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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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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房间里充满了水,仔细看的话水中竟还有着游来游去的鱼儿。

  咦,那是什么?

  男人似乎是看到一白面青年站在桥的另一头,只是还未看清来人长什么样,那白面青年就走开了,随后白无殇就听见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回荡在洞|穴之中:“皇上!王爷醒啦!皇上——!”

  皇上?哪个皇上?

  很快,白无殇就知道是谁了。

  “元渊?”借着昏暗的灯火,男人知道进来的人是元渊,可眼前男子的憔悴又让他无法与之前看到的元渊相比较。

  “醒了就好,把衣服穿起来吧,你之前的衣服太脏,我就给丢了。”轻柔说话的同时,男子将一叠衣服放在床榻之旁。

  直到元渊提醒,白无殇才发现缩在被子里的他是一丝不挂。

  “你给我脱的衣服?”或者说,是不是元渊给自己………给自己洗的身。

  一想到身上那淫靡的痕迹被眼前的男子给看了个透,男人竟有些羞涩起来。

  元渊淡笑道:“难道我还会准别人动你吗?无论什么时候,我向来不准别人看你丝毫,碰你丝毫,反正你的身子我也不是第一次看,那我坐在这里你换衣服应该没问题。”

  “啊?”元渊暖昧的话让男人有些迟疑,难道他从前竟也还和元渊有关系?白无殇有些头痛,倘若加上元渊,那就是三个人了,千万别再冒出第四个人和他说他们曾经是“夫妻”!

  “看来你都忘了,忘了也好……”元渊起身坐在了一旁,伸手轻抚桌上的古琴,琴音起,悠扬之间难抑沉郁凝重,怨恨凄恻,如幽冥鬼神之声,邕邕容容,言语清泠,竟是说不出的凄凉。

  这琴音,好熟……仿佛在梦里,也曾见过,桃花树下,落英缤纷,抚琴难言,终是让人说不出的苦闷。像是一段太过遥远的记忆,被尘土厚厚掩盖。

  “这是什么曲子?”淡淡的哀愁积郁胸口,挥之不去。

  “你的曲子。”元渊的淡笑如云总是掺杂了些许伤感,“那日你故意带病在夜里弹琴,我故意在偏殿歌舞升平气你,可耳里始终只有你的琴音,听了一遍,便记下了。”

  “气我?”

  “是啊,把你气倒了。”回忆着从前,男子笑出声来,手上琴音依旧,“中了你的计,这辈子也逃不了了。”

  “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男人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啊,忘了好。”元渊停下了琴音,低头轻声道,“你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开心吗?”

  “嗯。”男人点了点头。

  “呵呵呵……”元渊不知是哭还是笑,“明明我是你最亲近的人,明明以前我们可以在一起,可到了最后你的身边独独没有我。”

  “元渊……”男人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都是我咎由自取,倘若那时我没有把你逼下权位,你还是我的摄政王,我还是你的皇侄,我们可以一起看梅花,一起处理政务……”元渊摇了摇头,笑道,“只是这世间没有‘倘若’二字。”

  “我不是元白棣,”男人看着元渊沉声道,“他死了。”

  元渊紧紧闭上了眼,喃喃说道:“是啊,你是白无殇……”

  “让我回去吧。”

  “回去张肆风和赫连勃那里?”元渊站起了身走向桥的另一边,“我会放你走的,给我三天时间,我只想……再多看看你。”

  “将来你兴许会忘了我,忘了这世间有一个元渊,可我想记住你一辈子……” 随着话音的消失,安静的洞|穴里再次只能听见清脆的滴水声。

  男人望着元渊消失的背影,竟有些说不出的胸闷,床榻旁元渊带来的衣服,是男人一贯最爱的白,最爱的样式,带着习惯的痕迹。

  不过一天的时间,白无殇就觉得这元渊竟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

  爱吃什么,什么时候想睡觉,什么事情能引起他的兴起……当元渊把一个又一个沉默的惊喜带给男人时,男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对我做这些,仅仅是要让我记住你吗?”

