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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上官鼎神龙七绝-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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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这一绝招!”
  红衣帮主又冷哼连连地道:“老头儿!你不放火我可要放火了!”
  只听“砰”的一声,隔室立即传来“嘶嘶嘶”油着火的声音,霎时间火光熊熊,小孔中
都可看见,显然黄衣帮主非被烧死不可!
  只听黄衣帮主在隔室内乱叫乱跳,弹指成风,掌劲呼啸,听来他还能逼住火劲,一时之
间还无大碍,不然他不会狠狠地道:“老魔头,老子非杀掉你不可!”
  红衣帮主冷笑道:“死老头,我没有时间看你跳舞,等一下我来替你收尸!”
  原来此时已经是次日晚,黄衣帮主误了约战之期,一鸣等已经赶来此地,骷髅帮众发现
敌踪,及时发出信号。
  红衣帮主已经是一夕数惊,无法保持镇静,立即将铁板一关,冲出密室。
  刚刚迎至高楼空地前,前面五个身影一字儿排开,屹立不动。
  一鸣居中,空着双手,潇洒地迎风而立,左边是胡丽娘和沙丽乌,右边是莉娘和多九公。
  一鸣等三番两次进出骷髅魔谷,如入无人之境,红衣帮主已经弄得心神不定,但仍不能
不强自镇静,沉声言道:“阁下等又临敝帮,所为何来?”
  一鸣道:“特来找寻癫丐。”
  红衣帮主道:“本帮主未曾见到。”
  莉娘一听就火了,抡剑上前道:“老杂毛!你别跟我装腔做势的,老说看没有看见,我
向你要人!”
  红衣帮主不能有失自己威风,乃笑道:“打斗,老夫奉陪;要人,我未曾见及。”
  莉娘对“老哥哥”确是一片关心,气愤之下,她更泼辣了,厉声道:“打就打,谁还怕
你不成!”
  她干将剑一圈一挥,剑花朵朵,展现在红衣帮主身前,这一招“一气三清”,刚使出了
半式。
  倏然,一个庞大身影,凌空而至,来人吼叫道:“老魔头!老子说过的,我出来第一个
先杀掉你!”
  双掌一势“泰山压顶”,兜头罩到。
  头先红衣帮主虽然输了半筹,那不是红衣帮主武功不如黄衣帮主,而是红衣帮主与陈雪
娘缱绻了一夜一日,不免中馈亏损,今日的红衣帮主,就当另眼相看了。
  但是这临头一掌,居高临下,红衣帮主当然不会硬接,挫步飘身,让开三步。
  “砰”的一声,飞沙走石,地上起了一个深坑。
  莉娘身轻矫健,早已飘开丈外,这一声的惊人震动,她随着众人又疾退五步。
  以黄衣帮主这凌空一掌的声势,为何地上只击了不到一尺的小坑,难道威力竟如此之小?
  其实刚刚相反,黄衣帮主这一双掌同发,能将力量范围控制到最小,而将威力发挥到最
大,其坑虽小,但深却有七八尺,足可埋红衣帮主而有余。
  这种造诣极高的“内力约制”,这种下手之狂和毒辣,识之者莫不深感震惊。
  但红衣帮主虽然飘退不远,仅不过见他袍袖一拂,竟点尘不沾,昂然卓立,并不为这吓
人声势所动。让红衣帮主所暗暗吃惊的,是黄衣帮主何以不死,能逃出机关密室?
  他抬头一瞬,只见一鸣对方,多了一个癫丐,他正在与莉娘喁喁私语,继之以“嘻嘻”
窃笑。
  红衣帮主彻然大悟,明白过来,他想:“昨天他们救我,今日又救黄衣帮主,这一着居
心何在?”
  红衣帮主还未想透,黄衣帮主刚一落地,“嗤”的一声,五爪箕张扑至,完全是一副割
鼻挖眼的招式。
  红衣帮主不躲不闪,一手“独劈华山”,一手进指如箭,双掌双式,一手防,一手攻,
捏准时机,拿准火候,红衣帮主这一下如果收势不及,就要变得肝脑涂地,准死没活!
  神州老尼说过黄衣帮主是“四明狂客”,癫丐正说他是“四明狂客”,他亦未加否认,
所以自他出现以来,曾经多次展露他的狂性。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红衣帮主这一还手的毒辣狠准,更使得狂态毕露,他既不收势,
亦不换招,他双掌一翻,顺势前扑,硬抓红衣帮主双腕的脉门。
  两人掌风刚一触及,都震惊后退。
  但立即又如饿虎扑羊,拼死拼活地缠斗在一起。
  没有红衣帮主的命令,骷髅帮众亦只好远远地戒备在一旁,一鸣等亦挤在一起,一边看
打,一边听癫丐讲述救四明狂客的经过。
  一鸣和胡丽娘听说四明狂客知道胡奎,心中暗暗决定,惟有四明狂客才是他们必须追踪
的中心人物。
  但是,四明狂客老巢何处?是否亦有如骷髅帮如此庞大组织?这些一鸣等简直毫无所知!
