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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笑忘书 by 卫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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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 
 
其实是大帅哥的床铺的问道。人美气味也清雅,说不出来的好闻。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现在算是雨过天晴了吧。毕竟打也打过了……现在还在心平气和地说话……虽然不知道任随风的老爸是怎么把我老爸…… 
 
我忽然猛睁眼,想起一个问题来! 
 
不知道任随风和他老爸象不象,如果不象还好,如果象的话,大帅哥不就知道了他是谁的孩子啦?那,会不会加倍讨厌我刚才和他……他不喜欢的人儿子在一起胡混…… 
 
我脑子里乱转,手忙脚乱扯着大帅哥叠放在一边的衣裳,想把身子裹起来,赶紧打发随风早走早平安。 
 
“小风,夜这么深,你还想去哪里?”大帅哥淡淡地问。 
 
“哦,我……我看看他们安顿好没有……”我哪敢实话实说啊,敷衍了一句就想起身,可是大帅哥按在我脊骨上的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我低声下气地说:“爸爸,松开手好不好,我去去就来。” 
 
他却从容如常地说:“你放心不下他们中哪一个?” 
 
我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好不尖锐! 
 
我,我在意他们中哪一个呢?我,我还真没想过。 
 
 
 
 
 
42。玉青剑(三) 
 
我发怔的时候,大帅哥终于放下了手里那把据说有不少往事的玉青剑,很温柔和缓,把我包在怀中。 
 
我贪婪地吸一口气,嗯,大帅哥不发火的时候,真是柔如深水,清似朗月……恐怕,我的不反抗,就是因为这一点吧,因为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我。被用剑指着的时候当然紧张,可是心底深处就是笃定他不会伤害我。 
 
头埋在卫展宁的胸口,我还在想刚才那个问题。 
 
我,喜欢他们中,哪一个? 
 
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我是喜欢着谁。 
 
我很迷惘。 
 
大帅哥也陷入沉思,桌上的烛光很低弱,月光从窗子照进来,斜洒在我和他的身上。他的侧面非常好看,挺拔而优美的曲线,被月色镶了一层银边。 
 
美得象个神祗,而不是个凡人。 
 
我有些出神,觉得这一切象是个迷梦。 
 
美丽而忧伤的月光,追思往事的人……外面很静,只有风动叶声,寒意悄悄地扑进来…… 
 
等我回过神来,我的手,正轻轻抚过卫展宁那极美丽的薄唇。 
 
啊啊啊……我,我,我做了什么啊我…… 
 
我的手象被火烫到一样收回来,心里恨不能把自己砍成八段。明知道大帅哥对这种事情最感冒,居然还做这么暧昧的举动……我是怎么了我…… 
 
大帅哥会不会讨厌我? 
 
呜,我现在要是对他唱“都是月亮惹的祸,那天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这么蹩脚的理由! 
 
“小风?”他轻轻握着我的手臂,把我那只藏在背后妄想伪装成自己什么也没做过的手拉了过来。 
 
呜,我泪眼汪汪看着他……好吧,我承认我色欲薰心,总是暗地里对你流口水……呜,刚才和别人胡混,已经打过一顿,这会儿居然明知故犯顶风作案居然把禄山之爪伸向了他本人……呜,不知道是不是等下改用藤条之类来好好教训我一顿。 
 
“你心里看不起我么?”他轻声问。 
 
他的手心柔软温和,我有些疑惑地反问:“为什么这样说?”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他?他这么美这么帅气这么温柔的人,而且,他还是我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啊。 
 
“我……曾经”他的话说了个开头,我就知道了下面内容。 
 
呜,怎么可能嘛! 
 
那是任啸武变态又不是你的错!为什么我要因为你的不幸而看不起你! 
 
他的目光在月光下清亮如水,我紧紧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 
 
我只是讨厌自己,这样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我早知道你在哪里,一定会早些救了你,早些杀了任啸武……我哭了。 
 
眼泪象是开了水龙头,不停地向外流。 
 
心疼他吃过的苦,心疼他现在的不快乐…… 
 
他轻轻的叹息,一只手臂环着我,另一只手臂把我的下巴抬了起来。 
 
我吸气又吸气,忽然直起腰,搂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就算等下会被他杀,那也是等下的事。现在,我只要做我最想做的事。 
 
