车停在小区门口,问副驾上的萧重轻。 
“很好啊!就是……让你破费了……”萧重轻如实说。 
宇文一脸“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表情,转身从後座上拎了个袋子出来,塞在萧重轻怀里,“呐,这是谢礼。” 
“呀?”萧重轻脑子转不过弯儿来,“谢礼……什麽谢礼啊?” 
“你……”宇文一幅想发火又没办法发火的样子,“你还真得让我把话掰开了揉碎了说你才明白啊?!” 
“不是的,只是我……” 
“是感谢你为了照顾我两夜没睡,明白了?”宇文很不喜欢从自己嘴巴里说出什麽煽情的语言来,比如感谢的话,他也更加不喜欢欠人家人情。 
“这……”萧重轻皱起眉头,没有迟疑,立刻把袋子递过去,“这不行!我不能要!” 
宇文的脸色立即阴沈下来。 
“宇文……我真的不能要!之前你照顾我的时候,我、我到现在都还没办法报答你,怎麽还能接受你的礼物!”萧重轻看宇文的样子就知道他要生气,越发慌乱,“就、就算要感谢,刚才不是已经吃过饭了吗?不需要别的了,真的不需要!” 
袋子上印的是宇文买衣服的那家店的店标,不管里面装的是什麽,不用想肯定贵得要死。 
“你分得还真清楚……!”宇文看他急红了脸,哼了一声,把袋子又塞回去,“我送出去的东西没道理再收回来,你要不喜欢就扔掉!” 
“宇文,你这样,我要怎麽还啊……我更不知道该怎麽,怎麽……”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萧重轻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你要是真那麽在意,我就找个理由把人情讨回来。这还不容易吗……?”宇文不耐烦地挥挥手,“别罗嗦,回家吧!” 
“这……!”萧重轻摇头,刚要张嘴再回绝他,宇文的手机响起来,男人立刻接起来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嗯……?什麽,我在哪儿……?”宇文看了萧重轻一眼,说了他家的地址,疑惑地对著电话问,“刚要回酒店……你在这附近?要我等你?” 
合上电话,宇文转头看他,“我在这儿等若帆几分锺,你赶紧回家。” 
“不行。”萧重轻低声说,“这个……我不能要……” 
宇文没想到他看起来软趴趴的个性却这麽拧,不禁咬牙切齿,“你有完没完?!我看你现在真是出息了!什麽话都不听!!” 
若是一般人听了这话,肯定要反驳“你是我什麽人我干嘛要听你的”? 
萧重轻却反射性地回答说“我没有啊!” 
“没有那就收著啊!” 
“不行……” 
“你真想我发脾气是不是?!” 
单纯一个谢礼罢了,宇文没他想得那麽多。个人表达感谢的方式不一样,有钱呢就买个礼物送你,没钱呢一句谢谢就完了,你想要我还不给呢。 
两个人就这麽一直推来推去,萧重轻在尽可能不惹宇文暴走的情况下软绵绵地回绝。直到宇文那边一侧的车窗上,映出若帆的脸,曲起食指“叩叩叩”地敲窗。 
“宇文!咦,萧先生也在。”若帆笑嘻嘻地打招呼。 
“啊,你好!”以前交稿子的时候,萧重轻和若帆有过数面之缘,印象中是个乐观开朗的年轻人。每次看见他都打扮得光鲜亮丽,时髦得让人以为他做的是时尚杂志。 
今天却一反常态,蓬头垢面不说,连外套都脏脏的,好像穿了很久都没洗过。身後还站著一个和他狼狈得不相上下的女孩子,看起来是女朋友。 
宇文也看出不对劲,皱著眉头问道:“你干嘛去了?!怎麽弄成这副德行?” 
“嘿嘿……说来话长了……” 

第十九章 

“不好意思,家里太挤了。” 
没等若帆说什麽,同行的女孩子嚷著要上厕所,於是就近去萧重轻家里解决生理问题。 
三个男人往客厅里一坐,占去了大部分的空间,宇文则理所当然似的坐进沙发,萧重轻把折叠椅从角落里拖出来给若帆和一进门就直奔卫生间的女孩子摆好,再给每人泡了杯茶。 
若帆没客气,举起来吹吹热气一饮而尽,舔舔嘴唇问“有没有白开水”。萧重轻端来储水杯,他捧著“咕嘟咕嘟”不换气地往肚子里灌。 
末了用袖子一擦嘴,“真好!我一天都没喝水了!” 
