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凤舞『名捕列传系列二』 by 徐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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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麽这样做?你凭什麽擅自去改变我的人生?你太自私!」
南宫少天脸上已不知捱了多少记耳光,最後终忍不住出手还击。
白皙的手腕被紧紧捉著,沉重的握力在雪肤之上印下乌青的指痕;单薄的身子被压倒在树干,半点也动弹不得。但凤飞还是扬咬著唇,瞪著一双怒目,倔强地跟暴怒的男人对恃。
南宫少天被激得失去理智。
「我自私?是谁擅自决定跟个西域女人成亲,造成今天的田地?是你!如果你的决定能让你幸福,我也认了。可你作出的,是天下最笨的决定,是让所有人痛苦的决定!你爱那女人吗?你不!得不到丈夫的心的,作妻子会幸福吗?不会!凤家和朱家的人见到你们这样,亦不会好过!这个婚礼只会把所有人推进死胡同。我是在救你,是在救我们!你明不明白?」
「我不要明白!你为的是你是自己,你陷我於不义!你以为我别无选择,就非要你不可吗?我偏不要!」凤飞扬心头一颤,但硬是不服,浑不知他的强辩等於是引火焚身。
「不要?告诉你,你不要也得要!」
幕後花絮:
LCY:嗯……接下来要拍一场强X? (沉思ING)
扬扬:不!我不要拍!你是BT後妈啊!》_《
LCY:扬扬不要啊……那少天,你的意见呢?
少天:我是真心爱飞扬,怎会想做他不喜欢的事。 (正气凛然ING)
扬扬:少天……(大心)
LCY:那,少天也不要拍啊。
少天:呃……不过……
LCY:不过?
少天:咳,如果有必要,我是可以为艺术牺牲的。
扬扬:……》_《
LCY:@@……(少天,你是表里不一的大野狼啊?)
南天凤舞『名捕列传系列二』
南宫少天气疯了,他狠狠吻上那倔强的唇,遇上反抗,就以更强的势子去折服。凤飞扬感到自己不是被吻,而是被咬。
「唔……不、不要……啊。」
舌尖忽地嚐到一点咸腥,南宫少天一震,慌忙停止他的暴行。
凤飞扬的眼角泛红,被咬破了的唇淌著的血丝,南宫少天一看,愧疚的感觉像毒蛇一样噬咬他全身的神经。
「飞扬,不要恨我。」
「你捣乱我的人生,强行羞辱於我,我能不恨吗?」
「飞扬……不是的,你知道不是的。」
「若你不放我回去,我会恨你一世。」凤飞扬撇转脸,心中也天人交战。他真的恨南宫少天吗?不。但他应该抛下一切跟他远走高飞?应该放弃男人尊严,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留在他边?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不能丢下一个烂摊子,让年迈的父母收拾。
「放你回去?好让你澄清?挽回你的婚约?」南宫少天低喃,眼睛渐渐像野兽般发红。
「飞扬,你还是恨我好了。」
凤飞扬一惊,但南宫少天已经快一步点了他|穴点。飞扬动弹不得,但清楚感到身上的男人正在放肆。火热的舌猛烈地掠夺他的唇、他的颈、他的锁骨。温暖大手所到之处带来阵阵消魂的感觉。凤飞扬用尽了意志力才能按奈著,不发出代表认输的呻吟。
「飞扬,说你爱我。」
「……不。」
「答应跟我走。」
「唔……」
「我爱你。」南宫少天终按捺不住,扯下了那套碍眼的喜服。
「不!不要!」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等於在凤飞扬浑沌的脑海投下威力惊人的炸药。猛地提醒了他,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提醒他刚才怎样在人前出丑,也提醒他,他正攀附在罪魁祸首身上,浪荡地呻吟……
「放开我!南宫少天!我不要!不!」凤飞扬凄惨地呼喊,忽然颈侧一痛,身上的|穴道不知怎地解开了。身躯重获自由,他想也不想,就挥出一掌。南宫少天悴不及防,被打飞一丈之外。
看著南宫少天狼狈倒地的样子,凤飞扬心情复杂,终於掩脸狂奔而去。
「滚出来!」眼看追不上了,南宫少天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那碍事者身上。
随著他的叫骂声,北冥从一棵大树後慢慢走出来。
「你干吗要多事?」
北冥不语,是他解开凤飞扬的|穴道,他也不想分辩。但南宫少天却不肯干休,北冥认识他多年,也没见过他这可怕的样子。
「少天……」北冥犹豫,终於还是开口道:「他说不。」
南宫少天一僵,强说道:「就算飞扬说不,你也管不著。」
