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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移猎蛮荒 作者:莫仁-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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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绣蓉一听,俏脸微微变色,总算没惊呼出声。 
  李鸿与冯孟升这才明白,难怪这儿一股恶臭,若不是正逢严冬,加上狂风不断飞卷,这儿只怕已经臭得让人呆不下去了。 
  不过毕竟不是没看过死人,冯孟升也不怎么在意,只烦恼地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找人问话啊。”赵宽目光放得更远,望向三十多公尺外一个倚着金属柱的人。 
  “不会又是死人吧?”李鸿苦着脸说。 
  “可能我比较倒楣。”赵宽贼贼地回头笑说:“孟升去。” 
  “呃……”冯孟升呆了呆,看在一旁有女人的份上,他没多争执,扔下了铁门西云,果真向着另一个躺着的人走去。 
  接近那人,倒是没有特殊的臭味,只有一种许久没洁净身体的酸臭味,但那个人双眼半垂半闭,一直没向冯孟升多望一眼。冯孟升迟疑了一下,咳了两声说:“这位先生……” 
  那人眼精微微一睁,向着冯孟升翻了翻白眼,没理会他,眼睛又闭上了。 
  冯孟升愕然回头,却见赵宽正挥着手,示意要自己再接再厉,冯孟升一肚子气闷,只好稍稍提高声量说:“这位先生,可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吗?” 
  那人似乎没想到冯孟升这么锲而不舍,一瞪眼,脸上露出了怒意地说:“去问别人!”说完眼睛又闭上了。 
  这下冯孟升可挂不住脸了,他呆了半晌,才忍着怒意说:“打扰了。”一面闷闷地往回走。 
  这边,李鸿脸上是狐疑,班绣蓉是讶然,赵宽却是抱着肚子偷笑,冯孟升自然立即去找赵宽的麻烦,他愤愤地说:“你这个死胖子,出什么主意。”若不是班绣蓉在旁,他说的肯定更难听。 
  “你的人缘不佳。”赵宽笑呵呵说:“李鸿去试试。” 
  李鸿立即摇手说:“我不要……还不如一路杀过去。”冯孟升的前车之监不远,李鸿才不愿受这种气。 
  李鸿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对于受辱的排斥感,可比冯孟升大多了,比较起来,他说不定还愿意爽快的死了干净。 
  赵宽也没再逼李鸿,目光转向冯孟升,正想挤兑冯孟升再去试试,班绣蓉却突然说:“宽哥,我去试试?”她自觉一路上除了拖累三人之外,几乎没法帮上任何忙,早就想做一点什么事情。 
  可是赵宽一听立即泄了气,摇手说:“你去不如我去。”一面瞪了冯孟升一眼说:“都是你。” 
  怎么说都是我?冯孟升白了赵宽一眼没接话,不过却向班绣蓉微笑致意,若不是她出言,说不定赵宽又想到办法逼自己去。 
  赵宽大摇大摆地走到那人面前,望望那人,突然弯腰一伸手,硬是把那个人拖了起来。 
  那人自然是吃了一惊,睁开眼结巴地说:“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赵宽哼了一声说:“你怎么还不死?” 
  “关……关你什么事7”那人虽然吓得结巴,但看得出来已经十分生气,只不过看赵宽这么蛮横,也不敢破口大骂。 
  “你自己死不成的话,我可以帮你。”赵宽突然把那人往上一甩,飞出三、四公尺,那人惨叫一声,眼见地面向着自己脑袋飞撞,刚闭起眼睛准备摔死时,突然又被一股巨力拉转回来,睁开眼,又是赵宽那张胖脸。 
  只见赵宽沉着脸说:“要不要死快说清楚,下次就不帮你了。” 
  “不……我没……要死啊。”那人又惊又怒、满头大汗,差点说不出清楚。 
  “不想死?”赵宽露出阴阴的笑容,看起来十分邪恶地说:“那就老实回我的话。” 
  “你……你要问什么?”那人愤愤地说。 
  “这儿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像你这样的活死人?”赵宽倒是问起了别的事情。 
  “这……”那人讶异地打量了一下赵宽,这才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赵宽二话不说,又把他往空中一扔,那人扎手札脚的落地前,赵宽才又一把抓住,恶狠狠地说:“是我问你,懂不懂?”这一下,四面衣着破烂的人们似乎也注意到了这儿的事故,一个个讶异的望着赵宽这群不速之客,脸上都多了点慌忧。 
  “这……我们是被废了功夫,放逐下来的。”那人似乎十分不愿意回答这句话,一面说,一面满脸气愤。 
  “你们犯了什么法?”赵宽皱眉说:“杀人越货?” 
