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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离婚总裁说爱我-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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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走后恩师和我闲聊起来,问起我为什么会选择心理学来读,还说我这个年纪早已经过了最好的吸收时间。

“有个人病了,我想让他好起来。”我很诚实的回答,恩师点了点头,似有所悟的朝着我笑了笑,问我有没有效果。

“我还没有把握,还在考虑。”心理问题不是儿戏,我不够专业前不敢下手。

“为什么不选择我,我可以帮你。”恩师开了口我当然求之不得,只是有些事实在难以启口,特别是这种熟识的人。

我有些为难,坐在那里没有说出其中原因。

“看来这段时间的学术理论你是白学了。”恩师有些失望的样子,我看着他很久才沉了一口气。

恩师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五十几岁了,对我特别的看重,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龙杰。

恩师说龙杰是他的一个病人,也是一个学生,更是一个老朋友,龙杰推荐的人,他会好好的带。

“学术上的事情放在了自己身上,我放不开。”我的回答让恩师笑了,莞尔说道:“那要看你如何理解,事总有正反,一味的追求一个完美的结果,难免会适得其反,如果一切都能顺其自然,既不强求,也不抗拒,就像是去菜市场买菜,今天没有竹笋只有马铃薯,选择了马铃薯也没什么不好,这就是一个道理。

如果你一味的要吃竹笋,你在菜市场走上一天,结果是你精疲力尽了,想回去买马铃薯算了,很遗憾,这时候马铃薯也没有了。

不要太贪心,你还年轻,会遇见的还是好的多,何必纠结在一次跌倒中不能自拔?”

“您像是在给我做开导,您觉得我有心理疾病么?”我笑着问,恩师说:“这个社会很现实,每个人的压力都很大,越是坚强的人内心世界越是需要心理开导,谨小慎微的一件事情就会造成永远不能挽回的根蒂,久而久之,再没有被发觉的情况下,慢慢的成长,它可以长成一棵扭曲的大树,狰狞的把你的心紧紧勒住,让你窒息而死,它也有可能在你身上长出一个怪物,没日没夜的吃你的心,喝你的血,直到你疼痛难忍,死掉!

看似很小的一个问题,足以让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走入无边深渊,当他蓦然发现身体不对,转身已经形容枯朽,这时的人在想要彻底身上的病,已深入骨髓,很难很难!”

“您觉得我有心理问题?”

“压力本身就是一种心理问题,生活给你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如果你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大声哭出来,宣泄掉你对这个世界的忿忿不平,压力和心理问题很容易就过去了,但你没有那么做,而是用另一种方法把你的心理问题隐匿了,你以为骗过了所有人,包括你自己,事实上这是一种心灰意冷的表现,你淡泊了世俗,淡泊了生活,把所有不愿意正视的事情都埋葬在你认为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独自一个人放逐在那个世界了,某种意义上讲,你把躯壳留在了这个世界上,把灵魂放逐在另一个世界里。

最初只是一种形式,长时间的人体与灵魂分离,给你带来的将会是神经分裂症,现在看你还是个很正常的人,但时间久了你身上就会分裂出另外一个人。

早期这种病是抑郁症,但是你强制性的压制了你的抑郁症,既不接受治疗,也不承认自己患病,发展下来就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你很平静,内心世界很强大,但强大的内心世界并不代表你很强悍,相反,你强制性的把压力积压在你的身体里,长时间的不能释放给你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影响,你可以回想一下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有什么区别,是不是一只兔子与一只刺猬。”

兔子和刺猬?

我回忆着醒来的自己,低着头笑了笑,抬起头看到恩师也笑了,他说:“你还会笑就说明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起码证明你还活生生的活着,只不过你自我保护的太久,忘记了给自己一些适当出来活动的空间。”

“我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要让生活享受你,你的病自然而然就会好。”

……

享受生活,而不是让生活享受我?

聊起眼眸看着恩师,忽地笑了。

“说说你朋友的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帮忙。”话已至此,我也没有继续隐瞒,而是把李航远的病情说了出来。

“很有意思,我想见见这个年轻人,确定他不是身体上有病,而是生理上的。”恩师的意思是?

