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前夫太野蛮-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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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海怡站在原地,风吹过,她的心底荒凉无比。
所有你认为对的不一定对,所有你认为错的不一定错。
她在后来翻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墨允罡的诊断书,他患有非常严重的抑郁症,只是多年来,她一直不知道。
墨震渊到底是把墨成钧喊了过去,详详细细的了解了情况,老爷子选在这样的时候来问他,自然是不允许他再搪塞,墨成钧便是一五一十的说了。
那天,爷孙两个在书房呆了很久,其实话倒是也没说多久。自从墨成钧说完了情况,墨震渊就一直沉默,事情似乎早在他的预料,却又似乎根本不在他的预料。
到了最后,墨震渊才终于说,“你做的很对。事已至此,就不要跟你奶奶说了。”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也是一种幸福。
顾冬凝和陈耀西的婚约到底还是无法进行下去了。
两人在外面坐了会儿,顾冬凝干呕的厉害,陈耀西伸手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找我有事情直说就好了,你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还不清楚吗,非要出来做什么?”
“只有这件事,要当面跟你说。”
顾冬凝缓了缓神,她将一个绒毛的盒子推过去,“耀西哥,很抱歉,不能跟你结婚了。”
陈耀西伸手接过,他打开绒毛的盒子,里面那枚戒指静静的躺在里面,“为什么不能结婚?”
“因为我怀孕了。”
“这对我而言真是个好消息。你知道的,我很喜欢孩子!”
“……孩子不是你的!”
“如果是我的那才奇怪!”
“……耀西哥,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如果你需要一个丈夫,我会很合适。”
“可我觉得耀西哥值得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顾冬凝缓了眉眼,“说实话,哪怕这个人是我自己,你娶我,我都觉得你委屈了。”
陈耀西不自然的咳了声,他伸手推推自己的眼镜,“我就当成你是在夸赞我。”
“我说的是实话。”顾冬凝斜睨了眼看他,两人相视而笑,阳光甚好,“耀西哥,展扬跟着我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有时间就过来看他。”
“恩。”陈耀西点点头,有时候,很多事是他太执着了,可能放下之后才会发现,海阔天空。
“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我能知道吗?”
顾冬凝只是微笑,她不说,陈耀西也便不勉强,“如果你需要我帮忙,随时说话。”
男人离开之后,顾冬凝看着自己手上戴着的戒指淡淡的笑,第二天她从医院醒来的时候手指上就戴着这个戒指,却不是耀西哥送给她的那枚,她正疑惑间,便见墨成钧打了早饭进来。
她看了他半响,手指举起来在他面前晃,“这是什么?”
“戒指。”
“别跟我装傻,这戒指我怎么会在我手上,谁的?”
“你的!昨天晚上你睡着了,哭着喊着让我给你买戒指。”
“……你胡说!”
“我有录音,要不要听?”
男人作势要拿手机,顾冬凝直接傻眼了,“不用!”
墨成钧嘴角忍不住扬起笑,可嘴角还不及全数翘起来,便听到她问了句,“我之前的那枚戒指,找到了吗?”
“没有!”斩钉截铁。
“是吗?”顾冬凝轻叹,“本来想要还给耀西哥,看来是要一直欠着他了。”
“……”
第二天,那枚戒指就乖乖的给到了她,说是特意去找回来了。
顾冬凝几乎失笑,他做的太明显了。
可墨成钧不会告诉她,她睡着的时候气急败坏的说,墨成钧,你欠我一辈子,一辈子都还不完。
所以,他说,好。
用一辈子,来还给她。
如果,她醒着,她打死都不会说,她觉得顾家是实实在在欠了墨成钧的,所以她不敢有任何要求。
可到底谁欠了谁,又有谁知道。
听说,上辈子欠了彼此的债,这辈子才会这样纠缠。
就当是互相欠了吧。
……
这阵子,承安市迎来了一大喜事,承安市凌家在这一次豪门争斗中成了最惨烈的牺牲品,因为股市受挫,为了重整旗鼓,凌新征决定跟承安市新贵徐家联姻。
可是众所周知,徐家的儿子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哪样不精?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由不得凌家挑三拣四,凌霜就是百般的不乐意可也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双方的婚礼几乎都是双方家长说了算,速度快的让人咋舌。
两家到底都是豪门,更何况凌家风盛一时,这规格自然不能低了,豪华到美轮美奂的婚礼,顾冬凝坐在客厅里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嘴角狠狠的撇了一撇。
先不论那个男人怎么样,就只是这样一场盛世婚礼,也足够女人幻想的了。
兰溪凑过头去看了一眼,便是鄙视的切了声,“婚礼越是盛大豪华等到以后离婚出轨的时候越是狼狈,所以还是低调点好!”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离婚出轨?”
