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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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乱说话!”她的口不择言,惹恼了尚成宇,控制不住的低吼她。
“你、你凶我?!”韩君临委屈的眉头都拧了起来,小嘴抿成一条线,握着拳头转身就走。
娘子?韩君临的心扑通扑通跳了好几下,甜甜腻腻的轻喊一声,“相公!”
她摇头,“不用,这样就够了!”
再回京城,她是女子的身份,是尚成宇妻子的身份,不再是女扮男装的皇帝,不再是弃宫私逃的昏君,而她追求平安稳定生活的梦想,也将在他身边实现。
她不喊他,尚成宇就坐在那里不动,直到她用过晚饭上楼,他还在原来的位子上。知道他一直没下去,韩君临心软的想给他带吃的,可是,两人正在闹脾气,她带吃的给他岂不是表示她先低头认错吗?
“不够!”尚成宇把她的头发散开,瀑布般的乌黑秀发垂在脸色,越发衬的她娇嫩,如同枝头的桃花,等着他去采撷,“我一定补你一场盛大的婚礼,把你风光娶进门!”
尚成宇笑了,“恩。”
通缉杀人的告示已撤,天扬也被抓,而他和她也拜堂做了夫妻,昨天是如此美好的一天,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尚成宇醒来,看她盯着地上的亮光发呆,没有说话,而是伸出胳膊揽住她的腰。
两人和声道,“我尚成宇(韩九儿)和韩九儿(尚成宇)结为夫妻,惟愿生同裘死同穴,生时不离不弃,死后黄泉亦相随。”
“你去哪儿?”她正贪恋他的体温,他怎么突然就下床了呢?
“这些我们以后补上就是了!”他抓住她的手不肯松开,“九儿,快说好?”
韩君临红着脸低下头,“恩。”嘛吼韩白。
尚成宇有些懊恼,刚被吓的半死,好不容易安下心来,怎么一会儿又闹成这样了?
她娇羞一笑,“恩。”
尚成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丫头怎么就不明白他的心情呢,结婚是人生大事,他不想匆匆了事,只是不愿太随便而委屈了她。不过,下午那场惊,现在想起来,那恐惧仍旧能把他整个人淹没,她该是不知道,看见她安然无恙后,他的心才再次跳动,扑通扑通&;amp;······一下下的,那么真实,那么美好!
“你不说就是答应了!”尚成宇夺过她手中的衣裳扔在床上,拉她对着敞开的窗户一起跪下,两眼抬头看黑漆漆的夜空。
两人在床沿坐下,尚成宇哑声征求她的意见道,“九儿,我们今晚?”
尚成宇的一颗心砰砰的跳着,幸福的笑洋溢于表,“九儿,从现在起,我们是夫妻了!”
看她收拾好自己的衣裳往外头,尚成宇拦住她,“你去哪儿?”他宁愿她摆着脸吼他,也不远她故意忽略他,那滋味,真的好难受。
韩君临头往下垂,脑海里闪现昨晚的画面,耳根不受控制的红起来,“成大哥,我们真的是夫妻了。”
她有自己的傲气,厚着脸皮求亲,却被他婉言拒绝,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继续和他睡一间屋,她又不是没人要,干嘛非扒着他不放。
她承认,下午那一场惊吓,让她的情绪太过激动,所以脾气就躁动了些,失控之下无理取闹的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可是,主动求亲却被变相拒绝的可是她,这太丢人,叫她情何以堪!
他一脸的殷切,韩君临却别过头不看他,摆着一张脸不情愿的样子,其实认真看,她的耳根发热,而眼底还带着一丝笑意。
尚成宇道,“我去锻炼身体!”他要变的强壮起来,就和那个天扬一样,不,甚至比他更强壮,这样在九儿有危险时,他才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她。
“娘子,以后我会让你每天都幸福的!”尚成宇保证道,想到昨天她被掳走的画面,想到他没有能力保护她,尚成宇翻身下床。
身上仅有的银两都给了李大壮,身无分文的两个人,即使在通缉令已撤,所有人都可通行的情况下,俩人仍旧没办法出城,而且还有一件尤为关键的问题:两人不知道去哪儿?
韩君临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他反而握的更紧,她没好气道,“没有三茶六礼,没有花轿进门,你也太委屈我了。”
她帮他上过药,给他擦过身,早就把他看光光了,可为何,这一刻竟如此忸捏!