“魏先生,外面有位自称李航远的先生要求见您。”护士敲了门进来,我和恩师都朝着门口看去,两个人都想到了什么,双双朝着对方看去。

“李航远是我的一个朋友,要是他我很意外。”恩师看着我说,我沉默着笑了笑。

“请他进来。”起身恩师坐到了办公椅上,李航远没多久进来了,进门先是看了我一眼,而后坐到了恩师对面。

“今天怎么这么有时间来看我?”恩师发问了。

“学生来看老师还要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李航远不答反问,恩师笑了笑,看了我一眼问我有没有兴趣做一个游戏。

我没开口,李航远回头看了我一眼。

“什么游戏?”李航远问,恩师起身去拿了一个瓶子过来,瓶子里装着一卷纸,瓶口用塞子塞着,是个很普通的漂流瓶。

“游戏很简单,我们需要一个即将要被催眠的人,我们三个里有一个要做出牺牲,但是我不愿意,安然不愿意,相信你也不愿意,这种情况下就只能交给上天来安排了,所为愿赌服输,一会瓶口对着谁,谁就是这个要被催眠的人。”

“你们在算计我?”李航远直截了当的拆穿了恩师,但恩师却笑的很从容,毫无尴尬。

“瓶子你来转,这样就公平了。”恩师的一番话让李航远动心了,看了我一眼偷来了慧黠的目光,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

“安然,你过来一下。”恩师叫我我才坐过去,坐下了面对着李航远。

“那开始吧,晚饭还有吃,看看谁请吃这顿晚饭。”恩是玩笑般说,李航远拿起瓶子看了看,放下瓶口对准了我,力道恰到好处的转了起来,瓶子转的飞快,李航远满心期待的注视着我,遗憾的是瓶子在即将要对准我的时候划了过去,最终经过了恩师,转向了他那一面。

尘埃落定李航远一脸的吃惊,我看向恩师,恩师得逞的脸敷上灿烂笑容。

“你们算计我。”李航远咬牙说,恩师问:“输不起了?”

“哼!”冷哼一声李航远起身拉起我的手就要离开,却在转身那一刻听见恩师说:“你打算要她跟着你这样一辈子?你脸面对的勇气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留下她,对她而言这不是幸福,而是牵绊,你会绊住她前行的脚步,让她在你灼热的阳光下渐渐枯萎直至死去。”

李航远忽地停下了要离开的脚步,转身朝着恩师看去,最终目光慢慢的落在我的脸上。

“你该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走进心理学的殿堂,对一个身患精神疾病,却还能执着于另外一个人身心健康的人,我赶到前所未有的震惊,也希望你能真确面对你的问题,这对你对她都是好事。”

恩师的一番话让李航远彻底的沉默了,沉默之后问恩师:“她的病严重么?”

“或许你就是她的一剂良药,能治愈她最好的药。”

时间仿佛停止,空气仿佛凝结,李航远握着的手收紧了,看向我时他问我:“真的这么重要?”

我没回答,目光淡若止水。

“要我做什么?”李航远忽地看向恩师,目光十分平静,恩师看了一眼每天都会有人躺在那里的催眠床,李航远二话不说松开了手,利落的解开了外套放在一边,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挽起两边的袖子,转身坐到了上面,脱了鞋平躺了上去。

转身我一直看着李航远,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对对李航远有些不厚道,但是他病了,就需要治疗。

“开始吧。”李航远闭上眼气息渐渐平缓,恩师起身走过去看了看,叫了我。

“我需要单独治疗,但你不用出去。”

“我知道。”一如往常,我去找个地方坐下,开始了对我而言漫长的一课。

“我满先从睡觉开始,说说你每天的作息。”恩师开始了他第一个问题,开始李航远有些讥讽,不但没有睡觉,反而很精神,但随着恩师一个接着一个问题的深入,李航远渐渐平静了很多,没有多久恩师要他睁开眼睛,拿出了那块经常出现在我面前的怀表,很快李航远进入了浅睡状态。

“你知道自己病了么?”问题的开始。

“知道。”李航远的回答。

“表现在什么地方?”

