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爸驯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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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这世上,再也没有他的牵挂。
牢牢地,扣住她,喉中沙哑的呼唤着,外面的雷越来越响,令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甚至疼痛。
微微站起身,亲吻她的额头。
他凝视她紧闭的双眼,默默说:“小妮子,等着我!”
“喀嚓”
雷电打响,夜幕中骤然多出来好几条黑影,几个手下牢牢扯住他手腕向外扯。“老大,快点,我们不能逗留。”
“丫头,等我!”
“老大,他们快追来了,我们得躲躲。”几个人架起了蘅舟,迅速消逝在夜幕中,第二日清晨,病房的地板上残余泥泞。那便是一身湿漉漉的蘅舟,曾来过,保证过的证明。。。。。。
1年半以后:
又一年的秋,收敛金子的季节。。。。。。
窗外,妩媚的金阳正照耀地面,芭蕉树下斑斓的小圈圈,透过斜影影射异常美丽,那片松树阴下,有几把椅子,椅子上正锻炼的病人。
树叶黄了,枯了,仿佛凄凉,可人气足了,却变成一道不可多得的惬意风景。偶尔传来一阵欢笑声,生机盎然。。。。。。
病房中,孟琴依旧躺在床上,迎着金阳,照满身暖烘烘,唇瓣有点干燥,乔未歌俯下身轻轻点吻。
“老婆,早安!”
他笑眯眯地来到病房中,每日再外面如何的冷酷无情,回病房却一副模范好丈夫的典型笑脸迎人。
一件黑色的针织衫,箍身,束领,脖上钻石般的拉练,修身效果很好,配上崭新的新款香奈尔长裤,显得异常精神。
漫长的1年,头发长很长,仿佛过肩,依稀扎成条低辫,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很有复古的风味。和27岁那年相比,即将34岁的他,非但不显老,反而有种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有韵味的效果。
其实很显然,他每日都把自己打扮的很英俊潇洒。希望某一日,琴忽然醒来,看不到他的狼狈。
抱着她必醒的信念,带着两个小宝宝,将家搬到香港,将别墅安在病房,偶尔抱起她带窗边晒晒阳,日子过的很平淡。
自从孟琴睡着,就再也没醒。
可他们的家,却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小乔思一转眼也长到会走路,胖乎乎的小身体晃悠悠每日造乐子。
他长的比当年梁儿结实很多,遗传孟琴的铁打身子和乔未歌的健壮,恨不得养成小肥猪,整日吃呀吃,故尔,有个绰号叫“肉球”。
小家伙可不饶,谁叫“肉球”,他给谁翻白眼,别看年龄小,可有琴那骨子霸道风,就算走路走不稳,也敢捋袖子,含哈喇子跟你打一架。。。。。。
“老婆。。。。。。”
乔未歌悄悄坐在床边,体贴地替她按摩肩,腿,身体的每个部位借以阻止身体机能的退化,一年365日坚持不懈。“舒不舒服?”知道自言自语,但他还是习惯和她聊天,怕她寂寞,就自顾自地回道:“还好,再帮我锤锤腿!”
“遵命,老婆大人!”
乔未歌辗转地照顾她,没有半丝气馁,看着她日日睡的香,没有浑身的伤痕累累,就谁都高兴。
也有人说他有神经病!
说他自言自语,精神分裂。
说吧,他无所谓,他就当他神经病,精神分裂,一个是他,一个是琴,他们的爱情,只有他们懂,任何外人,都不会明白。。。。。。
久而久之,没有人再说他是神经病,而理解为“痴情”,明白爱到极致,怪异的举止全是爱的宣泄。
“我好无聊啊!”
他模仿琴的嗓音冲着窗口沙哑说。
“那我是不是该帮你找个小家伙解闷?”他异常暧昧地趴在她胸口前吹拂,半响,嘴角勾起抹邪笑的坏笑,脚步声渐近,“咯吱”门被推开,个子稍微长高的乔梁牵着小乔思走进病房中。
眼前的乔梁,除了个子长高,长相倒未变什么,依旧娃娃脸,长的粉嘟嘟,可爱中透着狡诈,人见人拐型。
背带牛仔裤,穿起来很精神,帅气,偶尔流露出的那骨子长兄风范,令乔未歌看的忍不住翻眼皮。“小东西!”老虎不在,猴子称王,没有他时,他就既做哥,又做爹,照顾那小小家伙。。。。。。
旁边,有个小胖子。
长的胖乎乎,像个小肉墩,脸鼓鼓的,像衔着棒棒糖,大眼睛,双眼皮,五官深邃,圆圆小脸。
想象的出,他长大时,必是个不输于梁儿的大帅哥。眨眨大眼睛,松开乔梁,伸开胖乎乎的五根指,抓起块糖,“咻”塞进嘴中,就生怕谁跟他抢一样,满嘴的甜蜜呀,脸上堆起的笑也逗人。
像个小谐星,演幽默的天赋,小开裆裤被穿的紧绷绷,走起路来,如小熊打洞洞,恨不得一步一个脚印。
“爸、爸、爸,抱。。。。。。”
小乔思撒娇地向乔未歌走去,满脸撒娇的模样,忽然,一脚踩住另一脚鞋跟,“啪”笨拙摔到地板上。
“唔。。。。。。”
吃痛叫一声,他摸摸眼睛,踉跄爬起身,耍赖坐在地上,左看看,右看看,瞄瞄窗口,扁起小嘴,“哇”一声哭起来。
“思儿乖,爸爸抱。”
乔未歌忙冲上前将乔思抱入怀中,这小东西,爱面子,怕旁边有人,哭还得像防贼一样瞄瞄,崩溃!拍拍他的小象腿,擦擦他的鼻涕眼泪,乔未歌那骨子的酷劲,全被老婆融化成无限春水。“宝贝,别哭鼻子,摔倒再爬起来,不哭不闹才是好样的!来,爸爸给你拨糖吃,别哭啊!”