“啧啧,我就知道你根本没看过八卦新闻吧,徐照阳的风流韵事可是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呢!”兰溪哼了哼,伸手抽了她手里手机,“问你正事儿,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干嘛?”
“不干嘛!上午时候墨成钧去我们科里了。”
“他去干嘛?”
“要你的产检记录,问的仔细着呢,问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孕吐有没有办法减轻,这样的月份要注意几个问题。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暗度陈仓?老实交待!”
“老实交待什么,我们没关系!”
“还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肚子里的宝宝怎么来的?我可是妇产科护士,别的不懂这事儿可是清楚的很!一胎二个啊!你赶紧给我说说有没有特殊秘诀?比如姿势啊时间啊什么的……”
噗——
顾冬凝直接要喷饭了,跟兰溪说话她的节操永远不够用。兰溪却是变本加厉,逼着问她那一次是在哪里,什么姿势,顾冬凝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她脸色红的几乎要滴血。
那一夜的情景在兰溪的一遍遍质问下,仿佛电影幕景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太疯狂了,她恨不得想要抓花那个男人的脸,无耻到令人发指。
可更无耻的是,在那样被逼迫的情况下,她竟然还会无助的有了反应。
谁说女人没有需求,久旱逢甘霖。
顾冬凝突然很庆幸,那天晚上墨成钧是真的醉了,真的记忆不全。
眼见顾冬凝死都不肯说,兰溪闹过后也便作罢,却还是问顾冬凝,“你怀孕这是第四个月了吧?”
“是啊。”
“你家男人太不靠谱了,他竟然不知道你怀孕几个月了,在医院的时候居然斥责我们医院不负责任,说我们把日期登记错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骂了他一顿,”兰溪双腿盘在沙发上坐着,她回想那一幕,当真是被那男人义正言辞的侮辱她的职业给气到了,可等她骂完了之后,墨成钧却眯着眼问她,“你发誓你说的是对的?她怀孕四个月了?”
“我以我的节操发誓!”
兰溪举起两个手指头信誓旦旦的说完,却见男人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十分怪异,“他不是有病吧?!”
“?”
“我还从来没见个男人笑得那么傻!”
“……”
顾冬凝无语的扶额,前几天跟景新一起吃饭,他才状似无意识的说,他不小心把她的怀孕月份跟墨成钧说错了。
顾冬凝哼了哼,他不小心才怪,他肯定是故意的。
她就一直奇怪,墨成钧从未问过一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原来一直也没想过是他的?!
顾冬凝突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酸酸甜甜的萦绕心间。
从她跟耀西哥的婚约解除之后,他就强势的,不容拒绝的进驻她的生活,她住的公寓里现在塞满了属于他的东西,那时候顾冬凝以为他是知道了的,可这会儿明白过来,心底麻酥酥的,那种感觉无以言说。
顾冬凝突然想起上午时候接到的电话,他喊她冬儿,喊完之后却一句话都不说。
她觉得奇怪,耐心全无的就要挂电话,却突然听到男人轻声说,“谢谢。”
两个字像是猫爪子一样挠的顾冬凝心尖尖的痒痒,她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道谢所为何事,可能够听到他语气里的真诚和慎重,然后她就很傻的回了句,“不客气。”
那时候不明白他这通电话的含义,这会儿听兰溪一说才明白过来,眼圈忍不住的有些红,可顾冬凝想,她应该是回答正确了吧?!