  如果他一旦要隐没不出,则一鸣等就更加难以找寻,所以一鸣告诉众人:
  “无论如何要跟定四明狂客!”
  他们刚刚决定,一看场周多了一个豹眼突睛的人,花白胡须满腮,手执一根三尺余的乌
竹旱烟杆,穿一件蓝不蓝灰不灰的樵夫装,腰系搭链,足登双朝靴,装束显得古板,人却显
得非常精悍。
  这人是谁?何时来到?一鸣等互个惊疑张望,没有人说得出答案。
  正惊疑间,一鸣突然张臂退半步,只见一人凌空飞至,躬身一揖,站在一鸣面前。
  “啊!”众人都不禁惊噫出声,原来此人是华山派门人——华山一剑梅正。
  一鸣急道:“梅掌门!何事到此?”
  华山一剑梅正道:“回禀令主,七派掌门俱已来到。”
  只听一阵阵衣袂飘风之声,昆仑掌门心灯大师,少林掌门宏佛大师,峨眉掌门忆鼎禅师,
武当掌门普航道长,东海岛主海长青,青城独秀傅玲,依序揖拜在一鸣面前。
  七人异口同声道:“恭听令主差遣!”
  一鸣双手一扬道:“请免礼!”
  七人分站两旁,一鸣急问心灯大师道:“我母无恙?”
  心灯大师道:“托福大安。”
  一鸣道:“各位掌门俱同来此处,有何要事?”
  心灯大师紧接道:“摄魂铃出世,早巳传遍武林,江湖上隐藏多年的老魔头,黑白两道
的精英,海外异域的妖人,据传都已一起赶来此处,惟恐令主一人难以应付,所以我们各派
中俱已选出部分高手,率领赶来此处,以便应战!”
  一鸣等大惊,一个四明狂客,已经疲于应付,更多的魔头妖人到来,这场浴血大战之诡
谲惨烈,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一鸣指指站在场边上拿旱烟杆的老头道:“那是谁?”
  武当普航道长挤过来道:“呀?他怎么亦来了!”
  一鸣道:“谁?”
  普航道长道:“他是七八十年前即与四明狂客同时享誉江湖的‘冬烘老樵’,又名‘笑
面虎’,一笑就要杀人!”
  原来在七八十年前江湖上流行四句话:“古佛银灯玉如意,金鼎鱼肠铁拂尘,东魔西怪
笑面虎,一朵清莲开四明。”
  前面两句当然是指七大名门正派,到现在东魔西怪指的是谁?一朵清莲是何所指?则没有
人知道了。
  此时红衣帮主与四明狂客打斗正酣,一鸣又将自己离开“小昆仑”以后主要经过,及
“摄魂铃”现在四明狂客之手的情形,简略道出。
  一鸣等正冷眼旁观这一场胜负难决的大战,大家都觉得,既然群雄毕至,只有赶快从四
明狂客手中夺得“摄魂铃”,不然就难以应付这场大战。
  现在趁只有一个冬烘老樵在旁,就得下手,不然等一下人一多了,就难免有混战之虞!
  癫丐与莉嫌偷偷在商量,正想俟机下手。
  倏然,沙丽乌惊叫一声,急急在一鸣耳边说道:“不要妄动!”
  说罢,人早已疾捷飞起,落到场边上一个老妪身旁执礼甚恭。
  众皆惊讶,这老妪的来到,与冬烘老樵一样,同样是神秘莫测。
  这老妪是谁?沙丽乌为何畏惧之甚?
  沙丽乌在她面前躬身久之,那老妪冷漠严峻,视若无睹。
  沙丽乌则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听那老妪道:“你有何面目见我?”
  沙丽乌道:“请师父息怒!”
  啊!原来这老妪是沙丽乌师父。
  老妪道:“你擅自主张,投在神龙七绝令下,你还不快快跟我死!”
  沙丽乌跪拜在地,抽泣不已,低着头,连动也不敢动。
  老妪面含杀机,根本无动于衷。
  一鸣等不禁气愤难平,沙丽乌美丽大方,和平易处,而她的师父却是一个如此不问青红
皂白,就连徒弟亦要赐死的人!
  沙丽乌缓抬首,满含祈求之色地仰望着老妪。
  老妪瞪眼怒视,道:“你难道还要我亲自下手不成?”
