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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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
作者:流云飞天
本文讲述一个王府庶子的c长过程,
韩逸飞——平西王的长子,却因为生母的原因,一直得不到父王的爱护与关怀,他的存在是平西王光辉
伟大一生的w点,有过痛苦,有过挣扎,更有过无奈,不管(炫)经(书)历(网)多少苦痛z磨,无论生命怎样悲哀
依旧满怀希望的活着,最终还是笑到了最后,获得真正的幸福!
1、不识时务的倔强 。。。
元嘉帝国的冬天很冷,滴水成冰,北风夹杂着小雪吹在人脸上犹如刀割,街道上,空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行人,百姓躲在家里,不愿出门,平西王府亦是如此,除了当值的侍卫,其他的人都在自己的屋子里烤火。
风雪中,一个单薄的身影笔直地跪在青石板子上。一袭青衣,瘦弱的身躯瑟瑟发抖。整整四个时辰,他——平西王府的大少爷,韩逸飞,已经在冰天雪地里挨了4个时辰。嘴唇冻得发青发紫,双膝早已没有感觉,无情的风雪带走了他身上仅有的一丝温度,彻骨的寒冷。
十九年了,父王不曾给过他一丝希望,总是冷冷的挑剔,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错,就因为他是王府的庶子,平西王韩烈一夜温情的附带物而已,他的母亲出身低微,是王府的丫鬟,因为有些姿色被王爷看中,短暂的快乐之后是无穷无尽的等待。父亲不曾多看他们母子一眼,无情地将他们扔进偏废的北院,不理不睬,任其自生自灭。
苦熬了这么多年,逸飞还是得不到父亲的专心一撇,每次受了王妃还有其他姨娘的欺负,受罚的总是他,这次亦是如此。
逸飞就是不明白,王妃为什么就不不肯放过他们母子,母亲早已失宠,而自己更没有资格争夺王位。自己和娘亲只想安安静静的活着,可他们不放心,一定要赶尽杀绝,或许吧,自己虽不得宠,却偏偏占了王府大少爷的名分,自己的存在就是错,王妃的眼中之钉肉中之刺,除非自己死了否则王妃不会安心。
日落黄昏,夜幕悄悄降临,逸飞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跪得有些浮肿的膝盖,父王还是不叫起,难道要彻夜罚跪吗?
一阵饭香飘过,逸飞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整整一天,他水米未沾唇,怎能不渴怎能不饿?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王府的规矩很严,一日三餐有固定的时间,错过了唯有饿着。
不知不觉到了掌灯时间,平西王府的贴身侍卫王五走了出来。
“大少爷王爷让你进去。”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恭敬地态度,本本来嘛,这个王府的大公子还不如一个下人,各院有头有脸的奴才都可以给他脸色看,没人瞧得起他。
逸飞早已习惯,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努力撑起身子,怎奈跪得太久,起了一半,膝盖又重重磕在地上,双膝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大少爷,麻烦你快点”王五不耐烦地催促道。大冷天的谁愿意在外面冻着啊。
逸飞死死咬着嘴唇,知道嘴里尝到甜腥味才站起身,没时间揉揉僵硬的膝盖,他一步一步随着王五走进父亲的安逸斋。
与外面的冰冷刺骨不一样,屋里温暖如春,一个炭火盆烧的旺旺的,平西王躺在软榻上,两名侍女一左一右跪在地上给他捶腿。
“都下去吧”平西王摆了摆手,两名侍女出去,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父子两人。
平西王斜睨了跪在地上的大儿子一眼,眼里满是不屑不厌恶。
“最近胆子不小,竟敢对王妃出言不逊”
“儿子没有,父王明鉴,是她。。。。。。”逸飞的话还没说完,感觉左脸颊火辣辣的疼,一串晶莹的血珠洒落地面。
“畜生,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狡辩。”平西王韩烈的话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
逸飞哆嗦了一下,急忙低头认错“儿子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虐文,虐着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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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心里的痛 。。。
呵呵”韩烈冷冷一笑“还有你不敢的事,欺负弟弟,辱骂王妃,再过几天,你还不得弑父啊”
逸飞笔直地跪在青砖上,望着地上的点点红星,心里一片苦涩,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自己,连一次变白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或许在他老人家的眼里,自己永远是错的,无论做什么?
