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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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不见,他虽然变了很多,但在天扬严重,他仍旧是那个幼稚可笑的毛头小子,所以很是轻蔑道,“主子,待会儿小的来!”哼,一定要灭灭他的威风,看他还嚣张不!
夏侯傲天没有说话,抿唇一笑,算是默认下来。
虽说他高了壮实了,但和魁梧高大的天扬没有可比性,韩君临不由的替他担心起来,唉,怪不得刚提前进找她,请她不要管他的举动!
看她期情绪外露,一脸的担忧,随行的宁不屈到,“放心,玉面将军可不是空有名号,而是尚将军靠实力挣来的。”
听他这么说,韩君临稍稍安心些。
激烈的比赛进行中,箭术上元照过略胜一筹,但马术却逊色,两场比赛下来,两国不分胜负,各有千秋。
第三是摔跤比赛,摔跤是两人徒手搏击运动,参赛者不仅要有强壮的体魄,灵活的技巧,应对的方法,最重要的是有必胜的决心。
因为摔跤活动对身心要求的全面性,所以在深受大家的喜爱。
觉觉掐她她。而比赛规则就是把人打下台或者把对手打的开口认输才算结束。
今儿搭建的是擂台,所以把人打下擂台的一方为获胜方,或者主动认输也无不可。
尚成宇从位子上起身,跳上擂台,偏瘦的体型换来唏嘘声一片,他置若罔闻,抬眼超看台下看去,韩君临粲然一笑, 表示相信他的实力,而其实她心里却一直在打鼓。
他把视线转到夏侯傲天身上,后者勾唇一笑算是回应。得到主子的暗示,天扬跳上擂台,两人割据一方,互相打量着彼此。
尚成宇握紧拳头,抱着必胜的决心和他对峙,天扬则白抱胸轻蔑一笑,“识相的赶紧下去,不要在这里丢人显眼!”
“你不要嚣张!”尚成宇沉下心來来,满心满眼的紧盯着天扬,他稍稍下蹲,让重心下移,双臂支起打开,进入备战状态。
看不出来,还有模有样的!
毕竟是比赛,天扬不敢大意轻敌,也和对手一样,赶紧进入备战状态。15111457
锣鼓声响起,为比赛增添了几分紧张和刺激,所有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两人,为各自的选手高声呐喊!
面对体格比较强壮的天扬,尚成宇自是不敢松懈,留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因为不熟悉他的套路,决定先守不攻。敌进我退,敌攻我守,几个回合下来,天扬没占到便宜,尚成宇也没吃亏。
看对手一直防守,且都能有效的化解他的攻击,天扬这下不敢小觑,嘴巴还是很臭,“哼,连还手都不敢,你可真孬!”
尚成宇一笑了之,抬手抹掉额头的汗,“不要太早下结论!”他们是布桑国呼风唤雨的人物,他们的安危稍有不测,就能引起两国战争,个人恩怨和国家大事他分的清孰轻孰重,可心头的那股怨气却无法消除。
想起刀落鲜血四溅的画面,想起她跌落悬崖的瞬间,尚成宇的怒火熊熊燃起,心头的斗志更加强烈,哼,今儿不把天扬打趴下一消心头之恨,他就枉为男人!
尚成宇冷哼道,“今儿我让你竖着上来横着下去!”
他的豪言换来天扬的嘲笑,“可笑至极,这话该我送你!”话音未落,他的拳头就朝尚成宇汇过去,后者侧身闪开,却没躲开他脚下的动作,“扑通”一身绊倒在地。
看台下韩君临心一惊,看他跌的那么重,担心他摔伤那里,可瞧他跃身跳起,没事儿人死的,她才松了一口气。
天扬笑出声,长臂一身扼住他的手腕反转,尚成宇则就势一转,把他的胳膊拧了个圈,下盘扎稳,用力一绊,天扬人甩到地上。
尚成宇一手制住他的胳膊,一手握拳挥打过去,天扬抬腿攻击,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人向后倒去,赶紧松开手,手向后打开撑地,人这才没被倒下去。
两人在台上打的热火朝天,下面的人看的惊心动魄,韩君临原是担心他吃亏,可现在看来他的实力不容忽视,对他的信心开始增加。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体力渐耗,天扬想尽快结束打斗,下手比之前更狠;尚成宇等的就是他的慌乱,抓住机会挥拳攻击他的下颚,天扬嘴里的牙齿和着鲜血飞出去,在他尚未倒下前,他起身过去,手抓起他的衣领,拳头雨点似的在他脸上落下。
两人在台扭打了好一阵,处于下风的天扬始终没有开口认输,他人比较硬气,死也不会说出求饶的话,特别是对手是他一向瞧不起的幼稚小子时,所以宁愿尚成宇把他扔下去。
尚成宇明白他的心思,不过他心头的怨气未消,没打够之前是不会把人扔下去的,不知打了多久,也不知打了多少拳,他心头的怨气没那么重时,他双手把天扬举起扔到地上,然后双腿一软,两眼一抹一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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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临坐在床头的圆凳上,看他昏睡的侧脸,俊美的一张脸,现在青一块紫一块,肿的大猪头一样,惨不忍睹,“你说你,这么拼命干嘛!”
