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校草独宠乖乖女-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她们平日里吵吵嚷嚷已是常事,但今日的场景已经超出了平时的言语讥讽,演变成了一场蓄势待发的风暴。
仅仅是对彼此相互的掌掴早已不足以发泄两人心头积蓄已久的怨气。
韩和雅松垮盘起的头发被安苒的一掌打的松垮零落,我早知道安苒的手劲儿有多很,铭寒的时候早已领教。可韩和雅的那一下似乎也不轻与她,安苒的脸上逐渐泛起了几条淡红色的印记。
恨意相投,寥寥无言。
“安苒,平时看你小声小气的跟在我身后,虽知道你不可能真心待我,可也没想到你还留了这么一手来对付我。”韩和雅终于耐不住这样的死寂而开了口。
“和雅,说到底都是你自己太蠢。”安苒看着韩和雅那副略显狼藉的样子不仅冷笑起来。
“这样做对你也没有好处,夏珞琳不也没当上铭辉的副会长。你以为这么做就能讨好阿磊,然后对你另眼相看吗?你做梦!”
韩和雅索性把头上摇摇欲坠的发带扯下,随性且略显烦躁的甩了甩头发,腰身曼妙婀娜,面容娇嫩妩媚。走廊中白炙的灯光映照在她席腰的长发上,一抹隐暗的酒红色忽明忽亮的在眼前摇曳。
“有没有好处你我说的都不算,司徒博瀚老眼昏花的偏袒与你还不是因为那颗肾,否则你能有今天?”
“是人都有肾,老天助有意助我让我和阿磊的能够匹配,所以,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怨不得别人。”韩和雅一脸居高零下看着安苒。
“我谁也不怨,只恨为什么你没死在那迷宫里。”
安苒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话虽说的不急不躁,但眼神里却流露出恨不能伸出手将她撕碎一般凌厉。
“呵呵,你也就这点破罐破摔的能耐了,看来我能活着出来是自己命大,不过这也是你倒霉。”
“倒霉的不是我,恐怕是你自己才对。”
安苒将韩和雅笑的如此得意,既没有生气也没有继续言语的压制,反而把手抬起,掩着唇嫣然一笑。
闻听古时候盛传着一种叫做暴雨梨花枪的暗器,此暗器平时只如一枚不起眼的小盒子一般的伏于袖口,却不知只要施器者一抬手,便如雨落梨花一般的杀人与无形。
而安苒此时脸上略过的一抹笑意,便如那梨花枪一般,虽不那么起眼,但却杀机暗伏。
我远远的看着她们,声音虽小但也不至于听不清楚谈话,还有彼此眉宇间那种谁也不肯让谁的恼怒与羞愤。
“你什么意思?”韩和雅似乎察觉到了安苒的笑里另有深意,也紧张起来。
“如果我说,夏珞琳在迷宫中走的那条路,是我预先安排好的呢…”
安苒谄笑着,眼睛眯的像猫一般,寒光从她微张的眸中射出。
“早在第一轮竞选开始,阿磊当众承认是夏珞琳身后的男人,而后又不惜和学校的社团结仇为她出头。这两件事早就让你和她两虎相争的局面倾倒于她更多一些”
安苒话虽说的悠然缓慢,可却像是故意在吊韩和雅的胃口一样。说着还不忘时不时的对她撇去轻蔑的一眼。
“你安排好的又怎样,就凭她也配和我各站边天?”韩和雅不削微微转头,凭空翻了个白眼。
“和雅,我原以为你不傻,没想到看事情这么片面。是这两年间一直没人敢惹你,所以让你的自信过了头么?她配不配,你心里比我清楚,不然你又为何会从在铭寒的时候就如此忌惮她?”
安苒倚着墙,好似世外高人一样瞥了韩和雅一眼讥笑道。
“是她根本不愿意去和你我在起争执,所以宁愿选择了放弃副会长竞选的出口,也不愿在和你我有半点牵扯。如果此番迷宫之行她选择继续行进,那你觉得现在在铭辉,还会有你的立足之地吗。恐怕学校里这些见风使舵的人早就私下把你嘲笑个千百回了。”
这样突入起来且一阵见血的话语不止把韩和雅吓的向后退了两步,也让我的心巍然一震。这几句极具嘲讽以为的笑谈,还有这说话的口吻和方式,无疑都像极了叶易晨。若不是我曾久居他身旁,也不会敏感察觉到这个地步。
或许,从我们进入迷宫的第一步起,就已经被安苒,甚至是他背后为他出谋划策的那个人所算计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也变得和韩和雅一样的紧张起来,究竟我们的身后暗藏了多少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
“安苒,你这个贱人!”
