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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狂侠南宫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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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范王,却灵目乱溜,他第一次进人中原地牢,处处觉得好奇,当然要瞧个够,也由于他的乱瞄,引来守卫神经过敏直握刀柄,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刁青洋求过妻子、捕快之后,反求南宫鹰,还是那句,他是被冤枉,快救他出去。

南宫鹰轻叹地只说一句话:“吃饱吧!要逃才有力气!”

甘灵仙赶忙将莱饭置于牢内,并趁机说出明天将劫囚一事,始将刁青洋情绪给压下不少。

“吃吧!都是你爱吃的烤鸡和腊肉……”甘灵仙言之欲泣。

刁青洋哪咽得下?每扒一口饭,就像吃药般难以吞食,甘灵仙不断劝他食用,然而劝不了三口饭,捕快已催人,时间到了。

任由刁青洋疯狂急叫别走,甚至狂嚎,甘灵仙还是涕泪满面地被架出去。

南宫鹰和范通、范王相继离去。

跨出牢房,仍能听及刁青洋哭嚎声,使得三人感叹不已,直觉人生最惨莫过于含冤而死,便也对刁青洋产生几许同情心里。

待走向衙门时,总捕头已迎上来,甘灵仙赶忙抹去泪水直道谢,总捕头摆着手直表示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目标仍盯向南宫鹰。

“想必你表亲要你救他出去吧?”

“将死之人,哪个不求救!”南宫鹰回答。

“那你是想救他了?”

“是你亲人,你救不救?”

总捕头哈哈谈笑几声:“如果我是你,我会想尽办法救他!”“可惜你不是我!”

南宫鹰不想再跟他谈话,拜个礼,说声“告辞”,已领着范通。范王父子离去。

总捕头仍自一脸莫测高深笑容,待人走远.始邪邪一笑:“这家伙必定有所行动,我就等你上勾!”

吩咐手下,特别注意南宫鹰行踪。

范通也已察觉总捕头怪异眼神,道:“明天劫囚工作恐怕不易顺利进行。”

南宫鹰道:“本来就不易,却得完成,还是照计划进行.你有把握冒充他了吗?”

范通点头:“没问题,只是甘夫人……也需易容一番……”

甘灵仙道:“时下捕快这么多,咱们似乎逃不出人家眼线。”

南宫鹰道:“那就出城办事,大不了躲入山区,待晚上再潜回来不迟。”

甘灵仙只有任凭安排命运,终也点头:“还要回客栈拿东西吗?”

“你有何贵重东西?”南宫鹰道:“若没有,暂时放着便是,也好掩人耳目。”

甘灵仙感伤摇头:“除了一些衣衫,我哪还有贵重之物……”

范通道:“那就是不必回去之意,咱们这就走吧!”

在南宫鹰点头之下,四人很快行向东城门,快步出城.后头虽跟着几名捕快,但在南宫鹰转道山区之后,很快已甩掉捕快之纠缠。

四人来到一间早已废弃多年破庙,范通立即使出看家本领.拿出一些药物,有的类似浆糊,往甘灵仙脸上抹去,等那东西于缩,甘灵仙一张如花似玉脸面变成风干橘皮般缩皱.眨眼间老了四十岁。如此神奇效果,连南宫鹰瞧得不免喷喷称奇,果然行行出状元,范通易容功夫实是到家。

“我的变肤术,绝步天下!”范通很得意:“就算撕也撕不下来,得浸泡盐水三时辰才行,夫人可以安心冒充便是。倒是你的头发,除了花白之外,还得剪短,因为我得冒弃你丈夫,头发必需接长才行。”

甘灵仙毫不犹豫:“你剪吧!”抽掉金凤凰发簪,秀发落满头,凭添不少妩媚姿色。

范通无暇幻想,他只沉醉于表现自己易容功夫上,立即拿出利刀.一手切下大把黑发,使得甘灵仙变成短发,散乱满头,状若疯婆子。

范通灵机一动:“干脆你冒充疯婆子好了,头发再剪成狗啃状,必定更像。”

此时甘灵仙说什么也不肯,终也显现女人护发心态,逼得范通不得不放手,改花发丝变成灰发满头。

范通再加以整理,连她双手肌肤都变皱,不到一时辰,一位驼背老太婆正式诞生。

此时若有镜子,甘灵仙恐怕打死也不肯相信那会是自己目前长相。

范通边欣赏自己杰作忍笑道:“你记得将话音变粗变重些,最好带重听,可掩饰不少缺点。

“待明天我们将人救下之后,你立即得剃掉他胡子,并替他换穿新衣及戴上如意帽,以掩身分。

“这些动作得让烟雾散去之前完成,大约有三分钟时间,你最好多多练习。”

甘灵仙猛点头:“小女子自会小心。”

“该自称‘老身’了!”范通道:“千万记住自己身分,兔得穿帮!”