平西王看着儿子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禁怒打心头起,一脚狠狠踹在逸飞的腰间。“畜生,逆子”
“唔”逸飞痛苦地埋下头,右手捂着腰间,冷汗滚滚而落。
“父王息怒”逸飞调整好跪姿,恭恭敬敬地道。
“息怒,我息得了怒吗?”韩烈从墙上摘下马鞭,对大儿子冷声吩咐道:“衣服退了”
打!又要打!逸飞眼里闪过一丝绝望,这跟马鞭伴随他成长,多少次自己在父亲的马鞭下辗转,疼痛更是如影随形的跟着自己,早已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
韩逸飞小心翼翼地脱掉破旧的棉衣,放到触手最近的地方,那可是他唯一御寒之物,如果被父亲抽碎了,自己怎么熬过这严冬啊?
光裸的后背,沟沟壑壑到处都是伤痕,长年累月的受罚,逸飞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伤叠着伤。看上去狰狞恐怖。平西王不会怜惜他,更不会对他有一丝不舍,每次刑罚可以说是惨烈之极。 马鞭破空的声音让逸飞的心一阵战粟,下意思地紧绷了肌肉。
“啪”的一声,鞭子落在逸飞单薄的后背上,竟带起一串晶莹的血珠,撕裂般的疼痛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涌来,几乎要将他吞没。
逸飞死死咬着嘴唇,硬将嘴里的呻吟声压下去,父王的规矩很严格,受罚时不能喊不能叫,甚至连侯见的呻吟声也不允许。更不要说求饶了。
第一下疼痛未缓,第二下第三下又到。。。。。。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夹杂着平西王的怒气。
二十下之后,鞭子停下,逸飞双手撑着地,大口大口的喘气,鲜血顺着后背流了下来。
“知错了吗?”平西王韩烈居高临下淡淡的问着。
“知错,自己究竟错在哪里?逸飞不停地问自己。侮辱了自己的母亲,自己还要认错,父亲,您不能公正一些吗?”一飞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跪着,用沉默来反抗。
这还是儿子第一次反抗他,韩烈心里更气,下手更加不留情,鞭鞭见血,“畜生,竟然敢不听老子的话,说你错没错?”
逸飞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认错,他想起王妃对娘亲的侮辱,“只不过是个的奴才,凭着几分美色勾引王爷上床,还产下孽种,真是不知羞耻。”他可以忍受王府的人轻视他,也可以忍受王妃的冷嘲热讽,唯独不能忍受他人对娘亲不敬,不错母亲是身份不高,但这一切不是母亲希望得到的,自己固然不能选择出身,但父亲可以选择自己的女人。
“啪”“啪”“啪”。。。。。。鞭子依旧在肆虐,韩烈越打越气,还没有一个人在他面前如此的狂傲,即使是当今圣上也要让他三分,如今儿子如此倔强,实在抚了他的逆鳞。
“小畜生,你到底认不认错,如果你不认,老子今天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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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家无父子 。。。
逸飞激灵了打了个冷战,他知道父亲所言不虚,自己一条烂命,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还给父亲,本来这身骨血就是父王赐予的。可是母亲怎么办?如果没有自己的照顾,娘亲还不得被王妃欺负死啊,不行,自己一定要活着,照顾娘亲,为了母亲,忍了吧。
“父王,逸飞知错,求父王手下留情”逸飞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见儿子认错,平西王的怒气稍减,他放下鞭子道:“今天先饶了你,明天给你的嫡母敬茶赔罪,如果她原谅你,此事就此作罢,如果她不原谅你,你就跪着求她原谅你。”
“嫡母”逸飞心里冷笑,可真是“母”那个字,天下有母亲这样折磨孩子的吗?所谓的嫡母和后娘有什么区别?要我认错,不可能。
平西王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没力气说话,倒也不再为难于他,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是,逸飞告退”韩逸飞穿上衣衫,忍着剧痛站起身,摇摇晃晃往外走。
房外仍下着小雪,北风刺骨,吹得人睁不开眼睛,逸飞靠在影壁墙上略休息一会,背上,腰间,膝上的伤拼命地叫嚣,时时刻刻抗议主人的暴行。
疼得实在受不了时,逸飞将头埋进臂弯里,闷哼几声,他好像就这样躺下,再也不起来了,实在太累了,长年累月的受罚,身上总是旧伤叠着心伤,会有多痛,会有多难受,谁又能了解?可是他必须站起来,回到北院,因为那里是他的家,那里有疼爱他的娘亲,有属于他的点点星光。
忍了片刻,韩逸飞抬起头,脸上的痛苦神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和的光,要回家了,要见到娘亲了,想着想着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幸福的笑。。。。。
“娘,飞儿回来了。”韩逸飞笑着来到母亲魏氏的床前,笑容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魏氏看儿子回来了,略显苍白的面容浮现出一丝红晕,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儿子,,当他看到逸飞红肿的左脸时,担心的问:“王爷打你了吗?”
