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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庶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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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飞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强烈的阳光洒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可在炫目的日光也无法暖透他冰冷的心,或许在娘亲辞世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跟着去了,留下的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
  一眼撇到床边那碗早已凉透的鸡汤,逸飞根本不屑一顾,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讨个心安,随便施舍给自己一碗鸡汤,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不会,永远不会,都是你害我娘含恨而终,我恨你!我恨你!
  
  “啪”的一声,逸飞将床边的碗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横飞,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颗颗泪珠滚滚而落,所有的苦痛与折磨都因爱而生,如果没有爱,便会获得风清月朗,因为爱,总会(炫)经(书)历(网)诸多磨难离合,才会让情转淡转薄直至寂静。父王,娘亲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父王残忍地伤害自己的娘亲时,他又该如何选择?父王是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无论他做什么,哪怕是无情地抛弃了娘亲,自己终究无法恨他。这或许就是血亲牵绊吧。
  无论怎么逼迫自己冷漠无情,逼迫自己不在乎,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自己心中在乎他,在乎他好不好?在乎他会不会对关心一些自己?娘!飞儿不孝,飞儿对不起您,飞儿真的无法做到绝情绝爱。
  情,有的时候是把双刃剑,既能给人以无尽的温暖,也能伤得人体无完肤。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想了一夜不知道怎么发糖,今天之后继续虐了,还有一个虐点




14

14、温馨一刻 。。。 
 
 
  误了请安的时辰就该罚,平西王不会纵容大儿子,特意命令逸飞到刑房领罚。
  刑房
  “大少爷,昨天您刚挨完30龙虎鞭,今天杖责40,您的身子会吃不消的。”王师傅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懂事,孝顺的孩子总司逃不了王爷的欢心呢?
  “没什么”逸飞淡淡一笑,“误了请安的时辰,就该杖责40。这是王府的规矩,任谁也无法改变。”
  “可是。。。。。。。”王师傅还想再说什么,被逸飞温和地打断了,“王师傅不要客气,该怎么打就怎么打,逸飞身体好扛得住。”
  ”好吧“王师傅无奈地点了点头,从墙角的盐水缸里捞出那根有坚韧又结实的藤杖,足足有小孩胳膊粗的藤杖打在身上会有多痛,或许只有挨打的人才会知道、
  逸飞刚要脱掉上衣,王师傅拦住他,”刑房的规矩,挨过龙虎鞭的人,30天内不能受罚,但既然王爷下令,刑房只能破例,鞭背是万万不行的。“王师傅的言下之意是鞭臀,,但鞭臀是要褪裤子的,鞭鞭到肉,依然是王府的铁律,也不知道王府怎么那么多规矩?
  “王师傅”逸飞还未说话,脸先红了,“还是鞭背吧,逸飞受得住。”
  “不行”王师傅斩钉截铁的回答,“如果大少爷一定选择鞭背,老奴只有请示王爷,请王爷裁夺,家法只为教育人,而非折磨人。”
  “不必了”逸飞不再多说什么,趴在刑凳上,咬了咬牙,先是外衣,之后是中衣,最后是小衣,等他褪完,脸红的犹如天边的彩霞,虽不是第一次去衣受罚,但这种事做一万遍也不会习惯。
  “啪”“啪”“啪”。。。。。。。藤杖像雨点一样打在逸飞浑圆的臀上,虽然藤杖打在身上皮里肉外,不会伤筋动骨,但每一下都让人又羞又恼,逸飞感觉自己像被拔了毛的公鸡,任人宰割,没有一丝的尊严。
  渐渐地,逸飞的额头出现密密麻麻一层的汗珠,家法向来难熬,他早已体会到其中的艰辛与不易。
  一条条棱子高高的隆起,王师傅虽然心疼却也不敢手下留情,只能结结实实一下接一下的打。
  打到15下时,逸飞已经撑不住了,毕竟昨天刚挨了龙虎鞭,还来不及调息,今天接着受罚,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逸飞的身躯不断地抽搐,眼神也有些涣散。。。。。。
  “大少爷您感觉怎么样?”王师傅发现情况不对,急忙停手关心地问道。
  逸飞的嘴一张一合像快干涸的鱼,无论怎么努力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大少爷,大少爷”王师傅喊了半天,逸飞也没反应。这下王师傅慌了,急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大少爷,您等着,老奴这就去禀告王爷。”
  “不”逸飞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就,就是死,也,也不需要,不需要他,他来可怜,可怜我。”
  “大少爷您这是何必呢?”王师傅重重叹了口气,转过身抱起这个倔强的孩子,“父子哪有隔夜仇,不管发生什么,王爷终究是您的父亲,血浓于水,做儿子的怎么能和父亲较劲呢?”他在韩家多年,自然知道韩式父子的恩恩怨怨,真是冤孽啊!
  感受到王师傅怀里的温暖,逸飞的眼圈湿润了,原来在这个家,除了娘亲还会有人真心关照自己,这样的温暖,在母亲去世后,自己已经很久很久不知道幸福的滋味了?
  “王师傅,逸飞也不想如此,逸飞是身不如己”身不如己地埋怨父亲,埋怨父亲的绝情,埋怨父亲狠心抛弃娘亲,埋怨父亲在娘亲的最后一刻都不来送送娘亲。身不由己地在爱与恨的漩涡里苦苦挣扎,始终看不到希望找不到终点,想恨恨不起来,想爱却又力不从心。走到今天这一步并非他所愿,却又不得不(炫)经(书)历(网)。。。。。。
  “哎”王师傅淡了口气道:“大少爷心里的想法老奴都明白,老奴希望大少爷活得快乐一些。何必苦着自己呢?”
  逸飞不再说什么,靠在王师傅的身边,紧紧抓住着来之不易的温暖,尽管这温暖不是来自父亲。
  王师傅抱着逸飞来到自己的小房间,轻轻放在床上,找来伤药,一点一点帮他处理伤口。
  逸飞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王师傅柔和的手法,很久以来他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父亲能抱他一次,给他上一次药,可是平西王从不会将自己的爱分给逸飞一点点,他给逸飞的除了伤害就是伤害。
  处理完伤口。逸飞发现趴在床上的孩子已经睡着了,唇边仍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炫)经(书)历(网)了这么多苦痛折磨,这个孩子太累了,该歇歇了。
  一床棉被轻轻盖在逸飞的身上,王师傅逸飞苍白的面颊不禁想起自己夭折的孩子,如果他还活着也像大少爷这么大了,是不是也像大少爷一样的董事孝顺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今天二更。。。。。。我发糖了,还要在虐一次,之后就是平西王发糖
为了发糖我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大家感觉甜不甜啊?