韩和雅突然叫嚷着朝安苒扑了过去,原本安静的如一潭死水的走廊瞬间被这一声尖锐的吼叫和无法抑制的谩骂声填充。
很快的,学生会的人都闻声而至,先只是三三两两的围在一旁,像是看热闹一样的边旁观边劝解。直到安苒扯着韩和雅的头发用力甩去撞的墙壁上划过一丝红晕,围观的人才知道事情闹大了,纷纷过去拉架劝阻。
等司徒磊闻讯赶来的时候,这场风波已经平息。韩和雅和安苒二人正坐在学生会的校医室里,眼睛还时不时的恶狠狠的瞪上彼此一眼。然后久久不肯罢去。
本想直接回房间去,可不巧被凌菲看到了躲在一旁拐角处的我,便拉着我一同随着人群直奔校医室。
韩和雅的头被缝了四针,为了遮丑故而梳下了些头发帘儿遮挡。
安苒到是没有吃多大的亏,只是手臂和脸颊被她尖锐的甲贴挠伤了数处,即便处理过之后也还渗着点点殷红与火辣辣的痛处。
韩和雅见司徒磊一来,嚣张跋扈的脸马上转变成一副梨花带雨的委屈样,拽着他的衣袖便开始不住的抽泣,且一边抽泣一边讲着安苒是如何欺凌自己,甚至狠毒的按着她的头就往墙上撞。
可司徒磊似乎并不理会与她,他轻抚了几下安苒脸上的抓痕,然后问了问校医和在场的目击者这件事的起因。但得到的回应都是纷纷摇头的回答。
几个平日里看不惯韩和雅气焰嚣张的同学见我也在此,纷纷倒戈与我,躲在我身后一边窃笑着司徒磊明明不喜欢,却还厚着脸皮如狗皮膏药一样的往上贴的可笑样子。
校医室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我不想被牵连进里面,便一边说着:“让一让,让一让”一边朝门口的方向而去。
看热闹的人无一不在交头接耳,而有在看到我之后满脸堆笑的让开一点点位置给我通行。
他们的窃窃私语像是蚂蚁一样,顺着我的身体徐徐爬进耳朵,然后进入大脑。先是搅得人奇痒难忍,而后便是躁动不安的想要把这些声音剔除出身体。
我急于离开,拥挤在人群中,一个不小心没有扶住墙,轮椅便被人挤的倾斜了起来,险些把我翻倒在地,眼睛也一时因恐慌而紧闭。等在睁开的时候,却已被司徒磊的手臂揽住了前倾的身体。
“谢谢,我要回去了。”我一见是他,像着了瘟疫一样的忙推开他的手,道谢之后便仓忙逃走。
我走后,隐约听到几个人开始议论起我和司徒磊的关系,还有不知道从哪听闻的,我自主放弃副会长竞选后,还是由司徒会长亲自将我送回。
我不敢回头,怕看到那些如嚼舌妇人一样背后嚼舌根,咬耳朵的模样。也更怕看到此时的韩和雅,脸已经被一层黑云覆盖,齿缝间也发出了刺耳的‘吱吱’声。
回到房间,我用后背顶着门,不住的喘着大气。
为什么我会如此害怕,心脏仿佛要破喉而出一样的上下翻腾着。究竟是在一直在背后窥探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原本认为韩和雅才是身边最可怕,最该忌惮的存在,可如今却连她都一并着了道。
“叶易晨,是你吗。你究竟是要帮我,还是要害死我…”我用手强压住胸口,翻涌的血液和颤抖的双臂都让我无法镇定。
忽然,脑中闪过了韩和雅的脸,那张如匍匐在绿茵中,朝着张着血盆大口而嘶嘶吐信的可怕脸孔。
我战战巍巍的掏出手机,刚要关机,一直担心着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夏珞琳,你让我成为了全校的笑柄。我不会放过你的!”简洁明朗的用词,仇恨满溢的话语。她来了,她果然如我所料的再次把毒牙对准了我。
这两年来,我总是一再的谦让,处处妥协。只要我做出一点点能够威胁到她韩和雅的事情,她便会如鬼魅一般的传来短信以示告诫。
无论我是换号,在奥地利搬家,都躲闪不及。她像是在我身上安插了一个眼睛,无论我走到哪里,去往何处,只要我还能够一呼一吸的存活于世,她便会找到我,置我于死地。
这次回国,回到铭辉。本不是我自己的本意,而我也仍旧对她事事避讳小心处之,可她还是将我那时被人欺凌的裸露照片公之于众。
而我在迷宫中放弃副会长的竞选,也无非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只要能够安稳的留在学生会,在司徒磊身边慢慢调查我爸爸的去向而已。
虽然我心里早有预计司徒磊会在迷宫通向外面的路口等待,可那也不过是我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而妄加猜测的结果。却不料,自以为聪明的害了自己。
安苒今天的一席话,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让韩和雅把恨又全部倾注到了我身上。
我握着手机,不知道该回复,还是该继续闪躲。
这时,电话又再次响起。