逸飞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左脸颊,笑着说:“儿子不听话,父王随意打了两下,不疼,一点都不疼。”他早已习惯对母亲隐瞒,除非身上带太重的伤,否则他不会告诉母亲,再苦再累,自己一个人抗。
魏氏显然不相信,他还不知道王爷的性格,他打儿子的时候怎么会轻,哪次不是打得遍体鳞伤才罢手。 “飞儿”魏氏留着眼泪道:“都是娘不好,是娘的身份低微,让你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娘不要这样说”逸飞见母亲伤心流泪,立刻慌了,急忙跪在地上,笨手笨脚替母亲擦眼泪。
“娘,是儿子不懂事,是儿子不争气,总惹父王生气,娘不要哭,儿子知错,请娘重重的责罚儿子。”
“哎”魏氏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扶起儿子,“娘怎么会怪你呢?坐下,告诉娘你身上还哪里有伤?”
坐在母亲的身边,逸飞感觉心里暖暖的,身上的伤似乎没那么疼了,他乖巧的说:“没有,父王只打了儿子脸一下。”说完逸飞还晃晃胳膊,表示自己无事,在那一瞬,他的眉峰紧紧纠结在一起,很快烟消云散,恢复笑容可掬的样子。
魏氏没有注意到儿子脸色的反常,又问:“吃晚饭了吗?”母亲和蔼的样子让逸飞的心里一酸,眼泪围着眼圈打转却不敢落下了,他很想告诉娘亲,他身上有多痛,他好想赖在母亲的身边,多汲取一些温暖,可是他不能,不能让母亲担心。
“吃了,和父王一起吃的”逸飞笑容不变,却暗暗咽了口唾沫,他真的饿了,而且很饿,可母亲这里又有什么给他吃呢?忍饥挨饿似乎早就成了一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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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母子情深 。。。
〃娘,天色不早了,您早点歇着吧。〃逸飞扶母亲躺下,无意间触碰到母亲冰冷的双手,不禁皱起眉头,回头看着地上不温不火的炭火盆,北院本就荒凉,再加上分配他们的炭火少之又少,我们母子怎样熬过这漫长的寒冬呢?自己不在乎这些,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母亲的身体本就不好,怎么受得了呢?一定要想办法多能些炭火才行,可是这事归王妃管,自己刚得罪完她,她又怎么能轻易给自己炭火呢?这事真难办。
逸飞心里想着,嘴上却说:“娘,您的手凉了,儿子给您捂捂”说完将母亲冰冷的双手放进胸膛里。
刺骨的寒冷让逸飞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飞儿”魏氏心疼儿子,想撤回手,逸飞攥的更紧,“为娘暖手,飞儿幸福着呢。对了,娘,你的身子好了吗?要不要儿子再去益生堂多抓几幅药给您?”
“不用了,都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瘦的太厉害了,买些补品补补吧。”
“儿子哪里瘦?”逸飞将母亲的手捂热,之后给母亲掖了掖被角,一直等母亲睡熟了才离开。
回到自己的小屋,逸飞一头扎在床上起不来,身上的伤想毒蛇一样吞噬着自己的神经,没人知道他身上多痛,没动一下就传来撕裂般的疼,每次受了刑,总会(炫)经(书)历(网)这样地狱似的折磨。
他摸索着从床上找出一瓶劣质的伤药,这还是他积攒了几个月的月例钱买的,狠了狠心,撕下自己带血的衣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