“糖、糖。。。。。。”
“想吃什么?”
乔未歌从纸盒中抓一把糖果,让他选,可乔思可好,嘴巴扯的大大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双手一起,把所有的抓入怀中,用兜兜抱着,藏着。再摸出来一颗,递到乔未歌怀中,笑眯眯说:“爸、爸、给。。。。。。你。。。。。。”
“给爸爸吃的?”
“爸爸给拨!”
“呃。。。。。。”
“给宝、宝拨。”乔思死没良心地让乔未歌给他拨开放嘴中含着,再爬出他怀抱,爬到孟琴的身边,胖乎乎的小爪拨着孟琴的脸,俯下头嘟起嘴猛亲。“妈、妈咪,亲、亲,亲啊亲亲。。。。。。”小嘴带着唾液亲孟琴,仿佛想亲醒她这个“睡美人”。
“肉球,不要亲坏妈咪啦!”乔梁抬起他的大脑袋,骨碌的大眼睛凝视他,嘴奴起来,懂事地阻挡小弟弟的搞怪的胡闹。。。。。。
“亲妈咪。。。。。。”
“把糖吐出来再亲。”
“不、吐,吐、不亲,亲妈咪。。。。。。”
“肉球疯鸟!”
乔梁再次扳起他的小脑袋,很有哥哥的威信,小家伙,不信制服不了他,他比他大好几岁鸟,哼哼嘿嘿。。。。。。
“不、叫肉球。。。。。。”
“长肉的球球,就叫肉球啦!”
“不、叫、肉、球,叫、宝宝,思思。。。。。。”乔思开始反抗,小眉梢皱起来,小拳头挥起来,一副“我不怕你”的模样。
“肉球乖,别超妈咪哈。”
“肉、球不乖,宝、宝乖。”乔思说话尚处于开始阶段,总有些顿顿停停,不过反映倒机敏,伸出粉舌,像气乔梁一样,小嫩牙齿咬碎糖果咽入肚皮中,再俯下身,爬到孟琴的胳膊上呼呼睡。
“肉球,不准压妈咪,你会压坏她滴。”
“不要。。。。。。”
“我揍你喽,过来,你个小胖猪。”乔梁挥起拳头,拎住他领子,向怀中一带,别看年龄长,可抱起他可真够费劲,边瞠眸,边气喘吁吁,瞥向小乔思,嘴早给你撇到了太平洋,攫攫嘴,很有骨气叫嚣。“不、胖猪。。。。。。哥、哥猪。。。。。。”
“我才不胖勒,嘿嘿!”
“哥、哥坏,坏鸟……”
“肉球小胖猪,说话说不出,,吃糖吃到吐,养个羞羞肚。”乔梁聪明地附赠幼稚的小儿打油诗一首,气的小乔思两只眼睛瞪成铜铃,骂不过咋办,吐呗!“噗”小嘴崛起来,粉腮鼓成气球,唾沫唾上乔梁粉嘟嘟的小脸。
“乔思——”
“吐。。。。。。”
谁叫哥哥欺负他,吐他,除了吐他,还冷不防拽他下头发,惹来呱呱叫,再可怜兮兮含着糖流泪。
你不打他,就在那给你哭。
等你打他,就彻底泛滥。
就这一招,屡试不爽,哪怕乔梁再恼,也得让这个才不到两岁的小不点。“肉球乖,哥哥不打你嘛!”
病房中,上演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画面,看着两个可爱的宝宝,乔未歌嘴角一次又一次的痉挛。
微微爬在孟琴的胸前,贴着她冰凉的面颊,转过眉,凝视她羽扇般合起的睫毛,宠溺磨磨她鼻尖,说:“老婆,看看你生的两个宝贝!”
