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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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立刻去办。”
“等等”侍卫刚走几步,平西王叫住他,“把韩逸飞给老子叫来。”有账不怕算,今天本王就和你好好算算帐。平西王暗下决心。
逸飞走进军账的时候,首先迎来父亲凌厉的一巴掌,他不能躲,更不敢躲,只能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顿时耳朵轰鸣,口腔内都是甜腥味。看来父王是真的生气了。
“给老子跪下!”平西王狠狠一脚踹在逸飞的膝弯处。
疼!钻心的疼!逸飞感觉膝盖似乎断了一样,短暂的麻木之后是钻心刺骨的痛。
“父王息怒!”逸飞调整好跪姿,规规矩矩的请罪,没有一点的含糊,这次的确是自己失职。
“息怒!我息的了怒吗?”平西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让你改造劳军营,你给老子改造成这样?粮草烧了一半,你说该怎么办?”
逸飞低头不语,真不知说些什么?这明显是个阴谋,然而自己却一点证据都没有。
“老子和你说过,让你不要太过着急,事缓则圆,那些奴隶不是自己人,有没有异心谁也不知道?现在好了吧,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今天不给本王一个交代,本王决不饶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儿子知错,”逸飞挺了挺跪的很直的腰板,朗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儿子愿受任何责罚,但请父帅饶了那些可怜的奴隶,他们也是受奸人的挑拨。”
是受奸人的挑拨平西王挑了挑眉,道“是何人所为,你有什么证据吗?”逸飞摇了摇头道:“儿子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不能乱说。但无论如何请父帅饶了这些奴隶。”
“饶”平西王冷冷一笑“你说的倒是轻巧,不杀那些奴隶,本帅怎么和三军将士交代?你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不用为其他人操心了。”
“父帅”逸飞膝行几步来到父王的面前,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着:“那些奴隶固然有错,但最不至死,请父帅手下留情。”
“畜生”平西王甩开儿的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不是要为那些奴隶求情吗?本王成全你,来人把这个逆子拉下去杖毙。”
逸飞抿了抿嘴不再多说什么,他了解父王心中的怒火,自己的确辜负了父王的信任。理应受罚是,按照军规确实是死罪,那就不应该抱怨些什么?何况自己还救了数十条人命,也算积了阴德。
军法向来不是好熬的,更何况,前几日逸飞刚刚挨了四十军棍,伤根本没好利索,再受罚无异于雪上加霜。那种在性滚下辗转的滋味是相当的不好受。
逸飞在这里苦苦的熬着,韩逸祥和韩逸平可就异常的兴奋。
“哥,你这招真好用,父王大发雷霆,说要杖毙韩逸飞呢?咱们胜利了。”原来两人密议,让她们的人给奴隶的饭菜里下毒,再派人煽风点火,这样奴隶们就会痛恨逸飞,进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只不过他们有一点料错的就是粮草损失了一半。
韩逸平摇了摇头,有些懊恼地说:“整垮了韩逸飞,粮草也没了,三军吃什么,这仗还怎么打?如果父王败下阵来,皇上一道旨意,恐怕咱们一家谁也活不了?千算万算算错了这一点。”
“那怎么办?”韩逸祥也觉得事情不太妙啊。
“走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对了你赶紧派人把那个秦云解决了,留着他绝对是个隐患”
“我知道了,这就派人去做。”
有人欢喜有人愁,此时的逸飞真是生不如死,一棍,两棍,三棍。。。。。。结实的刑棍打在身上,仿佛像揭下一次油皮,逸飞疼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呻吟出来,知道父王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
一刻钟后,执法处的人来回报说逸飞晕倒了。
“用凉水泼醒,继续给本帅打,狠狠地打,打死勿论。”平西王像一只受困的狮子,不停地在大帐内走来走去,说不心疼绝对是假的,那是自己的儿子啊,说生气也是真的生气。儿子太让自己失望了。
等后知后觉的杨氏父子来到大帐外时,可怜的逸飞已经屁股开花,趴在刑凳上起不来。那可怜的小模样实在让人心疼不已。
“好了,不要再打了,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杨宇轩赶走执法处的人,留下小儿子照顾逸飞。
杨宇轩风风火火地闯进大帐对着结拜大哥说:“大哥,您这是何必呢?这又不都是逸飞的错,您打了逸飞,最后心疼的还不是您吗?戏演得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火了。”
“这个逆子”平西王一屁股坐在帅位上,叹息道:“粮草只剩下一半,征途漫漫,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你说本帅去哪里弄粮?,没有粮食这仗怎么打?”
