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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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们都没有应声和说话,战战兢兢的脱掉了身上破烂的衣衫,甚至有不少的褴褛衣衫上还带了已经凝固变黑的血色。
带头的龟奴捂着鼻子狠狠剜了他们一眼,随后实在忍不住便出了去,他身后的龟奴们随后也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地上出了去。1
然,当房门被掩上的那一刻,一句低咒声便响了起来。
秀气的白衣男子此刻正一脸盛怒的用双手遮着红衣男子的双眼,“亲亲别看,看了会长针眼的!”
芜邪略显僵硬的嘴角动了动,不料,声音还未发出,就被一身艳丽桃红的雪发男童灵漪咯咯的笑音打断。
灵漪指着怒气腾腾的水璃,语气轻佻,“君上长着孩子脸,却说着哄孩子的话,真是逗死人了,若真是会长针眼,指不定我的眼睛早就被阵眼戳满了呢。”
虽然他这话有着调侃意味,不想听在水璃的耳朵里竟生生成了添油加醋的嘲笑,当即一张秀脸气得阴沉,着实骇人,“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灵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拎了一件地上盘中的衣衫便跑去一个角落去偷换。
此时的芜邪抚开了遮在自己双眼的手,无奈的揉着额角,也蹲下身去拾了一件衣衫,循着灵漪的背影而去。
水璃见她离开而留下的落寞背影,欲语还休,只顾焦急的在原地踌躇,眼中阴云怎么也化不开。
想起这几日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阻止她要来麝月居的决心,他恨的几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虽然知道他们迟早要见面,必须要见面,但,他终究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这一关。
似乎,隐隐约约觉得,当她见到了那个男人,就会像前日一样,她的眼中再也看不见自己,她的心理再也容不下自己了。
“快着点,磨磨蹭蹭的,你以为你们是来当主子的吗?还不是只有做他们身后一条狗的命!”
外面传来那尖嘴猴腮的龟奴的刻薄声音。
“这该死的狗腿子,真想出去暴捶他一顿!”换好衣服的男童忿忿的把小拳头我的嘎嘣响。
芜邪系好腰带,伸手将灵漪的拳头按了下去,严肃道:“别做无谓的事情,一切按计划行事。”
灵漪点了点头,哼卿着扶了扶头上的帽子,嘴角勾起一丝恶劣,“9527行动,老娘来了!”
在龟奴的催促下,一行人哗啦啦的随便清洗了一下,立刻穿好衣服出了去。
龟奴执事一看他们出了来,意兴阑珊的扫了一眼他们身上的衣服和乱糟糟的头发,哼了一声,手中的鞭子便毫无预兆的甩在了几个男子的身上,见他们吃痛又恐惧的样子,他轻蔑的昂首道:“作为麝月居的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看你们一个个要死要活的邋遢样子,简直就给麝月居和你们将来的主子丢脸!”
男子们都噤若寒蝉,一个个哆嗦着身子尽量站直站整齐,有的想要束发将帽子戴好,岂料又是飞快的一鞭打在了手臂上,疼得他们呲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经常被鞭打的他们都知道,拿着鞭子的人都将他们的惨叫声当成一种愉悦心情的曲子,叫的越痛苦,他们就越开心,鞭子就会更加不留情的鞭打,所以只有乖乖的沉默忍受,才能少受些虐待。
果然,执事见他们都没有哭天抢地,又因时间的关系,便只好索然无味的收起了鞭子,一副教训的模样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作为麝月居最低贱的奴才就必须要有把自己当成一条狗的素质,最好别蹬鼻子上脸给主子难堪,否则,你们就只能像狗一样被剥皮拆骨,放进锅里煮,听见没有!”