谢谢你,辛苦怀胎十月,将要生下一对属于我们的宝宝。
不客气。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再多辛苦似乎都甘之如饴。
……
男人下午很早就回来的,他手里拎着各种各样的食材,顾冬凝看了眼便是皱起眉头,“你别折腾了,好吃难吃我也吃不出来,反正吃完还是会吐上来。”
而且,墨成钧的手艺实在是让人难以恭维。
“我请了保姆了,明天让保姆做给你吃,就算是吃不下也要吃,医生说的,多试试,说不定有你吃了不反应的东西。”墨成钧将食材归置到厨房,男人出来时候将外套脱了,领带也扯下来丢在一边,他伸手解开上面的几颗扣子。
顾冬凝看过去,却下意识的挪开了眼睛,墨成钧脾气性格嚣张又狂妄,可他穿起正装来却偏偏生出一种完全相佐的气质,他似乎偏爱白色的衬衣,袖口处卷了两折,露出一小截坚实的胳膊,领口的地方也微微敞开着,锁骨的线条透着力与美的诱惑。
他微微偏头,眼角斜斜向上挑起的模样莫名邪肆。
都说一个男人要能把最简单的白衬衣穿出风情,那就是真的帅。
顾冬凝单手托着自己脸蛋掩饰涌上来的红潮,虽然真的很不想承认,可是,真的很帅。
“我今天去医院了。”男人突然说。
“嗯,兰溪今天过来了,跟我说起过。”
墨成钧眉角轻挑,“是,所以我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顾冬凝下意识反问,却在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似乎就在等着她问,男人凑过去低头俯在她的耳边,“四个月过了危险期了,你今天可以帮我回忆回忆那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轰!顾冬凝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点了一把火,哄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她伸手推开他的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躲开,眼角眉梢溢满笑意,他伸手捏着她小小的耳垂,“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从他看到宾馆里掉下的那枚珍珠耳钉开始,他就确定那个房间一定还有另外的女人,那样的珍珠质地不是随便一个出来卖的会用的东西。
铭海说让凌霜过去接他,可是那天凌霜恰好跟凌新征在外地。
那样熟悉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墨成钧从来不认为自己错了,就是再醉也不会认错人,然后他在路上看到她,然后他看到她手腕上的扎痕。
有些镜头突然从脑海里乱窜,她气急败坏的抓他,抓的他满身的伤痕,她实在很难搞,到了后来他来了劲儿便直接拿了领带将她绑起来了。
那样的镜头,哪怕现在只是想一想都要热血沸腾了。
墨成钧深吸口气,他扭头进了厨房,今儿没有保姆,他还是得先做饭,喂饱那娘仨。
这些日子,顾冬凝身体不适,宋予琳便是担当起照顾小朋友的工作,许是年龄大了心境不同了,虽然也要保姆在一边照看着,可是宋予琳却愈发的愿意跟孩子在一起,她说,有个小人在哪里叽叽喳喳的念叨就觉得不是那么寂寞。
晚上时候墨成钧死皮赖脸的不走,顾冬凝赶了几次没赶出去,她索性把自己房间的门给锁了,可这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钥匙,半夜里就给混了进去。
顾冬凝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折腾醒了,怀了孕身体多少有些不同,男人只要是一撩拨便是情潮泛滥,当意识到那股子难耐的娇吟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时候,顾冬凝想要否认已经是来不及了。
男人的吻细细密密的从她的耳际蜿蜒而下,在她身上点着一簇簇的小火苗,顾冬凝负隅抵抗,可这一切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男人伸手压在她的膝盖上,俯身在她耳边诱哄,“乖,我轻一点。”
“唔——”
顾冬凝简直要羞死了,他不断的在她耳边说着缠绵的情话,慢条斯理的折磨,不知道到底是谁折磨的谁。男人压抑的低喘和女人婉转的娇吟在暗夜里交织成一首最动听的乐章。
他到底是不能尽兴,半夜里,顾冬凝迷迷糊糊听着外面浴室传来的水声,她嘴角轻扬,活该!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顾冬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爬起来洗漱后去餐厅找吃的,出了卧室的门却陡然看到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几点了,你还不去上班?墨龙帝国破产了吗?”
“啧,你不咒我不自在是不是?”墨成钧啧了声,他摆摆手示意她过去,“睡醒了,赶紧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出去。”
“去哪里?”
“好地方。”墨成钧习惯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顾冬凝不满意的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