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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笑忘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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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子僵在那里,他却已经直起了身,转过头去。 

   

  我让他那句话震得站都站不稳,觉得脚底下象踩着棉花,半天才回过味来他说了什么,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袖子: 

  “你……你说真的?” 

  他笑一笑,指尖点住我的唇:“你从现在起,可要乖乖听话。” 

  我快没跳起来,连连点头如鸡啄米:“好好我一定乖一定乖,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他淡淡一笑,回头看着院落中间。 

   

  任越象是三魂七魄里去了一半,愣愣的看着我们。 

  卫展宁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到过的冷静与威严:“想要圣书,可以。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我说过的话?” 

  任越的目光从我身上,转到卫展宁的身上。 

  他点了点头。 

  “那你做到了?” 

   

  他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我看着这个人,觉得好象认识他,又好象从来没有见过他。 

  那面容好象是认识,可是那个眼睛和神情,都十足陌生。 

   

  他抬起眼来看我们。 

  我心里打个突。 

  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眼神。 

  象是垂死的兽,绝望惨痛濒临疯狂的眼神。 





67 报复 

  我嘴唇动了动,很想问卫展宁到底是让任越做什么事。 

  可是一想到问了问题就不算乖,而不乖的话…… 

  还是咬紧了牙,我不问。 

  哼,我今天偏不当好奇宝宝! 

   

  “你若做不到,”卫展宁忽然口气松了些:“倒也不是全无办法。” 

  任越那个眼神,我真不想再看。 

  往卫展宁身边靠了靠,偏头看一边。 

  其实,其实我知道任越今天一定好过不了。 

  让我报复他,我可能做不来,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也不知道是该用刀子棍子还是用毒药。而卫展宁对他,根本不会手软。 

   

  从昨天晚上他对于同流露那样的杀意,我就知道他不会原谅。虽然我可以淡忘,但他不会原谅。 

  “你可以提一个要求。”卫展宁的笑意很飘忽,若隐若现:“机会只有一个,你要想清楚,究竟要什么。” 

   

  任越的身子轻轻颤抖。 

  我认识这个人时间很长,他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就比一般人要内敛沉静多了。我那时总是以为那是他过去有不幸的经历。 

  后来我知道他有许多隐瞒,就更不觉得奇怪。 

  但是,他究竟有什么为难的选择呢? 

   

  “秘药,”他声音哑得几乎让人听不见:“我要秘药。” 

  卫展宁嘴角上扬:“不要圣书?” 

   

  他的样子,象是马上要倒下去似的。 

  我看看卫展宁,靠得更紧了一些。 

  虽然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可是看到他这样,还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可能我天生就是一呆瓜,和东郭先生那冬烘一水准。 

   

  我知道任越在卫展宁面前可怜,在别处却一定不是。 

  他也会杀人,会有种种狰狞的面目。魔教始终是魔教,他这三年当教主比之前的那些人包括他父亲任啸武在内都收敛很多,但那是因为三年前与正道一战,他们元气大伤的缘故,并不是改过迁善了。 

   

  我始终是笨,然后心肠软。 

  即使知道对方不是善类了,还是要可怜他。 

   

  他艰难的摇摇头,说道:“我要秘药。” 

  卫展宁点点头:“好。” 

  旁边那个管事(再汗一个,我天生不大会记人名儿。当时在李彻那里住好多天,也不记得他家那个管事叫什么。现在在自己家一住好些天,不知道自己家管事姓什么……)递上来那个木盒。卫展宁两指轻抖,木盒无声的迸碎成片片。眼前白影闪动,我眨眨眼,看到那两本薄薄的书册已经破碎得象是秋叶飞花,在卫展宁的掌风中飞得一天一眼全是。 

   

  任越看那白花花的碎纸满天飞舞,样子象是被人捏住了喉咙一样。 

  “卫……卫公子,这是本教的圣书……”他声音低得象是要晕过去。 

  “我早已脱离魔教,本教这两个字,同我没有半点关系。既然你已经作了决定,这书自然和你也没有半点关系。” 

  卫展宁气宇高华,说话的神态也是从容淡雅。 

  真狠。 

  我咋舌地看他。 

  真狠啊他。 

   

  “至于秘药……”卫展宁微微一笑:“药方在京城,你自行去寻吧。” 

  任越象是被人当脸扇了一巴掌:“卫公子,成药明明有三粒尚存。” 

  卫展宁揽着我的肩,宠溺至极的揉揉我的头发:“小风吃了几碗粥?” 

