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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上官鼎神龙七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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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发现去沪西的道上有人迹,而今为何这黑衫人却带他俩去弥勒呢?
  去泸西比较平坦,去弥勒多是翻山越岭,路途陡险,就是赶路的人,亦莫不未晚先投宿
多加小心,而这个黑衫人带着他俩,在这黑夜中却毫无胆怯之概。
  在这黑夜之中,同这全身黑衫好像僵尸一样的人同行,莉娘感到十分不舒服,她紧贴着
一鸣,挽手而行。
  刚翻过一个山脊,远远传来兵器碰击和撕杀之声,黑衫人丢下了一鸣和莉娘,腾身就往
山岗下掠去。 一鸣和莉娘在洞中日久,习惯于黑暗,在黑夜中看得较常人要远,他俩随着
黑衫人只三四个起落,已经看到岗下较平坦之处,五六十人正舍生忘死地激战着。
  有一部分是胸前有红蔷薇的黑衫人,身手矫捷,蛇尾鞭舞得呼呼作响。
  另一部分则是同样打扮的蒙面灰衫人,胸前则是黑白分明的人头骷髅一具,夜晚看来,
不免令人寒毛直竖。
  灰衫人每人手中一条骷髅鞭,与蛇尾鞭性质相似,能刚能柔,而且舞动时,声音特大,
十分惊人。
  莉娘站得远,不知灰衫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虽然现在双方势均力敌,但是
她很为是女人的黑衫人担心,如果灰衫人亦是女人,那么这些女人拼死拼活地在这黑夜中厮
杀是为的什么?
  一鸣对江湖上的事情,亦知道不少,不管是蔷薇还是骷髅,反正这些全是邪门,都不是
名门正派;
  替一鸣他俩带路的黑衫人,显然较其他黑衫人武功高强甚多,本来黑衫人先前站在下风,
但自她加入战斗以后,黑衫人士气大振,扳为平手。
  莉娘轻声问一鸣道:“一鸣,谁是坏人?”
  一鸣摇摇头道:“不知道。”
  莉娘急了,道:“你好坏不分,我们的责任呢?”
  一鸣抚着她肩道:“我们初履江湖,要多看,多听……”
  “我不管,我去杀……”
  任性的莉娘,话还没有说完,反手就要拔剑,一鸣赶快拉住她。
  此时,满山虎啸,沟谷齐鸣,四野震惊,在打斗中的灰衫人和黑衫人,霎时逃个精光,
只剩下七八具血淋淋的尸体,躺卧场中。
  “嗖!嗖!嗖嗖……”等到一鸣和莉娘发觉时,有十四五个穿虎皮短装,背插虎头双钩的
汉子,已经把他俩团团围住。
  其中只有一人满脸络腮胡,背上斜插一柄宝剑,豹头环眼,真像一头吃人的老虎,他虎
吼一声道:“二位是哪一路的英雄,难道不知我们虎神帮的规矩?”
  莉娘刚才正要去杀,没有杀成,有气没处出,她望望一鸣首先答道:“什么臭虎神帮?”
  莉娘这么说,那个大胡子只气得根根胡子竖立,一阵凶神恶煞的暴笑,道:“你们两个
狗男女想要找死?”
  莉娘看他那模样,不禁好笑。
  一鸣问道:“你们有些什么规矩?”
  胡子汉子道:“告诉他。”
  刀疤汉子虎神老么好像背诵条文似的,一字一句地念道:“凡虎神帮君临之处,我武林
同道,不是投降,就得自去一臂,以表臣服。”
  一鸣一听,不禁朗朗大笑,笑声正气磅礴,震耳欲聋,虎神帮的诸人被这笑声震慑得不
敢作声,莉娘亦被笑得莫名其妙。
  笑声甫息,胡子汉子吼道:“你是谁?”
  一鸣道:“你是谁?”
  “我是虎神帮外三堂堂主开山虎朱三爷。”
  一鸣冷笑两声,道:“我是打虎将雷一鸣。”
  开山虎一听,这小子好大胆,竟敢当面讥刺虎神帮,自称打虎将,只气得哇哇乱叫,道:
“你就是拐带良家妇女的雷一鸣,虎弟们,杀!”
  这亦是帮,亦是派,他们从没有江湖道义,打架则以众欺寡,只听“呛啷啷”兵刃直响,
一个个虎头双钩在握,拉开架势,就要围攻而上。
  又是一阵震山虎啸,二十八柄虎头双钩连钩带劈,兜头盖面地罩向一鸣和莉娘。
  一鸣轻搂着莉娘,既无惊惧之色,又不作拔剑之势。
  难道他俩坐以待毙?