“唉”杨宇轩颇有些无奈地说:“事已情既已发生。再追究责任已毫无意义,小弟已想朝廷递了奏本,相信粮草很快就会运来,这段时间我们只有勒紧裤腰带,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不过这件事,小弟感觉并非偶然,其中一定有幕后黑手。”
“这话怎么说?难道营中有奸细不成?”平西王反问道。
“那到不是”杨宇轩若有所思滴说:“听辰儿说,那些奴隶之所以群情激奋,火烧粮草哦,完全是受人挑唆,因为有人说于逸飞表面上善待奴隶,实际上拉拢人心,另有所图,对奴隶的死活根本不放在心上。再加上有心人的添油加醋,就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岂有此理”平西王勃然大怒,“究竟是何人所为,竟然对逸飞下手?如果让本王知道,本王决不饶他”
“这个不好说。”杨宇轩心里明镜一样,答案早已昭然若揭,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对付奴隶是假,实际上拿这个说事,借机对付逸飞,如此欲除逸飞而后快的人,除了韩逸平和韩逸祥还会有谁?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和平西王说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家里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考试我都崩溃了,这篇文写了4个小时,还有人打扰,写的不好之处,大家多多原谅!我争取后天更文。
40
40、阴谋进行中下 。。。
在平西王的全力支持下,韩逸飞和杨弘辰开始改造劳军营的计划,首先是给这些奴隶人身自由,去掉束缚他们身上的沉重的锁链,之后发给他们普通士兵的军服,总要有几分韩家军的影子不是。
“大哥哥”小奴隶韩逸希蹦蹦跳跳地来到逸飞的面前,一脸的笑容,好像遇到什么喜事似的。
“希儿什么事这么开心?”逸飞不解地问着。
“希儿不用带脚镣了,走路轻松多了,像飞起来一样”说完还在逸飞身边转了两圈,以表示高兴的心情。
逸飞含笑着点了点头,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一脸幸福的孩子。当他看到小奴隶破旧的衣衫时,不紧皱着眉头问:“没给你发衣服吗?怎么还穿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衣服不合身?”
“不是的”小奴隶故作神秘的凑到逸飞的身边,低低地说:“希儿看大哥哥的衣服穿的这么破旧,希儿留给大哥哥过年穿,过年不是都要穿新衣服吗?”
一句话,逸飞和弘辰都笑了。这个孩子真是太有趣了。
“元帅的大少爷穿得还不如一个奴隶,哈!哈!兄弟的衣服也留着给你穿,怕你你哪天没衣服穿光屁股,哈!哈!”杨弘辰非常不厚道滴取笑好兄弟那身洗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长衫。
“滚!否则老子打你满地找牙。”逸飞一无影脚踹向杨弘辰。
“弘辰对逸飞做了个鬼脸,之后搂着小奴隶的脖子道:“你那大哥哥太穷,连身衣服都买不起,和本少爷走吧,本少爷会好好疼你的。本少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不”小奴隶甩开那个不正经的家伙,正言道“我是不会离开大哥哥的,更不会做你的男宠,任你折磨。”
杨弘辰捂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落花有意真有意,流水无情真无情。本少爷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逸飞终于逮到机会,好好损杨弘辰一顿,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
如果这样平平静静,那么逸飞的改造劳军营的计划就算彻底成功了。然而平静的背后是暗波汹涌,一场更大的阴谋悄然发生。。。。。。
第一天,“禀告元帅,劳军营里死了两个奴隶”
对于侍卫的回报,平西王不以为然,两个奴隶而已,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第二天,“回禀元帅,劳军营里又死了三个奴隶。”
“死了就死了,埋了就是了,以后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本王,本王没有时间管这破事。”
正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小事不管就会成大事。所以第三天出事了。
“禀告元帅,后营起火,粮草烧了一半。”
“你说什么?”平西王豁然站起,“粮草被烧,是何人所为?”
