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聘-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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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惊,祝兰台想,或许现在的凤浪之于自己就是这样,只能远远地看着,不能伸手去触碰,不然,还没触碰到幸福,只怕自己就要先被烧成灰烬。
凤海天的独子,竟然是凤海天的独子呵
祝兰台摇摇头,甩掉那些不该有的迷茫和无措,低头又埋入那厚厚的账册里。
华灯初上,秀色楼。
凤崇眉头皱得能够夹死一只蚊子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文墨所谓的邀请自己谈生意,只不过是想帮凤海天做说客。看着对面相谈甚欢的文墨和凤海天,凤崇只是觉得无力,外人并不知道凤海天的所作所为,以为他们叔侄之间果真像面子上一样和睦,所以才一得到凤海天的请求,文墨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吧。
“崇儿,其实我今日找了文公子来,只是想替浪儿在凤家谋个差事。”凤海天堆起笑容,一副不讨好凤崇,凤崇就不会给凤浪找份工作的样子。
“海二叔客气了。”凤崇微微一笑,说:“浪弟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见着他?”凤崇装作不知道凤浪归来的样子一样,有些着急和期待地问。
凤海天心底冷哼一声,什么不知道,只怕凤崇是在装傻吧。说起来,自己的这个独子跟自己不亲,倒是跟凤崇分外亲近,只怕在见自己之前,早就先跑去见了凤崇吧当然,面子上,凤海天依旧是一个严肃而不失慈爱的长辈:“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估计是还对你心怀愧疚,所以不敢轻易见面吧。”
“那,浪弟打算长时间留下来了吗?”凤崇明知故问,凤浪怎么会留下来,一来心里对他心怀愧疚,二来祝兰台最终选择了留下,怎么看,凤浪都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了。既然凤浪不会长久地留下,那找差事什么的也不过是白费功夫。
凤崇想,只要凤海天一开口说凤浪还打算离开,他就立刻推辞了这事。不管怎么说,凤浪在凤崇心底都跟亲弟弟差不多,凤崇不希望将来有一天,因为凤氏家主之位,因为凤海天,甚或是因为祝兰台,他要跟凤浪两阵对峙,拼个你死我活。
凤海天狡猾地一笑,说:“就是因为不知道他会不会留下来,所以我才想要替他找个差事,绑住他。你也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这眼见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自然是希望浪儿陪在身边,安享晚年的。”
文墨在一边帮腔道:“凤兄,我看海二爷这话说得有理。这人一旦上了年纪,总是想要孩子陪在身边的。你就当是成全海二爷与儿子团员的愿望,给凤浪找个差事吧。”
凤崇心底冷笑,这凤海天哪里是想让凤浪留下来陪伴他,只怕是早就察觉了凤浪和祝兰台之间的不同寻常,想要留凤浪下来对付自己吧“既然如此,那不知道浪弟想要做什么吗?”凤崇见已经没有了回绝的余地,便只得无奈地开口询问。
第十四章 离间计谋二
“浪儿曾经四处为你找那些珍贵的药材和当世名医,只怕这几年下来,浪儿对于药材看诊还是颇有经验的。莫不如,就让浪儿跟在陈大夫身边锻炼几年吧。”凤海天的要求很低,至少不知真相的文墨就认为凤海天为凤浪谋了一个最没有前途的差事。
凤崇只觉得心底一口血气涌上来,直想破口大骂。勉强压抑住心底的怒火,凤崇挤出一丝微笑:“药材铺一直是娘子在管理,我想这事还是要先知会娘子一声吧,免得她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只要让浪儿跟在陈大夫身边学习就好,不需要给他分配什么重要的差事的。”凤海天岂会不知道凤崇这话只不过是托辞,是怕凤浪跟祝兰台朝夕相处,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可是,这正是凤海天所期待发生的事。
“而且,长嫂如母,我相信,侄媳一定会‘好好地照顾’浪儿的。”凤海天意有所指,将“好好地照顾”几个字咬得很重,笑得一脸的欠揍。
凤崇直想给凤海天一拳,但碍于文墨也在身边,只得将怒气压了又压。
文墨这才察觉凤海天和凤崇之间不对劲的紧张氛围,正要开口说什么来缓解气氛,就见一抹火红的身影冲进来,怒声怒气地对着凤海天咆哮道:“我才不要在凤家的什么店铺谋差事呢您就别白费心机了”
文墨抬头望去,只见一张微黑的面庞,那一双狭长的凤眸闪动着怒火,分外地生动,也分外恐怖。下意识地往后一仰身,文墨直觉自己在接下来发生的这场混战中的局外人身份。既然是家事,他还是少惹微妙,文墨心底默念。
“浪儿你怎么对爹如此说话”大约是觉得有外人在,凤海天觉得凤浪的态度对他父亲的权威是极大的挑衅,不悦地斥责道:“百行孝为先你怎么能如此目无尊长”
