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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隐于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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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出多少钱?”
  “什么?”
  “即使价格不由我,那至少,开个价吧?”
  他低声哼了一声。
  我继续诌道:“场子里的鸡鸭都有价,要上我,也不能白来吧?”说着便顺势与他十指交缠,嘴角轻漫的一笑。
  突然,门外有细碎的脚步声响。
  “白公子,宫中来人,请你过去。”唐女在门外扣倒,“说是马上。”
  看着他眉间浮起的不悦,我心下暗笑,顺势推开了他——“下次开好了价再来,我随时奉陪。”
  他一手从边上捞起罩衣,低头瞅了我一眼说:“可别以为你能清闲着,今后你就是我府上的下人,我会吩咐小翠来交待你的差使。”便从我身上起来,翩然将衣披于身上,动作轻盈如舞蹈一般。说完,启门远去。
  真是公子哥的脾气,我摇头苦笑,低身去捡落在地上的衣服,突然周身又疼了起来,刚才的全副注意力都在与这个人面少年纠缠,竟没觉得疼。而今突然发作起来,又是不可收拾的一阵呻吟。
  “公子……”那个挑战人眼球的唐女,哦不,是小翠,向我奔来。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我连忙紧闭眼睛装死。
  装死——乃是人间正义啊。特别是,碰到这样一个强势的主。

  第四章 逃之夭夭

  在小翠照料下,身体恢复的到快。虽此女长相颇为不堪,不过朝夕相处几日下来,碎语交谈中,对自己的处境有大概了解,到正有收益。
  身所处的府第——白府。
  贞元三年,在某只小白捕猎回家的路上,秋风得意马蹄爽,却差点踏进草丛——落出一个奄奄已死的我。
  敛住马绳的小白,顺便携上了我这只多出来的“猎物”,回家吩咐下人要好生照料,可以炖出个人肉人参汤来给他大补一番。
  哪料我这厮歇斯底般半昏半迷的闹,好生奇怪便来探望,无奈冷不丁被我抓住手,竟落亲驾来专程照料我了一段。
  挨下来几日甚是清静,我虽惶恐某小白来烦扰,却不见他人影,也只管着自己偷个闲乐,安心睡了几日,喝着小翠熬的药,糊涂与装傻间凑合着过日子。
  终于等及康复之际时,身上也不再会疼,正逢上了唐朝的夜集。
  我身着小翠为我准备的青衫,翩翩溜出了门去。这是第一次看到唐代的集会,虽不及SHOPPING MALL的亮蹭蹭明晃晃,却别有情趣。独孑孑立在闹市的街口,放眼长望这长安的灯火辉煌鱼龙游走,人事都是陌生的,端详眼前连绵的灯笼与摇曳的人影,却顿觉衣角异动。
  俯视而去,膝下正有一小孩,手捏长串的冰糖葫芦,对我仰着挂满泪痕的脸。
  小孩子?
  蹲下,对他送上甜甜地一笑:“怎么了?迷路了吗?”(此招常用来宽慰我女友的,无不管用。)
  他却只管哭,怔着大眼睛看着我,在夜晚与灯光的流彩里闪亮晶晶眼。
  啊……唐代的小孩长的就是好啊!我心下不无感叹——现代的那些小孩子各个自以为是的很,就说我那侄子好了,除了领压岁钱,别时都不把我这个舅舅当人看。
  “别哭了,大哥哥带你玩好不好?”伸手便去捏他粉扑扑的小脸蛋,“买好吃的好玩的给你?”
  话语至此——噶然想起,身上只带了问小翠要来的几片铜钱。
  “没想到你还有此爱好啊?”身后一声音悠然响起。
  我忿忿然转头,一身白衣的少年正对着我,身子靠在墙边,只管着自个儿美目流盼地笑着。夜月星辰,随着唐朝街市的繁景一起消隐。
  青筋暴起。
  “我可没你那么变态。”我站起来,向着他轻喝,手指朝他勾了钩,“喂,给我点钱急用。”
  他听到此,突然大笑起来,整个身体笑地轻摇起来,如一片白色的芦叶轻扬。
  哼……看样子,就是个小气鬼。瞟到他腰际晃动的一块玉佩,翠色带翡,似是连城。
  明明很有钱嘛!想他这种人,长的虽是绝尘,心也抬的比谁都高。看他笑的那个乐,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眯起眼睛,将脸靠近他。
  “给不给?”
