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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离婚总裁说爱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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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看周围陷入漆黑的世界,想着他不走我就该回去了,迈步朝着他走了过去,而他就站在原地一直等着我过去。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他在下一个决心,下一个谁先走过去的决心,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在等我,等着我走过去,他好下等着我的决心。

要是那时候知道,我绝不会迈步走过去,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至于后不后悔也早就无从说起了。

我的一个不经意,埋没了他一一辈子的情,而这段注定了天涯漂泊的情,到头来竟成了我无力承担的刻骨铭心。

雷云看着我走到他的面前,转身便朝着回去的路走,我这才跟着他回去,可回去东方也没回来,我开始担心了,在门口左右张望着东方的车子,急着一遍遍给东方打电话,最后电话都打到了大竹那里。

大竹正和女朋友在一起,可听我说东方一直联系不上,一直没回来马上告诉我没事,联系了人出门去找,还说他马上过来接我。

“小心,你小小心心一点。”我已经联系不上东方了,我害怕在联系不上大竹他们。

“没事,姐,别担心,我这就过去接你。”大竹挂了电话没多久就来了,雷云一直陪着我站在门外,他一直看我,我也没时间理他,一心牵挂着东方怎么还不回来。

大竹没多久开着车子就过来了,一见面看见了雷云,以前大竹就见过雷云,以为雷云是我表哥,一见面点了下头才朝着我问起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多说别的,只是说我说家里来人了,要东方早点回来,之后就联系不上东方了。

“知道是在那里失去的联系吗?”大竹一上车就朝着我问,我坐在车子副驾驶上,雷云站在车子外面,我并没打算要他上车,而他也没又上车的意思。

大竹启动了车子,我马上说:“国都国都酒店…”

大竹对这附近得到街道酒店都了解,听我说开始打电话车去,叫人在国都酒店附近找人,电话挂掉把我也带去了哪里。

下车我就听见有人说刚刚这附近出了车祸,一听我的心就悬了起来,脸色瞬间白了,大竹一看我的反应,马上安抚我:“姐,不一定是东方,别担心,我叫人问问。”

大竹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脸上一抹凝重闪过,说是叫人去找,却亲自去问,结果问来的消息和东方及其吻合,不论是年龄还是车子,都是东方本人没错。

我站在一旁有点傻了,手有些发抖,大竹看我马上把我搂了过去,抱着我的肩膀把我弄上了车,一路上一直和我说东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什么事,但他的脸色却很苍白,到最后安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下车我和大竹跑进了医院,大竹的人也很快就到了,医院门口给人度的水泄不通,一点交通秩序都没有了,我急的心急如焚,却就是进不去,大竹的脸色极冷,叫人把医院门口的人都弄去别处,拉着我进了医院里面。

我进门腿脚都有些发软了,但还是给大竹拉着去了急救病房,到了门口看到坐在门口的东方父亲,一下就不会走了,身体忽悠的一下就没了力气,整个人朝着后面倒了过去,大竹一回头将我搀住了。

“姐,没事,你放心,东方的命硬,算命的都说他是命硬。”大竹的安抚我根本听不进去,可我相信东方不会有事,起身跟着大竹去了东方爸的跟前。

“正伯。”到了跟前大竹先和东方父亲打了招呼,抬头东方父亲看了我和大竹一眼,示意我们去坐下。

大竹看了看也没问怎么样了就拉着我去坐下,可我坐不住,一坐下我又起来了,只不过起来了又坐下了,我双脚没力气,站不稳了。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时间越长手术就越是麻烦,伤者的伤也就越严重,这一点连个小孩子都清楚,我怎么会不清楚?