一个精明。
一个霸道。
一个懂事。
一个逗趣。
一个可爱。
一个更可爱。
比赛着制造乐趣,将冰凉的病房温暖到极限,希望熟睡的她,能嗅到“家”的味道,能嗅到“幸福”的气味。。。。。。
中午时,看着一张病床上,挤着三个人,乔未歌忙倾下身护住她的亲亲老婆,不被两个小家伙挤飞。
他们闹的困倦,便呼呼睡的无法无天,可怜他一双粗壮的臂,被乔思两条小粗腿踢的红肿不堪。。。。。。
“咯吱”
门悄悄被推开,乔绰拎着水果蓝和鲜花走进来,满脸挂满慈祥的笑,走向床边,瞥向夸张的儿子,嘴角僵直半响,才开口问:“未歌,你们一家四口,这是在耍杂技?”
“咳咳。。。。。。”
尴尬咳两声,他无语!
“我的俩小孙子睡着了?”
“恩!”
他们不睡着,估计谁也消停不了,老人家的心脏病,保不齐得被折腾犯,乔未歌心中暗暗地估计着。抖抖酸痛的胳膊,接过鲜花和水果篮,他好奇问一句。“爸,你来香港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麻烦呗。”
“那边的生意妈在打理?”
“是呀!”乔绰认认真认打量孟琴,这丫头活的命苦呀,可却生了这两个可爱的宝贝,替他乔家添丁。眼神中,有慈祥,有柔情,就算她是个植物人,他也从没有像从前一样让儿子放弃。心中,他依旧认定这个儿媳,这个心肠好,不做作,懂得真感情的儿媳。。。。。。“怎么样?有没有醒的迹象?”
“暂时没有!”
“别急,好人有好报,我的儿媳,那就是一个‘好’字。”
“哈哈~~~”
乔未歌狂肆地笑了。
眼神中有眷恋。
剑眉中积满希冀,没错,他老婆心肠好的要命,必有好报,瞟向窗外的金色,刀削般冷酷的俊脸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歌儿,我来一是为了看看琴丫头,二是替她带来一个惊喜。”
“爸。。。。。。”
乔未歌微怔,满眸狐疑。
“我替她找到一个她心中一直很想见的人。”
“岳父?”
瞥向门外那个畏畏缩缩走进来的小老头,乔未歌就猜出来他的身份,那个,失散多年的——孟老爷。
一件破旧的袄子,戴着狗皮帽子,双手互相插入衣袖,缩着肩显得很不自信,和多年前的形象大相径庭。
十几年,历尽沧桑,他早已是花白头发。
也许是环境的原因,他变的苍老狼狈,甚至不敢瞥向床上躺着的女儿。“孟老弟,那是你家丫头。。。。。。”
“琴丫头?”
“是呀,你家琴丫头!”
闻言,孟良踉跄走上前,凝视床上一动不动的孟琴,眼角积攒的老泪开始纵横,“扑通”跪倒在地板上,扶住病床,握住孟琴冰凉的指,心中止不住的悔恨,心疼,她的女儿,怎、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依稀印象中,她很野,很浪,到处惹是生非,却活的生龙活虎,他将她托付给乔未央,却弄到今天这步田地。。。。。。
泪水,模糊了视线。
10几年不回来看她,是他的错,一个做父亲的错。
如果知道她变、变成这样,他就是拼死,也会回来照顾她。孟良趴在孟琴的枕边默默流泪,心中那叫一个“悔”。
当年不该抛弃她,不该呀。。。。。。不抛弃她,他们父女相依为命,就不会让她被拐卖,不会掉大海九死一生,不会坐牢,也不会变成植物人,一切的悲剧也都不会发生。。。。。。“琴,爸爸回来了!”孟良颤抖地趴在他耳边说。“爸爸回来看我的宝贝女儿了,这回,再也不会抛下你一个人。”
“爸。。。。。。”乔未歌默默地拍着他肩膀,嘴角有一丝苦意,琴,你爸他回来了,你多年的心愿,终于得了了。
“你是未歌?我的女婿?”
“恩!”
“好孩子!”孟良拍拍他的胳膊,满眸感激,能不离不弃守着她,心甘情愿将病房当家,将植物人当老婆,这样的女婿值得钦佩。“他们是我的外孙吧?”
“是呀!”
“好啊,好啊。。。。。。”
孟良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后来,才得知,他逃亡那年带的钱财被劫,白手起家做起买卖刚有气色,便被内奸做黑帐弄的企业倒闭,他不得不再次流亡。在海外独自一人流浪,在一家皮鞋厂工作,一做,便是十几年。。。。。。
中午,秋阳和煦。
静静洒入窗中,沐浴四个身体,乔未歌温柔抚上孟琴的面颊,悄悄附在她耳边说:“老婆,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缺,只缺一个——你,你的儿子,你的爸爸,我,都在等着你睁开眼睛,你醒来,我们再也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