  那人迟疑了一下,似乎不愿回答;赵宽一皱眉,右手一动,似乎又要把他往空中扔,那人连忙说:“我说,找说。” 
  赵宽的手才停了下来,那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说:“我们犯了”滥用武技“的法令。” 
  “滥用武技”?赵宽可没听过这个名堂,他想了想才说:“怎么个滥用法?” 
  “多了。”那人既然说出口,似乎也不打算隐瞒,他闷闷不乐地说:“飞行违规、搏斗伤人、以武技犯法等等都算在内。” 
  大概了解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法规,故乡买弭城可没有这样的规定。赵宽接着说:“那你们吃什么,怎么过日子。” 
  那人指着西方说:“晚上到那儿,会有食物发放。” 
  赵宽点头说:“所以……这儿算是一种监牢罗?” 
  “这么说也可以。”那人苦中作乐地惨笑说:“算是无期徒刑的牢房。” 
  赵宽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隔了片刻才说:“生病呢?死亡呢? 
  有人管吗?” 
  “看看运气吧。”那人既然已经认命地开了口,说的也越来越多:“隔一段时间会派出人来巡逻,重病的人或是尸体才会被带走。” 
  赵宽思忖了一下才说:“那么……你以前也能在空中飞行了?” 
  “当然。”那人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除了小儿,皇都岂有不会飞的人?” 
  “请教个问题。”赵宽说:“飞上去之后,我们要如何才能飞到探源大楼?” 
  “探源大楼?”那人露出了有着些许茫然的目光,半闭着眼说:“好久以前的事了,我得想想……先沿着这条路往西飞,然后慢慢换到左数第三条,上数第五条……” 
  “等等。”赵宽愣住了,讶异地说:“连飞哪一条都有规定啊?” 
  “当然。”那人瞪了赵宽一眼,隔了片刻才说:“要从第三个街口左转,就得排到第三条;上数第五条,是表示你是要跨区飞行。” 
  赵宽傻眼了,他马上回头,对冯孟升招了招手。 
  冯孟升没想到赵宽居然用暴力吓唬人,更没想到居然有效,他正一肚子郁闷,没想到赵宽突然找起自己,他无奈之下,依然向着那儿走过去,不过望着那人的脸色自然不会太好看。 
  赵宽见冯孟升接近了,他向着骂孟升呵呵一笑说:“我觉得,他该把整个空中道路规则先说一遍,然后再说怎么过去。” 
  那找我过来干什么?冯孟升正莫名其妙,赵宽已经解释了:“你现在记性该不错吧?交给你了。” 
  “什么?”冯孟升愕然问。 
  “你一五一十地把记得的说出来。”赵宽向着那人恶狠狠地说:“否则把你带到上面再扔下来。” 
  那人暗暗也感宽到赵宽似乎只是威吓而已,不过既然开了口,他也就缓缓地说了出来。赵宽放开了抓着他的手,兴致缺缺地转身离开,把这个麻烦的事情丢给冯孟升。 
  赵宽走回到李鸿与班绣蓉身旁,也没说什么,只一屁股坐了下来,不过平时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班绣蓉也在赵宽身旁坐下,轻声说:“怎么了?宽哥。” 
  “没什么。”赵宽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天下之事何其多,岂能一一管得?” 
  刚刚的对话李鸿自然也听在耳中,他走近两步,想了想才说:“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好管的。” 
  “哦?”班绣蓉转过头,微笑说:“李二哥可以说说看吗?” 
  李鸿见班绣蓉这么轻松自在地向自己问话,不禁有些泄气……经过了那几天,她都不会觉得有些不同吗?李鸿迟疑了一下才说:“总之,先管自己的事。” 
  班绣蓉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露出不大明了的表情,没想到李鸿却是别过头,没接着说下去。班绣蓉目光望回赵宽,眨眨眼吐吐舌头,露出一丝调皮,不过,整个动作还是十分的柔和。 
  见到班绣蓉的表情,赵宽也定下了心,他呵呵一笑说:“别担心,我没事。” 
  “嗯。”班绣蓉点点头说:“我知道宽哥不会烦恼太久的。” 
  虽然不知道对与错、是与非,但把人放在一个这样的地方,任其无人闻问的老化、死去,这样真是正确吗?赵宽心中思索着,突然回想起曹家境内两个小女孩的事情……当时吴耀久说曹家一听之下,当场把那个城市管理人废了,并严令禁止城市管理人利用职务之便偷鸡摸狗,听起来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但实情真是如此吗? 