哎,还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要害!
“相公,睡了这么久,该醒来啦!”她拈起他的一缕青丝,绕在指端把玩,“夜都深了,你再不醒我就让人把你扔出去!”比他伤的重的天扬两个时辰前就醒了过来,他倒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让她放不下心来,“相公,睁开眼看我一眼再睡好不好!”
御医交代没有大碍,他睡饱了就会醒来,可他在一直不醒,她怎能不担心。
“雪儿有过来看你,直说你是大英雄,很为你骄傲哦!”
“她还喊你爹,可惜你都没听见,不过没关系,明天你还能听见!”
“亥时已过,我得回去了,明儿一早我再来看你!”
帮他盖好薄被,手挑着帷帐,留恋的看他一眼,才放下转身离开。
“别。。。。。。别走。。。。。。”看到纱帐外的明黄背影,他开口留人。
听到他的声音,韩君临忙转过身,挑开帷帐坐在床沿,“你终于醒了!”
尚成宇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一直在我耳边念,我敢不醒吗!”
“你嫌我啰嗦?!”韩君临在他脸上的淤青处戳了一下,疼的他龇牙咧嘴,“你这恨死的女人,谋杀亲夫啊!”
“对啊!”她又朝痛处狠戳一下,然后俯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先罚你害我担心,再祝贺你赢得比赛!”
尚成宇笑了,鼻青脸肿的模样笑起来有点恐怖,但韩君临却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什么时辰?”
“亥时已过。”她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看他喝完,“还要吗?”
“不用。”他深深凝望着她,看她温柔的眉眼。11pbb。
“饿不饿?我让人送吃的过来。”她起身离开,却被他拉住,“别走,我不饿!”他扫一眼住处,发现是处陌生房间,“这是哪里?”
“温室殿的偏殿!”离她的寝宫不是很远,把他安排这里,就是为了方便照看他。
他不说话,就是静静的看她,韩君临褪下鞋袜,在他身侧躺下,“睡吧!”
他想伸胳膊把人揽在怀里,却发现疼的抬不起来,“别乱动,你这两天记得多休息!”她抬起胳膊放在他胸口上,手轻轻的拍了拍,“相公,乖,睡吧!”
乖?尚成宇失笑,他的娘子把他当无理取闹的稚子吗?
******
翌日清晨,尚成宇醒来时她人已不在身侧,大概是早期上朝去了。
昨天痛快淋漓的打了一架,虽然身上痛的要命,可把心头的怨气发泄出去后,他身心舒爽的要命。
拖着疼痛的身子,他缓缓的下床来到桌边坐下,一边拿起杯子喝水,一边竖起耳朵听窗外细细的说话声,声音断断续续的,他听的不是很清楚,两杯水下肚后,他便朝窗前走去,想着肚子饿了,能不能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肚子那么平,根本就看不出来啊,你怎么知道的?”
“也就两三个月,当然看不出力。皇上最近胃口不好,却老是反胃,有两次我还看见呕吐来者。”
“胃口不好,恶心呕吐,就是怀孕吗?”
“可不,我嫂子当初就是这样。”
“还真看不出来。咦?这么说,皇宫里要办喜事了。”
“肚子就要大起来了,肯定得办啦,不过。。。。。。”
她一挺短,另外三个小宫女着急追问,“不过什么?快说?”
“不知孩子的爹是谁!”