  我扳扳手指,愣愣地说:“三碗。” 

  卫展宁半偏过头去看他一眼:“配药也不过只要三五年,寻到药方之后,慢慢调配不迟。当年你跟小风偷师不少,配药些许小事理当不在话下。” 

   

  任越的目光在满天飞舞的纸页上打转,然后慢慢落到我身上。 

  “小风……” 

  他轻声唤我的名字,语气十分柔和。 

  我从来没听他这样喊过我。 

  即使是当年一起混吃混喝到处去玩的时候,也没有过。 

  我看看卫展宁,他目光含笑看着我。 

  我冲任越摇摇头。 

   

  “你还活着……” 

  这不是废话么,不然你大白天的见鬼了不成。 

  可惜我不能骂他两句。 

   

  不然,卫展宁就可以说我违规,不乖,然后,不乖的小孩……当然是没糖吃的。 

  我要吃糖,所以我要乖! 

  我不说话! 

   

  我的嘴巴闭得紧紧得象蚌壳一样一丝缝都不露。 

  任越…… 

  虽然你的表情让我有内疚感,但是……但是,我真的不能开口说话啦! 

  “你,现在好吗?” 

  我点点头。点头不出声,不算不乖。 

  “伤都好了?” 

  我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他嘴唇动了两下,欲言又止。 

   

  好啦,你也只能问到这地步了。 

  如果你接下去要问什么狗血苦情问题,估计我可不会这么有耐性,跟你一个问题一个动作。 

  再说,我……我家大帅哥的手段你也见了,不费吹灰就让你呕到内伤。 

  还满嘴苦都说不出。 

   

  太,太厉害了。 

  都不知道大帅哥有这样的手段心计! 

  幸好……幸好……幸好我不是他仇人…… 

  不但不是,而且…… 

  转头看看他,他也看看我,目光中柔暖无限。 

   

  而且他保护着我,守候着我。 

  想到被他所爱,我心里幸福的都要爆炸开了。 

   

  “你,恨我么?” 

  ? 

  我摇摇头。 

  他声音颤着:”为什么?” 

   

  咦咦咦,我都这个态度,他居然还问出这么琼瑶式的问题来。 

  我为什么要恨你?如果你夺走我最珍视的东西,我当然是要恨的。可是现在我还是挺健康,而且,卫展宁你是永远也不可能从我身边夺走,我做么要恨你呢? 

  仇恨一个人的同时,也在自己的脖子套上一个巨大的枷,那个枷由仇恨打造,上头的锁链名曰痛苦,戴上之后的人生,只会走上一条越来越窄而且越来越黑的路。 

  我现在明明幸福得不得了,为什么我要去给自己上枷? 

   

  “小风……”他象是想向我走近,只是有人迅速拦住了他。 

   

  我站在卫展宁的身边。只是冲他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淡然和……冷漠。 

  回不去了。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叫随风的朋友。 

  而不是一个叫任越的,心机深沉的人。
68 报复 

  “你一句话,也不想跟我说?”他眼睛死死盯我。 

  却不让我觉得有什么感动,只觉得厌恶。 

  我摇摇头。 

  我没有什么话,想要跟你说。 

   

  任越,你不记得,我从周山口那里跳下去时,说的什么?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没想到过了三年,你居然仍然不知道那时我其实是想说什么。 

  他眼下面一根青筋一跳一跳的动,看来很骇人。 

  他没再说话,卫展宁好整以暇的立在那里,从容淡定的模样,与他的失魂落魄,形成一个鲜明对比。 

   

  等到任越慢慢转回头要走了,我实在有句话憋不住想说,满脸难色拉拉卫展宁的袖子。 

  他微笑着轻轻抚过我的脸:“好,算你乖。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让他一句话弄得飘飘然然,浑不知身在何处,幸好还想起任越快要走出了门,急忙喊他一声: 

  “你等等!” 

