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总裁说爱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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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不矫情?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古板,抱一下还能把你清白给玷污了?”这话给东方说的,好像我很在乎清白,好像他是个要染指我的坏人,一时间反倒把我说的没了反应。
“别不识好歹,能让本少爷抱的女人天底下也就你有这个福气,你还不愿意?本少爷还觉得委屈呢?一点肉都没有,抱着都铬手。”给东方一说我彻底的没了言语,我就是在瘦的皮包骨头了,也不至于给他抱起来都铬手,有那么夸张么?
正看着东方,东方弯腰将我从病床上抱了起来,转身弯了下腰把我放到了床上,蹲在地上把鞋给我毫不温柔的穿在了脚上,我本打算下去自己走,哪想东方会那么快,起身就把我抱了起来,身体一腾空我忙着拉住了东方身上的衣服,生怕他把我扔下去,归根究底还是李航远给我留下了阴影。
十九岁那年妈带着我和李航远去野外郊游,我上山的时候不小心把脚扭了,妈要李航远抱着我,李航远极不情愿的把我抱了起来。
开始还很好,虽然是打心里不愿意抱着我,但有妈在场他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可妈前面一走,他后面就把我扔在了地上。
光秃秃的地,连点草叶都看不见,他扔的用力,我摔的也够疼,疼都到了骨子里。
那之后我就留下的阴影,但凡是他有要抱我的打算,我就会担心他一把将我扔掉,那次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他还觉得我矫情,虽然他嘴上不说,可他看我的眼神分明是那么想,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想起当时他扔下我,我被摔得在地上打滚,而后疼的动也不能动,他竟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我,而后扬长而去。
他还说就是小猫小狗虐待的久了也会有感情了,我怎么就没感情,可他怎么会知道,我对他不是没感情,是感情太深了,对他太了解,早已经怕了他,承受不起他想要的。
想起来都觉得人生怪苦的,给人欺负不算,还总是念念不忘。
这边我担心的抓着东方的衣服,那边东方低头一脸的好笑:“本少爷还能扔了你,至于么?姐姐不能是抱都没给人抱过,不会搂人吧?”
东方投来了探究的目光,我这才抬起手臂搭在东方的颈子上,东方睨着我正看着,病房的门给人推开了。
抬头我和东方都朝着门口看,进门的人是哪个年轻的医生,年轻医生一见东方抱着我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迈步走了过来,问道:“这是要干什么?大半夜的你还想出院?”
“不行?”东方及其不善的看着年轻的医生问,年轻医生皱了皱眉朝着我说:“我是他表哥,很高兴见到你。”
表哥?
我有些反应慢,但还是想到了什么,那刚刚的那个人是谁?东方的舅舅?还是……
“你好!”寻思着,我朝着对方点头笑了下,对方马上说:“这么晚了,办理出院手续费事,要不你们等明天再出院,对你的病情也有帮助。”
“刚刚不是说住院也没用么?你废的什么话?”东方抱着我绕过了年轻的医生,不等年轻医生说什么抱我抱了出去。
“东方,你等一下。”年轻的医生追出来叫住了我们,东方不耐烦的停下,却没回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后面的年轻医生突然一阵安静,迈步东方就要走,年轻的医生才又叫住了我们:“等一下。”
东方停下没动,对方才问:“姑父知道你们的事情么?”
姑父?
听上去刚刚那个中年男人确实是东方的舅舅,而东方的父母离异了,难怪关系不融洽。
不过对方似乎是误会了我和东方的关系,我是不是应该解释澄清一下?
抬头我看着脸色有些冷漠的东方,东方看了我一眼,竟还朝着我眨了下左眼,做出了勾引我的样子,我一气白了他一眼,也就是在这时东方回了那个年轻的男人。
“那是我们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姑姑知道么?你现在是以学业为重的时候,这时候不该把心思放到这上面。”年轻的男人苦口婆心,说的都是对东方好的话,但东方却不领情,冷哼了一声,抱着我就走。
年轻的男人再没有说什么,东方抱着我大步的离开了医院,出门把我放到了摩托车上,上了车将我带回了住处。
一路上我都想,东方有今天这样玩世不恭的性格,和他的父母一定也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一个母亲的离开,没有带走最小的儿子,却把最大的带走了,其中不乏有一种偏爱,如果不是,谁不是把最小的带走,这种情况下东方会怎么想?