“夏珞琳,你能能耐啊。还以为几张照片就能把你毁个彻底,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看来我把你留在铭辉真是大错特错。”韩和雅的声音比往常更加尖锐刺耳。
“我没有…”
“没有?呵呵,我就让你在得意一会儿,看阿磊究竟能喜欢你,能护着你多久。跟我韩和雅过不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还没等我在说什么,韩和雅便挂断了电话。可与其说是挂断,不如说是用力的一摔,我仿佛清楚的感觉到电话那头,她紧咬着自己粉红而轻薄嘴唇,而后暴怒的把电话摔在地上的模样。
…
学生会花园干瘪的树枝下,韩和雅脚下是被摔的支离破碎的手机。
她红唇上扬,一抹妖媚而诡异的笑随风飘扬道:
“夏珞琳,呵,我们走着瞧…”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开始转动的齿轮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8…25 12:44:31 本章字数:3494
仓促的敲门声,不急不躁的叫嚷声,以及此后手机频繁的震动,或是鸣响,我都无动于衷的倚门而坐。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流过每分每秒,紧张,或者说是恐惧的情绪一直蔓延在脑中久久弥散不开。
手指紧紧地扣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已经血液不流通到泛白的地步。可却感觉不出疼痛和不适的感觉。等回过神来底头看去的时候,手背已经由惨白转变成了一丝朱红,周围则透明的想要消失了一样。
不知为何,秋末的雨水竟比夏天时还要充足,本还是晴空万里的,转瞬间便狂风大作,雨水交织着雷鸣闪电滚滚而来。
我闻听外面已然安静,便缓慢的起开了一直顶着门的身体。
或许是心里在两年前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每逢阴雨天,或是当我和韩和雅发生了不愉快时,心头总有一丝隐晦之感闪过,或多或少的担心,或大或小的恐惧。
我把窗帘大敞开,然后疲惫的身体蜷缩在床头旁,不知是已睡去,还是如假寐一般的只是依附在此。
忽闻窗外一声闷响,睁开眼睛,看到房间内一道白光闪过,耀眼明亮。
我渐渐从那份恐惧中淡漠而出,蜷缩着的身体也舒缓开来。但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边怔怔出神。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是真的睡着了,不知不觉的过了这么久吗?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天空像是拼图散落一般,被打的支离破碎。云朵与天空的间隙清楚明了,一块一块的被分离开,无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不被允许在合成一朵庞大的云层。
藏蓝色的天空做底衬,灰霾的乌云被托起,庞大无际的天像是一个被搅乱的棋盘,被划分的清楚明了,谁都不可逾越半步。
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我本还坚毅的睁着眼睛目视着一切,可却被刺的不得不本能的紧紧闭起。
那瞬间,窗户的纹路竟在闭眼的顷刻间还依稀可见于眼前。
一种极近爆盲一样的感觉,刺痛了一整天下来都麻木不仁的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望着夜幕怔怔出神,哪怕如刚才那般,闪过刺痛双目的白光闪电,也不愿躲闪,逃避。
这究竟是成熟,还是比以前更加幼稚的象征?
我来到窗边,想与天更加接近一些,也想离那到白光更近一些。奢望它能再次闪过,照亮我已灰暗不堪的灵魂。奢望雨下的再大一些,如一盆冷水顺额冲下,洗掉那些肮脏的,令我难以遗忘且反复折磨着我的思虑。
隔壁便是司徒磊的房间,硕大的落地窗内是灰黑色的一片,比我这里还要阴暗无光。想必此时他一定是开着桌边的一盏小台灯在。平时我在的时候都会直接开大灯的。
莫名的,我竟笑了起来…
笑容里有些牵挂,有些含羞,有些难以言喻的话不知从何说起。为什么会想起他?因为一切因他而起,我又因而无法放下吗?
不知不觉,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一夜未眠的我未感觉到疲惫之意,更没有困乏之感。
敲门声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