“啊?不是宁先生的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此宫女压低声音道,“我听在长秋殿当值的太监说,前段时间,经常能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
“天啊?皇上偷人 ?'…'”
“······”
接下来说了些什么,尚成宇已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怀孕?两三个月?宁不屈的孩子?他脚步玄虚的走到床沿坐下,头脑嗡嗡作响。
除了正月初见她时有过房事,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一直吵架斗气,虽有身体上的接触,可却从没再越出一步,所以如果她真的有身孕,那一定不会是他的。
他不是第一次听人提起她和宁不屈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即使他心有芥蒂,却一直强迫自己去信任她,可是,他真能毫不保留的继续相信下去吗?
下朝后,韩君临匆匆来到偏殿,屏退左右,独自一人进去,他已起身,正脸色不佳的坐在床头,桌上的饭菜未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他一言不发,略粗鲁的把人拉到怀中,手放在她小腹的位置,上上下下的移动着。
“恩?怎么不说话?”她的额头和他的相抵,“没发烧啊!哪儿不舒服,你倒是说话啊?”
他把脸埋在她肩窝,闷声道,“九儿,你和宁不屈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她害怕他提起宁不屈,两人不是男女关系,可她却离不开他。这样扑朔迷离的关系,在宫里惹来很多闲话,但两人行得正坐得端,所以并不计较,可他却是很介意,如果可以,她希望他装作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为什么非要划分的清清楚楚?”
她的话,让尚成宇心寒,“我介意宁不屈比你介意抚琴更甚!”
“这不一样!没有可比性!”宁不屈是她的家人、朋友、老师,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抚琴之于他的意义绝不会这么复杂。
尚成宇推开她,下床在桌旁止步,背对着她道:“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
“他根本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每次提到宁不屈,两人就会吵架、冷战,无一例外。她承认,宁不屈是喜欢她,可他从不强迫自己,总是默默的安静的存在,这些年她不能回应他的付出,已深感愧疚,怎能还出言伤害他,逼他离开呢?
“你说我无理取闹?”
“对,你就是无理取闹。”
“你。。。。。。。”尚成宇气的甩袖,“好,他不走,我走。”
171 【女皇选夫】上娶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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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尚成宇气的甩袖,“好,他不走,我走。欤珧畱伤”
“你。。。。。。呃。。。。。。呃。。。。。。”胃里一阵翻腾,她扶着床头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想起那些宫女的闲话,他克制不住的问,“你。。。。。。怀孕了?”
怀孕?韩君临低头沉默片刻,然后猛的转过头看他,尚成宇别过头不看她,她突然放声笑了,笑声中带着痛心,“你听了什么闲话对不?”昨晚还好好的,现在却突然转变,一定是听了乱七八糟的闲话,怀孕?他怀疑是宁不屈的孩子吗?可真想的出来,她双眸微眯,掩饰内心的情绪,“既然不相信我,那就走吧!”
她都不解释吗?说了句你走吧就完事了?她的意思是下次再见还是永远不见?他承认自己心里不舒服,说话难免冲动,可指所以这样事因为心中不安,只要她好声好气的解释,他可以不计较的,“我。。。。。。你。。。。。。不解释吗?”
“为这个问题,我们争执了很多次,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定道,“如果你相信我以后就不要在这个问题上逼问我,如果不相信,那我们就好聚好散。”
他还是带着一丝期待的,可她却说好聚好散?!宁不屈就那么重要吗?他和他之间,她宁愿选择伤害他,如果说对宁不屈没有感情,这话并不使人信服!
他咬牙,“好,我走,我成全你!”说着,他转身大步离开房间。
韩君临白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眼的瘫坐在床沿,神涣散的不知盯着何处在看。
殿外的石径上,迎春捧着托盘迎面而来,一眼瞧见脸色不佳,甚至可以说是失魂落魄的的尚成宇,她屈膝行礼,“尚将军!”
尚成宇没吭声,没看见她似的直往前走,迎春纳闷的瞅着他擦肩而过,径自猜测着皇上和尚将军是不是吵架了?
她走进偏殿,把托盘放下,端起汤药,“皇上,该服药了。”
韩君临收回涣散的深思,看一眼黑的墨汁似的汤药,“先放着吧,朕待会儿再喝!”
“皇上,待会儿凉了更苦,还是趁热喝吧。”
“朕不想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