看着东方的脊背,我突然觉得,他的世界也很苦,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光鲜靓丽。
车子停下东方先下了车,弯腰将我抱了下去。
‘我没那么没用,你不用一直抱着我,我是营养不良,不是手脚麻木,没必要走一步抱一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
“本少爷乐意,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不管我怎么说,也都无法改变东方的决定,最后他还是把我抱进了阁楼,进了阁楼我才发现,大竹还没有走,还在陪着外公,只不过外公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直情绪不高,把大竹给为难的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的。
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大竹马上站了起来,朝着我们这边看来,看到是我和东方,一张脸笑的感激不尽的,忙着给我和东方使眼色,告诉我们外公有些没情绪。
“忙一天了,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就把那套装备给你。”东方说着把我抱了进去,大竹也没说什么,和外公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门关上外公还在看我,起来看了一会,问我:“没事了?”
‘本来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有些体虚不小心在医院睡着了,东方非要我住院,您担心了吧?’说着我笑了笑,外公看着我皱了皱苍老的眉,将信将疑的问:“真的?”
‘嗯,不信您看。’我推了一下东方到了地上,拉着外公给他看外公低头看了看,又抬头问我:“哪他怎么把你抱进来了?也不是没长腿?”
‘东方大惊小怪的,您也跟着他大惊小怪,不信您问他。’听我说外公朝着东方看去,谁知道东方竟把实情说了出来。
“医生说是营养不良,打针吃药都没用,住院也是白住,要从饮食上补营养,看她虚就给您抱进来了。”东方一说我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等外公说什么,就忙着说:‘您别听他胡说,没他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有点体虚,饮食上注意就行了。’
“我胡说了么?我要不要给医生打个电话问问?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东方这么一说,我再说什么也都没用了,不由得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外公。
外公看了看东方,皱了皱眉回头看向我,看了我一会说:“要真是营养不良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和你外婆一样的病就好,当年你外婆就是突然病了,外公真担心你外婆把病也遗传给你。”
听到外公说我沉默了一阵,忙着说:‘不会的,那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您不要胡思乱想,我这不是挺好么?’
“好什么?”我这边刚把外公安抚下,那边东方突然又来了一句,气得人想骂他一顿,要不是外公在,我就把他直接轰出去。
外公眉头一皱,不等我给东方使眼色,朝着东方忧心忡忡看过去,东方在后面说:“贫血了还好?没见过你这么好的人 ?'…'”
东方阴阳怪气的,但对着外公却很认真的态度,外公微微的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问:“真的?”
无奈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敢直视外公的双眼,以为他会说我什么,但外公却看向东方说:“这么晚了,你是在这里将就一晚,你还是现在就走?”