凤浪才不在乎凤海天怎么想呢,反正除了间接害死他**的薛滢曾经照顾过他之外,凤海天根本就没有对他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大咧咧地自顾自地坐下,也不管凤海天的斥责和凤崇与文墨的惊讶,凤浪拿起酒壶,仰面灌了自己一阵烈酒,微黑的脸上渐渐地显出一些红晕。放下酒壶,凤浪的一双凤眸烈火因为酒精的作用,燃烧得愈加地炽热,有些灼人。
文墨见此,往后又退了退。
“我的事你从前不管,现在也不需要你管”凤浪嘲讽地看了凤海天一眼,接着喊人又上了几坛酒,直接扔了一坛给凤崇,直接也拿起一坛,跟凤崇的一碰,眼圈有些红了:“我对不起你……”
凤浪说完,仰头就灌起自己酒来,像是除了喝酒,什么都不能表达他的情绪一般。
凤崇想要劝解,但是想到目前凤海天、凤浪、祝兰台和他四个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便默不作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文墨则根本是被凤海天和凤浪这对父子之间诡异的气氛煞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凤浪完全没有把自己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凤海天怒气冲天,一拂袖,离开了。剩下凤崇和文墨两人,看着豪饮的凤浪吞口水。
凤海天一走出包厢,立刻就卸下脸上的怒气,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径直走向秀色楼的密室。既然第一套计划因为凤崇和凤浪的不配合而没法实施,那他就只能实施第二套计划了不管怎样,凤海天都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给凤崇致命的一击密室里,如烟早就一早得到了传话,忐忑不安地静待在那里。
“来了。”凤海天走进密室,在书案后坐定,抬头看向如烟,问:“知道我来找你什么事吗?”
如烟惊恐地摇头,她自知之前被凤崇决绝地舍弃,已然没有了可以自恃的资本,便惊恐万分起来,生怕凤海天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像当初的翠娘和长治一样,乱棍打死,然后扔到山里喂野兽。
“他在外面喝酒,你知道吧。”凤海天嘲讽地一笑,没想到如烟竟然对凤崇那么痴情,即使现在的她连当凤崇棋子的资格都没有了,还是暗地里派人打探凤崇的消息。
只可惜,如烟找错了,竟然找了一个见利忘义的贪钱怕事之徒,凤海天不过是随便给了他些散碎的银子,他就把如烟交代他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凤海天交代清楚了。
如烟浑身一颤,虽然凤海天没有说那个“他”到底是谁,但是如烟也猜得出,百分之百是凤崇吧。凤海天一向这样,在她们面前一律将对手凤崇称作“他”,恨凤崇恨到连凤崇的名字都不愿意提起。
心底明白只怕是自己派去打探凤崇的人被凤海天给揪了出来,如烟知道隐瞒也只是徒劳。但是想到凤海天那可怕残忍的手段,如烟还是忍着惧意,撒谎道:“我不知……”
如烟还没说完,就觉得脖子被人紧紧地掯住,几乎喘不过起来。抬头,如烟就见凤海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迅速地倾身越过桌子,一只大掌狠狠地抓住她的脖子。
“最好别跟我耍花样。”凤海天阴冷地说:“我可不像是凤崇,懂得怜香惜玉,觉得你没用了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凤海天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
如烟面色憋得通红,肺里的空气几乎全被挤了出来。可是如烟不敢去伸手打开凤海天的手,就像是凤海天说的,他不是凤崇,不懂得怜香惜玉,只要有人敢忤逆他,凤海天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置对方于死地,因为凤海天坚信,只有死人才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
满意地从如烟的眼里看到了惊恐和屈服,凤海天放开手,退回身重新在椅子里坐下。
如烟好不容易得到了空气,蹲下身去猛烈地咳了一阵,赶紧跪下,向凤海天叩首:“二爷您放心,我再也不敢对二爷心存两念了。求二爷责罚求二爷责罚……”
见如烟磕得额头都开始红肿起来,凤海天满意地挥挥手,示意如烟起来:“你放心,只要你好好跟着我,尽心尽力地替我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如烟立刻感恩戴德地磕头谢恩,然后唯唯诺诺地站起来,低头等着凤海天的吩咐。
“他如今在跟人喝酒,一会儿我会想办法让他醉得没法离开,然后将他弄到你的房间去。剩下的事,不用我教你了吧?”凤海天说着,斜睨了两股簌簌的如烟一眼。
如烟心里一惊,这凤海天的意思,是想让她将凤崇拐到床上,然后发生关系,赖上凤崇吗?但是,这样对凤海天有什么好处?
