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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破剑 第11-20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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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小子,你骗了我又是酒又是菜,还要恶人先告状。”魏青黛睁着一双明眸,看着两人似疯子般自得其乐的傻笑。于是秦履尘将他与方谪尘由相识到共同打击倭寇的事情,一一道来,当中偶尔还添油加醋,把方谪尘故意批得一塌糊涂。方谪尘却并不辩解,任秦履尘偏改,偶尔直说“真的这样么?”夹杂南方人的腔调,魏青黛是南方人,也是听不明白。魏青黛一连听秦履尘妙语如珠,趣味横生的讲述,一边看着方谪尘的表情,时而裂嘴而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时而做出受委屈的模样,时而做出一个英雄气概,配合着秦履尘的旖语。魏青黛忽然发现方谪尘的异常之处,此时显出一种乐观积极的心态,爽朗而无拘无束,放荡不羁,豪迈而热忱,坦白而真诚,任何人有这种朋友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即使凌乱的额发散落下来之时,也别有一股男从的成熟味道。魏青黛突然心里一惊,自己是怎么了?自己的心里已深深的烙下了秦履尘的影子,耳鬓厮磨的缠绵,但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却又被自己领进心门,让其飘荡于心间,而此人正是秦履尘生死与共的好友,一种强烈的自责和羞耻感让魏静感到心里隐隐生疼,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想到出神之际,突然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流凑到耳边,魏青黛猛然回过神来,一种自然的反应正欲让她惊慌闪躲之际,但她的理智立即阻止了她,果然听到秦履尘的声音道:“想什么呢?魏小姐?” 




        魏青黛没好气的道: 



        “想你啊!” 



        待说出口之后,突然觉得不妥,不禁满面通红。 



        方秦两人不禁哈哈大笑,让魏青黛更是大窘,魏青黛正欲起身之时,秦履尘刹住了笑声道:“我们不再胡闹了,青黛的脸皮薄,和我们两人在一起可是吃亏了。”“所以你呀,应该接受我们的教导和熏陶,放心吧!我们两人有信心将你培养出宠辱皆忘的高手,而且是女高手,保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方谪尘不顾“厚颜无耻”在大肆渲染。 




        突然他神情肃然的道: 



        “你知不知道邹厉虹此人?” 



        秦履尘只觉方谪尘面浮沉重的神色,一怔,随口道:“没听说,多少岁了?” 



        方谪尘一听,立即作出一个对外行人不屑的样子,摆头作出个无奈的样子,道:“大哥,人家可是武林之中最为轰动的年青俊,乡巴佬!”秦履尘知道自己对目前武林之事知之甚少,是以不得不‘虚心请教’:“比你怎样?是厉害些还是逊色?” 




        方谪尘估不到秦履尘会这么问,把邹厉虹同自己比较,再看魏青黛时,她也睁着眼看着自己,在秦履尘这个外行人面前可以胡扯,但魏青黛出身于武林世家,又是同心盟四大堂主之一,要想唬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该如何作答了。“这是个……难以比较的事情,到目前为止,我们尚未碰过面,自然是无从比较。”方谪尘想了半晌,才只好这么迂回的答应。但是一听说邹厉虹是向战云挑战,秦履尘不知邹厉虹的底细,魏青黛却对那些武林之中相互传闻的邹厉虹的传奇故事知道得不少,深知邹厉虹绝对有资格和实力向战云挑战。这本来是件无可厚非的事情,向武林名流挑战,为的就是印证武学,追求武道,然而挑战的日斯却是太不如人愿,正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地点是城外的河畔。方详尽尘看到两人立刻脸显忧色,当然不是担心两人之间的胜负问题,八月十王正是同心盟选盟主的大会之斯,邀请武林各大门派的名流和名宿共同参加到时的大典,而为了庆祝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故意将选盟主大会日期也安排在那一刻。方谪尘感到自己的计划必定是具有创意的,不由得意不已的道:“我有个办法就是让我代替战堂主出战,让战堂主继续坐镇同心盟的盟主大会。”魏于摇了摇头道: 




        “以战云的个性,恐怕不会让人代替他出手,他刚强的性格从不示弱。”“这怎么是示弱?这是事实!” 



