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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野寡妇也有春天-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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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腹中胎儿祈福,特让我代表公主在城中广为布施,行善积德,以求多做善事感动上天,为大周浴血奋战的兵将及天下苍生积累福德,以求天下安定,大周一统,如此这般冠冕堂皇,既不让外人疑心,也可名正言顺的打探些战事的消息,岂不比此地无银三百两偷偷摸摸的查探煽动也好的多?”

桃花一听,当下觉得行草考虑周全,思维缜密,连连夸奖她有诸葛之才,真是孔明在世也,她对自己这个平日里不显山漏水的侍女佩服的五体投地,原以为她是弱不禁风的怜花体制,却不知竟是个有勇有谋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让桃花汗颜无比!

行草倒是不知道桃花嘴里的诸葛或是孔明乃何许人也,但也知道定然是夸奖之语,这当口,她也无心跟桃花虚伪客气,见时间不早,赶紧的扶了桃花回房,让人熬了安神汤候着,她赶紧的找车夫架着马车拉着那一大箱子“大行好事广济善缘”的布施物品,大大方方的出门去了。

桃花略略休息了一下,不过才微微眯了个把时辰,行草已是回来了,说是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华城的民众对李子贤向来崇拜爱戴,军中或是民间发兵营救大周贤相的呼声极高,这一点想来对于劝说刘将军出兵营救是极为有利的。

行草在布施散财的过程中自然也没忘记桃花所谓的“舆论支持”,名为救困济穷,实则暗暗布局,闹出了不小的声势,如今她早上去的城南那边,人们已是议论纷纷,个个为他们敬爱的李相担忧不已,加上乞丐流民得了好处的煽风点火,城南地界已是暗潮汹涌,一些书生文人,甚至激情澎拜的要为他们的文人中的楚翘,仕子中的泰山北斗联名请命!

桃花听了这些,心中也是激动万分,只要民心所向,刘将军跟城中的兵士必然压力重重,到时候她以大周公主的身份施压,加上民众的支持,不难说动本来就有些举棋不定的刘将军!

行草略略的灌了几口茶水,歇了口气,继而对桃花道:“公主,今早我只去了城南附近,虽是收效甚好,但毕竟才一方之力,一会儿我再接再厉,依法炮制,再去城北暗中煽动一番,到时候,城南城北形成呼应之势,想来更是势不可挡,这事儿不能拖延,人家说兵贵神速,必须紧锣密鼓越快越好,一来怕刘将军那边嗅出端倪,二来,公主,我们没多少时间了,我们拖的,李丞相却是身陷困境,多一时便少一分机会啊!”

桃花刚刚放缓的心神又一次的提起了几分,她不得不承认,行草所言极是,当下只得让行草匆匆吃几口饭,赶快去城北布置一番。

行草见桃花眼圈乌黑,面色憔悴的模样,静默良久,握着桃花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百感交心,五味杂陈,张张嘴蠕喏半响,终归将口里的话咽回到肚子里,只是紧紧的握着桃花的手,一遍遍伤心的叫着:“公主,公主——”

行草半跪在桃花膝前,少有逾越的伏在桃花的膝头,生生呼唤,竟是泪水涟涟。

桃花知道行草心疼她,也是感慨万千,患难见真情,在这天覆地灭的时候,还好还有这个女子与自己并肩作战,相依相伴,她桃花如今对行草唯有感激不尽之心,真真是视其为生死之交,胜过手足姐妹!

二人一坐一蹲,手握手,心贴心,欲语泪先流,竟是生离死别般的伤感。

最终,还是行草勉强一笑,强自将自己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擦了擦泪水,去厨房抬来了安神养胎的汤药,服侍桃花一口不留的悉数喝下,又将桃花搀扶进房间伺候桃花上床榻躺好,命侍女再去灶台煨着一会儿桃花醒来要用的药膳,说是公主连日来夜不能寐,遣退了众人,交代莫要随意来打扰惊吵到桃花,这才放心的去收拾准备那一大箱子的“布施之物”。

安神汤药终归有些静气凝神的效果,桃花的眼皮越来越重,慢慢的到是真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难得的无梦好眠,谁知醒来却是不曾料想的一番天翻地覆,物是人非。

桃花不知睡了多久,她睁开沉沉的睡眼,望着摇摇晃晃的车顶木纹,一时之间迷茫不已,甚至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未曾清醒。

可是腰腹的酸痛,嘴唇的干裂,肚子里胎儿不安的律动,清楚的提醒着自己这一切不是梦,她确实是身处一摇晃行进的马车之上,而且手脚皆被绳子捆着,难道华城沦陷,她被俘了?或是被于华清的人劫持绑架了?