见如烟不回答,凤海天眉头一皱,阴冷地哼了一声:“怎么,你是不会,还是不敢?又或者,你不愿意?”凤海天说到最后,嘴角那抹阴狠的微笑越来越重。
如烟见凤海天一脸想要杀人的样子,赶紧跪下磕头,连声道:“我会我敢我愿意”
凤海天满意地点点头,嘲讽道:“我就说嘛,你可是秀色楼公认的媚术最厉害的人,床上功夫向来不差,虽然我没有亲身实践过……”
如烟一听这话,立刻浑身抖了抖,她不能够想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凤海天,那个阴毒狠绝的男人“哼”见如烟一脸如避蛇蝎的样子,凤海天不屑地哼了一声:“别胡思乱想了你以为你这种千人骑枕的女人我会看得上吗?我还怕脏了我自己”
虽然凤海天话里全是对如烟的侮辱,如烟听了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若是凤海天真的要对她怎么样的话,如烟情愿自我了解“你先去准备一下,回头到你房里等着就成。”凤海天吩咐道。
如烟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但是走了两步,又站定,回身,有些惊惧地问:“不知道,我这么做……”
如烟还没说完,凤海天就不屑地嗤声,打断她的话:“怎么?要跟我谈条件吗?”
见凤海天一脸的嫌恶的样子,如烟立刻摇头,转身就要夺路而逃,先保住小命要紧,而且,她也愿意将自己彻底地奉献给凤崇,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哪怕只是*宵一度的露水情缘。只要想到马上就要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给凤崇,如烟就觉得满足。
谁知,凤海天却开口道:“跟我谈条件你还没有资格不过,若是你此事办得好,我包你顺利嫁给凤崇就是”
如烟一听,如同是碰上天上掉馅饼的事一般,欢天喜地地对凤海天感恩戴德一番,激动地离开了。
见密室的门缓缓地合上,凤海天忍不住冷笑,这下,他看凤崇还怎么逃得出他的手掌心既然凤崇拦着,凤浪不愿意,不能够从祝兰台身上下手,那他就直接从凤崇身上着手他倒要看看,明天早上,一大堆的人看见凤崇和如烟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凤崇要如何向祝兰台解释,如何不将如烟迎娶入府
第一卷 重生 第十五章 爱
(终于把前天欠的一章补上去了~撒花~神马都不多说咩~乃绵懂滴~嗷嗷~)
这一夜,祝兰台睡得极不安稳,梦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些事:像是回到了父亲祝文轩还活着的时候,她坐在父亲祝文轩的膝头,抓着母亲刘氏的衣襟,眨着大眼睛,跟姐姐祝英台和哥哥祝良武津津有味地听着父亲祝文轩讲那些外出经商的趣事和惊险,听得旁边的母亲刘氏一脸的担忧,生怕当初一个意外,父亲祝文轩就回不来了;十三岁,因为姐姐祝英台的出嫁和嫂子言氏的进门,吕家阿翁怕她在家里无依无靠地受兄嫂的闲气,便做主将她迎娶了到了吕家,开始了“**”的生活,每日跟着婆婆做些女红阵线,学些伺候夫君的技巧和持家之道;十五岁,及笄后,她跟丈夫吕氓圆房,红烛高燃,暧昧的气氛流转,她在红罗帐里疼得哭出声来,吕氓心疼吻去她的泪珠,轻声安慰;十六岁,为了求子,她来到灞水河畔,想要在曲水放红鸡蛋,却发现了吕氓拥着身怀六甲的兰云,柔情蜜意;她撞破吕氓和兰云的奸|情,又被驱遣回家,受到了哥哥祝良武和嫂子言氏的逼迫。为了避免嫁给六旬老翁做十八房姨太太的命运,她在母亲的帮助下出逃;护城河里,她撞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回到了撞破吕氓和兰云奸|情的那一天那座神奇的藏书宝殿,那场血腥的厮杀,那座纸醉金迷的**窝里的隐忍;那抹火红的温情,那片月白的守候……很多事纷杂地挤在祝兰台的脑海,让她在梦中都忍不住痛苦地呼救,眉尖儿蹙得紧紧的。
惊慌失措中,祝兰台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拥住自己,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