全心全意的吻他。 
 
他的唇单薄而柔软,清新如夏日里第一株新荷。我不能自拔,本来是一个带着安慰的,仰慕的,温和的吻,却克制不住自己,越吻越深,他可能是震惊过度,并没有一把推开我,甚至没有咬紧牙关,我深入的舌尖,触到了他的柔滑。 
 
全心的,本能的,我触到了便不能让自己退后,一直追寻着那抹柔滑清雅,觉得自己象要被无底的深渊拖下去,灭顶前最后抬头却看到一线月光,绝望中,对那月光的追逐,只是无力的一只手,什么也抓不到。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做,无论卫展宁会将我怎么样,有一点,已经改变。 
 
我和他,再也回不到从前。 
 
再也回不到从前。 
 
这个吻令我心神俱醉,象是溺水濒死的人,所吸到的最后一口空气。 
 
灭顶的心醉,又绝望的心碎。 
 
冒犯了……不能够碰触的人,我在他和我的身上,都烙了禁忌之印。会被他杀死,也且顾眼下。 
 
忽然他抱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一紧,舌尖反挑,与我尽情纠缠。 
 
我身子一震,完全不知所措,刚才的勇气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身子软软依着他,手臂勾着他的颈子也使不上力,全是他在腰间的手臂托住了我,我才没有滑跌坠地。 
 
这……这是? 
 
他的唇舌如丝滑腻,清新动人的气息一时满盈了我所有的感官。我眼睛紧紧闭着,所有的事,都待以后再想吧…… 
 
有了这一个吻,就算等下就要赴死,我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他的环抱越收越紧,一手紧紧托在我的脑后,唇舌极尽吸吮探索,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等他终于抽身退开,我已经软成了一瘫水,只能靠在他胸前大口吸气。 
 
“小风……”他的指尖在我的唇边描绘轻划:“小风……” 
 
我根本没法子思考,两眼迷离,他的面容又背着月光,我什么也看不清。他的发原是束起,有几绺垂在胸前,轻轻拂在我的脸上。 
 
有些痒酥酥的,却不只是脸颊。 
 
来不及唤回远去的理智,卫展宁轻轻一转手,我被平放在了床铺上。 
 
他悬撑在我的上方,身周左右,全是他的气息。 
 
我心中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不安也没有,静静的平躺着,身体软得没一根骨头能硬起来。 
 
他的手慢慢抚摸我的头发,脸颊,无比温柔。 
 
我全心的感受着,心里深深的喟叹。 
 
他的吻重新落了下来,两手轻柔的触到胸前那小小的突起,慢慢的,轻轻的刷过尖端,引得我轻颤。本来身体一阵乱闹已经敏感之极,更何况现在面对的人是他。 
 
他轻轻笑了一声,手向下滑,握住了,刚才被他用剑指着的部位。我身子惊跳,却因为腰间的酸软无力,只轻轻弹起,又被他松松按住。 
 
天……他的手…… 
 
我的脚趾因为剧烈的刺激和快感一一蜷了起来,大口吸着气,象是一尾被拎出水的鱼。 
 
对于他,我全然无力抗拒。 
 
我是心甘情愿,被他拥抱。 
 
当他的手挑逗我身下脆弱的欲望的时候,我突然明了,我为什么在面对他时,这样顺从,这样快乐。 
 
因为我爱的,不是隔壁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 
 
所以,我在对其他人时候的不甘心,在此时一点点都找不出来,我甚至,主动的分开了腿。 
 
是的,我主动分开了腿,绕在他的腰上。 
 
他挺秀的分身抵在我下身的入口,我已经分不清是热是痛,眼前一片红雾,全身都叫嚣着他的名字。 
 
卫展宁。 
 
在他深深进入的那一刻,我紧紧攥住床巾,眼角流下泪来。 
 
 
 
——卷一·完——
 
 
 
笑忘书 卷二 忘 (穿越时空) BY 卫风 
 
 
 
 
 
卷二 忘 
 
 
 
43。风如诉 
 
我擦擦额角的汗,抬头看看天。 
 
快正午了。 
 
我没吃早饭,肚子早就开始咕咕叫。背包里有干粮,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一大片林子找到客栈饭铺子,所以,干粮还是再等一等吃好了。 
 
况且,那个破饼,硬得要硌掉门牙,我也真不想吃。 
 
腿有点酸,我慢慢靠着一棵树坐下来,闭眼歇了一会儿。 
 
风轻轻的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我抬手揉揉眼,觉得好累。 
 
这几年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觉得腿好了些,我继续上路。虽然这时代没有地图指南针,不过我还不致于迷路。一直到快天黑的时候,我才赶到一家小小的镇子上,打听了下,客栈只有一家。 
 