北冥皱眉,眼前的人哪里还是他熟识的,温柔仁厚的南宫少天。唉,情之所致,竟令一个人疯狂若此。
「但,你还是不该。」摇摇头,北冥眼中射出怜悯的光芒。
「我知道我不该,但没法子。就算是错了,我也宁愿错下去。」在这明澄的目光下,南宫少天自责、颓丧。紧握的拳一下下打在冻土上,直打得皮破血流。
看著冷硬的冰雪上印著一个个血印,北冥无言了。
* * *
三日後,有关凤飞扬的流言,和发生在婚礼上的种种,已经传到京城,甚至惊动了当今天子。
俊逸邪魅的年轻天子坐在御书房的龙座上,一手托著额角,一边接见当事人。第一批上场的,是整件事的苦主,流落西域二十年,苦尽甘来的朱氏一家。
看著阶下那激动得随时会中风的朱老头,和他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老婆,凤骁给烦得想把他们拉下打一顿板子,但他是英明的君主,当然不能出这种事。唉,怎麽做个明君这样吃苦?还不如当个昏君写意。
「朱卿家,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了。简单来说你要状告凤家对吧?」悄悄打了个呵欠,凤骁摆摆手,打断朱诚的长篇大论。
「微臣不敢告谁,但小女为了婚约磋跎青春,婚礼上又弄出这样羞耻的事。那凤飞扬现今也不知是男是女。可怜小女如今心身受创,还望皇上给作主。」朱诚说著连连磕头。
「那你希望朕怎样办凤家?诛九族?」凤骁懒洋洋的笑。笑得朱诚毛骨悚然。
凤家怎说也是皇亲,诛九族岂不是把皇上也诛了?朱诚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急急说:「臣不敢,这只是小辈们的冲突,千万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难得朱卿明白事理,朕会看著办的,你且退下吧。」凤骁含笑点头,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
才打发了朱氏夫妇,可怜的皇帝紧接著又要应付他家族叔。
「皇上,南宫少天造谣生事,污蔑飞扬清誉。请皇上作主,让老臣斩了那无耻之徒。」
「斩他?不用吧?他好歹是飞扬的……呃……那个啊。」
「没这样的事!一定那小子强迫飞扬的!」凤老爹气得脸红耳赤,忽然直挺挺跪下,高叫道:「皇上跟南宫少天虽然私交甚笃,但老臣斗胆,请皇上禀公办理。」
喂喂,你也太恃老卖老了吧。凤骁板著脸道:「捕王请起,朕没说要徇私。」
可是凤老爹不肯干休,故意磕头道:「请皇上念著老臣一家多年尽忠职守,还我们一个公道。」
「捕王!」
「皇上,叔叔求你了。自凤家登上大宝,无论财帛还是官职,老夫从没求过什麽,就这一次,求皇上救救飞扬,不要让他误入歧途,爱上男人不会有好结果的啊。」
你这是指桑骂槐?凤骁额上浮起一道青筋,但又不能拿这个刚正不阿老头怎样。
「除了处斩南宫少天,难道没别的法子吗?」
「至少要把南宫小子刺配边疆,让他不能再纠缠飞扬!」凤老爹坚决地叫。
叹了口气,凤骁头痛地说:「此事朕会办理,你老且回去等候佳音。」
好不容易送走了凤老爹,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可是……
「少天,怎麽连你也为难朕?」
南宫少天抬头,故作讶异道:「臣请皇上主持公道,试问何为难之有?」
「你的公道是叫凤飞扬嫁你,否则状告他家骗婚?」凤骁满头青筋都暴出来了。南宫少天兀自理直气壮。
「不错。十年前凤飞扬擂台招亲,在下侥幸得胜,他早已是在下的人,若他不嫁,这不是骗婚是什麽?」
「当年千百只眼看到你拒婚。」凤骁指出事实。
「摆擂台的是凤飞扬,待我胜了凤老爹却拿个女儿来搪塞,这叫我焉能不拒?此事本是凤家不是在先。」头一撇,南宫少天撒赖到底。
「招亲的本就是凤飞烟。」
「比武招亲从没代打一说,不然上台跟出嫁的不是同一人,岂不有欺骗之嫌?」
「凤家曾宣布招亲的凤飞烟。」
「敢问皇上,可有明文告示?」
「没有,但在招亲前三个月此事已经传遍燕京,很多人可以作证。」
「臣也可以找很多人作证,从没听过凤家任何宣布。」
「飞扬是男人!」用脚趾头想知道他不可能比武招亲,那招亲的当然是他姐。
「哦,原来皇上认为男人不能跟男人长相厮守。」
凤骁哑了,少天昂首对著他。
两双眼睛对恃了片刻,当今的天子抱头叹气:「你到底想怎样?」
「得不到飞扬,誓不罢休。」
「飞扬会恨你。」
「他已经在恨我了。」
「那你还明知故犯?我熟悉的南宫少天豁达宽容,从不咄咄逼人。」
「我以为你是懂的。」南宫少天凄然一笑。
凤骁一怔。
南宫少天逐以苦涩的声音道:「云野鹤,跳不羁的凤骁又何尝像个深谋远虑的阴谋家?」
「喂。」
「当年你谋朝篡位之际,难道没想过朗公子会恨你?」
「喂喂。」竟然翻他烂帐?还真不把他这皇帝放在眼内啊?