两人陷入冷战。
“我没有乱想。”韩君临垂下眼,“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样,不大好!”宣过誓后,两人转过头静静的看着彼此,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也只有她。不过几句简单的誓词,可说出来后,两人才清晰意识到,他们已成为彼此的责任。
韩君临幸福的窝在他怀里,道,“相公,昨天是我最难忘、最幸福的一天!”
“九儿,我们今晚就拜堂!”尚成宇握住她的手认真道。
尚成宇楞了一下,又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夜神为证,九儿,跟我一起念!”
洞房花烛本不应虚度,可今晚的婚礼真的太简单,“以后,我再给你办一次,大红花轿迎你过门!”
从没想过会有嫁人的一天,她除了激动之外还是激动,也就是可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和大家一样,很容易就满足。
尚成宇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红的如三月桃花的脸颊,另一只手扶着她起来,把她拉向床侧。
租房的钱是借柳妈妈的,尚成宇靠给添香院的姑娘做绣件挣钱还她,多挣的就攒起来当盘缠,以备将来路上用。
尚成宇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嫦娥为证,九儿,跟我念!”
“成大哥,今晚没有月亮,嫦娥没出来!”十月的最后一晚,天地一片黑,根本没月亮的影子。
十一月的第一天,是个好天气,早上的金色阳光穿过窗户缝,投在地上形成一道乍亮刺眼的亮光,韩君临醒来后便头发凌乱的爬在尚成宇胸口盯着那道亮光看。
“委屈?”这两个字眼让尚成宇不高兴,“我没觉得委屈,你别乱想好不好?”
简单的拜过堂后,他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就像在彼此身上加了烙印,她只属于他,他也只属于她,两人就是一体,永远都不会离开!
身无分文的两人,暂时在五里城住下,他们托刘大壮租了一个小院,院子真的很小,加起来也就尚成以前卧室的大小,地方小,租金就便宜,而且对两人来说,有个落脚的地方,已经很满足了。
韩君临的想法是,他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可尚成宇却在犹豫是回家,还是去边关?如果回家,他自是带九儿一起回家,可如果去边关,他又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身边。可此刻他最头疼的是,因为家里遭受的变故动摇了去边关的决心,不放弃,他过了心中的坎,可是放弃他又是一腔的遗憾和不甘。
原来,满足是如此的简单!
天,不仅是脸,她觉得头发梢都要烧起来了。
尚成宇的心一阵悸动,低头在她额头轻吻,“娘子。”
尚成宇盯着她的嫣红的小脸,无比爱恋的紧拥她入怀,“娘子,你该改口了!”
韩君临对尚成宇不闻不理,看他时视线都是越过他看向别处,他说什么她权当没听见,就是吃晚饭时,她也是一人下楼而没喊他一起。
韩君临不回他,依旧抱着衣服往外走,尚成宇不饶,拉住她的胳膊,“你去哪儿?”
她淡淡的答道,“我去原来的房间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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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两人一直住在一起,为什么突然要分开,他搞不懂她的心思。
韩君临娇羞着轻应一声,“好!”
韩君临有些埋怨的抬眼看他,“天扬已抓到,不用委屈你和我挤一张床!”
这一刻,韩君临觉得两人的心靠的好近,近的她脸发红心乱跳,就这么抬头看他一样,就淹没在他无限的温柔中,再也游不上岸。
韩君临的心跳的厉害,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行fang之事她在宫里学过,图和讲解看了一堆,当时她也不过学学而已,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而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体会到要做这事儿时,真的会脸红心跳。
韩君临也掀开被子下床,“我陪你!”不堪天扬一击的他,立志保护她的决心是如此的强大,让她好感动。
离开时柳妈妈好一阵挽留,她就是嘴巴厉害了点,其实人并不坏,两人留下有她照应,其实也不错,不过毕竟是青楼,尚成宇担心九儿在里面被人占便宜,就婉言拒绝了。
天扬定罪为采花贼入狱,其实没有真凭实据证明他就是采花贼,但他让周夏心不爽,便不由分说的判了他一年。得到消息的韩君临决定去牢里看他,不过尚成宇不同意。
“你看他干嘛?”尚成宇很恨天扬,特别是想到他拿着刀抵着九儿的脖子,他胸口就一股怒气。
120 平凡小夫妻
“你看他干嘛?”尚成宇很恨天扬,特别是想到他拿着刀抵着九儿的脖子,他胸口就一股怒气。
韩君临道,“我想去告诉他,我已嫁人,要他死了心,以后别再找我们的麻烦!”