  “记得以前和你说过我有幅血梅图吗?我让人给带来了。”元渊挥了挥手,下人们将一副刺绣搬了上来。

  “元渊……”

  元渊停顿了一下,望向男人笑道:“喜欢吗,我让人弄了好久……”

  “元渊,让我回去。”男人沉声道,“他们在等我。”

  久久的,男子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放在刺绣上的手也一动不动。

  “他们在等你……那我呢……”元渊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他们都有赎罪的机会,为什么就我没有?我找的你好苦,可看到却是你与他们二人在一起谈笑风生。”

  “是不是我做的恶太多了,老天在惩罚我……”男子抱住了旁边的男人,“这天下我不要了,我只要你,只要你陪着我。”

  “三天。”只是三天,之后的选择如何,听天由命。

  三天,能够做什么?元渊带着男人游遍了整个山洞,他说,这是他曾经秘密修的,想要给男人一个惊喜,只是洞未建成,人已经在一次动乱中不见了。

  他们在溪流流过的石桥上谈天说地,无所不谈,不在乎话题,只在于彼此能一起交谈。

  到了夜晚,元渊也会站在男人的床旁久久等着,直到男人睡了,他才离开。

  而明日一早,就是三日之限。

  元渊坐在男人床榻旁等着白无殇入睡,只是这一次,床榻上的男人第一次把身子转朝了元渊:“一起睡吧。”

  算是,一个离别的特殊待遇吗?元渊轻笑了声,脱了外衣爬上床躺在了男人身边,鼻息间,飘荡着熟悉的冷香……“我能抱你吗?就只是抱抱,没别的意思。”

  男人的回答,是沉默的允许,随后宽厚而温暖的怀将他包裹其中……

  七十九…最后的路

    “皇上……真的要让王爷走吗?”小春子不明白,寻了那么久,为何最终要放手?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吗。

  “小春子,你觉得现在的他,和从前的他哪个看起来活得更好呢?”元渊轻笑了声,瞥见小春子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看吧,你也觉得他以前活的太累太苦。如今忘了一切有何不好呢,落得一身轻松,半世悠闲。”

  元渊已不是从前顽固的少年天子,人这一生一世倘若坚持着自己定下的偏好,一丝一毫都不允许改变,就像曾经的他固执的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人就是这么把自己束缚在了自己的想法了,最终得到的不是满足或自由,而是成了自己的奴隶。

  他如今不过是真正成了一个统领天下的帝王,而不是这天下的奴隶。

  “顺着从洞|穴流水的溪水一直走,走到尽头,你也就出去了。”看到白无殇收拾好出来,元渊指了指地面上流淌着的澄清溪流说道。

  身上穿着元渊给的衣服,男人看了眼眼前的男子,今早醒来时元渊还睡在他旁边,望着男子沉睡的脸,有些熟悉,有些感触。本来想起身的他,也就闭上眼继续假寐,不愿打扰了男子香甜的梦。

  但只要是梦,终究有醒来的那一天,醒来时,亦是离别时。

  “不陪我出去吗?”男人看了眼元渊,后者压住了几乎出口的答应,硬是摇了摇头,苦笑道:“只怕送了你一段,我就不让你走了。”

  “看来这段路,得我一个人走了。”男人又看了眼元渊,后者此时已偏过了身子没有去注视白无殇,他真的怕他突然反悔将男人给留一辈子,届时又该怎么办?罢了,他也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男人。

  当白无殇的眼光投放在他身上时,他多想转过头去,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洞|穴里,泉水叮咚,溪水潺潺,伴着清凉的风,伴着男人起步时的脚步声,一起流入了元渊的耳中,丝丝缕缕,纠缠不清。

  一步又一步,那踏步声似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皇上!王爷可真走了,这一走可就再也不回来啦!”小春子在一旁焦急不已,元渊与白无殇的情爱纠葛,他从头到尾都看的清楚,白无殇不是没爱过元渊,而元渊也一直爱着那个男人,可为何,偏偏总是走不到一起呢?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元渊轻笑了声,有些恍惚的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望着水里的游鱼自言自语道,“那时本想为他造个世外桃源,远离了一切的烦忧,或许渐渐就会忘记尘世的纠葛,可还没来得及让他看,人就不见了。”

  “那时看他为我受伤,我差点疯掉,要不是你们拉着我,只怕龙蝶已经被我杀了。”

  听着元渊讲述着从前,小春子叹道:“皇上也是看在侯爷一家为皇族服务多年才没有下杀手,比较龙家也只有侯爷一脉,这些奴才都知道,可……可侯爷一次次想害死王爷,奴才就是恨龙蝶!”

