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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浪子宰相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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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侍急忙捂住严殊的嘴:“哎哟我说大人,您怎么可以这样?缨宁可还没成礼呢!怎么会在皇上的寝宫?再说皇上要是临幸,那也应该去后宫。”
  “后宫……”严殊有些恼怒地点点头,仰着头,再次向里面喊道:“皇上,臣有话要说。你要是不肯见臣,臣就在这里一直等!”
  “相爷,您这叫什么事?皇上要就寝了,您快回去吧。”
  “不行,我一定要守在这里等皇上出来。”
  “哎哟,您怎么就不明白呢?皇上不会出来了。”
  严殊懒得理会他,往门槛边就是一坐。内侍见他来劲了,也懒得再管他,关上门去向麒真禀报一声,便没再出来。严殊在外面等了好久,连个蚊子都没飞出来过,他仰在门板上,昏昏沉沉就睡着了。
  漫漫长夜过去就到了拂晓,门缓缓打开来,倚在那上面还未醒来的严殊一下子滚到了寝宫内,惊得内侍“阿唷”一声叫起来。严殊也在这时醒过来,摸摸撞到地上的后脑,皱了皱眉头嘟哝道:“好痛。”他转过头,看到眼前是一双珠白色绣银龙纹的靴子,沿着它上去是一个高挑的身形,麒真的脸正俯视着自己。
  “皇上,”严殊顾不上自己的后脑勺,连忙爬起来:“皇上,收回成命吧。你不能娶缨宁。”
  “因为她是你的女人?”
  “不是那个原因!”严殊知道此时再不坦白也于事无补,如果一味地撒谎说自己喜欢缨宁,麒真只会用缨宁的选择来打发自己。所以有必要提醒他一下:“如果和她做夫妻的话,皇上你的武功不是就毁了吗?”
  “武功?”麒真挑了挑眉,问:“谁告诉你这件事的?朕不记得告诉过相国。”
  严殊的双瞳因为惊愕而变得很小——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因为这件事情变得极为不理智,现在竟然露出了马脚,麒真问这个问题,分明就是在怀疑他的身份!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大臣,何必对君王的武功研究到这种地步?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皇上就不能再考虑一下吗?”严殊说这话的时候,头一次觉得心里没底。以往他总是依仗麒真对他的宠信为所欲为,从来不担心麒真不听他的劝告,可是这次不同,麒真既然开始怀疑他的身份,那么就未必肯听从他的建议。
  麒真笑笑:“虽然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不过相国不用担心,朕练的纯阳之功,遇到阴气不一定会武功尽失,顶多就是走火入魔罢了。”他说得仿佛与己无关一样:“不过假如走火入魔的话,严重一点可能会死吧?”

  第五十八章

  “那不是比武功尽失更坏吗?”严殊有些气愤,不,应该是十分恼怒,可恨麒真他竟然还在笑,他竟然还笑得出来!这样说,是为了测试我的反应吗?还是因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严殊不得不作出一步退让:“就算一定要纳妃,那也先观察一段时间,觉得确实满意了再办事也不迟。”
  麒真望着他,像是想了一会儿,才也退了一步,说:“既然相国这么坚决,那朕就延后一些时日。不过朕已经在今天宴请群臣,这个事情,就有劳相国去处理了。”
  “只要皇上确定这么做,这种烂摊子不在话下。”严殊郑重地答应下来,并建议麒真让他把缨宁带回去,等选好了日子再由麒真去相府迎娶。
  “好吧,虽然只是妃子,不过还是按照程序来。朕会派人协助你。”麒真说完,也不等严殊便上朝去了。严殊得到他的允许,在金殿上旁听完之后就急急忙忙把缨宁从后宫接了回去。
  “大人!”缨宁面若桃花地走进相府的大门:“总算快完成了,今天要好好谢谢你!缨宁去厨房做几个拿手小菜。”说着便乐癫乐癫地跑开了。严殊刚要叫住她,却听韩定邦不请自来的声音充斥进来:“下官拜见宰相。”
  严殊用不怎么欢迎的口吻问道:“你又有什么事?”
  韩定邦谄笑道:“多日不见宰相,有些挂念。得闻宰相归来,没来得及马上拜访。方才早朝皇上说把纳妃的事交给崔公公和相爷了,下官有些好奇。”他说着,别有用心地乜斜严殊道:“为何下官献给皇上的女子,到现在才同皇上相见恨晚?”