她头疼难耐,一时间摸不着任何头绪。

这一切诡异莫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在这里?

何为姐妹?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切诡异莫名,她甚至一丝一毫都回忆不起来。

桃花吃力的用胳膊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打量着周遭的一切,毫无疑问,她确实被捆了手脚放在一架略有些简陋的马车之上,身旁一个人都没有,连行草也不知何踪,唯有凭借颠簸不稳的感觉依稀知道马车在飞速行驶着。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吃力的干咳了几声,总算唤醒些神智。

“有人吗?有没有水?”桃花虽然弄不清而今的状况,可嗓子干渴的都要冒烟了,也不知是昏迷几日未尽水米了,绑架她的人既然没有一刀结果了她,那想来必定不会是为了在路上渴死她,即使有心折磨,她当下顾不得那么多,努力的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微弱的呼唤,想着无论如何先讨口水再做打算。

不是不害怕不担忧的,可此时此刻,保命求生的意识已然占据了上峰。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了一丝缝隙,一只纤巧白皙的小手递过来一只拔去塞子的水囊。

桃花顾不得多想,用被捆的双手强挺着接过来,仿若沙漠里跋涉的旅人遇见了水源,不顾一切的大口大口的灌着水,一阵狼狈吞咽,呛得连连咳嗽。

吞下半水囊的水,桃花才略略舒服了几分,闭上眼睛喘着粗气,心中总觉得刚刚忽略了什么。

这番想来,那只手!

刚刚那只带着羊脂白玉镯的玲珑小手!

思绪如排山倒海般奔涌而来……

“公主,今天梳个什么发髻?戴些什么首饰?”

“草儿,简单就好,发髻这东西我向来要求一切从简的,首饰更是,那些沉甸甸的金玉之物看着我还开心些,可这戴在头上就另当别论了,我那小脑袋,可担不起这压死人的分量。”

“公主,你就是太过从简了,周身上下连个亮眼的饰物都没有,真是妄为一国公主的尊贵气度,头上的嫌重,手上呢?还不是一样像样的手镯环佩都没有?素净到如此,不说是公主,就是富家小姐也是失了身份的。”

“身份这东西,岂是这些死物可彰显的?再说,你家公主我本也就是不爱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麻烦又累赘,亮闪闪的美的晃的我眼晕,何必为了迎合别人眼里的身份为难自己呢。”

“公主——,你总有讲不完的大道理,草儿说不过你!别的不说,今日总是要佩戴几样的,李阁老的夫人要来探望,一会儿还要应酬敷衍几分,总不能太过寒酸了去,你既然不喜欢那些繁复华丽的东西,那就这一对羊脂白玉手镯吧,看着玉质温润,通透柔和,既素雅又不失体面,最最衬公主的从容气质不过了。”

“好,就依你,我们家草儿的话几时会错不成?就这对羊脂白玉镯了。”

“瞧,公主皮肤白皙滑糯,戴着这镯子竟像是被这白玉洗过了一般,美的冰雕玉刻似地,草儿都移不开眼了。”

那时的行草小丫头似的抬着她的手啧啧称赞,那羊脂白玉的手镯流光溢彩,映红了行草那张妩媚韵致的俏脸。

桃花见行草难得的喜欢,便当即将那罕见的上好的白玉镯子褪了下来,二话不说的戴到了行草手上,“草儿,难得见你对一件饰物这般爱不释手,今儿个这镯子公主就赏给你了,也算是你我这般明为主仆实为姐妹的一场缘分。”

“公主,万万使不得,这东西价值连城,其是行草这般身微轻贱之人配的起的,公主莫要折杀草儿了。”

“莫要说这些混话,在我心中,从来就是视你为妹妹一般,我璎珞公主的妹妹,有何物是配不起的?只怕什么东西在我们家行草这花容月貌面前都逊色几分,自惭形秽了呢。”

“公主……,公主自幼之厚爱,再生之大恩,草儿今生今世没齿难忘,自当为公主舍生忘死,肝脑涂地,纵然粉身碎骨也要报公主此番意重情深!”