  真出乎意料之外,二十八柄虎头钩全扑了空,一鸣和莉娘陡然不见。
  众人正惊愕间,平地响起一声惨吼,虎死余威,山谷和鸣,这回音比先前的惨吼,还令
人胆战心惊。
  众人全愣了。
  待众人清醒之后,才看到开山虎倒卧血泊中,显然中了一掌,连头带胸都劈成了两半,
脑浆四溅,心肺尤在跳动,这种手法,简直骇人听闻。
  没有交过一半招式,敌人从何而去都未有看清,一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虎神帮外三堂堂
主,死得惨不忍睹,于是,这件事,立刻被夸大渲染,传遍了整个武林。
  这当然是一鸣的杰作,在众人攻向他俩之际,开山虎正洋洋得意地在一旁观战,一鸣一
想,惩恶要惩元凶,所以创下了这一次漂亮干净的处女作。
  开山虎既然知雷一鸣其人,他当然想不到失踪年余的雷一鸣,武功会如此奇高,他算死
得不明不白,糊里糊涂。
  雷一鸣出现,传遍武林以后,有的人高兴,有的人惶惧,不知要替江湖上带来多少血雨
腥风?
  虎神帮诸人离去以后,一鸣同莉娘卿卿我我,漫步在黑夜里。
  在曙色中春天的早晨,鸟语花香,他俩坐在路边大树下,欣赏这大自然的美景。
  倏然,从远方来路的道上,一个人骑着一匹六条腿的驴子走来,啼声“笃——笃——”,
老半天才看得清来人。
  原来驴背上骑着一个老叫化,头戴斗笠,背上斜背一卷草席,草席后面扣了一口铁锅,
驴子像大狗似的,还有点儿跛,他骑在上面双脚几乎可以碰到地面,远远望去,驴子就像生
六条腿—般。
  老头儿低着头,任驴子行走,自己一心一意地在玩弄着手里拿着的东西,好像驴子走到
那儿,都和他不相干似的。
  驴子本来就丑,加以这驴子又矮小,还没有尾巴,看起来更加令人别扭,原来老头儿手
里玩弄着的,正是一条驴子尾巴。
  莉娘看到这种情形,无论如何也忍不住要发笑,她肚子都笑痛了,弯着腰,低着头,俯
在一鸣怀里尽笑不止。
  老头慢条斯理地道:“小妮子,你看着我好笑,你在大男人怀里,我驴子看到也会笑
呀!”
  果不其然,那又瘦又跛的驴子,有气无力地昂首叫了几声。
  莉娘停止了笑,一鸣亦觉得这老头儿不简单,说笑就叫,这驴子那里那么听话?
  一呜起身施礼,道:“老丈,往何处去?”
  老头儿摇头晃脑地道:“四海遨游,何处应存身?此去弥勒,前面不知还有多少个弥勒?
何处才是天尽头?” 一鸣一听,此老头儿语带玄机锋,不禁对老头儿更发生了兴趣,又道:
“老丈既去弥勒,晚生等同行,不知可否?”
  老头儿一本正经地道:“不过我要问问毛驴肯不肯与你小子同行。”
  于是他把嘴凑在驴子耳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阵子话,然后又把耳朵凑在驴子嘴上,用
心倾听,连连点头,两人见他装模作样,疯疯癫癫,心中暗暗好笑。
  老头儿听了一阵,皱皱眉头,说道:“它说,它走的桥比你走的路多,吃的盐比你吃的
饭多,不愿跟你们一起走,以免使它大失身份。”
  一鸣一惊,心想:“这老头儿行为奇特,话中含有深意,暗地骂着世上不学无术,自以
为了不起的小人,难道这竟是一位风尘异人?果然如此,我们初履江湖,正需要他指点,倒
不可失之交臂。”
  莉娘听不懂这话中的含意,瞧他驴子又跛又瘦,一身污泥,居然还自高自大,不由又
“噗哧”一笑。
  那老头眼睛一横道:“你不信吗?你敢不敢比,你就不如我的毛驴知道得多。”
  一鸣好奇不语。
  莉娘不服气,难道我人还不如驴子?未加深思,说道:“如果我赢了呢?”
  老头儿道:“这小子不是要与我同行吗?那我们就勉强同行好了。要是你们输了呢?”
  莉娘道:“随你说好了。”
  老头儿道:“那你就得把这头毛驴洗得干干净净,让它在人面前更光采光采。”
  莉娘道:“好吧,就是这样,咱们怎样个比法?”
  老头儿道:“你爱怎样比法,由你说好了。”
  莉娘听他说话口气,似乎十拿九稳,必胜无疑,她歪着头想了一阵,人与驴子比谁知道
得多,如何比法,她想不出来。
  她历世未深,心直口快地说道:“我想不出来,老头儿,你说好了。”
  老头儿道:“不用比了,你输了!”