  赵宽苦笑摇头,天下事,当真是管不完,但李鸿说的也没错,自己身上都一堆事情还没处理妥当……南大陆怪老愣品。兹克多,也不知道为什么缠定了自己,是因为自己练成功了吗?还是为了那本《路南日记》?若是为了《路南日记》就好办了,到时还他就是了,只怕不是…… 
  摇摇头,赵宽又想起“柱国先修”的事情。自己师父班彤居然会知道这个口诀,实在是件莫名其妙的事情,而且这功夫居然是无皇一脉的高深武技,后来失传了不说,居然演变成修练此功的人必须宰了,这可真正是莫名其妙了,若是见到了那个无皇五世,非得好好问个究竟不可——只不过要不要说出自己练过此功,可得好好考虑一下。 
  另一边,李鸿说了那段话之后,避开了班绣蓉,心神不定地走远了几步,这才颇有些后悔,自己又说了没头没尾的话了,不过,她说不定想想也会听得懂……至少赵宽就一定能了解。 
  听赵宽和冯孟升说,他们似乎把天下的高手都惹来了。李鸿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有三分得意地想,纵然大家的功力还不到,但似乎已经颇具有影响力了,若有一天,真能与天下高手争锋,那才是一大乐事,无论如何,加紧修练该是不二法门。 
  李鸿揣想片刻,神色突然又是一紧……自己还有两件事没办妥,一个是雪梅的恩情,总要想个办法回报;另一个,就是一会儿要去见的无皇五世,真没想到,奔来跑去,现在又要去见那位老者了。 
  当时无皇五世为了救自己,向合成人交出了所谓的“繁类讯号关联器”,这东西若是对他重要,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帮他取得,也算还他这次的恩情,只不知道……是不是旧大陆才有?自己可能真得去一趟了。 
  李鸿突然想到此事尚未与赵宽等人商议过,他转过头,正想走向赵宽的时候,却见赵宽突然望着班绣蓉说:“绣蓉,又这些东西,还是放你那儿吧。” 
  李鸿见他们师兄妹突然说起话来,只好闭上嘴,等候他们说完。只见班绣蓉似乎有些讶异地说:“宽哥带着不是比较安全吗?” 
  “难说。”赵宽扮个鬼脸说:“我这功夫越来越怪,说不定有天什么都撑破了,到时候东西丢光光。” 
  班绣蓉抿嘴笑了笑说:“那样多难看。” 
  “你别看就是了。”赵宽瞪了瞪眼,忍不住也笑了出来说:“好像真的不大好看,唔……曹家军的衣服松垮垮的,那种衣服可能比较合适。”他一面说,一面开始解开身后的包裹,将从老家带出来的师父遗物,那个怪金牌以及没打开过的盒子,递给了班绣蓉,至于那袋金币,当时赵宽想来想去觉得碍事,就没带出来了。 
  但就这两样,其实也不怎么轻,还好班绣蓉虽然举止轻雅柔和,也不是个娇弱女子,她一面接过,一向含笑说:“曹家军的衣服不是五颜六色的吗?” 
  “当然不用那么乱七八糟。”赵宽呵呵笑说:“选一个颜色就好罗,嗯……” 
  “黑色?”班绣蓉忍不住经笑说:“看不出来脏。” 
  “正是、正是……”赵宽哈哈大笑说:“知我者绣蓉也。” 
  李鸿看赵宽与班绣蓉两人聊得愉快,不知怎么突然有些气闷,又有些轻松,本来不该一起出现的情绪一起出现,突然间,雪梅的神情浮现在李鸿的眼前,他心头一乱,连忙把脑海中的事情全部抛开,干脆专心运行着功夫,反正多练功总不算错。 
  这么一来,李鸿思索着当时路天与巴特西说的话,似乎自己该有办法运行两把气剑?反正李鸿运功也不怕被人感知,索性练起功夫,倒是忘了要与赵宽商量的事情。 
  赵宽见到李鸿脑门上迅速浮现了一把心剑,忍不住啧啧地说:“我练的功夫若是这个多好?躺着就可以杀敌了。” 
  李鸿听在耳中,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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