15

15、温馨片刻(二) 。。。 
 
 
  那一天或许是逸飞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王师傅为他做了热气腾腾的白米粥还有几碟开胃的小菜,虽然粥淡然无味,但逸飞却吃得格外的香甜,因为他体验到家的温馨,一种久违的温暖。
  “王师傅,您有妻儿吗?”逸飞斜靠在床边,歪着小脑袋,淡笑着问。
  “有啊”王师傅坐在爱登上,摆弄着地上的炭火盆,一边弄一边说:“那时,我是王爷的亲兵,讨老婆还是王爷帮着讨得呢。我和她过了三年,她在家里操持家务,我在外随王爷打仗,虽聚少离多,却也很快乐,其实啊平平淡淡也是一种福气。后来因为难产,他去了,我们的缘分尽了,她给我留下的孩子也在4岁时夭折了,从此我就成了光棍,这些年我也没做打算再找一个,一个人倒也不错,她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唯一的女人,有时在梦中我常常会梦到她,或许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和她团聚了,至于我的儿子,如果他还活着,和大少爷同岁,可惜啊。。。。。。。”王师傅不说什么了,怕是触到了他的伤心之处,低着头默默地看着炭火。
  “王师傅对不起!逸飞不应该这样问,勾起您的伤心事。”
  “没什么”王师傅仰起头,逸飞看到他眼中的闪闪泪光,“都是过去的事了,早忘了,以后大少爷闲来无事多来这里坐坐陪陪我这个老头子。”
  王师傅说的风轻云淡,逸飞却听出其中的艰辛与无奈,正所谓少年夫妻老来伴,王师傅人到不惑之年,身边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孤孤单单一个人,累了,倦了,病了也没人管,在外面受了气,连个给他宽心的人都不存在,都是人间路上的可怜人啊,王师傅如此,自己又能比他强多少?
  “王师傅,您要是不嫌弃,逸飞愿拜您为义父,照顾您伺候您”我们都是孤苦无依的人,只有相互汲予,日子才不会那么难熬
  300楼
  