走廊里沉积着死气沉沉的气氛,大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买了水回来,把手里的水给了我,可我喝不下去,别说是喝水,就是要我伸手去拿我都没力气。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起身我跑了过去,焦急的等待着东方从里面安然无恙的出来,大竹也起身跟了过来,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东方父亲也站起身走了过来。

医生推开门,东方被人从手术里推了出来,我来不及去问医生什么,看到了东方马上把手伸了过去,双眼却被东方头上严严实实的白色纱布吓得六神无主了。

整个脸上能看见的只有一双眼睛,鼻孔,和嘴,其他的地方都包裹着,身上倒是还好,就是他的头……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落着,低声我叫着东方:“东方…东……”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东方父亲很淡定的问,一旁的大竹原本在跟着我看东方,听见东方父亲问起身看了过去。

“病人的手术很成功,度过今晚不受感染,就没事了,你们家属留下好好照顾他。”医生当时说的很清楚,只要度过了那晚东方就会没事了,可过了那晚东方却不记得我了。

苦苦的等了一夜,一早东方终于清醒了,可他睁开眼却不认识我了。

“醒了,正伯,东方醒了。”东方一醒大竹就跑来告诉我们,我和东方父亲起身朝着监护病房里看着,看到的却是茫然的一双眼睛。

看到东方醒了我喜极而泣,抬起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哭了,东方躺在病床上,转过脸目光看着我们,最后把那双深情褪色的眼睛落在了我这个早已哭成泪人的身上,似是在想着什么毫无反应。

大竹觉得有些不对劲,忙着去叫了医生,我们才有机会跟着进去监护病房看东方,可看来的结果却是东方失忆了。

“什什么?”我的脑海嗡的一声,瞬间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等我再度醒来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而且是没有东方的病房。

睁开眼我看着病房的周围,病房里空无一人,我的手上还埋着防滚针的针头,白色的营养物正源源不断的从输液瓶里打到我的血液里,无暇顾及其他,起身我拔了手上的针头,一边按着一边下了床,忙着跑出去去找东方。

出了病房不远就看见了大竹的影子,大竹买东西刚回来,一见面就忙着朝着我跑了过来,吓得脸都白了,伸手便过来扶着我,好像我是多矜贵,他要是不扶我一把,我就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

“姐,你小心掉,你可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回头我交代不起。”大竹说的我都糊涂了,看着他没什么反应,但也听得出这话有点不对劲。

“姐…”大竹扶着我低了低头,有些犹豫。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大竹怎么了,一下就想到了东方,忽地抓住了大竹的手问他:“东方,东方,怎怎么……”

“不是,不是东方,东方一点事没有,好得很,一会我带你去看他。”

“那是,是…”

“姐,你怀孕了!”大竹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失去了反应,静静的,默默的,整个人都从未有过的安静,从未有过的沉默。

“你说……”我回神目光专注在大竹的脸上,口痴不轻,声音干涩……

“医生说一个月了,还说要你小心一点,你有流产的迹象,你最好别到处乱跑,免得出什么意外。”

……

我怀孕了!

我眨动着双眼,默默的看向别处,忽地笑了出来。

“姐,姐……”

我吓到了大竹,大竹一直拉着我晃动,我很久才反应过来,朝着他看着问:‘东方怎么样了?’

大竹先是一愣,随后跟我说:“还在监护病房里,下午转出来,头上部分的纱布拆掉了,他坚持不带,一点不配合。”

‘他记得你么?’我朝着大竹问,脸上虽然是很平静,心里却很难过,有些事经历一次就够了,这辈子我都不愿意再经历第二次,就算是缘分到了尽头,也别用这种方式来断送我们的情,我早就怕了,再经不起这些了。

大竹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我:“他连正伯和你都不记得了,还能记得我?”

一声叹息,大竹满脸的无奈,也要我想到了无情。

当年的李航远落水之后只是把我给忘记了,我都觉得李航远很无情,想不到他更无情,什么都忘记了。

‘大竹,你陪我去看下医生,我想去听听医生怎么说。’怀孕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前一个是我没福气,这一个不关我一个人,我不想在出岔子了。

“不去看看东方再去?”大竹问我,我摇了摇头,不把定心丸吃了我不敢去见东方,现在他的样子让我担心,我不能用他孩子的性命开这种玩笑,害了他已经是我最大的罪过了,不能再害他的孩子了。

妇产科我没来过几次,上一次是有那个小家伙的时候,这次是有这个小家伙,我这辈子似乎也就能为了这种事来这里。

医院里有人大竹没排号,打了个电话就来人把我们带了进去,进门医生看是大竹忙着站起了身,还说怎么会这么有时间,而后看见大竹身边带着我,眼神有些意外了。

“这是……”明显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对方年纪轻轻,但是却像个心术不正的两把刀。

