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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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祝兰台自幼养在深闺,嫁入吕家学习的也不过是相夫教子,对于社会上的三教九流、百怪千异的事自然是不了解,对于什么江湖啊、功夫啊,所得知的一鳞半爪,全是小时候听父亲祝文轩讲的一些外出经商的趣事。
所以,在凤浪挟持自己飞奔出清平镇好久,祝兰台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啊!
凤浪一路挟持着祝兰台奔到清平镇外的一处山坳中,此时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整个山坳被绿树红花包围,分外美丽。
凤浪到不顾得欣赏这些美景,因为行得急速匆忙,加上之前又跟黄志打了一架,凤浪早就口干舌燥了。
寻到一处水源,凤浪疾奔过去,直接将祝兰台随手扔在溪水边的草丛里,自己蹲在溪水边,双手插进溪水里,直接低头就着小溪喝了起来。
祝兰台因不防备凤浪突然的一扔,又不想草丛中竟然有几块石头,被硌得忍不住呲牙咧嘴。还好那几块石头因溪水长久的冲刷洗涤,倒不是十分尖锐,再加上溪水边的春草得天独厚的水源灌溉,长得十分茂密,因此祝兰台虽然觉得很痛,倒也没有划破衣服,伤到肌肤。
凤浪喝足了水,便将整颗头颅埋进刚及膝的溪水里,一动不动。
虽然祝兰台不了解凤浪到底是谁,但从凤浪跟黄志的打斗也约略推得出,自己目前正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质一枚,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祝兰台内心忍不住悲叹,为什么老天呀让自己重生,却又时时将自己推入水深火热的境地。
悄悄揉了揉手腕处的伤痛,祝兰台忍着浑身的酸痛悄悄站了起来,看凤浪一副专心饮水的样子,便双手握拳,弓着腰,蹑手蹑脚地想要逃走。祝兰台想,周围全是森林覆盖,若是自己有幸藏进去,应该就可以逃脱凤浪的魔爪了吧。
悄无声息地转身,祝兰台刚抬起一只脚,还没落下,就听见一声仿若来自地狱的威胁:“怎么,想逃走?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周围的森林常有野兽出没,你一个手无寸铁的孤弱女子贸然进去,只怕逃不脱送命的结局。”
凤浪说的很平静,那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腔调,不像是威胁,倒像是在平静地叙述一件事。
祝兰台浑身一抖,看着前方黑压压的森林咽了咽口水,努力扯起一丝微笑,说:“我才没有想逃走呢!我不过是……”
祝兰台惊呆了,张大着嘴巴忘记了下面的话:
只见凤浪刚从溪水里拔出来的脑袋上覆盖着湿润的黑发,有几绺黑发因沾着水附在他有些黝黑的脸颊上,明亮的水珠不断地自发梢滴落,滑进凤浪跟脸色截然相反的白皙的脖子里;一张有着精致五官的脸上,也因为滚动的水珠在夕阳的余晖里闪闪发光,而将凤浪原本略微黝黑的脸色衬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明眸善睐处,危险和挑逗并存;唇红齿白里,引诱和致命互生!
如此朗硬,如此柔媚;如此多情,如此狠绝!
祝兰台觉得,凤浪天生就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尤物,让人在他给予的甜蜜里,甘愿接受他凌厉残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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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二章 最高层次的诱|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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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祝兰台认为自己是不在为凤浪着迷的那一群人里,因为一个吕氓,一个祝良武,已经足够让她有清醒的意识,在面对任何男人的诱|惑时!
“怎么,爱上我了?”凤浪邪魅地一笑,风情无限地上前,抬起右手的食指轻轻托住祝兰台的下巴,有些粗粝但不失温暖的大拇指,在祝兰台的下颚流连徘徊。
祝兰台止住内心不正常的心跳,极力想要避开凤浪那狭长的极具诱惑力的凤眸,在内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吕氓休弃自己时的无情狠绝,祝良武在面对利益时丑恶的嘴脸,借此来坚决抵制凤浪致命的诱|惑。
“害羞?还是害怕?还是内疚?还是纠结?”凤浪一叠声地问,同时左臂环住祝兰台纤细的腰肢,左手的五根修长的手指有技巧地按捏着祝兰台的腰部的穴位;右手的食指将祝兰台的下巴抬高,逼她看着自己脉脉含情的狭长眸子。
“害羞?内疚?纠结?”祝兰台用出全部的努力和勇气,才让自己勉强镇定下来,抵挡腰部一阵一阵来袭的酸软和空虚。祝兰台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知道若是自己被诱惑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微微一笑,祝兰台咬牙嘲讽道:“凤公子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凤浪没有料到祝兰台会不受自己这招屡试不爽的魅惑人心的招数的诱|惑,心底有些微微的讶异,面上却依旧是一脸的引诱,甚至双颊还有些酡红,“不明白?嗯?怎么不明白?”