  “不,这可不行”王师傅连连摆手,“您是王府的大少爷,身份尊贵,我是个奴才,主奴有别啊,这事万万不可。”
  “身份尊贵”逸飞苦苦一笑,“也就王师傅您把逸飞当成主子看,这府里有头有脸的奴才谁没给过我脸色看啊,逸飞这个主子真不如奴才值钱。”
  “那也不成”王师傅说什么也不同意,“其他人怎么看大少爷老奴管不着,在老奴心中您永远是主子。”
  无论逸飞怎么说,王师傅也不答应,最后逸飞不管他同不同意,翻身下床,屈膝跪在他的面前,满脸真诚地说:“逸飞拜见爹爹”
  
  一声“爹爹”叫的王师傅热泪盈眶,曾经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扑在自己的怀里,撒娇似地叫“爹爹”,那便是自己今生唯一的儿子,王怀义。
  他一把扶起逸飞,紧紧搂在怀里,哽咽这道:“好孩子”
  “爹爹”再坚强的,在黑暗里挣扎久了,都会渴望阳光,逸飞和王师傅拥抱。
  这一刻,逸飞,只是想找个人稍微靠一靠,这段路他独自走的好辛苦。
  这一刻,逸飞,只是想贪恋着难得的温馨,暖暖冰冷的身子。(此乃引用)
  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外正好路过的平西王韩烈看得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张糖纸让逸飞舔舔,再有一个虐点就可以发糖了。




16

16、咫尺天涯 。。。 
 
 
  “我才是你老子,你不和我亲近,倒和一个下人上演一幅深情款款的父子图,忤逆不孝的畜生”平西王无名大火高起三千丈,刚想一脚踹开门,拉出儿子就是一顿暴打,结果被人拦住了,拦他的人正是平西王韩烈的义弟,韩家鉄骑得老大江湖上赫赫大名的“鬼医”——杨宇轩。
  “大哥,好久不见,您的脾气还是那么大。”杨宇轩本就长了一张笑脸,看上去和蔼可亲。
  “你来做什么?”平西王心情很不好,“这个时候你应该在教军场训练军队,跑到我的府里做什么?”
  “最近没有战事,小弟闲得快发疯了,来大哥这里玩玩。”杨宇轩生性散漫,他才不怕平西王一张黑脸,依然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玩”平西王为之气结,立刻沉下脸道:“擅自离开营房,按规矩责打军棍40。一会自己去执法处领罚。”
  “不是吧”杨宇轩一脸的悲苦状,“小弟特意来给大哥请安的,大哥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我看你是来骗我府上百年陈酿喝的。”平西王不再吓唬结拜的义弟,拉着他往前院走,边走边说:“今天咱们兄弟一醉方休”
  “不教训你那不孝子了。”杨宇轩坏坏地说了一句。
  “住口,那是我的儿子,什么不孝子。”平西王冷声训斥道。
  “口是心非的家伙”杨宇轩小声嘟囔了一句。
  逸心斋
  一张八仙桌,兄弟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放着上好的女儿红,还有几样别致的下酒菜。
  “你们都下去吧”平西王挥了挥手,所有的仆人都退了下去,他们兄弟喝酒向来不许任何人打扰。
  杨宇轩到了两杯酒,一杯给自己,一杯递给结拜的大哥,
  “小弟敬大哥一杯”
  酒杯相撞,上好的女儿红就这样滑入喉间。
  “果然是好酒”杨宇轩舔了舔嘴唇,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王府的佳酿可比军营里那些劣等的酒强多了,味道醇厚,口感香甜,不错不错。”
  “哼”平西王故意板起脸,不悦地哼了一声。
  “大哥,小弟看您印堂发暗,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和小弟说说,小弟帮您排忧解难。”杨宇轩明知故问,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劝结拜大哥的。
  “还不是那个畜生”平西王脸黑得吓人,“瞧瞧他做的那些荒唐事,遇到本王连声父王都不肯叫,整天哭丧着一张脸,像死了爹一样,老子还没死呢?今天更好了,直接拜了刑房的王师傅为义父,叫人家为爹,那叫一个亲热,这等逆子就应该乱棍打死。”
  “大哥息怒”杨宇轩给他倒了杯酒,斟酌好词句开口劝道:“盐打哪咸得,醋打哪酸的,说起来这件事还是大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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