“我不想说。”

恩师看了我一眼,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告诉我李航远即便是睡着了意志也很顽强,轻易不肯吐露心扉。

“那说说你和王安然的关系,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妻子。”李航远回答的很从容。

“我不知道你结婚了,能具体说说?”

……

接下来的时间李航远开始讲述一个很漫长也很离奇的故事,故事的最后恩师终于找到了李航远发病的原因。

“你是说你和王安然前后发生过两次性关系,而且王安然有过很严重的沉睡反应,致使你担心两人之间在发生关系会再让她陷入睡眠反应?”恩师看向我,我却再也平静不下来,竟没想到过去发生过这么多的事情,李航远对我的过去报喜不报忧,不重要的都说过,重要的一句没透露过。

而且我和他竟然只有两次,而他每次亲吻我都那么热情娴熟,我一直以为我和他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他了解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现在我要你休息一会,一会听见一声门响,你就能醒了。”恩师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示意我到外面去,起身我走去了外面门开了,我朝着里面看着,李航远从茫然中醒了过来,悄无声息我把门关上了。

外面有椅子,坐下我靠在了上面,不知道还发生过这种事情,心下觉得好笑,李航远也算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没有过继续性事,着实要人心生不解,他都在做什么?

没有很久李航远从恩师的诊室走了出来,一见面便朝着我看来,随后坐到了我身边。

“在想什么?”

“在想你会不会好起来?”

“要是我不好,你就不打算和我复合了?”李航远问的眉头轻蹙,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他:“即便你好了我也没打算和你复合,我只是觉得有个人给我暖床没什么不好,不想找个中看不中用的而已。”

“你……”李航远气得掩口无言,半晌才瓮声瓮气的说:“真难听!”

“难听你可以不听,我没求着你听。”我说,有些没心没肺,李航远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忽地想到什么,问我:“什么时候的事?”

我转过脸看他,摇了摇头,李航远立刻说:“精神分裂症很难治,不抓紧吧孩子都坑了。”

“我们一个心理有病,一个精神状况恶劣,孩子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好在他们都不是你的血脉,不然还真该担心。”

“你不气我,你不舒坦?”

“是吧,看着你生气我无比舒坦!”

“你……”

正说着,恩师从诊室里走了出来,一见面便跟我们说:“走吧,今天我可要好好吃一顿,好久没有人请我吃饭了,吃顿好的也不为过。”

“您不觉得您很吝啬,我什么时候吃过您请的饭?”李航远起身有些不耐烦,恩师笑笑看向我,走来和我说:“我似乎也没请过你。”

我没回答,恩师又说:“我可以请你们去我家里吃饭,但要改天,但我有瓶酒和你们分享,这可是别人专门送我的酒,你们先去餐厅,我回去取,六点钟准时公用晚餐。”

“希望不是水货。”李航远拉着我朝着外面走,回头我看了一眼恩施,总觉得事有蹊跷,恩师并不喝酒,怎么会有人送酒给他?

吃饭的地方是李航远按照恩师的吩咐订的位子,我和李航远到了之后一直等着恩师,恩师六点钟之前准时赴约来了。

进门手里果然拿了一瓶红酒给我们,李航远起身走去把酒拿了过来,左右的看了一会。

“这么普通的酒,也好意思拿出来?”李航远看上去还不满意。

“你要是不稀罕,一会安然一个人喝就行了。”

“你不喝?”李航远蹙眉,恩师说:“我从来不喝酒,要也存不下。”

“服务生开一下,送点冰块过来。”李航远叫了服务生过来,把酒放在冰块上醒了醒,开瓶之后果然很香醇。

“少喝一点,你身体不好。”给我倒了一杯,李航远自己倒了一杯,坐下后开始用餐。

饭席间并没有什么异常事情发生,用餐之后恩师亲自把我们送回了别墅,下车后还告诉摇,我的车在他那里,李航远的车在餐厅前。

恩师走后我和李航远一前一后的回了各自的房间,原本打算要看看两个孩子,但时间有些晚了,不知不觉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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