  莉娘不服道:“比都没有比,为什么就算我输?”
  老头朗朗长笑,久之,道:“你想不出来,当然算你输。”
  莉娘道:“我想不出来,你想呀!”
  老头儿道:“你同驴子比,你又不是同我比,叫我想什么?”
  莉娘道:“你告诉驴子,叫它想呀!”
  老头儿看到莉娘天真的样了,笑道:“你说话,驴子听不懂,驴子说话你听不懂,都要
我翻译,你不成了同我比吗?哼哼!小妮子。你才真是一匹笨驴。”
  莉娘脸泛光桃红,低着头,很不好意思,一鸣在一旁亦觉得很好玩,好笑。
  一鸣道:“老丈,请教……”
  老头儿急道:“你小子太目空一切,你以为天下人都像开山虎那样草包,驴子才会
‘叫’,你要我‘叫’什么?”
  一鸣一怔,抱拳笑道:“请教尊姓大名?”
  老头儿道:“孺子可教!我老叫化的名字,多年不用,早已不能代表我了。人老了就有
点颠三倒四,你就叫我癫丐好了,癫丐是我的老招牌,我已经用了大半辈子了。”
  一鸣一听,果然是位风尘异人,原来是丐帮硕果仅存的长老癫丐,较之帮主银髯神丐多
九公辈份尤高,乃躬身施以全礼,继道:“原来是丐帮祖师爷,恕晚生等不恭,还请老前辈
见谅。”
  癫丐道:“你掌劈开山虎倒干净利落,说起话怎么这样酸气冲天?阳关大道人人可走,
我怎么能限制你不与我同行?小子,走吧!”
  说罢,他骑着跛足驴子,首先一拐一拐地,就向弥勒方向走去。
  走了一程,莉娘首先感到不耐,驴子步子又小,半天迈一步,如此停停走走,何时才能
到弥勒?
  莉娘刚才挨骂一句“笨驴”,还不服气,她道:“老前辈,刚才没有比成,现在重新比
过如何?”
  癫丐道:“你说怎么比吧。”
  一鸣看着莉娘,不知莉娘在捣什么鬼。
  莉娘道:“我跟你驴子比,看谁跑得快。”
  癫丐道:“你们小两口商量好没有?”
  一鸣望着莉娘笑,莉娘被笑得莫名其妙,轻轻拉拉一鸣,仰着小脸,问道:“什么叫小
两口子?”
  癫丐在前面摇头晃脑地唱道:“夜奔五峰山,鸳鸯同命,日走弥勒城,聊聊我我,小两
口者,小两口也!”
  —鸣心想:“这老叫化子肚里乾坤大,无所不知,刚才说我掌劈开山虎,好像目睹,如
今他唱出这样的词句,怪不得我请教他尊姓大名,他连回问都不回问我。”
  莉娘一看一鸣没有回答她,手一摔,道:“比不比嘛?”
  癫丐笑道:“比,一定比,不比是王八蛋,如果是你输了?”
  莉娘很快地接道:“我替你洗毛驴。”






上官鼎《神龙七绝》
第 二 章  神龙现尾

  癫丐道:“如果是我输了呢?
  莉娘想一想道:“你叫我妹妹。”
  癫丐哈哈大笑道:“你那小子不吃醋呀?”
  莉娘又不知什么叫“吃醋”,看了看一鸣,见他并未解释只是笑笑,莉娘亦顾不得那么
多,急道:“不管,我就叫你老哥哥。”
  癫丐一本正经地道:“好,一言为定,谁要翻悔,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莉娘见他的话十分肯定,以为他胜券在握,灵机一转,莺声燕语地道:“老前辈,你手
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呀?”
  癫丐把驴子尾巴一晃道:“是毛驴的尾巴,自以为行万里路,胜读十年书,它嫌比人多
了条尾巴,不太美观,所以它不要了!”
  一鸣一听,语带讥讽,含意深远,他向莉娘使个眼色,要她留点神。
  莉娘微微点头,道:“你给我瞧瞧。”
  癫丐连头都不回,一抖毛驴尾像慧星似的,直射到莉娘手里,莉娘随手玩弄,似乎毫不
在意。
  癫丐道:“我们跑到哪儿为止?”
  莉娘道:“这里离弥勒多远?”
  癫丐道:“不远了。”
  莉娘道:“好,那么就到弥勒为止,你的驴子先到是你胜,我先到我胜。”
  癫丐道:“好,驴子先到是我胜,可是咱们得先说好,只准跑,不许跳。”
  莉娘道:“好,你快点走吧。”
  癫丐在前,一夹驴子,驴子一跛一拐地冲前几步,又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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