……

……

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镯,秀美白皙的如花美人手,形影不离的朝夕陪伴,嬉笑玩闹的姐妹时光,那些所发誓言言犹在耳,那些所说的话语句句留心!

可是……

谁能告诉她,凡事为何都要有这个,可是?莫不成,没有这可是,缺少这背叛的童话就走不到它的结局?

为什么?

为什么天真的人总是她自己?

那些朝夕相伴,那些同心并肩,在那一刻仿若一个通天的笑话,顷刻间化作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桃花的脸上!

“呵呵,呵呵”,桃花干笑了几声,嘶哑清晰,仿若钢锯在挫锯着一块枯木,声音粗糙的让人无端的生出一层鸡皮疙瘩。

“你,是草儿吧?”桃花的声音沙哑的让人心疼。

外面的人一语不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沉默的好似没人一般,仿若刚刚伸进来的手不过是桃花的幻觉,这车上,自始至终不过只有喉咙要撕裂的桃花自己。

“为什么?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桃花被捆的双手重重的捶着车厢,她觉得她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可笑可悲可叹甚至,可怜!

沉默良久,外面的人终于回答。

“为了我的,因你这个女人枉死的璎珞公主,也为了我的,为你这个女人即将送命的李子贤!”

行草的声音从马车外面悠悠的传来,清晰干脆。

桃花紧紧的咬着下唇,木然的闭上眼眸,一滴泪瞬间滑落,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讲些什么?我听不明白。”桃花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般隐秘之事行草是如何得知的,事关重大,牵涉颇广,怕行草只是试她一试,不到万不得已依旧坚决不认。

“怎么?你以为你做的当真人不知鬼不觉瞒的当真天衣无缝?呵呵,可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怪就怪你自己失言泄露,忘记了隔墙有耳!客栈那一日,你与那道貌岸然忘情薄性的柳惜言的对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如今你还有何可狡辩的?”或许是因为桃花的装傻充愣,行草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隔着马车的帘子,行草那尖锐的声音也挡不住的刺耳疯狂。

“那日?你一直在外面偷听?门外的人不是送水的店小二?”桃花恍然大悟。

“偷听?呵呵,可怜我当时不过是想给我家那身娇体贵的公主送一些安神助眠的熏香,岂知听到的却是那般的晴天霹雳!那店小二不过是恰逢送热水而来,替藏于回廊的我打个掩护而已,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你不知道?哼哼——,何况,我除了钱,还有色!如何?”行草冷笑言。

“财?色?呵呵,行草,你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今日我活该有此劫数,是我小看你了,以貌取人果真害人不浅,我白桃花输的心服口服!”那个身世坎坷,忠心护主,娇柔拭泪,惹人怜惜的女子,竟然在她身边虎视眈眈了这么久,她毫无觉察不说,还跟人情同姐妹推心置腹,不死去哪里找去?

“哼!我是无所不用其极,那又如何?自古成王败寇!而且,对于你这孤魂野鬼莫非还要讲究君子之道不成?”行草句句逼人的讽刺道。

桃花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跟行草纠缠,她是外来的用了人家身体的孤魂一缕,可这事也非她本意,扯不清谁是谁非,行草护住心切,跟原来的璎珞公主情深义厚要为她报仇雪恨,站在她的立场上也无可厚非。

“既然如此,想来你早就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了吧,却不知你为何要到今日才下手?”只是她很是疑惑,为何行草一早知道了这秘密,以她跟自己的亲密程度,无声无息的要了她的小命是易如反掌,却为何要拖到如今才动手。

“怎么,让你多活这几日不好吗?放心,不用你感恩戴德!你莫非着急上路不成?如今你已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久便要小命归西了!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好好享受你这最后的几日吧,哪来那么多废话!”这个问题行草一反常态的没有正明回答,只是一阵鞭子声,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如今你是如何绑我出府的?又要带我去哪里?意欲何为?”诸事重重桃花可以全然不问,只是,如今这情况她总要想法设法先弄清楚,才可做别的打算,或是先将计就计,或是伺机逃跑,桃花抚摸着躁动不已的胎儿,暗暗发誓无路如何不能这般一尸两命不清不楚的死去。

且行草刚刚说还为了李子贤,如今李子贤境况到底如何了?在那华城严密如铁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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