结果等我找到那家客栈时候,真是…… 
 
对着那块招牌忍不住莞尔。 
 
想不到在这么小的镇上看到这么鼎鼎大名的一家客栈。 
 
龙门客栈。 
 
招牌破得很,那几个字倒是写得龙飞凤舞,斑斑驳驳有说不出的沧桑。我进了店,里面狭窄昏暗。要一个房间,然后叫店伙送热水和晚饭来。 
 
虽然很累,可是因为客栈的名字实在是让我觉得亲切,所以反而没有一吃过饭就睡着。 
 
可惜这里太平得很,并不是一家可能发生无数故事的黑店。风骚多情的金镶玉,优雅高贵的丘莫言,风度翩翩的周淮安,连那个死得惨烈的曹公公都叫我无限怀念。 
 
我很无聊,我自己也知道,我很无聊。 
 
等店伙把热水送来了,我闩了门,小心的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又擦掉手上颈子上的易容,在大桶里面好好洗了一个澡。 
 
如果三年前,有人告诉我,我会这样子,在陌生地方的破落房间里,满足于寂寞空虚的生活,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在浸在水里深深叹息。 
 
我的师傅,竹远先生,上个月去世了。 
 
他一生活人无数,留下良方妙药众多,然而自己也是难逃大限。他去时我在一旁守着,他有些遗憾,因为没能让我恢复武功。 
 
毕竟,全身经脉尽断,又中七八样的绝世奇毒,能保命已经算是我走运。我这么跟他说,他到底是豁达的人,微微一笑,满脸的褶皱挤绽得象一朵菊花,十分有趣。 
 
然后,突然间,那些皱纹全部舒展开去,他轻轻阖上了眼帘。 
 
我没有哭。 
 
他早年受过很重的伤,常常说着,人生七十古来稀,他已经很赚到了。 
 
虽然很舍不得他,可是,我并没有哭。他朝吾体也相同,我哭什么呢,总有一日,我也会这样永远的闭上眼睛。到时候,不知道我的身边会有谁。 
 
不知道,我的身边会有谁。 
 
也许,会孤身一个死在这种不知名的小地方。 
 
也许,会在荒野空山倒下去。 
 
谁知道呢。 
 
木桶里的水已经快凉了,我擦擦身上,换一件衣服。店伙来倒水,很殷勤地说,外面有说书的来,去听听解闷也好。 
 
是么?我给他点赏钱,叫他给留个座位。 
 
等我出去时,小小的龙门客栈里已经挤满了人。我在角落里坐下,说书的人眉飞色舞,唾沫星子象下雨似的四处溅开。我倒庆幸我的位子偏,要不然他恐怕要用口水再为我洗一次澡了。多谢,我可刚洗过,不想再洗一回。 
 
“话说三年前,江湖上正道各大门派围攻魔教老巢周山口,那一场硬仗打得真是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两边子弟都死伤无数……”那人说完了上一段才子佳人,看店里有些沉闷,竟然拾起这话题来说了。我愣了愣,闪一下神,然后支起耳朵听他说。 
 
“魔教的那些大小魔头都厉害之极,正派人士从日落时进攻,光是在山下就打了整整一夜,待到天明时分,竟然只前进了不到一箭之地,所过之处全是血肉残躯,都分不清到底脚底下踩的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的肉泥骨渣……” 
 
这个说书人其实满会说的,这一段刚开了头,店里的人马上都精神起来了,好象这些血腥杀戮听来真是很刺激很过瘾。 
 
毕竟,小地方的生活如古井无波,能听听一些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已经算是莫大娱乐。 
 
“当年魔教教主任啸武刚刚死掉不久,换了他儿子任随风继任,这小魔头接任教主时年方十八,可不要小瞧了他,手段至为狠厉,第二天打到正午时分,正派人士得当地官府支援,声势大振,一展眼已经攻到了山腰。那小魔头在山头白旗一挥,魔教众人纷纷后退,推出水龙长枪,扳动机括喷射毒水,那毒水叫一个厉害,喷到地上烧起白烟,草木沾上立萎,人畜溅到即死……” 
 
座上听书的人都有些惶恐的样子,象是怕那毒水沾到自己身上似的。 
 
我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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