  见他神色迟疑,
  便一手撩起他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压下自己的唇。
  恩……上次我身体有伤,注意力不集中。现在才发现,他的唇真是温软至极,比起我过去那些女友也很不错嘛,就着更深的探究了下去。
  他竟惊讶地身体僵直。
  僵硬你个头……看来,并不难搞。乘着他温软的唇,手便伸上他腰际,轻轻往自己这里一拉,顺势与他那窈窕的身体纠结一起。
  唔—呃—
  他的嗓子开始漫出细碎的声音,我心里暗暗轻笑。凭过去的经验揣摩着这火侯接近处,瞬间从他的腰际夺下那块看起来不菲的玉佩,立即推开他的身子。
  他神色未定,绯然的脸颊骤然向我望来。
  迎着他费解的眼神,我得意的向其扬起到手的玉佩,嫣然一笑:“多谢款待了。”
  瞬间他眼神暗淡,似一排被风扑灭的烛光,却又忽然大风一吹,燃起了切齿的愤怒。
  啊,可怕!
  我心下生虚,赶忙拉起那个哭着的小朋友的手,飞身窜进集市的人潮之中。
  身边是灯流与人群的明明灭灭,埋没在人群中穿梭,灯火阑珊。
  跑着……跑着。
  以吻换玉佩,
  买卖划算。
  想到小白怔然的表情,虽失声想笑。
  可那怔然的后面失望的表情。
  竟让我心中淡淡有痛。
  还有自己那来不及平息的心跳。
  “要吃什么吗?”我停下脚步,突然想起来自己正牵着一个孩子的手,闲定下来问这个被我一路牵着走的孩子,“哥哥刚刚拿到钱了,给你买东西吃吃?”
  却见他满脸惊恐的表情,手上的冰糖葫芦也掉了半截,正歪着嘴僵硬成一个O型。
  啊哈……被吓到?
  “乖哦乖哦……啊,你想吃什么吗?大哥哥帮你去买好不好?哦,看那里有卖白糖糕的好象,大哥哥去买给你,乖哦不要哭,不准哭出来声哦。否则大哥哥就不喜欢你了。”
  “哇……”那孩子一把甩开我的手大叫着“妈妈妈妈,我要妈妈”的跑掉了。
  我呆望着那孩子的背影。
  哎……不觉失望的想,唐代的孩子就是没有见过市面。
  伸出舌头舔了下唇,想起刚才与小白的那个深吻,还残留着甜意。可这甜意的背后,又是什么?
  转身,伸手掏出玉佩对摊主说:“给我个白糖糕,用这个来换。”
  面前一排洁白的糕点在召唤,抬头,摊主正眼放光彩的望着我的玉佩,无比垂涎的嘴角挂下的口水眼看就要滴落。(哼哼,看来自古贪财都一样。)
  “我说——你别忘了给找我钱哦。”我补充一句,伸手去捏那些吃的白糖糕。
  就在此时,身旁伸出一手,将我递出去的玉按回。
  “糕点钱我来付。”声音磁性而低稳,“这位小兄弟的玉,还是好生收起来吧。”
  摊主失望的接过了那人的片文,只得把玉递还给我。
  无奈,转视对他笑:“我想把这玉佩给换了,兄台何苦刁难我?”
  那人面冠如玉,只管自个儿浅笑从容。
  “你从何人处取得此玉?”他笑得轻漾酒窝,再细观,轮廓清晰的脸庞笑起来竟是如此生动而充满魅力,眉宇舒展的样子,更有别于某小白深眉紧锁或笑的阴险样儿。
  心下不敢怠慢,但还是朗声答:“那是我的事,我想卖就卖,想换什么就换什么!玉是我自己的玉,你管我是从哪儿来的,你姓什名谁?我又凭什告诉你?”
  “呵呵呵,说的到也是……”他竟出乎意料不再追问,却转身将糕点,小心地放到我的手里,郑重说,“在下,周昉。”
  竟是那画《步辇图》的名家!
  我捧着糕点,心下更生好感——“我叫……我叫……”突然哑声无语,这才觉到追忆自己的名字竟是久远的事情了,“万子浪。”搜出这个名字时,心头略翻出些许莫名的晦涩。
  他眼角轻瞟向我:“原来是万公子。不知万公子可有雅兴与在下对饮相斟?”
  呵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必定是探问那玉佩而来。
  可能是与小白有干系的人。
  不过这身漂泊客,又有何可惧?!
  且迎笑一躬:“不谋而合!”