宇文和萧重轻看得目瞪口呆,若帆嘿嘿一笑,轻声问道,“那个……有什麽吃的没?” 
“许若帆你丢不丢脸啊?!”宇文忍不住跳起来骂他。 
若帆皱著脸缩起肩膀,“我和淇淇两天只吃了包泡面!饿得前胸贴後背了,再不吃会死人的!” 
萧重轻按住宇文,忙说“你等等,我做点东西给你俩!” 
“蛋炒饭、蛋炒饭就行!” 
“行了!”宇文黑著脸,揪著他衣领,“现在告诉我吧,发生什麽事了?” 
“被我爸追杀……” 
“你爸?你又干什麽了?偷他的金卡还是勾引他的女秘书?” 
“我才没那麽没水准呢!那些事儿我从十八岁以後就没干过了!”若帆苦这一张脸,“是的话倒还好了……” 
“到底怎麽了?” 
“……被陷害了。”若帆难得的,露出愤恨的神色。 
“我爸之前和一家外企合作了一个项目。投资很大,双方都把全部精力放进去了。前前後後的策划、调查、核算等等,经历了很久的准备工作,可我爸这边原有的项目负责人突然病倒,没办法继续跟进,只好由我代替上阵了。老实说,我自认为还是懂得一点的,再加上本来就不指望我做什麽重大决定,只要把具体进度跟原来的负责人汇报就行了。 
可是後来快要签约的时候,才发现被人摆了一道。至今为止所有的策划案里,都被人设了陷阱,只要契约书一签,我们注定赔钱,而且还赔好大一笔。但是不签的话,因为当时已经有前期的合同在了,所以算违约,而且不会再有公司跟我们合作了。我爸的那个原负责人,早就被收买了!被他暗地里动了手脚都不知道。结果一怒之下,我爸火儿全撒在我身上了!” 
宇文默然,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他明白,可是他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我说怎麽这些天都看不到你人影,搞半天当替罪羊躲债来著。” 
“我没办法了,宇文,是真的没办法了……”若帆从没有这样颓唐过,垮著肩膀叹了口气。 “冤枉死了……你说我怎麽这麽倒霉呢?搞不好连自己的图书公司都赔进去……” 
“伯父是真生气了,大发雷霆!害得我也跟他一起逃亡~!”女朋友从卫生间里出来坐他旁边,用和他同样的方式喝水、擦嘴。 
若帆是那种所谓的高干子弟。家里不缺钱不缺关系,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弄了一个小图书公司,自己做了一本发行量少得可怜的杂志。後来为了积累经验和人脉进了现在的杂志社,去年才接手主编的位置。 
也许在其他人眼里,认为他只要靠著爸爸的关系就能一路飞黄腾达,干什麽都不费力气。可是只有亲近的朋友才知道,若帆为了自己那个没有沾上半点爸爸的光的小公司,花费了多少心血。 
“这种长期的基础项目,很容易被人钻空子的。” 
萧重轻从厨房里走出来,把手里两碗蛋炒饭放在茶几上,被饥饿的男狼女狼每人一碗捧走。 
他在厨房听了个大概,基本上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中国的企业,尤其是有些刚起步的私企,在法律这方面考虑的不周全,没有国外那麽严谨。有些合夥人就会看准了这一点在合作中下套,一点一点的圈进,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套牢了。” 
若帆在狼吞虎咽中抬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重轻,你怎麽知道?” 
这个人自来熟,一下子就从萧先生变成重轻了。 
“呃……我,我之前……”萧重轻一下子困窘起来,“就是做有关这方面的工作,所以……” 
“那……没办法了是不是?” 
“嗯……基本上,从一开始就得一步步小心翼翼,策划、方案的每一条、每个字都得看清楚,不然的话後果可严重了……” 
“我想也是。”若帆擦擦嘴,把空碗放下。“都到最後了才看清楚,我们也挺笨的!”他苦笑了下。 
“可是,被人陷害的滋味儿真不好!我讨厌被冤枉!” 
宇文转头去看萧重轻。 
男人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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