听不出来外公是什么意思,像是在留东方,又像是在赶东方,但也不难看出外公有些累了,说起话都没什么力气了。
也难怪,大半夜的,外公还要等着我,毕竟上了年纪了,平时又那么嗜睡,这会儿熬夜到这么晚,又我一直牵肠挂肚的,不累才怪。
“太晚了,我在客厅将就一晚,也有个照应,我还有复习题没做,再来回的跑就做不完了,您老先休息,有什么事叫我。”给东方一说外公点了点头,但还是说:“别睡沙发了,睡我那屋,你这身高睡沙发,明天还不成罗锅了,我正好有话和小然说,你就睡我那屋,赶明个叫人把楼上的阁楼收拾收拾,免得来个人都没地方住。”
东方看了我一眼,就这么住下了,我和外公回了卧室收拾了收拾就去休息了,上了床外公才和我说,外婆当年病的很突然,突然的外公至今都没有准备。
“你外婆身体像你一样,虽然不怎么壮硕,但也算正常,平时又勤于锻炼,那张脸总是那么有气色,红红润润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病了,结果一病就再没好,外公就怕你像你外婆,你说你什么都像,可千万别这也像她,哪外公可要恨她了。”外公说着看向了我,苍老的脸上染了哀愁,就连那双平时有神的眼睛也黯淡了许多,我这才明白过来,外公刚刚为什么一直坐在沙发上没什么反应,是担心的过了头,忘记反应了。
‘外公,不会那样的,我身体很好,一定长命百岁,您也是,您也要长命百岁。’
“哪有长命百岁的人,你要能活到外公这个岁数,外公都心满意足了。”
‘外公刚多大的岁数,刚八十,看您这么精神,一定会长命百岁,我也会像外公一样长命百岁。’
“你这孩子,就会说些好听的哄外公,以为外公老了,眼花了耳聋了,什么事都糊涂了,外公是老了,可外公没老糊涂,外公即使是眼花了耳聋了,外公也还有一颗清亮的心,外公什么都明白,外公不糊涂。”听着外公带着沧桑的声音,看着外公染了忧愁的脸,突然的心就那么的疼,一抽抽的不舒服,却还是强颜笑了笑。
‘外公的眼不花耳也不聋,小然就想要外公一直这样,这样就能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好,小然和外公都长命百岁,都活成老妖精。”
听到外公说心里有些酸涩,但还是朝着外公贴心的笑了笑,靠过去靠着外公。
“好好的怎么就营养不良了,外公这把年纪了也没有过营养不良,别说没有过,就是遇上都没遇上过,你这孩子啊!”
外公说着我闭上了眼睛,听着外公唠唠叨叨的声音,就像是听着摇篮曲,没多久就睡着了。
早起刚刚走出卧室就听见厨房里有动静,张望着走了过去才知道东方在厨房里,我还纳闷他在厨房里干什么,他不是没有起早的习惯么?结果进了厨房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做早餐,一时间还给他震惊住了。
东方家的条件好,他又是个平时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就看他的学习成绩也知道,他就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平时不要说家务,他可能连自己的内裤放在那里都不见得知道,学习成绩又那么差,这个时代,能连着留级两次的人可不多,他连大学都上不了,可想,他得有多不学无术了。
可今天我却在我家的厨房看到了他,而且还是在处理着一条活鱼的他。
看着东方及其费劲的处理着手里活蹦乱跳的鱼,想到这么大早他是从哪里弄来的活鱼,一时间感动的说不出话,也没了反应。
可能是处理那条活蹦乱跳的鱼太专心了,我站在厨房门口好一会东方也没发现,最后还是我走过去他才知道我醒了。
看到我东方有些意外,随口问我:“没见过男人杀鱼么?看得都傻了!”
被他一问我忽地笑了,我是没见过男人杀鱼,而且还杀的这么费劲,杀了半天也没杀死。
伸手我拍了东方一下,摆了下下巴,示意他到一边去,给我来处理。
东方不相信我的样子,皱了皱眉问我:“就你?你确定是你杀鱼,不是鱼杀你?”
‘我怎么了?别小瞧女人,花木兰还是女人呢,照样战场杀敌,为国效力,比起花木兰,有些男人还不如她呢。’说话我拉开了东方,东方却问我:“花木兰是谁?”
我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错觉,被东方问的有些无力,转过脸数落他:‘叫你平时多看书,好好的巩固历史,你还说你看了,没问题,你连花……’
看着我气愤填膺的样子,东方忽地笑了,我这才知道他是在逗我,白了他一眼,不理他,转身去处理那条还在洗碗池里的鱼。
先是拿了块干净的抹布,把鱼一点不漏的包裹好,然后把鱼放在砧板上,一手按住鱼神,一手握着平时敲核桃的锤子,一锤子下去鱼连点动静都没有了。
放下锤子我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东方,东方咽了下唾液,抬起眼帘看着我,突然的说:“你是女人么?这么残忍?”
‘我还残忍?你把它买回来就不残忍了?不为了吃它你买它干什么?’我说着转过去,把鱼和抹布都放到了洗碗池里,开始处理鱼鳞,一旁的东方始终专心的看着我处理鱼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