闻言,尚成宇点头,“对,你已是我的人,他那个主子是该死心了。”说着,他迫不及待的丢下针线,拉着她往外走,哼,他要宣誓主权,那个什么夏公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虽然她说的很认真,尚成宇还是觉得她在哄自己,心情好不起来。
尚成宇依言弯下腰,等她上来后,背起她就走,丝毫不故意路人投来的目光,就这么往俩人住的小院走。
韩君临摇头,“不会。”
尚成宇收回视线,一手接住她的拳头,一手握住她的腰道,“你的腰,好|硬!”说实话,九儿走起路来一点都不像别的女人一小步一小步的扭来扭去,反而和男人一样,挺胸抬头,很有气势的大步走。
这也难怪,她小时候男孩子似的满村子的跑,十岁之后受的又是帝王式的教育,吃饭说话走路等等,都是按照皇帝标准要求的,所以她整个人看起来阳气太重阴气不足,即使穿着女子服饰、梳着女子发饰,但依旧掩盖不住身上的那股气势。
韩君临不看天扬,在他的注视下拉着尚成宇走出大牢,来的时候他的心情是极好的,犹如三月得意的春风,可现在,却是乌云盖顶。
“这就生气了,你还能再蠢点。”天扬嘲讽。
韩君临朝他小腿踹了一脚,甩开他的手,气呼呼的下楼。
尚成宇立马摇头,“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韩君临往一楼去,见尚成宇却盯着英娘的水蛇腰发呆,根本没没注意到她离开,气的她一拳打在他胸口,“很好看吗?恩?”
韩君临拽着他的袖子,“相公,背我回去好不好?”
韩君临看他绣出来的秋雨墨,脸绷了起来,双眸直直的盯着尚成宇,看的他心里发毛,“娘子,怎么了?”临点对去。
韩君临笑了,“相公是个好男人。”
韩君临要尚成宇别生气,对天扬道,“只要我喜欢就够了,相公,我们走!”他牵着尚成宇的手往外走。
尚成宇想起在烟霞镇,那个夏公子都是住在他的隔壁,在九儿昏迷的时候他说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话,莫非隔壁的人都听了去?
她的话,让尚成宇忍不住挑眉,明明就是夸奖的话,可他听着怎么如此别扭,“九儿,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尚成宇一肚子的闷气,天扬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果然很蠢。
身后,天扬道,“一蠢相处这么久都没看出来你是女人;二蠢人太纯,不懂人情世故;三蠢不自量力,妄想和主子抢人;而最最蠢的是,主子对你兴趣,最初来自于他!”
“你、你们,无耻!”尚成宇一阵恶心,简直不相信他们竟然偷听。
看他着急的摸样,韩君临勾起嘴角笑了,她的相公,真的很在乎她呢!
这周夏可真下的去手,简直把天扬折磨的不成人形,瞧他现在这副模样,和西门的饥民无异。
“尚成宇,你这是嫌弃我身子不够软吗?”他要是敢说是,待会儿奶他一嘴盐巴,齁死他!
韩君临不知道他说过什么,但他是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所以该说的不该说的肯定都让人听了去,看他如此懊恼,韩君临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都注意就是了。”
是了,两人搬到外面住了四天,还没做过一顿饭,小院里有灶台,可谁都不会生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干草放在里面就能烧的很旺,可一放柴火就灭,怎么都烧不起来。就那么一次,把火点着,把油放进去,好没来得及放菜,锅里就着了火,吓的韩君临哇哇叫,尚成宇觉得自己还算聪明,泼了一瓢水进去,那知道火却烧的更旺,自此吓的两人再也不敢碰灶台。
“什么意思?”尚成宇不解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头发凌乱,脸上都是污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从裂开的口子可以看出一道道鲜红的伤痕,或许怕他逃走还是怎么的,手脚都锁着铁链子。
在二楼下一口的楼梯口,两人碰到英娘,在添香院里养了几天,她人变的丰腴起来,现在的她和楼里其他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