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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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不愿回去。
却又不得不回。
古清辰还需要宋兰君的血呢。
一回到西院,就见宋兰君望眼欲穿,深闺怨妇似的抱怨到:“初九,你怎么才回来?”
唐初九冷着脸,谁让你等了?!
宋兰君转眼间,又热情似火:“初九,饿了吧?我们吃过晚饭,去逛夜市好不好?”
唐初九不想说话。
不想和宋兰君说话。
不过,确实是饿了。
宋兰君一发话,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就摆了进来。
都是唐初九爱吃的,而且做得色香味俱全。
唐初九沉默着吃饭。
宋兰君在一旁,含笑相看。
吃过饭,本来是不想去夜市的,只是宋兰君再次用血作饵相挟,唐初九只得从了。
京城的夜市,和杏花村就是不同。到处一片灯火通明,照亮得跟白昼般的。
街上各式各样的东西琳琅满目,人来人往。
因着是元宵,到处都挂了红灯笼。
每个红灯笼旁边,都有个小袋子,里面装了纸条,有些是猜谜,有些是对联。
只要按着要求做出来,都会有小礼品。
唐初九没什么心思,倒是宋兰君兴致高昂:“初九,要哪个,要哪?”
唐初九什么都不想要,又被宋兰君缠得烦不胜烦,最后指了整条街上最大最亮的一盏灯:“就它吧。”
灯越大越亮,代表谜题最难,相应的,礼品也最贵重。是一对极其难得的玉佩,而且此次的礼品是圣上与民同乐亲赐的,带了皇家的贵气,更是价值连城。
很多人都想要,可是看过纸条之后,冥思苦想,抓耳挠腮,就是想不出来。
只见上面当今圣上亲笔龙飞凤舞的写着: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为战。
宋兰君沉思半刻后,上前,挥笔而就写出下联: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合手可拿。
大家看后,阵阵叫好,掌声如潮水般的。
不愧为一国臣相,如此好文采。
宋兰君得了玉佩,眉眼都是笑:“初九,初九,你一块,我一块,好不好?嗯,等我回去刻字。”
对这玉佩,宋兰君是真的喜爱,爱不释手。当初那一块刻字的玉佩碎了之后,就一直遗撼着,今天正好补上。
唐初九硬绑绑的:“我不要。”
宋兰君跟个无赖似的,大庭广众之下:“初九,要嘛,要嘛,要嘛,人家想要你要嘛……”
唐初九受不了,掉头就走。
以前的宋兰君,不会这样不要脸的。
宋兰君紧跟在后:“初九;人家想要你要嘛……”
唐初九快步闪进了人群,七拐八弯,专捡人多的地方钻,终于甩掉了宋兰君。
在路过一捏泥人摊位时,唐初九一眼就被架子上那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泥人吸引住了。
那泥人穿着铠甲,骑着战马,正凯旋归来。
那么的像古清辰。
唐初九问到:“大娘,这个泥人怎么卖?”
捏泥人的老大娘满脸堆笑:“姑娘,今天元宵,所有的东西是不卖的,姑娘想要,就得猜谜呢。”
说着,把将军身上的谜题袋拿了出来递给唐初九。
打开一看,是颗玲珑骰子,猜一成语。
唐初九立即想到了古清辰曾经在边关时托人送回来的那颗玲珑骰子,想都未曾想的冲口而出:“入骨相思。”
老大娘拿着谜底一对,笑到:“恭喜姑娘猜中了。”
唐初九拿着泥人后,满心欢喜。
正在这时,宋兰君寻了过来:“初九,我找你找得好苦……你看中了哪个?”
唐初九立即用宽大的袖子把手里的泥人遮了起来,闷声就走。
宋兰君大手一伸,抓住了唐初九的手,幸好是空着的那只:“初九,人多,莫要走散了。”
这种和宋兰君手心相依的亲密,唐初九非常不喜,沉了脸:“放开。”
宋兰君不愿意:“不要!!!”
唐初九挣扎不休,可惜宋兰君扣得死死的:“初九,我是不会放手的!你莫要再闹,否则我明天就不给你血了。”
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从了。
唐初九咬着唇,恼怒极了。
而宋兰君,却眉眼都染上了笑。
甚至得寸进尺的和唐初九十指紧扣,更是亲密三分。
唐初九的脸黑成了锅底。
一直到回了西院,才分开。
唐初九洗了一盒皂角,手上都通红通红的,隐隐见血,才住了手。
宋兰君脸上本是明媚的笑容,全都破碎了。
初九,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再接受我?