十人闻言都屏了呼吸,停了心跳。
没错,当他们成了俘虏,成了奴隶,成了麝月居的东西的那一刻,就注定永世不得翻身,只能卑躬屈膝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些地狱里。
迂回的石廊上走来刚才黄衣身边那位斯文的男侍,见他招牌式的微笑挂在了嘴角,“莫执事,管事和主子们已经在映月堂等着了。”
执事一见这位男侍,立刻点头哈腰道:“奴才这就去,这就去!”随即他又转身站正面向十人,喝道:“跟着本执事走,若敢走散了,等会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说完,便恭恭敬敬的跟在了男侍的后头。
“这狗队长,敢情是狗的亲戚。”灵漪嗤笑着咕噜了一声。
不想,这极小的一声却被那执事听了见,于是扭头看向身后十人的表情简直就像要活剥了他们一样的凶狠,不过碍于现在正事要紧,他也只好恶狠狠的看了他们一眼便回过了头去。
他的眼神明显在警告他们,这帐,等会再算。
灵漪身后的芜邪轻轻推了她一把,低语斥道:“你没事惹他作甚么,有些恶狗惹急了可是会咬人的。”
灵漪扯了一抹坏笑,“很快就会让他们尝到狗肉火锅的滋味了。”
芜邪没有再理会他,一双狸目闪着莹透的光泽正在有意无意的梭巡着四周的一切。
不到半会子,一行人迂回过无数的长廊便到了一处屋子外头的门槛前,纵然这里珠光宝气,粉香四溢,依旧没有一个人抬头往里面张望。
屋子两侧安放了一排排整齐的椅子,端坐椅子上头的,正是麝月居那些有姿有色的主子,从下而上,均是按照这些美男的等级来划分,越是靠近正中主位三把交椅的美男品阶,自是越高。
是以,麝月居的三把当家交椅上只端坐了两人,一直神秘无踪的三当家,至今还未有人曾见过,现下正襟危坐上头的,只有主事的大当家和主外的二当家。
二当家那位斯文的男侍躬身道:“主子,人已带到。”
黄衣微微一拂衣袖,男侍便欠了身子,便退在了她的椅子左侧。
外头的执事假意轻咳了一声,对着战战兢兢的是个男奴斥道:“还不快些进去,主子等急了,你们可吃罪不起!”
十人本就孱弱负伤的身板闻言又是一抖,一个个却只得硬着头皮哆嗦着双腿跨进了门槛。
许是因为这里侧目投来的眼神实在太过缤纷如芒,不少个刚踏进去的男奴都是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着实惹来不少人的轻笑。
上座的白衣磕了磕碧玉茶杯,淡淡的扫了一眼已经跪倒在地的男奴,随即,略带欣赏的视线便落在了四个没有跪地的男奴身上,“你们几个,之前是做什么的,手上可会什么技艺?”
第一个男子走出了一步,姿态很是优雅,没人能看到他垂下的脸上带着的狡色,“回当家的,奴才以前是做裁缝的。”
白衣微微颔首,并未多说什么,视线依旧停留在那个墨发垂至脚踝的男子身上,“那你们又有何特长?”
芜邪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淡漠从容道:“奴才会些个煮茶的手艺。”
她的声音有些涩然有些沙哑,微微透着淡淡的忧伤。
不知怎的,她这听似平淡如水的声音却在惹得周遭漾起一圈不小的波澜。
深藏不露藏心计,再见你主我是奴
更新时间:2013…8…21 19:06:10 本章字数:3551
不知怎的,她这听似平淡如水的声音却在周遭漾起一圈不小的波澜。爱夹答列
“能在月亮城找出个会茶道的奴才确实不易,况且那些个稍些会煮茶的茶奴都被玥夕杀了,啧,我倒是颇喜欢煮茶,妈妈不如就将这个奴才赐给我吧!”
“妈妈还是将他送给我吧,要晓得我那些个恩客都是脾气暴戾的主,若是能让她们喝上一杯解解火气儿的好茶,可真是妙极呢!”
“妈妈将他赐给我罢!”
一个个位上的男子们都开始争先恐后的抢话起来,似乎害怕晚一点这个会煮茶的奴才就会被人抢走一样槎。
岂料,白衣座下右侧首位那里却传来一声茶杯碰撞的响声,虽然声音极小,可里头的慌张与无措,自是逃不过有心人的耳朵,更让喧闹的响音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衣收回了打量那男子的视线,眼角的余光带些兴味睨向座下右侧的紫衣男子,慢条斯理的轻啜了一口茶水,道:“玥夕今儿个是怎的了,莫不是昨日伺候城主累极了么?”