  沙丽乌花枝乱颤,珠泪纵横,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银牙一咬,玉掌陡举,就往自己“百
汇”穴击下。
  一鸣惊叫一声,人早已飞到,右掌疾扬,“大空神功”随意念疾发,总算把沙丽乌玉掌
托住,免得香消玉殒,救了沙丽乌一命。
  老妪厉声道:“你是谁?”
  一鸣避不作答,施礼问道:“请问姥姥就是沙姑娘师父?”
  老妪哼一声道:“我管我的徒弟,你凭何从中阻扰?”
  一鸣微笑道:“人死不能复生,不知姥姥为何赐令高足一死?”
  老妪大怒道:“你管得着吗?”
  一鸣道:“沙姑娘已经拜在神龙七绝令下,我理当护其生,而不欲见其死。”
  老妪道:“你就是神龙七绝?”
  一鸣拱手道:“晚辈不敢,正是神龙七绝雷一鸣。”
  老妪长爪一伸,十只卷曲的指甲,立即暴伸尺余,森然如银,尖直如钢,甲影如山,银
花朵朵,就满天盖顶地向一鸣罩至。
  沙丽乌陡然跃起,挡在一鸣身前,胡丽娘的一柄金钢软剑,和莉娘的干邪,已经从两旁
递到。
  沙丽乌急叫一声:“师父!”立即又叫道:“胡妹妹,莉妹妹!住手。”
  沙丽乌的师父这一下可不得了,嚎啕大哭,如丧考妣,气得直跺足地指着沙丽乌骂道:
“好呀!你护着外人来欺侮师父,你还不赶快让开,我非斩了神龙七绝这小子不可!”
  沙丽乌的师父名叫“哭笑婆子”,她是非不明,善恶不分,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敌友
莫辨,是恨爱都极为强烈的一个奇人。
  她对沙丽乌却极为溺爱,但是这次沙利多回去,不知挑拨了些什么是非,所以“哭笑婆
子”对沙丽乌一见面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她究竟舍不得下手杀沙丽乌,叫沙丽乌让开,可见她对沙丽乌还未绝情,沙丽乌哭着嚷
道:“师父,您别生气,您听我说!”
  这一哭一叫的,却把“冬烘老樵”惹过来了!
  “冬烘老樵”一摇一摆,踱着四方步,走过来道:“哭哭闹闹,不成体统,如果汝等不
是为摄魂铃而来,则请速速离开,免扰老夫清听,可乎?”
  “哭笑婆子”道:“老鬼!你别跟我老婆婆咬文嚼字,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冬烘老樵摇头摆脑地道:“老鬼?老婆婆!难道你才年方二八乎?”
  哭笑婆子立刻转哭为笑,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道:“你别跟我酸溜溜的好不好?摄魂
铃是否在你手里?”
  冬烘老樵道:“摄魂铃乎?如果在老夫手里,老夫早已溜之乎者也!”
  哭笑婆子道:“它在何人手里?”
  冬烘老樵道:“也许在四明狂客之手,也许不在,老夫非亲眼目睹,道听途说之词,未
可尽信,老婆子!你以为然否?”
  哭笑婆子道:“你太罗嗦了!谁是四明狂客?”
  冬烘老樵一指正在战斗中的黄衣帮主道:“彼穿黄衣者,何人耶?老夫因不敢妄言,但
观其手法,招式,无不与四明狂客同出一辙,故老夫指其为四明狂客,其然,岂其然欤?老
夫不得而知!”
  哭笑婆子急道:“在他那里,就抢呀!”
  冬烘老樵双手一拦道:“不可!不可!吾辈俱为当代高手,如果不三思而后行,岂不令天
下人笑骂吾辈以强欺弱,以众欺寡,吾辈还有何颜见武林中人乎!”
  哭笑婆子道:“你管我抢不抢,你站开,你有完没有完?”
  其实红衣帮主与四明狂客,老早已经打得虚应故事,不然早巳两败俱伤,成了鹤蚌相争,
渔人得利了!
  他们都有同一的想法,不管任何一方失败,得利的都是在旁静候的渔人。
  四明狂客一听冬烘老樵与哭笑婆子的对话,就知道这种虚应故事的打斗局面,看来亦不
能维持多久。
  于是,他战志动摇,心中已有开溜之意!
  哭笑婆子双爪一伸,就扑向四明狂客道:“他快逃了!”
  冬烘老樵扭头一看,果然,哭笑婆子已经扑了个空,四明狂客早巳窜出五六丈开外了。
  他嘴里仍吟道:“逃乎!追乎!其可恕乎!”
  他旱烟杆猛然向后急挥,人早巳凌空而起,后发先至,与哭笑婆于双双追上四明狂客,
一前一后的把四明狂客夹在中间。
  冬烘老樵用旱烟杆一指四明狂客道:“四明老弟!为何不辞而别?汝难道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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