        方谪尘不忍自己的计划给击毁,辩解道: 



        “这个问题不要争了,由我去想办法吧,青黛,你和战大哥说一声,就说我今晚上有事情我请来过来一下。”晚饭过后,秦履尘独自一人,缓缓的给茶壶中贯满开水,直到那茶被泡开的清香味溢出时,又取出两个青瓷杯,缓缓的斟上花,斟到第二杯快满之时,便听到敲门之声响起,滴上最后一滴,刚好到达茶杯的极限,多一滴即会溢出。秦履尘拉开门之时,迎面的果然是战云。 




        战云却表现出悠闲自得的模样,和颜笑着道:“秦兄弟的伤势如何了?这几天我在忙选盟主大会的事情,没来得及看你。”秦履尘伸手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并朝战云道:“战大哥先喝杯茶再说吧,看看这杯茶的味道如何?”战云随即拿起一杯茶,啜了一口,放在口里,酝酿了半晌,才会神一笑,道:“此茶入口之时,一股清鲜滋口的味道,让人心神清明,久含在嘴里之时,生津止渴,等入喉之时,余味凫凫,不仅茶叶好,水好,煮茶人的功夫亦是相当的好。”秦履尘不禁一愣,这茶是魏青黛煮的,他知道这茶叶正是江南的极品,至于用什么水或怎么煮,他却是一窍不通,想不到煮茶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决窍和讲究。“战大哥在同心盟呆了多长时间?” 




        秦履尘一边给战云斟上第二杯茶,一边向战云问道。战云毫不犹豫的道: 



        “自我记事以来,我就一直在同心盟了,先是做娃娃兵,后来加入了老盟主的亲卫团,由于立功分到了风云堂当香主,很快再升到了堂主。”秦履听完后,又道: 




        “那么战大哥对同心盟的感情不能不说是深厚了。”“是啊,这是个养我育我的地方,我的记忆都是植根于同心盟,所以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属于同心盟。”战云沉郁的说道。 




        秦履尘会心的道: 



        “我知道战大哥为人耿直,性格直爽,说一不二的。”战云一时会不过神来,对秦履尘说的几句话不禁有些不解。秦履尘单刀直入的道: 



        “战大哥,我想八月十王同邹厉虹一战,由谪尘代你出战。”战云一听,断然回绝道: 



        “不行,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怎能出尔反尔呢。”秦履尘丝毫不留余地道: 



        “战大可真是让小弟失望,以一己私欲而抛弃同心盟大义。”战云忽闻此语,欲闻晴天霹雳,不禁面红耳赤,勃然大怒道:“我战云纵横江湖二十余载,为同心盟几次出生入死,生愿抛头颅洒热血,舍得一身剐,谁敢说我以一己之私欲而抛弃同心盟大义。”秦履尘不慌不忙的道: 




        “现在的同心盟是群龙无首,战大哥已是同心盟的中流砥柱,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的同心盟的命运基本上寄托于战大哥之身,八月十五是选盟主大会的日子,也是战大哥荣升盟主大会的日子,大哥因为个人的荣辱问题去同一个武夫比武,这不是抛弃大局,以饱私欲是什么?”本来怒发冲冠,煞气溢眉的战云听到这番言语,不禁半晌说不出话来。秦履法继续道:“再说现在的方谪尘也算风云堂的人,论武林之中的名气和地位,比邹厉虹也不差,以大哥现在的形势,即使推迟战期,江湖也不会认为大哥是无信之人,反而认为大哥以大局为重,大公无私。”战云沉思半晌,才缓缓的道: 




        “那邹厉虹前几天来拜访并送挑战书,此人绝非一般的人物可比,不但气质非凡,而且胸怀大度,不骄不傲,的确是高手中的高手,谪尘新伤刚好,又不了解对手的实力,恐怕……”出于自己人的心态,在未战之前,自己人总是担心自己人,特别是在没有十成把握之时,何况邹厉虹出道反来,一直带着一种神奇的色彩,眩目的光环。秦履尘明白了战云的顾虑,微微一笑道: 