  “呵呵,我知道。”元渊起身拍了拍衣服,“这些日子来他也不是处处受你打压吗?我也全当没看到了,”元渊突然话一顿,皱眉道,“龙蝶上次被无殇伤了脸,有没有回到宫里去?”

  “他说是回去了,可谁知道呢!”小春子笑道,“皇上是在担心王爷的安危吧?

  这您放心,奴才已经让红莲在暗处保护王爷了。”

  三天,都在洞|穴里,白无殇还真没踏出过洞|穴一步。

  走在路上,想起这地方是元渊给自己造的,白无殇不由嘴角上扬,要弄也弄个好看的啊,这洞|穴虽然景致不错,可要住在这里一辈子,岂不成了野人了?

  一边想着,男人一边回头看了看,那人…果真没有追过来,说不清,竟有一丝遗憾。摇了摇头,白无殇甩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不只不觉中,已到洞|穴出口……“这是……哪里?”男人的眼被突然而来的阳光刺得有些痛,慢慢适应后的景致让他整个人呆住了。

  桃花源,也不过如此吧。

  青山绿水清风扬,满眼的绿,满眼的蝶舞樱飞,白鹤划过清澈如镜的湖波一鸣上天,湖旁垂柳在轻扬的风里摇来舞去,荡的人心悠悠。

  那点缀在绿中的色彩,是温柔的粉,魅惑的紫,艳丽的红,纯洁的白……脚下踩着散发泥土气息的小路,不知蜿蜒何方。

  “呵…傻瓜。”这地方,他是怎么造出来的?巧夺天工,也大概是这样了。

  只是造出来的人间仙境没有完成元渊的心愿,反倒徒生一个伤心地。

  男人望着这满眼的美景,竟有些伤感的哽咽,说不出的心酸难受。

  “顺着溪流,一直走下去就能出去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白无殇身后响起,“要回头,也只有此时。出了这片地方,外面等着的就是那两个男人。”

  “元渊让你跟着我的?”男人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女子,而红莲也未回答他的问题。

  “你真幸运,有三个真心爱你的男人。”红莲叹了一声,“要是能有人真心爱我,我这一生也值了。”

  白无殇摇头笑了笑,是福是祸,却还说不准。

  男人迈开步子顺着从洞|穴中流出的溪水往前走,女子紧跟在后面:“反正你都不介意和两个男人在一起,为何不加上皇上一个?”

  白无殇似是一愣,摇头道:“他是皇上。”

  “赫连勃就不是?”

  “他已经不是了……”男人的回答,让红莲很是吃惊,随后感慨道:“他为你放弃了皇位?”

  “嗯,所以我必须回去。”

  “你哪里也不用去………”一个男子沉闷的声音突然在树丛间响起,红莲立刻挡在了白无殇身前怒道:“龙蝶,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皇上的意思吗?要不是你是龙家独传,皇上岂会多次放过你!”

  “我没和你说话。”林间的男子,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半边脸,露出的眼睛狠狠盯着白无殇,“这地方既然是他为你建的,你为何不永远待在这里呢?”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白无殇笑了句,摸了摸腰间,不由摇头,元渊给了他衣服,可没给他武器。

  八十…一笔勾歌生死关(修改版)

    本是人间天上景,却沾染了刀剑的杀气,生生将这景色给破坏了。

  残技断叶花凌乱,刀光剑影血红溅,是理不清的仇,是说不尽的怨,今日一刻,终是要给出个胜负决断来。

  “没事吧?”一脚踢开不断涌过来的杀手,男人挡在了红莲身前,瞅见女子身上渗出血来的伤痕皱眉道,“就算拼命,也不是你这样胡来的。”

  红莲笑着摇了摇头:“为了皇上,我要保护你,为了那个人,就更要保护你了。”

  “那个到处惹情债的家伙!”男人开玩笑的说了句,叹了口气从地上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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