“是劳军营的那些奴隶”
晴天一个霹雳,平西王感觉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摔倒。这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本自己一片好心,结果却得了这种结果,粮草损失一半,漫漫长路,三军靠什么生存下去?粮草不足,必会军心不稳,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大儿子到底做了些什么?
“来人,把那些闹事的奴隶全部斩了。”不知好歹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本帅无情。
“是,属下立刻去办。”
“等等”侍卫刚走几步,平西王叫住他,“把韩逸飞给老子叫来。”有账不怕算,今天本王就和你好好算算帐。平西王暗下决心。
逸飞走进军账的时候,首先迎来父亲凌厉的一巴掌,他不能躲,更不敢躲,只能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顿时耳朵轰鸣,口腔内都是甜腥味。看来父王是真的生气了。
“给老子跪下!”平西王狠狠一脚踹在逸飞的膝弯处。
疼!钻心的疼!逸飞感觉膝盖似乎断了一样,短暂的麻木之后是钻心刺骨的痛。
“父王息怒!”逸飞调整好跪姿,规规矩矩的请罪,没有一点的含糊,这次的确是自己失职。
“息怒!我息的了怒吗?”平西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让你改造劳军营,你给老子改造成这样?粮草烧了一半,你说该怎么办?”
逸飞低头不语,真不知说些什么?这明显是个阴谋,然而自己却一点证据都没有。
“老子和你说过,让你不要太过着急,事缓则圆,那些奴隶不是自己人,有没有异心谁也不知道?现在好了吧,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今天不给本王一个交代,本王决不饶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儿子知错,”逸飞挺了挺跪的很直的腰板,朗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儿子愿受任何责罚,但请父帅饶了那些可怜的奴隶,他们也是受奸人的挑拨。”
是受奸人的挑拨平西王挑了挑眉,道“是何人所为,你有什么证据吗?”逸飞摇了摇头道:“儿子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不能乱说。但无论如何请父帅饶了这些奴隶。”
“饶”平西王冷冷一笑“你说的倒是轻巧,不杀那些奴隶,本帅怎么和三军将士交代?你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不用为其他人操心了。”
“父帅”逸飞膝行几步来到父王的面前,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着:“那些奴隶固然有错,但最不至死,请父帅手下留情。”
“畜生”平西王甩开儿的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不是要为那些奴隶求情吗?本王成全你,来人把这个逆子拉下去杖毙。”
逸飞抿了抿嘴不再多说什么,他了解父王心中的怒火,自己的确辜负了父王的信任。理应受罚是,按照军规确实是死罪,那就不应该抱怨些什么?何况自己还救了数十条人命,也算积了阴德。
军法向来不是好熬的,更何况,前几日逸飞刚刚挨了四十军棍,伤根本没好利索,再受罚无异于雪上加霜。那种在性滚下辗转的滋味是相当的不好受。
逸飞在这里苦苦的熬着,韩逸祥和韩逸平可就异常的兴奋。
“哥,你这招真好用,父王大发雷霆,说要杖毙韩逸飞呢?咱们胜利了。”原来两人密议,让她们的人给奴隶的饭菜里下毒,再派人煽风点火,这样奴隶们就会痛恨逸飞,进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只不过他们有一点料错的就是粮草损失了一半。
韩逸平摇了摇头,有些懊恼地说:“整垮了韩逸飞,粮草也没了,三军吃什么,这仗还怎么打?如果父王败下阵来,皇上一道旨意,恐怕咱们一家谁也活不了?千算万算算错了这一点。”
“那怎么办?”韩逸祥也觉得事情不太妙啊。
“走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