  他飞快的回过头来,脸上那个神色啊…… 

   

  象是要推出午门候斩的人突然听到刀下留人的纶音一样! 

  弄得我倒有点不好意思。 

   

  他往回踏了一步,手颤颤地向我伸出来。 

  我反而往后缩了缩,小声说:“那个,于同来我家偷东西,嗯,你顺便把他一起带走吧。” 

   

  这个,这个,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发誓,我不是想涮人! 

  不过,他吐血的姿态,让我突然想起了《唐伯虎点秋香》里面,那个喷泉不止的对对将军对穿肠…… 

   

  所以,那一瞬间,卫展宁脸上的表情真是有够怪! 

   

  园里怎么叫一个乱啊! 

  任越张嘴喷了一口血,我突然“咭”的一声笑出来,卫展宁睁大了眼看看任越,又疑惑地看我。 

   

  满 脸 黑 线|||||| 

   

  我当然知道我不该笑! 

  兴灾乐祸是不对滴! 

  连忙板起脸,很严肃地问他:“那个,你身体没事么?” 

  卫展宁忽然把我挟了起来,两步回了屋里。 

   

  我啊了一声,双手反抱住他的颈子:“我很听话了,你说我可以说话,我才跟他说的话。我很乖,你不可以反悔!” 

  他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说不出的古怪,将我放下来,一指点在我的唇上:“我竟然不知道你有气得人吐血的功夫。若是知道,刚才便不阻止你说话了。” 

  我眼珠转呀转,怎么转也离不开他的俊颜:“那,你真的不反悔哦。” 

  他笑起来:“自然不反悔。” 

  我欢呼一声抱着他:“耶耶!那,现在好不好?” 

   

  他摇摇头。我瞪大了眼,松开手,恨恨看着他:“你!你就是骗人!” 

  他指指窗外:“你才刚起床,又想上床……我真的要怀疑,你是不是头小猪托生来的。” 

  我咬着唇,一副哀怨状:“那,你的意思……什么时候才行?” 

   

  他笑着亲亲我:“怎么也要送走了客人再说。” 

  “喔——”我声音拖得长长的,以示不满。 

   

  他摸摸我的头便转身出去了。 

  不甘心! 

  不甘心! 

  我咬着袖子,怒瞪着他离去。 

  呜,凭什么他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却还要等等等! 

   

  门外面不知何时变得静悄悄的。 

  我探出头向外看。 

  竟然空无一人。 

  只有一些刚才被乱剑和掌风扫落的断枝残叶。 

  青石的地上还有一点一点的腥红。 

   

  任越刚才吐的那口血。 

  我胸口有点闷闷的,并不是,并不是不讨厌他。 

  但是我不想让自己沉浸在恨的情绪里。 

  早在那养伤的三年中,我就一直让自己放开心怀,不要去记恨从前。 

   

  可是再见到那张脸的时候,那黑暗中的一切突然都涌了上来。 

  一瞬间,身体一点气力都没有。 

   

  空气里那浓浓的血腥的气味,我无助的哭喊嘶叫……直至最后变得绝望,变得木然。 

   

  随风……还是任越? 

  我不知道怎么去叫他的名字。 

  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去叫那个人。 

  那张在黑暗中,在火光里一闪一闪的脸。 

  那张脸上满是疯狂,恶毒,愤恨……情欲! 

  丑恶得叫我全身痉挛! 

   

  那时我哭着叫喊,崩溃地承认,不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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