祝兰台此时已经慢慢从刚才的心荡神移中渐渐清醒过来,笑得更加自然和讥讽:“若是说害怕吗,倒是还有一些;若是说什么害羞内疚的,就不知道凤公子这话是从何说起了。”
凤浪这才发觉,自己还真是小觑了玉面狐狸的这个女人,竟然在面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诱|惑时,还能保持清醒!
倾身上前,凤浪将嘴附在祝兰台的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软声细语:“嗯?不明白?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作糊涂?玉面狐狸,一定没有我这么吸引你吧,有没有觉得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凤浪说着,腾出来的右手就要覆上祝兰台的心口。
要是对眼前这个玉面狐狸的女人用强的话,只能让玉面狐狸丢脸,却不能伤了玉面狐狸的心;若是让玉面狐狸的女人因为抵制不住自己的诱|惑而主动放弃玉面狐狸,跟着自己,那才真的是伤了玉面狐狸的心,也算是报了四年前的冤仇!
凤浪打定主意,也十分自信,眼前的女人绝对不可能逃脱自己的诱|惑,而且一定会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到时候,自己就带着这个女人,让她当着玉面狐狸的面选择自己,狠狠地伤透玉面狐狸!然后,自己再当众抛弃这个人尽可夫、朝三暮四的不要脸的女人!
可是,凤浪失算了!
在凤浪的右手即将覆上祝兰台的心口时,被祝兰台强忍着耳后敏|感处的酸麻,一下子打开凤浪伸过来的咸猪手!
大约是没想到祝兰台还会来这一手,凤浪完全没有防备地被祝兰台使劲全身力气准确无误地打了一下,右手掌立刻肿了起来。
凤浪吃痛地放开钳制着祝兰台腰部的左手,一边不停地往肿成馒头一样的右手上吹气,一面抱怨道:“你这女人吃什么长大的,一点女人该有的样子都没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下手这么重?!”
祝兰台毫不客气地顶回去:“那你又是吃什么长大的,一点男人该有的样子都没有,哪个男人像你一样学魅|惑之术?!”
被祝兰台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又不屑地顶了一句,凤浪反而笑了,笑得心无芥蒂、一脸纯真:“真没想到,玉面狐狸竟然会有你这么心志坚定、伶牙俐齿的女人!”
“你说错了!”祝兰台想,玉面狐狸大约是黄志以前的外号吧,据说行走江湖的人不管本事到底怎么样,都会为自己起一个响当当又恰如其分的外号,比如小偷就会自称“妙手空空”。
祝兰台想,黄志起玉面狐狸这个称号倒还真是得宜,黄志生得白净,可不就是玉面?身为凤家行走西域商队的领队,又怎么能不狐狸?只是,自己跟玉面狐狸黄志,倒是没有一点的关系,最多只是在长安往洛阳的路上,自己要承蒙他多多照顾而已。
“说错了?”凤浪扬声不解,一双好看的细长墨眉微蹙着,在眉心打了个结,“什么说错了?”
“我不是黄先生,也就是你说的那个玉面狐狸的女人。”祝兰台好心解释道,当然,更是为了免去自己的这场无妄之灾,“我因长兄跟凤家有一点生意上的往来,所以兄长才托黄先生带上我,前往洛阳的姑妈家。”
“你兄长?跟凤家有生意?谁?”凤浪疑惑地问,还没等祝兰台回答,就连连摆手,说:“你还是不要说了,对于凤家的生意,我向来没什么兴趣。”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凤浪瞪眼问:“黄先生?凤家的商队?你该不会说玉面狐狸改姓黄,现在是凤家商队的领队吧?!”
祝兰台点头,说:“对啊。就是因为此,兄长才将我这一路上托与黄先生,也就是你口中的玉面狐狸。”
祝兰台说完,就见凤浪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分外震惊,目眦欲裂,一脸的惊讶还有愤恨。蓦地,祝兰台想起,凤浪也姓凤,莫不是祝兰台活像是见鬼了一般,结结巴巴地试探着问:“你该不会就是洛阳那个鼎鼎有名的凤家人吧?”