初九,我就不信,一年,两年,三年……十年,我还融化不了你。
初九,反正,此生你只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唐初九闷声,爬去了屏风那边的榻上。
盖上被子后,把泥人拿了出来,细细描绘它的铠甲。
后来累极,沉沉睡了过去。
唐初九的睡梦中,将军府风云变色。
古清阳和宋东离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男欢女爱之时,躺在地上的古清辰睁开了眼。
气起丹田,让内力游走了全身一周后,手脚终于不再僵硬,无声无息的起身,一点都没有惊动床上苟合的野鸳鸯。
以前在塞外时有带一些‘蒙汗药’回来,据那边当地人说,这药性极强,可下到茶里,也可下到熏香里,效果都惊人的好,发作起来,非常迅速。
古清辰特意用了加倍的量,立即见效。
古清阳发觉不对,想要一跃而起时,却力不从心,倒在宋东离的身上,一动不动了,两人全身上下因着在寻欢,都是光溜溜的。
若是以往,按古清阳的身手来说,肯定不会这样容易就着了道,只是今夜,他毫无防备,又是在***冲0刺的最高0潮之时,警惕比往常松了三分,反应也要慢了三分。
看着床上的二人,古清辰冷哼一声后,双足一点,从窗户飞身而出,往臣相府而去。
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唐初九。
臣相府守卫果真森严,特别是西院,因着宋兰君在此过宿,更是固若金汤。
好在今夜宋兰君刚歇下时,太子就着人过来相请,说是有要事相商。所以,宋兰君不在。
古清辰的身手出神入化,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了进来。
一进西院,立即和人交上了手。
对方蒙着面,娇小玲珑,应是女子。但出手却非常毒辣,招招致命,而且武器上泛着绿光,应是带了毒。
确实是女的,是春花。今夜宋兰君不在,特意奉命而来。
却没想会遇上古清辰。
若按武功来说,古清辰自是要高上一些,只是他中毒后才刚醒,并未复元。
所以一时有些半斤八两,平分秋色。
两人都是哑打,不作声,因着都不想惊动府里的守卫。
半刻钟后,古清辰凭着征战沙场横扫千军的气势,险胜。
春花战败,立即遁走,肩膀受了伤。
古清辰也没有去追。
迫不及待的推门进去,美人正在榻上,睡梦正浓。
就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古清辰贪婪的看着唐初九的睡颜。
她瘦了好多,嘴唇比往日,失了七分血色。正蜷缩成一团,拥被而眠。枕头有些没摆正,现出下面的一把小刀来,锋利无比。
自从进了臣相府,每夜睡觉时,唐初九都会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刀,伸手就能及。
古清辰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抚上了唐初九苍白的小脸。
正文 107 情不自禁
古清辰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抚上了唐初九苍白的小脸。殢殩獍晓
异样的感觉,让唐初九立即惊醒,伸手就去拿枕头边的小刀,脸上满是防备:“谁?!”
古清辰出手如闪电,按住了唐初九的手:“是我。”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唐初九疑为是在梦中:“古清辰?”
古清辰把刀夺下,大手与小手十指相依:“嗯。纡”
唐初九隐忍的泪水就这样冲了出来,这回,是欢喜的;哽咽到:“古清辰,你终于醒了。”
古清辰坐在床边,拥美入怀,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初九,我醒了,我来接你了。”
唐初九紧紧的抱着古清辰精壮的腰,吸取着来自他怀抱的温暖:“古清辰……腩”
用食指一滴一滴的擦去娇颜上滚烫的泪水,古清辰漆黑幽深的眼眸盛满心痛:“初九,莫要再哭了。”
唐初九抬起泪眼,看着古清辰,目光盈盈,雾气昭昭,软软的,糯糯的埋怨:“你怎么才醒?!”