“呃……老身明白!”甘灵仙果真有心练习,立即摹仿老太婆动作,倒有几分味道了。

南宫鹰道:“若走脱五羊城之后,最好改走水路,因为我将引他们走陆路,然后咱们再约定见面地点。”

“就龙门渡口好了。”甘灵仙道:“那里离此地已远.该很安全。”

南宫鹰点头:“就这么说定!”以下“希望别黄牛”他暂时忍下,免得让人说他度量狭窄。

接下来,范通替甘灵仙做最后修饰,现在,她只要换穿老太婆衣衫,立即成了如假包换的老太婆。

如此神妙之技,连南宫鹰都赞不绝口,心想有机会还准备学它几招呢!

范通怀着得意神情,弄完甘灵仙之后,也开始为自己易容,找不到镜子。只好请宝贝儿子看着修正。

范王得了父亲遗传,对易容之术早有涉猎,修正起来自是有模有样,拿着奇妙胶质东西,在父亲脸上填填补补,随后修眉毛,捏皱纹.连嘴型都捏出来,此时若再套上散发、刺腮胡,将和刁青洋长相相差无几。

甘灵仙瞧得啧啧称奇,终于感觉出范通易容术之奥妙,若他心存不良.恐怕自己准被骗得团团转。

“这是张人皮面具……我可以摘下!”范通很快地将头发往两腮刺去,末端陷入胶状物里头,待其于缩后,拿出利剪剪去.刺腮胡立即现形,剩下头发还可编成散发,挂在脑袋上,可谓物尽其用。

一切弄妥后,胶皮亦干去,他轻轻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就此制成,南宫鹰叹为观止,把面具接过手,又摸又戴,赞言不断。范能道:“面具已成,现在最大问题是习青洋身上的手镣脚铐,若未解开,我可要找假的挂挂,行动未免不便。”

南宫鹰道:“看情形,如果当时刁青洋还戴着那些玩意,你勉为其难挂着便是,我会在最短时间之内把它扯下,也就是挂而未锁之意。”

范通问言始放心不少:“这还差不多,否则岂不重死我了?”

甘灵仙急声道:“那我丈夫呢?他要是挂着,如何走人?”

这倒是问题。

南宫鹰脑门一转,道:“看来我得想办法连你丈夫枷锁一起扯掉……小小县城,手镣脚铐该不是什么精钢打造的吧?”

“要是真的精钢所造呢?”

“你最好祈祷它不是!”南宫鹰道:“若真如此,你可要准备大桶子,供他藏身了!”

甘灵仙又能如何?只有祈祷再祈祷了。

待一切准备就续后,南宫鹰始护送甘灵仙到山下小村,找件老妪布衫,要她换上,交代几句,方始分手。

南宫鹰明目张胆现身,还雇了马车,直往长江方向行去,弄得跟踪前来之捕快莫名不解——明明有意劫囚,又怎调头离去?

马车挂有车箱,根本瞧不清甘灵仙是否仍在里头,捕快当然未怀疑她早变成老太婆,返往五羊城去了,一行数人仍紧盯不放。

直到三更天,马车才靠向山郊大松林树下过夜,捕快们直叹命苦,讨这份差事,根本不划算,疲累之余,只好轮流派哨监视。

然而,南宫鹰身手不凡,轻而易举带着范通潜入林区,很快调头返往五羊城方向奔去了。

独留范王,有一句没一句地装声作答以掩饰只剩一人之处境。直到沉沉入睡,他都未穿帮。

行刑时刻已到。

午时三刻,鬼门关大开,谁被砍了头,准可优先报到.而后优先投胎。

五羊城南门广场,那像坟墓状的广场早已挤满人山人海。

纵使砍头在本城已司空见惯,然而每次有人将行刑,任吸引无数人潮.一圈又一圈地围着。

活人看活人变死人,多少有点警惕作用,而且可享受作奸犯科,终于接受报复之快感。

尚未行刑之前,他们不断品头论足,指指点点,足可将人犯的罪状背得滚瓜乱熟,而且还要妻儿子女亲朋好友谨记在心

坟墓广场前十排全是武装守卫把守,他们如临大敌,似知将有人劫囚,目光不停盯向左右两侧这群可能突发状况的老百姓。

刑鼓敲起,咚咚咚……一声声又沉又问,敲得人心沉沉。方才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举止全被敲停,千万只目光全落在正中央那名死刑犯。

刁青洋并未跪在地上,而是被绑在一根耸直木头上、他叫四周堆满干柴,想来县太爷想革新行刑方式——改砍头为火烧。

他脸色铁青,状若痴呆,毫无表情,大概哭了一夜后的红肿眼睛,直往远处天空瞧去,似乎在幻想死后将如何上天堂?