  起身,便对他眼神勾起无限。

  第五章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

  中
  酒肆里雅房一间,果真是明月松间照的举杯邀月。
  稠酒玉壶当前,旁边只是咸鱼干一小叠。我俯视着雅致的桌面,脸上一片殷然平静。(腹语:好你个周昉,就用这来孝敬我老人家?我跟那小白闹了一场,现在肚子正在闹饥荒,本指望着满汉全宴……似乎满汉不可能在唐代实现,但你到真是风雅情趣呀?!还真的只给我酒喝?哼!!!……)
  信信然,掂起小杯,向他笑意荡然:“多谢周兄的……‘酒’了!”说完便拂袖喝下。他见我如此,楞后一笑:“万公子喝酒时真是姿体优雅,丝毫不亚于我所见过的文人墨客仕女达官。”
  “哪里哪里,怎及的上周兄的见多识广呢。”一扬秀眉,轻手将杯子反扣桌上,向他扬手道,“这次轮到周兄,请。”
  好一个见多识广,
  好一个文人墨客仕女达官。
  我当然信你,画了如此多的画,见了如此多的美女帅哥。
  可惜要搭讪我——怕还欠功力吧?
  他笑而不应,探身道:“万公子如此豪爽,想必酒量甚是了得。我方才听店小二说,最近引入一批高昌酿法的洋酒,酒性略烈,不知道万公子意下如何?”
  青筋暴起……
  好啊好啊,你定是想乘机把我灌醉,然后偷走小白的玉,哦不对,我的玉佩,携脏私逃再卖个好价钱吧。
  “无所谓啊,”我嘴角轻扬,“试一下何妨。”
  酒上。
  随着一杯下肚,心下暗笑。
  “好酒!”惊言拍案!
  周昉惊奇无比。“万弟识得此酒?”
  我缓缓扫过他俊朗脸上流露出的不解,眼波轻转,不紧不慢的说:“此酒可谓源远流长啊,其实若真说是洋酒,也不算。虽说洋人也喝,但早在汉前,国人便已经懂得制酿。此酒酝酿的原料不同于玉液,而是来自一特别的果实。该果在阳光充足而干燥,雨水充沛的地带长势甚好,于是那些地区的人便以该果酿制为酒,也方便保存。果都是同果,只不过,洋人酿制的方法更为稀罕而已。”
  周昉眼露赞许,轻击掌喝彩:“精彩精彩!周某果然没看错人!来,万弟,再来一杯……”
  哦呵呵
  哦呵呵
  哦呵呵
  什么果不果的……其实是“葡萄”而已!
  我媚眼如丝得勾起酒杯。
  只不过唐人不习惯喝葡萄酒,所以才当作外来洋酒稀罕着追捧。面前这人,竟还厚着脸皮跟我说“酒性甚烈”,以为大爷在现代是白混的?!那个周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呓,头涨涨的。
  天厚地高,倒过来了……好热……越转越快,让人吃不消。
  砰——倒下。
  唔……
  口燥舌干,微微张开眼。
  怎么一丝不挂的?
  身上到处淤肿——青一块,紫一块。
  房间里早没了人,再一瞧,衣服也理所当然被扔在一边。
  心顿凉半截,便知发生了什么。
  起身,
  把衣服轻轻披于身上,
  再一摸,内袖空空如也,本在其中的玉佩也早已不翼而飞……
  一切,都清清楚楚标明着“大势已去”。
  突然间,
  心里——从未有过的酸楚,潮涌般翻起。
  那么多天来积郁在心底的担忧与无所适从——顷刻喷薄而出。
  禽兽!那个叫作周昉的家伙!笑起来满脸坦然真挚,TMD!我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突然门被推开——门外嘈杂的声音瞬间漫过房槛。
  我无辜的抬起头,
  满脸泪痕交错,错愕得看着眼前之人,正如他错愕得看着我一般。
  “万弟,你怎么哭了?身体还是不舒服?”
  我继续错愕——对他瞪着晶晶眼。
  “你才没喝几杯就倒下了,哪知道,还发起了烧。我叫店小二给你退了衣服,做了点拿手的针灸和推拿,结果弄的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可是舒服点了?”他把一碗药端到我床前,盈盈笑到,“来来,喝了药就没事了,我亲手去抓的。”
  说完,便对我温存的笑了起来。
  做梦吧?
  我惶惶然端过药,在他殷切的目光下,抿上一口。
  苦的……没做梦!
  “说来,万弟还真是说倒就倒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害我把你背上来时费了不少工夫。你口口声声还叫着啥‘小白,我要吃掉你。’来着。”
  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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