“娘子,是我不好,让你久等了。”话落,古清辰再也受不住佳人水眸荡漾的勾魂,低下头,吻上了红唇,带了急切,却又温柔地,细致地描摹她的轮廓。
古清辰如火的热情,让唐初九全身发软,忍不住微微颤抖。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吐息间都是面前男人的味道,浓烈的阳刚气息。将她紧紧包围。脸带羞红,却轻启娇唇,无言的邀君品尝。
古清辰趁机而入,汲取她口中的甘甜,舌尖纠缠着,渐渐入迷。
唐初九感觉被那双大手肆虐过的身体仿佛点燃了火焰,一阵战栗迅速传遍了全身,忍不住的情迷意乱,难得的顺从无比。
好一会后,古清辰才喘着粗气,放开红唇。
唐初九娇喘吁吁,两颊嫣红,粉嫩粉嫩的,那双水眸半睁半闭,荡漾着潋滟春波,越发显得人水灵,比妖精更勾人,撩情。
古清辰额上隐有薄汗,更显得眸子灿若星辰。温香软玉在怀,鼻息里闻到的甜甜醉香,初九柔软身子紧紧贴着自己,又那么温顺,忍不住的心旌动摇,只想要更多,更多,只是,这里不行,声音暗哑:“初九,跟我走。”
唐初九不作声,却双手柔顺的勾住了古清辰的脖子,一切听君安排。
古清辰抱住了初九柔软的腰肢,双足一点,从窗户飞身而出,无声无息。
一出臣相府后门,再过两条街后,战马见着主人,飞奔上前。
古清辰抱着唐初九飞身坐了上去,策马往竹院狂奔而去。
树木不停后退,北东迎面吹来,二人的发随风飘荡,飞舞后,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唐初九一点都不安分,朝古清辰面对面坐在马上,双手环着他的腰,在宽广健壮的后背上若有若无的轻轻点点,深深浅浅。
古清辰已经情动的身子哪禁得起如此拨撩,僵直紧绷了起来:“初九,莫闹。”
唐初九歪着身子,一半挂在马上,一半挂他身上,在他耳畔从没有过的大胆娇声软语道:“想要我吗……”
闻言,古清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来,脑海里又闪过曾经有过的欲仙欲死,那***更是如潮水般的涌来,却只能僵硬地摇了下头,沙哑着声道:“初九……别这样……”
唐初九不理会,整个人完全地挂到了古清辰的怀里,仰头亲他的唇和长出些微青刺的下巴,一下一下的舔,更是磨人。
古清辰情动如山,全身热气腾腾的,都要着火般的,无数的欲0望汇聚到腰腹下,迅速的抬头挺胸,胀得隐隐作痛。
忽然浑身一僵,感觉到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竟已悄悄探到了下腹处,隔着衣衫握住了滚烫的贲发,慢慢地抚揉。
唐初九轻轻一笑,梨涡闪现,凑到古清辰的耳边,吐气如兰:“都这样了,真的不想要么……”
说完,带了些促狭地含住古清辰坚毅的下巴咬了一口,手也忽然加重了些力道,一捏。
古清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朝小手掌握的那里咆哮而去,他猛地捏住了她还在对自己施诱的手,将它带离了那里。
马蹄落在干泥地上,发出一种枯燥却节奏的韵律,唐初九包裹在古清辰的衣衫靠在他的身前,手又悄悄后探了过去……
在他宽大衣衫以及黑暗的遮掩之下,强忍着羞怯,再次旧地重游,而且变本加厉。
听见古清辰轻微嘶一声,唐初九笑得两眼弯弯,全是诱惑:“喜欢么?!”
古清辰有些咬牙切齿,该死的喜欢!!!
因着性子,古清辰应该算得上是个保守禁欲的人。在他看来,亲热的对象、时间、场合都有定数。
对象只能是自己的妻,时间自然是入夜,而地点合在内闱,至于顶无片瓦的野合,简直就是不可想像之事,觉得太不可取。
但是现在,犹如命门被她一只柔荑掌控,竟丝毫不能抗拒。
那阵突然袭来的施压带来初始的些微痛楚之后,身前的女人仿佛忽然善心怜惜了他起来,不再粗暴待它,改为手心密实覆握,仿佛安抚地轻轻揉蹭。
唐初九也是第一次这般,全是按着芸娘给她的春宫图做的,也不知古清辰到底舒服不舒服,轻启红唇,问:“舒服么?”
古清辰欲仙欲死,他已经听不清她在对自己说什么了,两边耳鼓被轰鸣而来的血液冲刷不停。
极想令那个作乱的妖精停止这种带了致命的骇人诱惑与折磨,却又不愿意张口,私心里仿佛希望她这样对待,而且必须承认,内心深处,还想要更多,更多。
身下的马还在飞快的扬蹄,背上两人的重量于它似乎全无干系。
唐初九的小手渐渐不满足于隔着衣物,更是蠢蠢欲动。
因着是冬天,古清辰除了外面的那件棉衣外,还穿了两层里衣。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