不想,她这番话不但没有挑起玥夕的怒意,反倒让平日很少展颜的玥夕抹开了一斛别样风情的笑靥,恍若初雪销融,沁人心脾扫。
顿时,本来姹紫嫣红的堂内因他这样突如其来的笑容,变得黯淡无光了。
稍有姿色的男子们都自顾垂下了头,只因不想用自己似如萤火之光的容貌去和有着明月光辉的玥夕去一争高低,没有自知之明的争长短,只会迫得自己更加无地自容。
玥夕不以为意的掸了掸衣袖,娆色浸骨的弧度依旧在嘴角蔓延,“知我者,莫若妈妈也,妈妈果真体恤玥夕,玥夕现下确实是累极,所以,挑贴心奴才的事儿,就要劳烦妈妈为玥夕做主了。”
白衣拽着丝巾擦了擦嘴角,“公子客气了,这都是我的份内之事呢。”
玥夕云淡风轻的捋了捋衣袖,站起了身,“既然如此,那玥夕就告退了。”
话落,他姿态慵懒的迈着步伐姗姗而去,只是,当与那站在门前的四位男奴擦肩而过时,没有人看到他紫瞳中,眼波翻滚,恍如激流的怒意冲碎了那一斛的紫烟。
有眼力劲儿的黄衣立时伸手一指中间那个矮小玲珑的雪发男童,缓和气氛道:“姐姐,这就是我与你说的那个孩子,你且瞧瞧。1”
白衣唔了一声,懒懒的将手臂靠在香案上,雪白的掌心撑起着下巴,眸光有些倦意,“你且抬头。”
灵漪下意识的嘴角一咬,当头抬起的那一瞬间,傲色尽敛,怜色焕然,吐音颤抖,“奴才灵儿,见过大当家二当家。”
白衣嘴角微翘,“好一个楚楚可怜的雏儿,也好,就将他带去你的菊园先将养着,指不定哪日又是一个祸水***呢。”
黄衣有些得意的应承道:“姐姐说的极是。”
白衣意味深长的睨了男童的雪发一眼,刚要收回的视线瞥见末尾那个一直没有半点动静的卷发少年,眸中似如秋水的眼波狠狠荡了一下,红艳的嘴唇有些颤抖,“你,你可会些什么手艺?”
少年抬了头,清涟的瞳光映着她一张极力控制着惊愕无措的模样,绛唇轻启,“水璃会医术。”
“医术……医术……”,白衣痴愣,兀自喃喃自语着,沉疴的记忆似同洪水猛兽一般,几欲将她吞没。
黄衣见她失神,又见旁坐的男子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便掩嘴轻咳一声,“三位都各怀一技傍身,若只是将三人分在各位美人房中定是对他人不公的,所以,本当家觉得,分别将三位分配去裁衣房、厨房以及医药房,这样人人均可享受,若是三位手艺优质,自是不会薄待了去,其它六个,各位公子若有看得顺眼的,自是可以挑了去。”
说罢,黄衣不着痕迹的拉了拉还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白衣的袖角。
白衣如梦初醒,讷讷的点了点头,视线依旧未曾从那卷发少年的身上挪开,“二当家所言甚好,既然已经分置恰当,诸位可以先回了。”语顿,她复又垂下了眼睑,掩去了眸中的潋滟波光,“最近我的身体有些不适,璃公子既然会些个医术,不若替我把把脉,瞧瞧是个什么病症。”
她这听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惹得周遭的视线无一不纷纷侧目那个自称水璃而不是自称奴才的少年。
陡然间,四周嘲讽的、轻蔑的以及幸灾乐祸的目光都落在了水璃身上,芜邪将这些眼神收入眼底,置在身侧的双拳紧握,指甲嵌进肉里,她也尚未可知似的。
她说过要好好保护的璃儿的,可这一次,她却又一次让他成了众矢之的,只要想到一向干净没有心机的璃儿被他们这样的眼神侮辱,心中的愧疚就像一根极细冰针,刺得她又冷又疼。
蓦地,抬首想要看一眼璃儿的模样,想要安慰,不想,抬眸的那一瞬,撞在眼底的,竟是他朝着自己的微笑。
这笑容,就像三月春风,和煦温柔,可,却无法销融她心尖上冰针带来的寒意。
他越是这么温柔,她越是内疚难以自持。
水璃敛去笑意,无视周遭的视线,直视上座的白衣,颔首道:“水璃定会尽力而为。”
白衣唔了一声,姿态翩然的起了身,步伐踏莲般往内堂走去。
欲想看好戏的美男们失望的相视一笑,各自寒暄几句便往自己的屋子姗姗而去。
那几个瘫倒在地上的男奴们被龟奴们拎了下去,灵漪也识趣的跟着黄衣的脚步蹦跳而去。
黄衣妈妈身边那个斯文的男侍便走了过来,对着剩余的芜邪和那个会裁衣的男子笑道:“两位请跟我来。”
两人点了点头,不敢丝毫懈怠的跟着男侍的脚步。
芜邪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与大堂只是一道珠珞帘子隔开的内堂,虽然她心底明白现在三人戴上了姿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