        “战大哥放心,这小子不要看他平时那副德行,据我所知,到目前他仍然有一杀手锏从未使出,如果这杀手锏用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呢。”秦履尘说的是实话,方谪尘每次给他拿的龙柄奇形短剑的确有种神乎其神,又邪得让人诧异的力量,连自己也有时受控,方谪尘每次舍利物而用短刀,据方谪尘告知,即是那种剑法非常可怕,他自己也轻易不敢使用。战云不禁半信半疑起来,秦履尘又道: 




        “我听说过邹厉虹的一些事情,连串起来想,也许邹厉虹没有那么可怕,从杀伏龙枪罗列到佛门圣僧无嗅大师,这过程宣传是很短的时间内,那些人或是凶悍,或是孤傲,对于一个后生,防范之心绝对比别的武林高手低,突然在邹厉虹奇幻的钩镰刀下,心神受制,并很快丧命,也是情理之中,倒是同无嗅大师一战,有些不同凡想,经过几次磨炼,无论是心智还是功力或经验都上了一层楼,所以能和无嗅大师久战。而且无嗅大师为佛门高僧,出手缺乏犀利。邹厉虹更是为其保持佛门舍利子,对其师门有大恩,否则怎能和这佛道的大尊人物相持之么久,战大哥不必有太多顾虑,如果我们计不错的话,两人功力极有可能在伯仲之间,关键是看谁把握机会能力强,谁的状态更好。”秦履尘的话让战云陷入沉思,看到战云愁眉深思,秦履尘知他心里正处于挣扎边缘,犹豫不决,又不忍摧他在片刻之间作出决定。这样的时间延续了一柱香的功夫,战云才开口道:“你说的是对的,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够灵通。”秦履尘胸口顿时如同挪开一块巨石,安慰道:“战大哥为人忠义耿直,一时之间的确在两件事上难以取舍。”两人说话的当儿,方谪尘却与一黑衣青年举杯痛饮。此黑衣人却正是从风云堂下挑战书,在城里准备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同战云决斗的邹厉虹。邹厉虹本身长相比一般高大几分,而且气质迥然不同,再加上其高大的白色骏马,方谪尘随便问一下同心盟的眼线便从一家客栈找到他要找的黑衣。 




        而且巧极的是邹厉虹同样不识方谪尘,方谪尘刚到客栈门口,恰好逢邹厉虹出门,两人在门口遇个正着,方谪尘见了走上前,道:“这位兄台,气质非凡,在下一见就生交纳之心,昨天街上看到人马的背影追不上,今天也是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兄台,在下能否请兄台喝杯水酒?”邹厉虹听到方谪尘如此说,不禁再次打量起方谪尘这个陌生人。迎面看上去时,方谪尘的衣饰甚至称不是干净与整齐,给人一种颓唐的感,衣服也是皱皱的,头发也有些凌乱,不修边幅,身材却很高峻,随便一站,却同他不相上下。等邹厉虹细细打量方谪尘时,与第一眼的感觉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修长的四肢,充满了弹性的灵活,蕴藏着不可测度的速度与力量,神清气朗,心无芥蒂,现出一片澄净天空,灵活的眼神时而坦荡,时而热忱,让人一看就易产生信任的感觉,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随风涤荡之时,显出一种成熟男子的气概。邹厉虹亦不知为何,微笑的点了点头,跟在了方谪尘的身后。“不知我能否问知兄台的尊姓大名?” 




        方谪尘试探性的问道。 



        邹厉虹不愿意轻易露出自己的姓名,似乎也不愿欺骗眼前这位‘可爱’的仁兄,只是随口说道:“我和阁下仅是萍水相逢,如果有缘下次再合的话,我一定会告诉兄台。”方谪尘不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 




        “好!兄台行事果然不同于一般之人,的确有趣。来!我们连喝三杯。”说完抱起酒坛,就只往酒碗里倾下,虽然是一大坛酒,少说也有四五十斤,但方谪尘单臂抱来,若同无物一般,虽酒奔泻而下,却不露出半滴,刚好溢到碗沿,一滴也不洒。即使高明若邹厉虹,亦是暗暗惊心,面上却若无其事,举碗即饮,一大碗酒,少说也有斤半,一口饮下,若同饮水一般,由此可见酒量之大。方谪尘似乎大受感染,亦是一口饮下,两人一边聊,一边喝,不到半个时辰,四五十斤上等烈酒已然去馨,两人依然谈笑风生,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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