凤骁脸都绿了,南宫少天犹在侃侃而谈。
「你明知,但还是做了,因为你不能不做。做了,朗公子恨你,但至少还有机会挽回他的心。我也一样。飞扬连未婚妻也不忍丢弃,何况是妻子?他成亲,就等於绝我活路,所以纵是不择手段,我也要破坏他的婚事。」
凤骁怔忡半晌,轻叹道:「你且让我想一想。」
待南宫少天离开了,凤骁轻声说:「你全听到了。」
凤飞扬静静从屏风後走出来。
「你打算怎办?」
飞扬含泪:「臣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怎个承担?」凤骁扬起眉毛。
「请皇上把臣放逐,这样朱家怒愤可平,家父和少天也争不起来。」
喂,这那是承担?这叫逃避好不好?
凤骁几乎没昏过去。
南天凤舞『名捕列传系列二』
太子殿,自凤骁登位,东宫虚悬至今,这地方一直为前朝太子杨朗所有。
此时,殿主正在窗前逗猫。大白猫看来很老了,它正懒洋洋地晒太阳,对主子的逗引,只是勉强应酬一二。
「喵。」尖尖的耳朵忽然一动,大猫抬起头,叫了一声。
它主子淡淡地说:「不用理他,他爱偷窥就随他去。」
大猫听了,又乖乖伏下,继续晒它的太阳。
「朗儿,朕办完事,刚经过这儿。」随著一声轻咳,凤骁讪讪地进来。天晓得他不是偷窥啊,他光明正大来找杨朗,只是不小心被眼前宁静的美人戏猫图吸走了魂。
杨朗不答,只是淡淡一笑,但那朵笑容却清凉得令人忘忧。
「唉,回家真好。」凤骁长长舒了口气,学著白猫般躺在杨朗身畔。
「怎麽了?」杨朗替他拨拨头发,随口问道。
「他们欺负朕,把烫手山芋尽往朕身上丢,还要出言讽刺,都不把朕放在眼内。」凤骁像孩子般诉苦。
杨朗不禁好笑:「谁叫你素行不端,没半点君威?他们也是给你纵的。」
「喵!」白猫好像附和似的叫了一声。
凤骁磨牙:「看来朕也是太放纵他们了,让他们一个个骑在朕的头上。」
「那你打算怎办?」
「这个嘛……」凤骁神秘一笑,拉起杨朗的手,往书房走去。
* * *
紫檀几上铺著明黄的绢和御用的纸,凤骁运笔如飞地写著圣旨。
一旁观看的杨朗脸上渐渐露出讶异的神情。
「这会不会太狠了?」
「怎会?朕一次满足所有人的要求,这叫皆大欢喜。」
「好像只有你欢喜吧?」杨朗想了想,不禁白他一眼。
「只有朕欢喜了,大家才会欢喜。」凤骁语气霸道,但旋又像孩子般讨好:「呃,当然,只有朗儿欢喜,朕才会欢喜。对不对?雪球?」
「喵!」白猫眯起眼,看看他们,又翻过身子晒它雪白的肚皮。
唔,冬日太阳,实在太舒服了。
* * *
「这是怎麽回事?」圣旨才颁布,凤老爹和南宫少天就风风火火的闯入宫中。
「你们吵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