“这是东方嫂子,别没大没小的,东方在床上,我是过来保驾的,你要是不怕出去了给劈了,你就想吧,使劲往坏了想。”平时大竹说话就很有意思,早就见怪不怪了,对方却大眼睛瞪着,半天没反应,反应过来忙着伸手跟我示好。

“嫂子可真漂亮,我还以为是大竹家的,嫂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东方他说,回头你们结婚我包个大红包过去,以后生孩子我也都包了。”一开口就没正经的,倒是很像东方。

“少贫嘴,生孩子也是他们的事,关你屁事,该干什么该什么,别占谁的便宜,把手放开。”大竹不大乐意对方拉着我的手不放,这才放开。

“你们来这儿是?”年轻人说着目光朝着我身上投来了探究的目光,我看了一眼大竹,大竹拉着我的手臂先坐下,年轻人才转身坐到对面,大竹跟着也坐下了。

“东方不喜欢我们乱叫,你以后叫嫂子姐就行了,我们都这么叫。”坐下东方便说,对方看了我一眼,笑笑说:“姐,你以后叫我晓峰就行,我和东方生日差两天。”

“好。”我答应了一声,对方笑了笑看向大竹问:“怎么回事?姐气色看着还行,怎么到我这地方来了?”

“你给她号脉看看,你们家不是中医世家么?西医现在下不了手。”大竹说的杀猪一样,换成是以往我肯定会忍不住发笑,但眼下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听大竹说晓峰眉头皱了皱,清秀的面容一抹晦暗之色,似乎是没想到我有病。

“姐,你把手放在上面,我给你看看。”晓峰虽然是有些神色不对,还是打开了抽屉拿出了号脉用的脉枕,放到了我面前。

听晓峰的话我把手腕上的毛线衣拉开,把手腕面朝上放到了脉枕上,晓峰一抹凝重神色匆匆而过,抬起手三指并拢搭在我手腕的脉上,开始专注诊脉,一边诊脉一边眉头不时轻蹙,漆黑的眸子一边转动一边眨眼,直到诊过脉松开手,看了我一眼。

“姐,你把另一只也给我看看。”依着晓峰的话我把另一只手放上去给他诊了一下,依旧是过了一会。

“姐,你是不是流过产?”晓峰开始没说,但过了一会还是开口问了我。

我没想过诊脉还能诊的这么仔细,连流过产都能诊的出来,多少的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就连一旁的大竹都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是没想到这些,但晓峰却含蓄的笑了笑,一派态度认真:“姐,我没别的意思,你实话告诉我就行。”

看向大竹我说:‘半年前确实流过产,医生说有惯性流产的可能性。’

我是担心晓峰看不清我说什么,和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又太费劲才借助大竹去说,反倒要晓峰有些奇怪。

“姐,懂唇语?”晓峰问,我转过去看他点了点头。

“我也懂,姐直接和我说就行。”晓峰看着有些不着调,可做起事却很认真,对着他我又重复了一遍我和大竹说的话,晓峰又诊了一会脉才放开我的手,拿起单子在上面快速的写着字。

“现在吃什么都晚了一点,姐要是早来就好说了,现在只能喝中药先安胎,我先开几幅中药给姐,明天我回家一趟,问问我爷爷怎么回事,这上面的中药先去药店里抓,怎么熬制我写在后面了,有些药材是要贝了的,大竹帮忙就行,熬制的时候可能要费事一些,姐要是忙我找个人过去。”晓峰把单子给了我们,我低头看着上面隽秀的楷体字,抬头看了看晓峰,问他:‘喝药不会影响孩子么?’

“这个姐放心,都是对胎儿无害的药,不会有事。”晓峰很诚恳,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大竹,大竹又说了几句话才陪着我离开。

我和大竹离开晓峰说就不送我们了,医生不送病人,免得我下次再来,等以后有时间请我吃饭。

出门我把手里的单子给了大竹,要大竹去帮我抓药,自己去了东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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