  严殊心里一阵狂风大作,脸上却堆起笑容道:“啊哈哈!这都怪韩大人送的女子太可人了,本官见了有些不舍得送给皇上呢!”
  韩定邦冷嗤一声,问:“敢问相爷,江山美人,孰轻孰重?”
  严殊大了大眼睛,笑得阳光灿烂:“韩大人没听说过‘不爱江山爱美人’么?何况这江山又不是我燕某的,考虑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
  韩定邦逼近他,压低声音问道:“你究竟想搞什么鬼?麒真好不容易才开口说要纳妃,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
  严殊斜睨他一眼,有些吊儿郎当地笑笑:“他告诉我他不会武功尽废。”
  “什么?”韩定邦那架势仿佛要把严殊一口吞下去:“你跟他说了那件事?你不是自掘坟墓吗?”
  “就算我不说,你不觉得他也会怀疑吗?虽然不一定会废掉,但是他也说也许会走火入魔。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支持他纳妃,岂不是在对他说我是叛贼?现在我阻止他,反而让他觉得我忠心耿耿。”
  “你……”韩定邦无可奈何地用一个手指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他放下手指,发出最后通牒:“你跟他出去微服私访耽搁了这些天也就算了,不过你若不能在十天之内让缨宁和他完婚,到时候主公怪罪下来,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主公的脾气,你应该最清楚吧?”韩定邦说完转身就走了,严殊甚至没看清他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十天?只有十天吗?严殊的心里慢慢盘算着,这十天究竟要怎么过。过完这十天之后呢?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大人!”家里那些歌伎、门客们纷纷招呼着他:“一起去小方山游玩吧?听说那里有上百种不同的鸟儿呢!”
  要是换作平常,严殊早就一口答应,并且比任何一个人跑得都要快,可是现在却仿佛吞了痴呆丸,对这些人的殷勤邀请无动于衷,提不起半点劲道。对于这样花天酒地的日子,似乎有些厌倦了。不想再这样纵情声色,我只想知道我的未来。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似乎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未来会是怎样。以往总是把事情规划得井井有条、做好长远的打算的我,来到这里之后却没有理想,也不考虑自己真正需要什么。或许是因为死过一次,对于这次重生,只是抱着好玩的态度,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所牵挂的人和事,尽可以破罐子破摔,从来没有作为宰相的自觉。但是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已被羁绊。不想再这样得过且过地过日子,因为有了想守护的人。想和他一起,守护他的江山。
  “不了,你们自己去吧,玩得开心一点。”严殊随口打发着众人,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书房。严殊因为不会写沐国的文字,很少到这里来,因此唯独书房的摆设还和燕起菡活着的时候一样。充满了书卷气,感觉得出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应该是个娴静典雅的人。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是奸臣呢?
  带着淡淡的疑问,严殊沿着四面墙壁慢慢地观看着墙上那些装裱的水墨画,似乎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因为落款都差不多。但是内容却不尽相似,有画连绵群山、有画滚滚波涛、有画幽静竹林,也有画闲情花鸟……严殊站在一幅画像前,久久仰望。那是一幅挂在门背后角落里的彩图,显然还没有画完。画上的人身披黑金铠甲,手执长戟,跨在一匹撒开前蹄腾跃起来的烈马之上,雄姿英发,显然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场面。画中人豪气万千的表情被刻画得入木三分,只是他那火红的披风还没有完成,即便如此也已跃然纸上,仿佛要从画上飞扬出来。
  严殊觉得这人有些面熟,细细看了一遍,才发觉画上的正是麒真。他心里反而更疑惑了:燕起菡为什么会有麒真的画像?从这些半新的墨迹来看,画的时间还不是很长,几乎可以判定为是燕起菡画的。但是是什么时候画的呢?应该不可能是攻打西野时画的,因为中途燕起菡就死了。而且,他画这图的用意是什么?