凤浪没有回答祝兰台,只是一脸的悲催,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玉面狐狸成了凤家的领队?为什么要宽恕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问到最后,凤浪仰天长啸,“啊——”
祝兰台虽然不知道凤浪跟黄志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但也明白,眼前的凤浪像是被黄志现在是凤家商队的领队的消息大大地打击了,甚至心中一些一直以来的信仰也因此崩塌祝兰台开始有些同情凤浪了,身为凤家人,竟然连昔日的仇人成了自己人都不知道,可见凤浪在凤家也不是多受宠,只怕是个名不见经传,只是挂着凤姓的无名小卒吧凤浪大约混乱了一刻钟,才稍稍冷静一些,跌坐在溪水边的草丛里,静静地发呆,黯然失神。
此时,夕阳已经完全隐没,暮色四合,只有西天残留的一两片晚霞还静静地怀抱着山坳,将山坳的东边微微照亮一些。
喑哑的虫鸣响起,偶尔混杂着青蛙的呱呱声。
祝兰台原本想,趁着凤浪发呆,眼下正是自己逃走的好时机!但是,看看渐渐全黑的山坳和周围树荫森森的森林,想起凤浪刚才说的话,不由地想,若是真有什么猛兽的话祝兰台打了个寒颤,自动自发地在风浪身边坐下。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三章 最层次的诱|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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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志一见到凤崇的专属马车,立刻就奔下楼去,不待跟马车夫交代清楚,就一下子窜进马车里。
马车夫因被黄志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拉紧缰绳,高声喝止行进的骏马:“吁——”
“不用停,继续前往高升楼。”
马车内传出凤崇淡淡的吩咐,马车夫一扬马鞭,继续催马前进。
豪华的马车内部,凤崇坐在半人长的软榻上,一边拾掇着因为黄志突然闯进来打翻的书籍,一边皱眉问:“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慌没有分寸!”
“祝姑娘出事了!”黄志大急,也顾不得受惩罚了,直接单膝跪下,请罪道:“请主公责罚!”
凤崇收拾书卷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起来说话。”
凤崇的漫不经心让黄志惊讶,也忘了解释前因后果,直接问:“为什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祝姑娘不是主公看上的当家主母吗?”
“你也说了,只是当家主母而已。”凤崇微微一笑,将收拾好的书卷放在软榻旁的小几上,接着说道:“只是当家主母,没了祝姑娘,还会有合适的王姑娘、李姑娘,有什么可着急的?”
黄志眸色一黯,低低地道:“祝姑娘怎么说也是我答应祝良武护送的,现在祝姑娘出了事,既然与主子无涉,那我这就去自己将她救回来,还要烦请主公的在清平镇多等几日。”
听出黄志貌似恭敬的话里的不满,凤崇笑了,说:“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又没有说眼看着祝姑娘出事不管,你这就跟我置上气了?”
黄志听闻此,抬头憨厚地一笑,倒是跟他的一脸书生狐狸像有些不搭。
然而,黄志来没来得及说出感谢的话来,凤崇接下里的一句话,又将黄志的好心情全部打得不翼而飞:“再说了,祝姑娘到底是目前为止最适合当凤家主母的人,找个这样的人不容易,我不会轻易放弃她的。”凤崇面上淡淡地说,两手交握在广袖里,修长的手指紧紧地勾连着。
“是吗?”黄志笑得有些讥讽:“如此,还请主公多多相助,属下在这里替祝姑娘多谢您的大恩大德了!”
凤崇听着黄志的话不是味儿,皱眉道:“你今儿是怎么了?祝姑娘跟你相处不过是五六日的工夫,你竟然为了她讥讽我?是不是……”
“主公莫要想歪了!”黄志干脆地打断凤崇的话:“只是属下看那祝姑娘是个心底纯善的人,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盯中,还被属下连累,属下有些过意不去罢了。祝姑娘是主公看中的当家主母的最佳人选,属下自然也是一心将她当做主母看待,不敢有丝毫的心存不敬之意。”
凤崇被黄志一番恭敬得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话气得不轻,面色一时有些难看,但想着祝兰台或许正在生死间徘徊,也就不多跟黄志计较了。
“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凤崇皱眉问。
虽然对凤崇之于祝兰台的薄情有些不满,但一想到人命关天,黄志还是一五一十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