几间的恩恩怨怨似乎都与他毫无关系,他急着想投胎.还是笃定地等着有人会来救他呢?

刑鼓又响起,咚咚咚咚……

县太爷已被敲出来,七品官位,不大不小,却威风凛凛.一脸公正,惊堂木猛砸下来,念着刁青洋种种罪状。

由于谋杀亲兄弟,砍头太便宜,得活活烧死,以延长受苦时间。

“你还有何话要说?”县太爷斥来。

刁青洋还是一副痴呆模样,根本未听人耳。

总捕头大步行来,抽出刀背往他大腿打去,斥道:“太爷问话,不会回答?”

刁青洋被抽疼,身躯为之一颤,悲惧而吟:“我是冤枉的……”

“罪证确凿,还说冤枉!”总捕头斥道:“太爷是问你,有没有遗言要交代的?快说!”

“没有……”

县太爷冷森地道:“既然没有,立即行刑,就地正法,以张正义!”

惊堂木再劈,拿起朱砂笔在生死牌上一划,丢向柴堆,两眼发出骇然正义光芒。

刽子手放下斩头刀,改举火把,一步步往柴堆行去。

那故意踏得叭叭响之步伐,一声声钻得刁青洋惊心动魄起来.他再也熬不住,尖声急叫:“不要过来!我是冤枉的!”

扭扯挣扎中,火把却渐渐逼近,甚至引燃柴堆,火花冒起,吓得刁青洋失态尖叫,为生命做最后挣扎:“放开我——我没犯罪啊——救命啊!阿仙你怎么还不来——”挣扎得木头抖动,身躯曲扭成蛇,手腕都扯出血痕,仍不见救兵,急得他泪水直流。

群众终于感受那股垂死挣扎之报应快感,冷笑不断。

总捕头冷声道:“你老婆跟人跑了,你等下辈子再见她吧!”

“不可能!她一定会来救我!”眼看火势已燃及裤角,刁青洋更吓得全身痉挛,直吼叫:“阿仙你这贱人,敢出卖我——”声音已若叫魄般凄厉。

躲在一角的甘灵仙更是面色死白,搞不懂南宫鹰为何还未出手?再此下去,只有自己冒险相救了。

她闷吸真气,正想冲往刑场,心想救不了人.先打散柴延延时间也好。

就在此时,天空突然射来一道黑影,他狂笑不不止:“人有罪,何判有罪?败官,真是败官!”

来者正是南宫鹰,他一身黑衣蒙面,身手矫捷.瞧得群众惶四散,心知将有大变。

县太爷见状,惊堂木又劈:“大胆,敢劫囚吗?来人!”

尚未叫“拿下”,总捕头已冷喝:“弓箭手伺候!”

躲在暗处弓箭手登时射出一排箭雨,南宫鹰哈哈大笑.猛劈,利箭纷纷落散,他再大喝,身形拔高七丈,就要扑向死囚。

总捕头岂能让他得逞,鬼头刀一扬,砍冲过来。

南宫鹰不闪不避,尚差三丈,照样一掌打得他人仰马翻,跌落地面,差点掉人火堆。

刁青洋虽见救星,但火势已烧及裤管,他又惊又喜父焦急直叫道:“快把柴火打掉!”

“不急不急!”南宫鹰喝笑:“先收拾败官再说!”

一颗烟雾弹猛打过去,吓得县太爷正想扑地,烟雾弹猝然散开,轰然一响,白烟四窜,吓得县太爷直叫来人来人!

总捕头深怕太爷有所闪失,急吼快保护太爷.一群士兵上去,南宫鹰猝又炸开两颗烟雾弹,轰得白烟罩住二十丈方圆,趁机一掌打得柴火喷散,烙向士兵,尖叫连连。

他这才抽出利刀,猛砍木头绳索,刁青洋得以解脱.直道谢多谢。

南宫鹰却叫他闭嘴,摸向他手腕,没铁链,改探双脚,却发现镣铐,只好运劲扯去,那脚镣粗如手臂,竟然一把扯不断,又扯了一把再一把。范通乘机又炸开数颗烟雾弹,溜了过来,直道:“怎么样?”赶戴上假面具,还脱下刁青洋上衣,套住自己身上。

“有脚镣!”

南宫鹰还想扯,总捕头突然喝令:“全部移往右侧,往左侧发射,见谁就射谁!”

士兵分不清方向,只能挤往总捕头发声处,以免走得过慢被射成刺猬。

“来不及了!”

南宫鹰勉强扯断铁镣,却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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