  不管他是什么用意,一幅这样生动的画卷没有完成就这样荒废,实在有些可惜。严殊伸手将画卷摘了下来,铺到桌上,提起毛笔蘸了些朱砂和水,就在上面续画起来。怎么说他对自己的画技还是很有自信的。
  当他渲染完披风放在那里晾干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在自己所添加色彩的地方,浮现出了星罗密布的图案,那并非出自他的手笔,究竟是怎么出来的呢?严殊回到桌旁,仔细观看那些图案,显而易见是一幅地图。但究竟是什么地方的地图?严殊看到一个被圈点出来的地点,正是位于沐国京城的某个地方,他闲时还去玩过!一个宰相,没事画自己京城的地图做什么?就算要打仗,那也应该是在边境地区详细一点吧?
  一个危险的信号冲击着他的脑门:燕起菡啊!你是怎样一个人啊!竟能想出这样的方法!不错,正因为画的是麒真,所以慑于皇权的尊贵,谁也不会冒昧去动这幅画,更不会私自去狗尾续貂添上几笔让这地图显现出来。而放在角落里,既可以达到初步掩藏的目的,而且即便被人发现,也只会觉得他的画还没画完不好意思示人,绝对不会有别的想法。
  但是,仅凭我这样片面的猜测,会不会误会些什么?假如真是军事情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送出去,却放在家里?也许他只是想把它送给麒真呢?什么状况啊?关系这么好?还送画给他?说起来,也确实很奇怪,我就说为什么麒真老是这么放任我,如果说他和燕起菡早就这么好,那也就不奇怪了。我在想什么?自己吃自己的醋?吃一个死人的醋?
  不过拿一幅这么奇怪的图送给麒真……难不成他想做城区规划?城区规划是宰相的职责吗?在这种战乱年代,他未免管得也太多了点。这幅画留着只会横生枝节,还是把它烧掉的好。
  严殊这样想着,找张白纸盖在那画上,偷偷将头探出书房:外面没有人路过。他急匆匆窜到卧房从箱子里扒出一面黑曜石的镜子——忘了是从哪里搜刮来的,反正夏天点火用得上。这鬼地方想点个火实在不容易,要火柴没火柴,要Zippo没Zippo,电子打火那更是不可能,哪怕来个闪电,它也不会起火。要是去厨房,路程又太远。
  严殊拿着画来到太阳底下,用镜子首先聚焦到有地图的那个部位,今天的太阳也还是火辣辣的,尤其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画卷很快就被烧出一个洞,慢慢的,连小小的火焰也也出来了。严殊望着那火渐渐大起来,庆幸着自己有这么大一面凸透镜,忽然听到身后一个声音——
  “相国在烧什么?”
  麒真!严殊的脑中首先闪过这个名字,猛地转过身——麒真果然就站那里,看着地上的那幅画,慢慢走过去,发表自己的观点:“这是朕吧?是半年前画的?那次也是朕御驾亲征。不过朕不知道相国画了这个。现在把它烧掉是为什么?因为缨宁的事让你这么讨厌朕么?”

  第五十九章

  严殊慌忙跑过去拎起尚未被烧着的一角,火焰一下子窜上他的衣袖,他连忙松开手,在地上乱踩起来。一边踩一边解释说:“皇上,不是那样,臣只是觉得这画画得不够好,有损皇上的威严,所以才将它毁掉。”
  “是吗?”麒真半信半疑地说:“朕倒觉得,这画连御用画师都要自惭形秽呢!你若不烧它,朕就可以带回宫去。可惜了……”
  这倒提醒了严殊,他停下脚步,试探着问道:“皇上,微臣曾经送过画给您吗?”
  “画?”麒真浅笑着反问:“除了每天的奏折,相国还送过什么吗?”他顿了顿,像想起什么似的挖苦道:“哦,朕想起来了,今年总算是收到了一桶生姜,而且还是御膳房的。”
  什么啊,这么一毛不拔……严殊虽然有种被揭穿的感觉,但同时也确定了一件事——燕起菡画了图应该不是打算送给麒真的。如果不是今天被我拿出来,麒真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幅画的存在。不过,假如是燕起菡偶尔想给他一个惊喜,也不是不可能。关键是燕起菡有没有这种浪漫情趣?如果能知道他过去的性格,就可以推测出他究竟是真心想送画给麒真、还是无事献殷勤、抑或根本是图谋不轨了。
  不过就眼前来说,麒真来我家做什么?
  “朕来看看缨宁。想不到却看见相国在烧画。真的不打算送给朕吗?”
  严殊灵机一动地问道:“如果皇上可以放弃纳缨宁为妃,微臣可以重新画一幅送给皇上。”
  “这样啊……”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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